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她一眼:“十九!”
“哎哟!比我弟弟还小呢,好可爱啊你。”
我没说话,咬这嘴唇,太痒了。
洗还可以,我回头看了一眼躺旁边儿的唐彬,那BK的闭着俩眼享受得一个美。
气死我了。我感觉她给我擦干净了脚丫子。想舒口气,心想,可算完了。
我还没回过神儿,就感觉她把手对准了我的脚心,使劲地按下来了。
我那叫一个反应迅速:“啊!啊……哈……”我一边笑着一边儿一个蹬腿,幸好她躲得及时,要不然非给她踹屋里去。吓得那姐姐站得老远得不敢过来。
再看唐彬和他那小丫头,俩人儿活脱儿一对儿狗男女,笑得都直不起腰来了。
连迟雨俊都提着裤子跑出来看了一眼:“艾课长,你怎么了?”
唐彬笑得喘不上来气儿:“你……你们……你们课长,刚才,冲人家小姐SM来着。”
我脸立刻红了。
那姐姐也没见过这阵式。
“你还按吗?”小声儿问了我一句。
我非常生气:“按,你拿东西,把我脚盖,轻点儿按。”
她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别踢我啊!”
“行!”我紧握双手,咬牙坚持忍着让她在我脚心一下一下的按压穴位。
唐彬根本不敢看我。只是忍着笑,闭着眼。
小迟回去忙活去了。
我慢慢适应了一下,分了分心,拿起旁边的价目表:“圣经推拿。一百元。”
“唐彬,圣经推拿是什么?”我看了看他。
两个女的都笑了起来。我自讨了个没趣。给我按的姐姐非常小心,随时观察着我腿的动向,以免受伤。
“你们两个是哪里人啊?”唐彬的小姑娘问他。
“你看我们像哪里人?”唐彬色眯眯地回答。
“我看,像北方人。”小姑娘笑了笑。
“不是。”唐彬回头看了我一下,“我们俩是广东人。”
“不像!讲话一点都不像。”小姑娘笑了起来。
“对噢,讲话是不像广东人呢。”我这边儿的姐姐也笑。
“我们老早就去北京了。所以普通话说得好。”唐彬笑答。
“你们是做什么的?”小姑娘又问。
“你看呢?”唐彬照样色色的。
靠你个唐彬,你这点儿出息!
“你像老板儿呢。”我这边儿的姐姐笑着说,“开个商铺的吧。”
唐彬笑了笑:“对头!他呢?”说着指着我
“不好讲。”小姑娘笑着说。
“对噢。”姐姐回头看了一眼小姑娘,俩人挤眉弄眼儿了一阵,笑了起来。
唐彬不太懂了,我更不明白。
“说说嘛。”唐彬学着四川人说话的音调。
“你讲!”小姑娘冲着姐姐说。
“才不要!你讲吧,我讲了,他踢到我撒。”姐姐笑出来了。
小姑娘哈哈笑着,手里暖昧的摸着唐彬的脚踝:“我们看,他像……”说着还回头看了我一眼,我茫然地望着她。
“像什么?”唐彬轻轻地踢着她的腿,“快说啊。”
“像……像做‘小白脸的’”。说完她第一个笑,抱着我脚丫子的姐姐第二个笑,唐彬反应了一小下,第三个笑。
这叫我还说什么好呢?我……跑到四川让两个按脚的女娃儿说自己是做‘小白脸的’的,气得我脸通红,转念想了一下:“答对了。”
我起身,穿上袜子,对那姐姐说:“你手法好生噢。我来吧。给你按个正宗的,八十块钱。”那姐姐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迟雨俊出来的时候,有点儿倦意,我看他那样儿,脑们儿上还有点儿汗。
“艾课长,爽了吗?”
我瞪了他一眼:“爽极了!”
唐彬掩口而笑。
出了茶馆,我们和大部队汇合,然后登上大巴,直奔成都双流国际机场。
候机的时候,我还在围着唐彬问:“什么是圣经推拿。”
他只是说:“右手给你推拿,左手拿着圣经祈祷的,就是了。”
“呸!”我转着眼睛想,“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你别瞎琢磨了!”唐彬拍拍我后脑勺。
“艾课长!”小吴在旁边的那排喊我,“过来玩儿牌吗?”
唐彬看了看表,又看了一下公告牌:“飞机还有两个小时。”
我拉着唐彬过去:“玩儿什么?”
“杀人游戏。”迟雨俊笑笑。
看着这一圈人,我又看看唐彬,他笑了笑.
古东飞从一边儿过拉看到我们在这儿玩儿杀人,叹了口气:“人家都是在安静的酒吧里玩儿的。”
迟雨俊笑了起来:“我们瘾大!”
古东飞看到我和唐彬也在,就暂告别了他的女友坐到我旁边,也参于进来了。结果他第一轮。刚把迟雨俊杀了,就让我给逮着了。
“你怎么知道的啊!”古东飞望着我。
“好么,他小时候练过听音辨位夹苍蝇。”唐彬哈哈地笑着说。
“罚他吧!”迟雨俊笑笑。
我看看古东飞,想了一会儿:“怎么罚好呢?”
机场播放起登机提示:飞往乌鲁木齐的CAXXX班马上就要起飞了,请未登机的旅客由××号登机口迅速登机……
一听见这个,我哈哈笑了起来:“小古,你拿着你的登机牌,过去和那个茶餐厅的迎宾小姐说:我要从这登机去乌鲁木齐……”
飞机准时起飞了。迟雨俊坐在我旁边儿不停的舔嘴唇,看着他那干得流血的唇,我才想起来之前唐彬让我买润唇膏的重要性。其实高原地区也要看个人的身体情况反应也有所不同,一般来讲有的人一点儿事儿都没有,有的人就不行了。
到了北京,我和唐彬准备告别大部队,先去他们家看看,没承想,还没出机场,就有人从后边儿拍了我一下。
“艾乐直!”
这音儿,我在日本听了两年——程明光。
我一回头,程氏夫妻站在那里看着我,余真变得更有女人味了,肚子好像大了些。
“你们这是?”我望着他们。
“刚回来。起先想回来结婚的,不过余真有了,刚开始不想让她多折腾,最近才回来。”程明光笑着说。
“咋样啦?”我笑着问余真。
余真笑而不答。
我笑笑。唐彬和程明光、余真握手打了招呼。
“去我家坐坐吗?”程明光邀请。
“不了,我还要去他家呢。”我拍了拍唐彬,又转头对程明光说:“有时间专门来北京拜访你去。”
程明光点了点头,推着行李走了。
望着余真幸福的背影,我渐渐感觉到了一些悲哀,说不清是什么悲哀,反正不太好受。
“怎么了?”唐彬拍拍我。
“没事儿。”我笑笑,“走吗?”
“走!”
我推着小车,唐彬背着包,朝机场外走去。
在唐彬家待了两天,又在我大爷家待了一天后我们返回天津了。五一马上就得结束了,这日子过得真累,虽然旅游,不过没有以前十一在天津玩儿得那几天舒服。
“你怎么还不睡啊?”我把电视关了。看见唐彬还坐在电脑跟前,都他妈十二点半了,明儿你不上班了!
“干嘛呢?”我走到他跟前儿。BK的正瞪着五十音图背呢。
“唐少爷,你半夜学日语啊。”我吓了一跳,拍了他一下,“快睡觉吧。”
“你别打扰我。我今天晚上,必须把这五份合同翻译了。”说着他指了一下桌上的一叠文件,我拿起来看,靠!这东西我翻译还得查字典呢,你现在开始从五十音图背起!
“唐彬。你疯了?”我笑眯眯地看着他。
他回过头来,一脸严肃地看着我:“没有。”
“没疯?”
“没有。”
“那你逼太坏了!”我大喊一声。
他哈哈大笑起来:“我都没脸再求你了。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我无奈地笑了一下,然后把合同拿起来仔细看了一下。
“得多长时间?”唐彬望着我。
“全部翻完的话,最快要五个小时左右。”我看了看表,“明天早晨五点能翻完,我不查,你明天拿过去让崔莲姬校一下吧。”
“那你,不睡觉了?”唐彬坏笑看着我。
我瞪着他:“要不然我睡觉去,你慢慢学,学会了再翻释?”这BK的坏得都他妈的流油了。
他哈哈大笑起来:“我也不是诚心的。今天不翻译,这合同就得拖了。”
我在桌前,拿起铅笔,开始在A4的纸上翻译。
“怎么不用电脑啊?”唐彬泡了两杯咖啡。
“太费眼了,大半夜的。”我看看他,“你快睡觉去吧。”
“我陪你。”唐彬笑了笑,紧紧倚在我旁边。
我呸了他一下,继续翻译。
一个小时,第一份合同告捷。唐彬拿起我翻译成中文的合同,仔细看着。
“你怎么不交给翻译公司去做?”我一边翻着第二篇一边问他。
“你以为我是大公司啊。这东西,能省则省了。这一份合同好几千呢。而且还不知道生意做得成做不成。”又看了一会,“而且,你本来就是学这个的,小崔是能翻,可是,毕竟没你专业。”
“我不是学法律的。”我看看他,“明白?”
“路小天是啊,他帮着看不就得了。”他笑笑拍了拍我。
我抬头看了一下表,加快了速度。
唐彬轻轻地坐在我旁边呼吸着。我看了他一眼,笑笑说:“喂宝贝,你先睡觉去吧。”
他摸摸我的手:“一个人睡不着。突然间想起你在日本的时候了。一个人,天天都是一个人。”
他又点了一支烟:“你回来以后,我就再也不想一个人睡了。”
我没理他,只是继续在看,感觉眼睛在挣扎,不知是在和睡意挣扎,还是和泪水挣扎。
唐彬从后边抱住我,倚在我的身上睡了。
这这八辈子血征倒的,饶着给他翻译东西不能睡觉,还得背着他……
在鸡叫之前,我把他的东西都翻译完了,然后把他背回到卧室,放在床上,四点五十了,我现在睡觉今天就不用上班去了。
洗了个澡,穿好衣服,找出一个没度数的小眼镜带上。
出了门,想给唐彬打点儿早点回来,五点多的街上尽是些遛早儿的老头儿老太太,人挺少的。
我买了两碗锅巴菜、两根儿果子,回了家。
六点半,我大力把他打醒。
“几点了?”唐彬揉揉眼睛问我。
“快七点了。”我把早点放好,“老婆,你先洗洗脸,我买回早点来了。”
他一个翻身起来,抱起我扔床上了:“不打你,你就没边儿了吧!叫我什么呢?”
我哈哈大笑,他一把脱了我的鞋。
“你干什么?”我望着他。“我他妈找着你的软肋了!”说着就把手伸到了我的脚心。
我靠!我他妈辛苦工作了一晚上,大早晨起来给你买早点,到头来,就落个和公鸡一块儿打的鸣。这BK的唐彬,要不是怕我那惨叫声儿把警察招来,可能还不肯撒手。
“我打不死你BK的”我奋起反击。
他耍起不要脸来了,抱着我不撒手:“你舍得?你舍得?你舍得打我?”他妈的。
第八章
上班的时候,幸好是自己一间,要不然非困死不可,不过也不敢趴桌子上睡。
好容易挨到了下班,真想租辆灵车,躺着回家。
电话响得特别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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