《久等了我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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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我的男孩-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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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话 她们的婚礼(上)

那天从咖啡厅里出来后,最终我还是忍不住动了手。虽然看上去他像是帮了我一把,不过我仍然觉得不能饶恕!

    我所说的动手当然也没这词给人的第一的印象那么激烈只不过在偏僻的转角处煽了他一耳光,还神经兮兮的对他说了句“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罢了。我觉得这样该已足够,只不过……

    什么叫“让我尝尝失去最珍贵东西的滋味”?这句匪夷所思的话矛头所指,像是我从前真的造过什么孽。

    看来想找到指使人的线索也只有这条了。虽然想就此理出点什么,可无奈自己的侦探细胞不够发达,想来想去也没得出结果。

    阻止我继续深入这件事的关键因素有心的同学应该已经想到了吧……按照本书严密缓慢的时间关系而言,期末考试的逼近是理所当然必不可少地虽然大家看见我学习的时间似乎很少,会误认我对此心态轻松易如反掌,可是本人一直对于考试这件事情都比较敏感且觉压力感巨大。所以,即便是有再重要的客观因素存在,我还是得随从大流,将原本就不多的精力转移到学习上。

    华流一中高一第一学期过后就要分文理科。面对入学之后的又一次分水岭,全校上下四处横行着打了鸡血一样奋力学习的人。这些人硌得我眼花!

    因为我几乎打从开学就一直在享受我悲催美好的生活。现如今看见课本,就像我从前看见亲戚之后只是呆呆的对人家一笑,然后靠在爸爸身旁,送送眼神那样——完全叫不出这是谁。

    “叫大姨夫。”

    “大姨夫好!”

    “哎哎,千诚真乖!”

    我明年见到你仍然叫不出你来……每一年我都这样想着,每一年也都靠着爸爸他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人家什么。因为我永远理不清那些稍微远一点的亲戚关系。姑夫姨夫有什么区别永远记不住想不起。

    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那是全家人还住在爷爷家,过年那些远房亲戚都聚到爷爷家团年的时候。自从断绝关系搬出来后,我也再也不用面对这种尴尬的局面。不过每年的年夜饭也变得相对冷清了很多。更别说他们俩失踪后,小凉姐得回颜家帮她爷爷,颜家的管家张罗团年的这些年。

    不过我倒是很庆幸同学中只有我大年夜能看自己想看的电视,玩自己想玩的游戏。而不用每年都被父母绑着,死守着中央电视台春节年环晚会。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旦习惯了,所有东西都会从凄凉变得自然。我不是人们想象中那样伤感脆弱的人。流过泪,舒坦了,泪干后擦都不用擦就恢复常态自由自在的过。

    我就是这样的人。

    “喂!神头儿!”白锦用手肘撞我。

    “干嘛?”我似乎走神走的时间有点长额,我干嘛想起过年的事……明明现在离过年还有好几个月。

    “你盯着这一页半节课没走眼了!”

    “哦。呵呵,我看不懂嘛!”

    “戚还记得期中考成绩刚下来的时候老师就找过你谈话,问你怎么滑了几名吧?小心期末过后被习老师调离本小姐身边,从此没人罩着你哟!”

    “开玩笑吧,老师又不按成绩排座位。”温泉回来就刚好赶上期中考,没怎么复习的某颜自然成绩不大理想。

    “这你就不懂了吧,老师会觉得你小子是因为对本小姐痴迷而成绩下滑,然后决定棒打鸳鸯,将早恋的萌芽扼杀在摇篮中!啊,我白锦的一世英名将因你而毁!所以……你丫有什么事考完试再想,不要连累本……”

    “白锦!自习不意味着和同桌讲小话!你就不知道跟人家颜千诚学习,安安静静的看会儿书啊!”回归仙班的地理周老头对白锦青睐有加——不记得的童鞋穿越到第二卷三十一话就会想起那个变态的颜千流谋权篡位滥用私权的让我们两当了课代表,老头回来,我们照旧当着。

    等等,刚刚我在说谁?颜千流!

    我怎么忘记这个变态的存在了?

    他不是说过让我吃些苦头是有益于想起一些事的吗?他……在从前他似乎从某段时间起就对我的态度不太正常了。且不说最近,和秦哲的“赌”,针对我做的那些事……

    难道真的和他有关,那个人说的“失去最珍贵的东西的滋味”?

    可我的确不记得我哪里有得罪过这个自小性情古怪至极的表哥。只知道他是个天才般的人物,智商超群虽说七岁才开始上学,可只读了两年高中,十七岁到美国一流大学留学,又用了两年就修完所有学分今年就回了国,之所以没有深造下去据说是觉得研究学问是书呆子才去做的事想要接手父亲手上的公司。

    那么,是什么时候感觉到的呢?他对我态度转变。

    这绝对是关键。

    “你强呃!上课发呆老师都认为是你在专心看书…”

    “你以为我想啊。”嘟囔一句,我当然没打算和这个整天只为自己爱情烦恼的大小姐探讨些什么。

    “我跟你说啊,文老师好像明天结婚呢!”

    “哎?真的假的?突然就。”昨天还在给我们上课,明天就结婚?

    “不信?喂喂,肖天岳!你别和你那位短信里腻歪了!快给这位呆少解释下怎么回事!”

    喂喂,白锦你这该不会是在嫉妒吧?刘翼看上去并不怎么浪漫,似乎不像是喜欢发短信的人呢。再加上是小岚的保镖,不可能随时在他身边。而蒋方林就不同了,看上去就是个颇有花花肠子的人……

    “切,嫉妒就嫉妒嘛,少阴阳怪气的。教坏千诚小心阿哲哥揍你!”天岳脸一红收起手机,朝白锦死瞪。

    “我说人秦哲可不会像你这样粗鲁不讲理吧?”

    “你们俩,谁来告诉我文老师结婚这件事啊?”

    “这个……”天岳这小子最近笑起来越来越没嚣张味,这让我断定这小子已经被蒋方林给些驯化了。爱情真是种奇怪的东西。

    “我也是偶然知道的。好像前段时间文老师家里面不知怎么就开始频繁的给她安排相亲,像是急着让她结婚似的。结果,就在最近订下来了。对方像是什么公司的高层,条件也不错……”

    “怎么会这样啊?”事情看上去裹着好多层蹊跷,我不知为何有这种感觉,“文老师还没到结婚危机的年龄吧?她家里面在担心什么?”

    “肯定是……”白锦听完天岳的话沉默半晌开口道,“肯定是对女儿喜欢的对象不满意,怕她陷得更深才这样做的!”

    “现在的家长怎么都这样!孩子喜欢谁管他们鸟事啊!”瞬间化作被红莲之火包围的血性少女!

    我和天岳面面相觑:“该不会…哎!”

    她这是把自己的处境和文老师的联系到一起开始不平了吧?

    “不过她和刘翼以后应该问题不大吧?”天岳手搭上我的肩膀,帮我扯掉一根线头。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有小岚在啊!小岚会有办法解决的吧”

    “说的也是呢!”

    说起秦岚,那家伙动简直作快得惊人,情报网好像已经散布全市了。不过,大多数人也仅仅是知道这个情报组织的名字是“夕”,对其幕后的老大就是这个高一小丫头的事情一慨不知……当然,我这种自己人当然是知道很多了。

    不过也只是知道她的组织用于接受委托查询的秘密网址罢了……那个小气的情报贩子!

    “你们俩!这么小看本小姐啊!凭什么说秦岚那家伙比我更有能耐啊?我,白锦,是绝对不会比她差的!”

    “是的,你不比她差。”我看着白锦点头,“仅仅是气势。”

    “想死啊!”

    “又用言语威胁……你那点大小姐的高贵矜持上哪儿去了?说不定人刘翼就喜欢你安静的样子!”

    “……”小白小姐迟疑了,看来天岳这招还蛮有效嘛。

    “少来这套!我才不信呢!”只不过效用不大,这家伙自信心已经膨胀到难以估测的地步了。当然,我有理由相信这是在刘翼无比忠诚的浇灌(娇惯)之下造成的。

    “总之,为了探明究竟,我们几人明天一定要去参加文老师的婚礼!”

    “哎?”

    “这是为什么?文老师结婚关我们什么事?”

    “为了拯救被封建包办婚姻余毒残害的,我们的尊敬的师长!”白锦热血沸腾,“怎么样?这个理由成立?”

    “好牵强的理由。”天岳脸颊抽搐。

    “没事找事做的典型,我们还得准备期末考哎!”

    “人渣!你们两个男人中的人渣!”

    “……”我沉默。

    “请注意影响。”天岳最近也很收敛。

    “对了,我怎么忘记了……”白锦嘿嘿一笑,凑到我两近处,“你们俩都是被压得捏,好像不大有男人的血性啊”

    “闭嘴!你!”我们怒了!

    “去就去!看到时候是谁糗!”

    “一言为定!” 
 
第七十一话 她们的婚礼(下)

于是,我,肖天岳,白锦三人下午一点多就聚在一起交换意见。

    首先,是某消息灵通人士发言:“今天下午五点,他们会在城南的教堂举行婚礼。”

    这种事,学校的同事还有天岳的爸都是要请的吧?

    “那到时候被老师认出来怎么办?”还有啊,“到底怎么回事我们都不清楚,要怎么拯救…行不行啊?白锦。”

    我和天岳满脸质疑的看着白锦,却见她脸一扬,意气风发的说。

    “没脑子的男人,本小姐不是说了要探明究竟吗?一定能打听到事情的真相,那个被文家父母否定掉的男人说不定也会去。假如是那样我们就能帮上忙呢!”

    有点道理,却也有些荒诞。一句话,会不会想得太天真了?有点后悔昨天一冲动就答应参与这件事。

    “文老师不是有个孪生妹妹吗,我们问问她?”

    那次节目过后去昆明的旅行的联系人就是文竹,我们就用那个号码打了过去。

    “什么?你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文老师的的确确是今天下午就结婚啦!”

    “你现在人在哪里?”

    “唉?南京!可是文老师今天下午五点就要结婚了呀!”

    “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可是不是柯教官啦!”

    “喂喂?啊…怎么就这样挂掉了?”白锦一脸败兴。

    “怎么回事?姐姐结婚她都不知道?现在人还在南京?好奇怪。”

    “恩,听见我说的话气急败坏的。说什么‘是柯志俊那小子,不是都说好不准耍阴招的吗‘,奇怪,很奇怪。不过!”白锦阴笑,“这下确定了文老师绝对不是出自意愿的结婚,所以,本次行动的目的成立!我们到时到现场再看吧!”

    小姐,现场这个词,很敏感啊,比如——案发现场。

    四点半左右,我们一行三人骑着自行车到了举行婚礼的教堂。身上穿着白锦带的正装,一身别扭的随着象是文爸文妈单位同事的人混了进去,在后排坐下。

     白锦身穿灰色的套装梳了个ol的发髻,看上去成熟可靠不少:“接新娘的车还没到,据说到了这里后会让新娘在休息室补一补妆容。跟着我!”

    三人起身走到教堂左侧的一扇敞开的门边。探头进去,旁边是一条通往过道,过道进去的两侧分别有一扇门:“看见没,左边是休息室,我们当中只要有人在文老师一行人进去之前进去就行了。”

    我们见没人看守走到门前,门居然没锁,轻易的就打开了。

    进去后发现这房间布置得像个会客室,只有窗帘后面能藏身。而且只有一面落地穿衣镜挡住的那一块才能遮住脚。

    “谁留下?”天岳问。

    “我留下!你们把伴娘和其余随行人员引开,尽量拖延时间。记住,我问清楚后会发短信通知你们,到时候就赶快回去坐下。”

    说得倒蛮容易的嘛。白小姐自侍体型娇小口齿清晰反应灵敏,这种耗费体力脑力以及演技的活就交给我们两个打下手的做…

    可这算怎么一回事。

    “嗵哧”一声,肖天岳连同走廊上放的装饰品一起摔在地上,房间里面的人听见响动,毫无疑问的出来查看,只不过除去文老师进去的另两个人都出来了。

    “你是哪家的孩子啊?这里是新娘休息的地方,不许乱闯啊!”

    “算了算了,小孩子嘛,或许是想看稀奇。不过!你怎么能这么没教养的摔倒呢?”两个恶毒女,躲在一旁的我扼腕叹息。

    “哎?你怎么还不起来?快点起来走开,很晦气哎!”

    “我的脚好痛…起不来了。呜呜,你们都不拉我一把,我要告诉爸爸!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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