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同说,“好,我答应了。20%的股份不会马上兑现,但是你要保证,这20%股份的事情,除了你我之外,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喻双同似乎还觉得羞辱我不够,“多多,我刚才说的话是真的,那是我的真实感受。你是觉得我们之间的事不愉快?”
问这种问题,阿同变得不像阿同了。
“先把正事解决了吧,你答应我的条件,要为我保密。”
“你在家里根本没有发言权,你觉得我会听你的?”
“如果陈氏在我的努力之下恢复几千个亿的市值,你觉得谁还会在乎我拿掉20%的股份?”
阿同轻笑一声,“多多,你长大了。挺好。”沉默片刻,阿同说道,“就这么办吧。”
我心里一阵阵悲凉。挂电话之前,我对阿同说,“这种事换谁谁都不见得多么愉快,关键是喜欢。心理上的满足会让人自动忽略物质层面,现在我冷静下来看当时,呵,真的很不愉快。”阿同似乎要说什么,我却已经挂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放弃
阿同说话算话,陈氏航空和陈氏电力被查封,陈氏电力整顿重改,陈氏航空收归国有。月光集团的市值贬了三分之一,好在股票终于不跌停了。但左思右想,我还是没买陈氏的股票。这20%是我应该为家里付出的,我还是自己甩手单干吧。又去酒吧里喝了点酒,感觉浑身都挺舒坦的,刚走出门,我居然在我正在建设的DUO时代广场外碰见了阿同。或许是我有点迷糊,我总觉得阿同看的眼神里带着点怜爱什么的。
自嘲的笑了笑,我转身想回去再整两杯。
步擎龙拦住我,“行了。”然后撇嘴朝着阿同扬了扬下巴,搂着我回身到了酒吧。步擎龙不是傻子,更何况我也没刻意隐藏什么,阿同和我的事情小的时候他猜不明白也就算了,现在他再弄不清楚就是傻子了。步擎龙拿肩膀撞了我一下,“走吧。”
阿同大步追上来,指着步擎龙,关切的钳住我的双肩,问我,“多多,你说的男朋友就是他?”
我眯着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俩上次见面的时候最后我临走编了一个假想男盆友,我反问阿同,“关你什么事?”阿同怔愣了两秒,然后松开抓着我肩膀的手,有点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我就是关心一下。”说完阿同放轻柔了声音跟我说,“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多多,我们可以好好坐下来谈谈吗?”我看了一眼阿同,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到了咖啡店,没用我说,步擎龙就自动自觉的退到门外做免费看守,留下我和阿同独自对坐。阿同微笑着看我,“多多,你成熟了不少,我挺为你高兴的。”
心里觉得有点悲哀,我最初是想引起阿同的一些注意,现在他主动提出来要跟我谈谈,我反而高兴不起来,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我说不上究竟是什么,愤怒,憎恨,爱恋,无奈。我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阿同,声音尖刻,“我变得这么成熟,都是拜你一手所赐。”阿同低头把玩着杯子笑,“是啊。多多,听晓诚说你被遣返回国,大学毕业证没有拿到,怎么回事?”我挠挠眉梢,心里默默的回答,是因为我太傻了一心想着要赚钱给你花,所以翻山越岭逃课拍广告,结果被遣返回国不说,还一脚被你踹了。付出到连骨头都不剩,结果,哼。我揉了揉心口,觉得有点口干,按下了服务铃。
服务员礼貌的站在桌子旁带着职业性的微笑看我,连我说了好几遍“酒水单”都没听到,阿同问我,“你要喝什么?”我舔舔嘴唇,“你请客?”阿同点头,“肯定是我请客,哪次用你花钱了?”我手托着腮,这有利用价值就是不一样,“我要喝酒。”阿同一愣,随即摆手道,“不行,你从小身体就不好,怎么想要喝酒?上次酒精中毒你不记得了?”阿同的眼神中都是认真的关切,我心里一痛,捂住心口,差点就要哭出来,“阿同,对不起,我那副样子,还是影响你婚礼了吧?”阿同定定的看了看我,“没事,晴晴也没在意这些,反而更担心你的身体状况。”
我突然站起来,“我走了。”阿同站起来拉住我,他厚实的手掌碰到了我的手指,“怎么了?”我转头一笑,却不小心把原本含在眼眶里的泪水都挤了出来,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阿同,对不起,我们不要见面了,我做不到,我没法把你只当做舅舅,对不起,别再见了。”阿同一把把我拥在怀中,附在我耳边低声安慰,“好了多多,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我一把推开他,抬起手背抹了一把眼泪,夺门而去。出门才发现步擎龙不知道哪里去了,我冲出咖啡厅,意外的听到了阿同跟着跑出来的脚步,下意识的我就想回头看看他急切的样子,结果脚下一滑直接扑倒了一个人,而且要命的是,那块是个台阶,我扑倒的那个人还保护我一下,摔的倒不怎么疼,就是觉得这人的手在我后背下面硌得慌,我坐起来一看,才发现这货竟然是林川。林川看到是我,很开心的笑了一下,随即他身边的秘书打扮的人就对我很不客气的凶道,“你不长眼睛吗?你知道这双手值多少钱,现在就去做检查,哪根筋都不能坏了。”我觉得不好意思,低头道歉,“林川儿,对不起。”林川把手搭在我肩上,就势环过我的脖子,“我说你每次见着我非得扑到我怀里吗?”,说完又把手凑到我嘴边,诱骗道,“来,亲一口,亲一口就不追究你责任了。”我没爱搭理他,他还得寸进尺的凑到我脸边亲了一口。
我下意识是要躲开的,可是瞟到了门口的阿同,我突然脸一转,食指对着林川勾了勾,林川欣然凑过来,我看准了他的嘴唇狠狠的亲了下去。
本来我就想差不多得了,谁知道林川裹着我的舌头就不松开了,我憋了个大红脸,拿手臂怼他,他才放开我。林川笑着问我,“怎么,想通了?打算跟我了?”我看着阿同有点错愕的表情心里隐隐的有种报复的快感,一时没怎么反应过来就点了头。林川一巴掌拍我后脑勺儿,“行了吧,明显就是遇到老情人拿我开涮呢,就帮你这一次,下不为例啊。”我白了一眼林川,“是谁先没分清一夜情,之后还总联系我来的。”林川撇嘴笑,“合着你心里没我,拒绝我了,伤害我了,我还得无条件永远爱你,随时随地接受你的surprise kiss啊。”我稍微有点底气不足,眼睛闪烁,林川捏了捏我的脸,“也就是你长得好看点吧,别人想上我的床,扯淡。”
阿同的声音突兀的打断了我们的谈话,“你们,上过床?”
这个,我还真答不出来,那天晚上我真是喝大了,第二天也没觉得身后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我虽然想气气阿同,告诉他我也不是没人要的,可当事人就在我旁边,我不敢乱说话。林川眼带桃花的看着我,询问似的问我,“我有必要告诉他这么私密的问题吗?”
举手。其实我也想知道那天晚上我俩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阿同却已经不淡定了,一张英挺的面容全是阴沉。我下意识的拦在林川前面,“你要干嘛?”阿同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我以为你之前就是有点懵懂的崇拜,你今年要20了吧,怎么还对着男人使劲呢?”
呵,亏我还以为他在吃醋。原来还是对我这种同性恋表示鄙夷,还没等我说话,林川先不乐意了,“这话说的,你是他爸妈还是哥哥姐姐啊?”林川这才看清楚阿同的模样,指着阿同半天,“喻…”旁边的秘书悄悄给他递话,“喻双同,商务部。”林川又满脸诧异的看着我,盯着我又指了我半天,“你…和他?曾经?”我想再怎么样这种事情也不能说,对阿同影响太不好了,我还没想跟他鱼死网破,刚要解释,阿同率先开口,“我是他舅舅。”林川的表情像是松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还好还好,少爷级别的我还玩得起,要你是人家养活的,我可就真不敢动了。”
我低下头看到林川的手破皮了,赶紧拿起来看,旁边的秘书都尖叫起来了,“不行不行,这必须去医院了,走保险流程。”我听到他秘书这话,不禁仔细看了看那双手,指骨分明,纤长有力,好看倒是挺好看,不过没看出来怎么值那么多钱。难道林川是手部模特?秘书看着我狐疑的表情,很是不满的凶道,“这双手的价码不是你能想象的,你根本都赔不起。”阿同轻咳了两声,脸色不虞地对着林川说,“林先生,欢迎回国。”林川撇嘴歪笑了一下,“您不会接着要跟我说希望我留在国内,为祖国音乐文化事业做贡献吧?”阿同脸色更阴沉,“你还是滚回悉尼去比较好。”林川毫不畏惧,反而觉得有点可笑的回答,“是政府让我回来的,你私下要我离开不好吧?”说完拍了拍我的肩,“多诩,1850,随时等你。”
林川最后走了的那个媚眼抛的简直要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我还没来得及从林川的百万电压中解脱,就已经被阿同死死的摁在怀里裹带进车里了。
我下意识的就要挣扎,但是阿同力气太大,我的抵抗不值一提。行进的路线越来越荒芜,我开始莫名的害怕起来。阿同的手一直在顺着我的头发,可是我还是觉得害怕,我瑟缩着咬紧下唇,脑海中开始莫名的闪过起被他父亲侵犯的各种记忆。到了一片荒芜的郊外,司机下车了,很快就上了另外一辆车消失了。我看着空荡的周围,不断的瑟缩着。阿同的脸色很难看,他把我压在车后座上,嘴几乎都要贴上我的脸,“多多,来做吧。”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阿同,他眯着眼睛,危险的气息散发开来,我觉得一阵阵悲凉。
如果他还没结婚,没有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哪怕他对我家里做了很过分的事情,我也会原谅他并且在听到这种话的时候毫不犹豫的脱掉裤子。
可是他结婚了。
他的身边有一个女人要陪着他步步高升,陪着他安度一生。这个人不是我,是别人。结束了。就算我再怎么喜欢他,也不想被扣上破坏别人幸福的帽子。
而且,阿同不喜欢我了我知道。我还想有点自尊。
阿同看着我不断的后退,一直到头撞到了车门,那紧紧贴靠着车门的状态激怒了阿同,他一把掐住我的肩,把我的衣服直接搂起来缠住手臂,阿同一手按着我被衣物缠绕的双手,一手开始脱我的裤子。我感觉胸口一阵冰凉,一股寒意直达脑袋,有些惊慌,“你…你干什么?”阿同把手伸进我的内裤,狠狠的掐了一下我的屁股,“干什么?干你啊。”这样的阿同,我不认识了。
阿同该是理智的,不会有太大情绪起伏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疯狂到有些可怕的。
我试图提醒他,可是完全不管用,阿同已经把我的裤子都褪下来以居高临下的姿态跪坐在我的双腿中间,然后,他试图强行进入我,但缺少润滑又没有进行扩张,他试了几次都没能进来,有点手足无措的看着我,眼底有一丝愠怒。见我半天没动弹,阿同又捏了我一下,“自己做扩张。”
我冷冷的哼了一声,没动弹。我灰心了,我放弃了。在我得知他们要结婚的时候我就该放弃的,可我却放不下对他的感情,而现在…我慢腾腾的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一件件的穿回去,阿同按住我的手,“我让你做扩张。”我斜眼看他,“凭什么?”阿同双手捏着我肩膀,紧紧的捏着,眼底的血丝依稀可见,“林川和你不是也做过了吗?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说不定你和多少人做过了,为什么和我不行?”
我挣扎了一下,没摆脱他牢笼一样的束缚,“是你先结的婚,你先让我死心,你先把我一脚踢开,凭什么在要求我回到从前,又凭什么管我和谁做没做过?”
阿同沉默了。我穿好裤子,看阿同也冷静了许多,就坐起来问他,“阿同,不管以后怎么样,我只想问问你,你喜欢我吗?或者,你喜欢过我吗?”阿同看着我清亮的眼睛,伸舌头抿了抿嘴唇,无意识的频频微微点头,艰难的吐息,“嗯。”我点头,又问,“你又有多喜欢我呢?我出国之后,你有没有想过我?你派人查我三哥犯罪证据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你查我家经济犯罪对我爸出言不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你结婚一脚踢开我仕途坦荡了有没有想过我?你总说我对你的喜欢是痴迷不是真爱,可我至少没做过这些对不起你的事情。”
阿同缓缓的松开捏着我肩膀的手,我两个胳膊有点麻。“多多,查你家的事情我问心无愧,月光集团带着陈氏电力这个拖油瓶永远走不远,上市公司涉及走私犯罪,就算我不查,别人也会查,我对得起你家,就对不起那些安分做买卖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