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之脱变- 第72部分

　　
　　博康松手，“大厨请假一天。”
　　




第　　120　　章

　　博诚言站好，“我知道，所以，外卖好不好？”博康点头，博诚言微笑“拜拜……”在博康的目光下离开。关上卧室的门，出大门，进电梯，见到邻居，博诚言微笑打招呼，出电梯，开自己前天借人家车，去固定的地址拿自己定的早点，不忘提醒有一份要送到家里给博康。到达自己办公的停车场，停好车，走几步到达自己的办公室，坐在自己的办公桌，花一点时间吃东西。
　　
　　博诚言不是故意浪漫，可有时候，博诚言的浪漫是最温暖人心的。拿抽屉里另一个手机，勾好绳子，带上脖子，插好耳麦，刚好九点，戴上一边耳麦，拨打博康的号码。
　　
　　拨通后“亲爱的，是我。”博诚言温柔得吐字方式可能会让没听过的人泛呕。
　　
　　“现在才到工作室啊？”博康想知道博诚言一路上都干了什么。
　　
　　“我想给你多睡一会。”博诚言手上整理桌上的东西。
　　
　　“你都不在咯，我怎么睡得好？”博诚言没走五分总，博康就起身穿戴整齐，梳洗好在厨房做早点。“你知道我怕一个人呆着的。”博康手里搅拌牛奶鸡蛋。
　　
　　“你来我这里玩好了。”叫博康辞职的是自己，负全部责任是应该的。
　　
　　“我才不要看你和别人亲亲我我的。”作为医生和病人接触是正常的，但博康就是不想看。
　　
　　“呵呵……”形容得还真贴切啊。
　　
　　“不要爱上病人哦。”医生和病人的关系就是这般微妙，信任，责任，关怀，用心，再进一步就是情感。
　　
　　“我只爱你。”博诚言在门诊室门口挂上值班牌子，早排好队的病人，按顺序的进门，博诚言一边看诊一边和博康聊天，一心俩用渐渐成为博诚言的强项，不会看错诊，还能随时回答病人的问题和接博康的话。这样素质的医生是应该招到投诉，但是博诚言的专业技术让病人很满意，开药适度，价钱可以，药物对病人吃了能短时间康复。有本事的医生，你要投诉他的态度，很难。
　　
　　病人来了一个又一个，做医生怎么不赚钱？能无事的下班是博诚言最想要的，可是这个医院突发事件太多了，刚走一个病人，就有人猛推门进来。博诚言看到是一位满手是血的护士，“博医生，你快来看看。”
　　
　　博诚言站起身，跟护士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走廊上的景象突然就换了，本是冷清的走道一下全是急匆匆的护士，带血的担架一进一出的画面，让博诚言的辛凉了半截，情况这么混乱，博诚言却看不到一个主治医生，“其他医生呢？”
　　
　　“大家都太忙了，这是突发事情。”
　　
　　“突发？”博诚言第一个念头是车祸。
　　
　　护士推开一个零时急救室的门，里面有很多朔胶莲子，隔出好几个地方，挣扎的叫喊声，痛苦的呻吟声，红手掌抹上塑胶莲子上模糊的擦痕，渲染着心寒的气氛，在场的护士正在对里面的伤者进行急救，情况很混乱，没有单个工具手术箱，染血的棉花丢在地上，急忙中打翻的消毒水，弥漫了整个本来就很重医药味的空间。
　　
　　心电检测移发出的嘟嘟声，医药器械碰撞的清脆声，“再来一次。”进行电击的医生带头发号命令。
　　
　　这样的场面在大医院里不少见，每当发生此类的事情，博诚言自然会想到博康，伤者和生者在此刻不能估量，博诚言能做到的，是将死者降到最低，生者的幸运不代表永远的幸运，他背负着记忆的恐惧感，在生命未成结束之前，不断的被记忆巧醒着，警告着，折磨是死者未知的度数。博诚言拔去只自己戴一边的耳麦，手抖着关掉手机，理智不太管用，一位病人伤势过重，四分钟后宣告死亡，心寒，心慌，不同的情绪在博诚言脑海里翻找一遍，未有停留，就被人拉过去做手术助手，害怕两个字在看到皮肉被手术刀切开，用钳子翻开的画面时，不复存在。
　　
　　做副手完成手术的全过程，博诚言是第一次。成功从死亡边缘救活一个人，感觉相当不错，一出急诊室，博诚言就连续做了几个手术医生的副手。结束后，博诚言进换衣间，博诚言开手机，看到里面有几十个博康打的电话记录。博诚言微笑起来，拨通博康的手机。
　　
　　“刚才不好意思。”
　　
　　“挂我电话。”博康不高兴。
　　
　　“对不起。”
　　
　　“我才不要对不起。”
　　
　　“那你要什么？”换去身上沾血的白大褂。
　　
　　“讨厌，你知道的。”博康说得暧昧，“你快点回家啊。”
　　
　　“我……”博诚言想一下，“我大概刚来2小时呢，就要我回家？”找个借口请假，也要有个分寸。
　　
　　“啊……人家寂寞嘛。”博康坐在沙发上，女佣进门打扫卫生。
　　
　　“过一个半小时先啊。”博诚言换好衣服，向手机么一个，打开门走出换衣间，直往自己的工作室走，转角处博诚言看见刚才拿手术刀的医生正和俩位刑警交谈。博诚言有参与手术，出了事，让一个主医生出面顶着，怎么说都不是件人道的事，“爸，等一下。”博诚言跑过去，俩个警察刚好走。“出什么事了？”
　　
　　医生见是博诚言，“是一宗杀人强奸案。”
　　
　　“警察察案子跑到医院做什么？”这不是走错路吗？
　　
　　“刚才我们救救的人中有俩三个，其中死的一个是见义勇为的，救活的那几个其中有实施犯，一些是观看者。”
　　
　　“什么？”真不愿意相信。
　　
　　“我也是刚知道的，女方当场死了，”医生惋惜的叹气，“她才16岁。”16岁，正是青春勃发的年龄，还不太懂得人世的黑暗与取舍的人尝，就被黑暗所吞噬。医生拍拍博诚言的肩膀“别想太多，救人是医生的职责。”
　　
　　“好人和坏人都要一视同仁么？”博诚言思维开始混乱了。
　　
　　“有时候，做人看重的是德，正义交给警察管就好了。”句子说得虽有看法，但在博诚言眼里，事态的结果竟是这般悲伤，无能为力。学不会放眼看世界的博诚言，将此事耿耿于怀，关注起这件事的报道，不久，开庭审理此事，结果很得人意，主犯和施行者死刑，缓刑半年。
　　




第　　121　　章

　　早晨——
　　
　　博康边看电脑里的电影边吃水果，开心得很，一连几集电影下来，真是爽。吃撑了，摸摸自己鼓出的小肚子，起身上个厕所回来，手机响了，以为是博诚言的，博康跑过去拿起自己放在桌上的电话接听，“诚言。”
　　
　　打电话的人不出声。
　　
　　“诚言？”
　　
　　“博叔叔。”
　　
　　是她……博康愣住了，“林亦？”
　　
　　林亦约博康出来，在最近的一家咖啡厅，博康匆匆赶到，林亦看到博康来站起身，博康没有微笑，她也没有，一种莫名哀伤围绕着他们，优雅的蓝调音乐在缓缓播放，此景此曲，叫人心凉。博康急匆匆的步伐进到店里时放慢，他没想到她会联系自己，她是无心的吗？他希望他是无心的，步步紧逼的情绪，不可放任的极限。
　　
　　眼看他走进，如梦境般，“博叔叔。”林亦不愿醒来，和他一同坐下。
　　
　　“回来很久了吗？”博诚言记得她说办喜酒后出国，过了一个多月，还能见到她，感觉很不真实。
　　
　　林亦跟服务员点了两杯咖啡，“今天回来的。”
　　
　　“有休息好？”博康看她面色红润。
　　
　　“没来得及休息呢。”林亦微笑。
　　
　　“办事？”
　　
　　林亦低头，“要是说见你是一件事，我会说是办事。”真的是步步紧逼。
　　
　　“……”博康沉默。是为人妻的他们，因为立场与性别不同，私自见面，算不算是私会？
　　
　　“呵呵……别担心，我这次回来是想变卖这里的豪宅。”林亦拨拨头发，抬头，服务生将咖啡摆上桌面。
　　
　　“这样啊。”博康正要往里面加冰糖块。
　　
　　林亦抬手，“别加，苦一点才好喝。”咖啡要原味才好喝。
　　
　　“我不喜欢苦的，历来我都是喜欢喝甜的东西。”博康加冰糖进热咖啡里，拿小勺搅拌。
　　
　　“你当然喜欢甜的。”林亦小声的。
　　
　　“什么？”博康没听清。
　　
　　“我说咖啡苦证明它正宗，地道。”
　　
　　“不见得。”博康觉得可以了，喝一口，皱眉，“还是好苦。”
　　
　　“你是喝不习惯。”林亦见他还在往里面加糖，推自己的装糖的杯子过去，“给你吧。”
　　
　　“你真的不加？”博康看她推给自己的小杯子里满满的沙塘和冰糖快。
　　
　　“我不见得有多苦，算它是苦的，加再多沙塘和冰糖，搅拌来，搅拌去，结果还是苦的，不如不加。”拿起咖啡杯，喝一小口，放下，很享受的表情。
　　
　　林亦的意思真的是在说咖啡吗？博康很清楚，不是，“林。”
　　
　　“嗯？”林亦抬一点头，化淡妆的她，有一种妩媚。
　　
　　“你这么穿，不冷吗？”博康看她一条不贴身的腻子群，一件小马甲。
　　
　　林摇点头，“冷啊，不过我是要风度的人。”
　　
　　“这样可不好。”
　　
　　博康没想到自己今次一来，是最后一次见到她的容颜，博康的幽默是跟博诚言学的，林亦一直听，笑声不断，午餐过后，林亦带博康去看自己要卖的房子，博康看完后说“怎么舍得卖哦。”
　　
　　林亦只是笑，拉博康到处玩，到处买东西，最后又回到了刚才的酒店吃晚饭，博康要给博诚言打电话，林亦拿走博康的手机，放在桌面，“就不能只陪我一天吗？”
　　
　　博康看着林亦。
　　
　　“就一天。”
　　
　　“好吧。”博康将手机拿回来收进口袋。
　　
　　准准6点，博诚言下班，坐公车回家，同事问博诚言还要不要借车，因为他要坐人家车出门玩，博诚言说不用坐上公车，过了一会到家，看到佣人博诚言习惯性的问“太太呢？”
　　
　　“他一早上出去，就没有回来。”
　　
　　“什么？”博诚言拿出手机拨打博康的电话，却拨不通，“干嘛关机啊。”博诚言再打过去，还是一样，抓狂，给洛打电话，拜托帮找一下博康。跟洛刚通完电话，博诚言吩咐佣人在家等，如果博康回来，要马上通知自己，再打电话去问佳和辛，博诚言晚饭也不吃跑出门，到博康以前工作的地方看看，要不是超市。
　　
　　过了好几个小时——
　　
　　博康睫毛微动，身体习惯性的向博诚言常睡的右边靠，手掌摸到人手后，博康很自然的想到，结实，有力……咦……不对，这手臂好细，不是博诚言的，博康睁开眼睛，顿时惊恐眼前自己看到的画面，躺在自己身边的不是陌生人，是林亦，因为她还带着晚上自己看到的那对耳环。
　　
　　她背对自己的裸背，博康条件反射的看自己的身体，没衣服，没……裤子？我的天，博康要赶在她醒来之前离开现场，动作无法小心，下床时带走被子，缠住自己的脚裸，恍惚的博康差点绊倒在地。抬脚拿掉缠住自己的被子，看到一件秋衣，和一件短外套，先穿上，再穿别的，不了博康转身看到因为被子缠住自己的脚弄得躺在床上的林亦露出更多的肌肤。
　　
　　博康更慌张了，赶紧找裤子，却看见林亦伸出去的手腕处有伤口，口子很大，外翻的肉早早干掉的死血，吓得博康腿软，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怎么办，怎么办惊慌中博康摸自己身上的手机，拿出来，手太抖，手机掉在地面啪啦做声，捡起来，按手机，才发现手机是关机状态。赶紧开机，手机还没出现信号，博康已经等不及的乱按，一有信号，手机猛的响，吓得博康手又是一松，手机又掉在地上，好大一声落地声，博康脸一下就白了，好久，好久，突然有人很用力的敲门，博康傻坐在地上，不知道冷的身体处于神经脱落状态，无意识恐慌，敲门声停止，过了一会，冲进来的是博诚言。
　　
　　博诚言见博康坐在地上，博诚言脱去身上的大衣给他披上，后面进来的人，跑近看怎么回事，同时看到床上的人，大叫起来，“死……死……死人了。”
　　
　　博康傻邦邦的看着博诚言，博诚言看着博康，博康以为博诚言怀疑自己，博康颤抖的“不是我。”声音抖得博诚言听不太清楚。
　　
　　博诚言要怎么回他？拥住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