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劣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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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劣青春-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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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傻傻的看着王老板,知道这个借口彻底失去作用,看向黄公,他正看着我淫/昧的眯笑,心不觉慌乱的敲起鼓,想我要是去这老淫/贼那还不如直接淹死在安平河来的痛快。我不能去,于是又委婉的开腔:“黄公,我……我翔子不懂人情/事理,只知道干活吃饭,黄公别见怪,我只想力所能及的干适合自己的事……我不想……”
  还没等我说完黄公打断:“到我那儿不用你干活也能吃饭,只要你听我的,我会给你特殊待遇,不会亏了你,我可以让你活得欲仙/欲死的快活,呵呵!”紧接着笑脸猛然转为阴冷:“你要是不听我的,那我也可以让你活的求生欲死的痛苦。”
  舱里安静的出奇,所有人默不作声的看着这场面,我像根孤立无援的稻草,想找到一个浮萍安全靠岸,然而眼前却像是惊涛汹涌汪洋一片的深海,我就要沉没、就要淹溺深海而死,无助的心在颤抖,抬起头野渡正看着我,忽然有种颓败的没落,想野渡一定在看我笑话,一定在笑我的软弱和无力,在他面前为什么总显得我那么渺小,那么卑微。
  我环视周围忽然有种愤怒,我愤怒没有正义的势力淫/威,我愤怒以强欺弱满足邪恶欲念,今天我翔子不活了,我就是死了也得鱼死网破的咬住对手的喉咙让他再也发不出淫/荡的笑声。
  我让这样的心理战胜自己,于是坚定的对黄公说:“黄公,我干惯了送货的活,别的不想干……也不会……我不会去你那的。”
  所以的眼睛盯着我,压抑的我不能呼吸,我带有力量的眼神盯着黄公,想:你个老淫/贼,今天我翔子豁出去不活了,你要让我死我他妈也得咬你一口,我也不会让你活得痛快。
  黄公阴沉着脸看着我,目光露出阴狠,刚要发作,王老板紧忙打圆场:“翔子,你别不识抬举,妈的希匹娘操的怎么这么不懂事,黄公要你是看得起你。”面向黄公讨好的笑着:“黄公,这孩子性子有点儿倔,没别的。”又面向我:“翔子,别啰嗦了,你今晚就跟黄公走吧。”
  操/你妈的王老板,欺软怕硬的货,我在心里骂着,心绪不宁,措然慌乱,无助的想着对策,传来一阵笑声,有人因为我在笑,只有野渡面无声色的看着我,就在笑声还没有停止的时候,我听见啪的一声巨响,野渡拍着桌子站起来,这声响让所有动静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投向野渡,我盯着他,想:他要干什么?
  


☆、第九章

  野渡站起身对着王老板就大骂:“王老板,你活腻歪了,我的人你也敢骂,你骂他就是在骂我,是不是想让我用铁刷子刷刷你那张臭嘴,你要是觉得不够痛快,我就勾出你的肠子扔海里去喂鱼。”
  王老板一惊:“这是怎么话,渡哥,谁……谁是你的人?”
  “翔子是我的人,我让他到你那打打工,体验体验生活,你还真他妈不识抬举,还敢对我的人放肆,你再放肆一声,我就给你这张老脸放放血。”声音阴沉目光凶狠,惊得王老板赶紧求饶:“哎呦,渡哥,我……我不知道翔子是你的人。”惊慌的看向我:“翔子,你怎么早不告诉我呢。”又看向野渡:“渡哥,我……我是真不知道啊!你就当我老糊涂,你……你别见怪。”一副哀求的可怜相。
  我不知野渡会突然来这景儿,孤独的稻草像是找到了依靠,一阵欣喜,但他的气势凶猛杀气腾腾,周围人都大气不出声的看着他,我是真怕他一怒之下有什么过激的举动,赶紧劝解:“渡哥,王老板对我还不懒,就是嘴巴烂点儿……”
  还没等我说完,野渡大声怒斥我:“闭嘴,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像这种不知脸的老帮子骂你,你回手就扇他,出去干了这么久没一点长进,蠢货!”
  这时黄公慢悠悠的开腔了:“野渡,这翔子是你的人?”
  野渡回答:“是啊,这孩子笨手笨脚的什么都不会干,我就是想让他出去锻炼锻炼,没成想他还是那副没出息德性。”对黄公一笑:“让黄公见笑了。”
  黄公阴森的笑:“野渡,你够有货啊,还真能憋,都说你深藏不漏,今天我可知道了,捧着一个这么漂亮的小白脸怎么还舍得让他出去受苦?我可跟你不一样,我是绝对的怜香惜玉,呵呵!”
  野渡淡笑着回应:“有句话说得好骄奢淫逸必会玩物丧志后患大志功名,这个道理黄公比我懂,我只是给自己的精力留有余地循序渐进而已,但谁要见缝插针涉及到我的利益我野渡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黄公阴笑着和野渡对视:“据说你因为一个小白脸差点儿砸了胡彪的场子,就是为这个翔子吧,呵呵,重感情,够义气!”
  野渡沉默,不以为然的笑,黄公换了语气:“不知者不怪,就当我找个娱乐段子调节气氛。”看看在座的其他人,接着说:“这气氛果真活跃多了,瞧你们各个都来了精神,再不像刚才死气沉沉的了,哈哈!”说完大笑,其他的人都闭嘴瞠目的看着野渡和黄公两人。
  黄公拿起酒杯招呼着:“好了,我们喝酒,上好的拉菲古堡干红可不能辜负了,今天这酒还
  真有气氛。”几个人举起杯来,野渡面向我:“你出去,到外面等着我。”
  我转身赶紧离开客舱,心还在怦跳,但我知道结束了,是因为野渡,他救了我一命。
  王老板跟着我后屁股示好的唠叨:“翔子……翔子你是渡哥的人,怎么也不提前告我一声,以往我骂你的话,你可别往心里去。”
  我回了句:“王老板,以后你骂人文雅点儿,希匹娘操的,多难听啊。”
  “是,我知道,我这不是口头语吗,脱口就出,以后得改。”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黄公就是黄肃,才明白老何的死就是和黄肃联手做了有悖于野渡的事所致,黄肃掌控安平河以西的地盘儿,和野渡是相鼎力搏的两大势力,而今晚的事加剧了黄肃对野渡的戒备和记恨。
  那天晚上我一直待在游艇上等着野渡,直到很晚坐游艇回到红岖港码头,野渡的车停在码头边,武建默不言声的带着我和野渡往回返,一路野渡都在沉默,我和他坐在后座,他微皱着眉头像在沉思,就跟身边没有我这人一样。直到武建问了句:“渡哥,我先送你回去再送翔子。”野渡像是回过神儿看着我皱眉问:“你家住哪儿?”
  我回答:“安平街西口拐子巷那边。”
  野渡对武建说:“先送他吧。”转过脸又看我,我也看他,低下头嘟囔一句:“渡哥,今晚谢谢你。”
  野渡来了句:“你为什么总是冷不丁的出现在我眼前?我不是说过别让我再看见你吗?”
  “我……我是在工作,那是我的活儿,我去送货,我……我哪知道你在那,我要知道我还就不去了呢,你以为我想见到你呀!”我反驳。
  野渡没好气儿的点头,对武建嚷一句:“停车!”武建放慢速度还没停稳野渡就对我命令:“下车!”
  “我还没到家呢!”我嚷。
  “下车!滚蛋!”野渡不耐烦的命令。
  我就是不下,死懒着,“诶,你刚才还说先送我回去,怎么这会儿就变了,堂堂一个大男人说话怎么能说变就变呢!”
  野渡瞪起眼,无奈加厌烦,揪住我的脖领子想给我推出车外。
  “你……你要干什么,你是又想打我还是想……”还是想操/我没说出口,我无惧的看着他,还在嘟囔:“我……我不下车,我不是你手下的人吗,你怎么能抛下我不管呢。”
  这时感觉车又动了,武建不声不响的又开动了车,野渡松开手,我抻了抻衣领一本正经的坐正身体,心里暗笑,我扳回一局。果真野渡气得直眨眼,问:“谁说你是我的人?”
  “你自
  己说的,你当着王老板还有好多人的面说的,说我是你的人,谁敢骂我就是在骂你。”我看着他,声音越来越低:“以后……以后我就跟着你……”
  野渡气得扶着额头无奈的看向窗外不再理我,我还在低声嘟囔:“当着那么多人说的话也想反悔,不怕毁了你大哥的形象吗,都说你一言九鼎驷马难追,怎么这会儿出尔反尔,那可是你自己说了,说了就得做到……你要是食言……”
  没等我嘟囔完野渡转过身猛地抓住我的衣服把我拽到眼前:“闭嘴!你给我闭嘴,你再说一句我就给你扔出去。”
  我不示弱也抓住他的衣服:“干什么,又想打人,我翔子可不是好欺负的,你自己说的话不承认,没理就想打人。”不示弱的和他纠缠在一起,互相抓着对方谁也不松手,武建任凭我们俩在后座折腾一声不吭的开着车。
  野渡的力量占了上风把我按到在座位上:“我他妈怎么认识你这么个赖皮猪,今晚真应该把你扔到黄肃那老贼窝里让他整死你。”说着就要挥拳,我忙制止:“渡哥……别……别……,渡哥你救了我再打死我,这不是正人君子干的事,你别动手,否则我咬人,我就是死了也得咬住对手不放。”
  野渡一愣,在他愣的瞬间我急忙翻身而起把他挤在玻璃窗上:“渡哥,说不过人就打人,这可不行,要以理服人,别动手……别动手……动手粗野。”
  我听见武建忍不住在笑。
  野渡眨着眼看着我,他一向冷峻强势的威赫气场在我涎皮赖脸的攻势下像是没了脾气,只剩下无奈:“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笑了:“这是渡哥教我的,渡哥不是告诉我要观察对方心理在乎对方的一举一动吗,要用强调性的语言刺激对方上自己的套吗,我……我是跟渡哥学的,渡哥是不是上套了,是不是承认我是你的人了!”
  “你……小兔崽子,你找死!”一把推开我:“行,你跟着我,我让你死个明白。”忽然又抓住我大声质问:“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我大喊:“因为我不想活,我早就活够了,这理由够不够?”毫不示弱的和他对视:“如果不够就加一条,我想杀了你,跟着你就是为了杀了你,这个理由够不够?你是不是怕了,怕我有一天杀了你?”野渡冷峻的看着我,我放低声音嘟囔:“我没地儿去,就我一人,我天天孤零零的一人来回穿行在安平河,闻着污浊的臭气,我就想有一天我要是死在河里也不会有人来给我收尸。但渡哥帮过我救过我,虽说渡哥打过我还那什么过我……但我……我相信那是误会,今天晚上我以为没人
  会帮我没人会救我,就像根无助的稻草,我以为我死定了,害怕极了。”低下头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伤感:“可是渡哥救了我,让我感觉我不是孤立的一个人,有人还记得我……”
  安静,安静的出奇,只有车呼呼前行的声音,我看向窗外,看着乌蒙的夜色,心情像是舒畅了许多,野渡沉默良久发出一句:“翔子,你怎么这么幼稚!”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我却感觉很亲切。
  野渡接着问:“你在王老板那儿干了多久了?”
  “干了快半年了。”低头回答。
  野渡沉思片刻说:“既然想杀我,我就给你个机会,跟着我才有机会杀我。”
  我抬起头笑了:“渡哥这是同意了?谢谢渡哥!”
  野渡不笑,淡漠的看着我:“我很想知道你用什么方法杀我?”
  “我……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就告诉渡哥。”
  这是一句玩笑话,但野渡像是很当真,挨近我看着我的眼睛:“你杀人之前还会直接通知对方?”
  “渡哥,你知道的,我……我杀不了人,你……你要是让我杀人,我就先杀了自己,反正我的命交给你了。”
  野渡不做声,目光忧郁,然后转向窗外不再做声。
  穿过了斑斓的街市,我闻到了安平河水的浊气,就要到家了。
  从那天起我算是真正成了野渡的人。
  


☆、第十章

  第二天我又来到野渡的蓬河庄,这是我自己选的路,从今后我要跟着这个人,曾让我恨得咬牙切齿又多次帮过我的人,我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我懵懂的不知未来是什么,就知道眼前这个人像是我的一个依靠。 
  武建说野渡还没有来,我才知道野渡除蓬河庄还有另一处隐蔽的居所,那个居所少有人知道,而蓬河庄只是他明面办公和休息的地方。
  武建还告诉我,昨晚的事也只有野渡能救我,黄肃看上谁就不会轻易的放过,他喜欢女人同时以玩弄年轻的漂亮男性为乐趣,他和野渡不同,说我算是找对了路,我只有在野渡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第一次我对自己的容貌产生厌恶和排斥,我不知我的容貌为什么可以勾动男人邪恶的欲念,而我不是,我像是没有那样的乐趣。
  天磊和阿强看到我都挺惊奇,问野渡是怎么接受的我,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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