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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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非-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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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队长试探的说道:“你就是金锋,你好,我是徐意华的上级,那么就是你从十七村找到的解药,是吗?”
  金锋心想这下麻烦大了,他一定是知道十七村被烧的事情,不赶快解释清楚,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金锋道:“高队长,这件事的始末,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猜想可能和他们两个在十七村见到的人有关,我想你们可能已经知道了十七村被烧的事情吧,所以才让小时带我来见你。”
  高队长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说:“金锋,你知道我们赶到十七村后,当时火已经烧了将近半个小时,差不多都快烧完了。
  消防车把残余的火灭掉后,我们进去搜索,当然没有人幸免于难。我们进去村子没多远就发现一具被烧焦的尸体,经过法医鉴定,这是具男尸。”
  高队长观察到,在他说出这是具男尸时,金锋的身体抖了一下,这说明他一定和死者认识。
  高队长继续说:“死者虽然被烧焦,但是法医从他身上提取到的样本加上我们在他被烧的附近找到了死者的钱包,很幸运钱包没有完全被烧,里面的证件告诉我们他是里市医学院的教授。


二十二 回忆3那段记忆的消失1
更新时间2011…10…1 8:15:36  字数:4437

 虽然他已经退休了,但是他去那里应该不是去享受郊区的风景吧!”高队长看着金锋的眼睛在说‘还不肯说’。
  金锋开口说:“那名死者是我的老师,龚严教授。”金锋道:“他去那干什么?”高队长问。“他去见个人。”“他去见谁?”高队长问。
  金锋想起了刚到十七村村口时,那个刚要跑出来又被老师给拖回去的老妇人。“我不知道是不是她,我刚到村口时,一个老妇人朝村口跑来,像是要跑出那里,然后…”金锋有些哽咽的说。
  “然后怎么样?”高队长问。金锋按耐一下复杂的心情继续说:“被我的老师龚教授打晕拖了回去,之后便着起了火。”
  他从裤兜拿出一把钥匙递给高队长说:“这是他临走时交给我的,他最后说话是,银行储蓄柜里的东西会告诉我一切。”
  高队长看着手中的这把钥匙,脸色显得很凝重。金锋道:“高队长,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们。”
  高队长看着金锋想到他刚才说,龚严临走时说,储蓄柜里东西会告诉他一切,或许他…小时说:“高队长,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他们两个刚注射完解毒剂,还不知道有没有出现排斥反应,我怕有什么事。”
  “你先别急着回去。”高队长道。
  金锋用奇怪的眼神看他,难道他还是怀疑自己吗?高队长说:“小时,你先回去看着他们两个,一有情况马上给我打个电话,我嘛…”高队长有些神秘的说。
  “我要金锋和我去一趟那家银行。”“为什么不是我和你去?”小时有些报怨的说。
  高队长道:“你忘了他刚才说的吗,龚严的意思是指定让他的学生来解开一切,我没猜错的话,所有发生的事可能都是…”
  说到这高队长的目光落在金锋的身上。他虽然没有说出来,不过金锋已经猜出大概了。
  小时回到医院徐意华两人的病房,此时徐意华和李明他们因为药的关系睡的很沉。
  金锋和高队长按照钥匙上刻印的银行地址,高队长回了一趟警局,从证物中找到了那个钱包,拿着这两样东西来到了那家银行。
  和这家银行的负责人交涉后,负责人表示同意打开那个储蓄柜,但是必须出示本人的有效证件。
  高队长从那个钱包里拿出了龚教授的身份证给那个负责人看。确认过之后,负责人带着两人来到了二十五号储蓄柜。
  负责人指着二十五号储蓄柜说:“这个就是龚严先生的储蓄柜了,他每次来都在这里很久才出来。”
  高队长说:“好的,谢谢你。”负责人听出来这是不想让他知道里面的东西,反正他也不喜欢看别人的东西,还不如识趣的走开。
  负责人说:“那你们在这里慢慢看,我还有事就先去忙了,有事叫我。”“好,你有事就去忙吧。”高队长应承道。
  负责人离开后,高队长低声说:“好险,差点让他看到里面的东西。”
  金锋道:“没那么夸张吧,还是快打开柜子吧!”
  高队长拿出那把钥匙打开了柜子,里面放了一个小盒子,高队长把它拿出来打开了它。
  小盒子里放着一个日记本和一封信,高队长把储蓄柜门关上对金锋说:“走,我们上车在说。”
  和负责人打过招呼两人离开了银行,高队长发动车子带金锋来到了警局。
  把金锋带到了他的办公室,把那个小盒子放在办公桌上。
  高队长把外衣脱掉随手扔到了椅子上,“金锋,你猜龚研你的老师写了些什么呢?”高队长问。
  金峰道:“说实话,我并不太确定,但我猜到了一些。”
  高队长没有说话再次打开了小盒子。那封信是正面朝下,高队长拿出那锋信翻过来看,上面写着‘金锋收’。
  他把信递给金锋道:“写给你的。”高队长自顾自的拿出那本日记看。金锋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啪!’信刚拿出来,从信封里掉出了一张银行卡。
  金锋看着掉在桌上的银行卡,心里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他打开那封信开始阅读。
  “金锋,我的学生,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去了我该去的地方。如你猜想的那样,我知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一定已经猜到,这一切都和我有关。是的,这一切的确和我有关。”
  金锋看到这里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虽然猜到了,但亲眼见到老师在信里告诉他,他还是难以置信。他擦掉了眼泪继续往下看。
  “在三十年前,我和韩玲读大学时,年轻气盛,她什么事都想尝试。有一天,她突发奇想的和我说想研究-病毒。
  是的,这是很疯狂的想法,但我还是同意了她的想法。或许你会觉得我很自私,但是我当时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接着,我们开始了病毒的研究。
  本来已经研究到接近尾声,这时她突然结婚了。她结婚了,研究不得不停止。我没想到,她竟然把很多重要的资料带走了。
  可是她不知道,我其实一直在偷偷的研究这种病毒的融合体。凭着她留下剩余的资料,在我大学毕业之前研究成功。
  我并没有在任何人身上用过这种病毒,我把资料藏了起来。这期间我去找过她几次,但是我每次去她总是躲在屋子里,我知道她一定还在研究,有几次我想把我研究的资料给她,还是没有。
  金锋,今天下午你来找我,给我看了那两个人的病历,当时我就明白,他们两个,一定去了十七村,也一定见过她。
  我让你回去看着他们两个虽是借口,但我也是关心他们两个的病情。
  这种病毒的性质,我虽然了解,可是我没有研制出克制它的解药。
  我去了十七村,假意用我研究出的新病毒资料诱她把解药拿了出来,我相信你看到这封信时,解药应该已经注射到他们两个的身体了。
  我去了十七村就没打算活着回来,我留给你的那两张纸是我逼着韩玲拿出来的解药制方。
  如果还有人被染上那种病毒,这个制方将会对你救人有很大的帮助。好了,这就是我所有的秘密,现在都说出来,心里舒服多了,也让我少了些负罪感。
  最后我要你帮我做件事,我在信封里放了张银行卡,里面是我这些年攒的钱,我没有亲人和儿女,所以金锋,如果你愿意当我的亲人就收下它,当是你的父亲留给你用的。
  如果你不想收下,就捐出去吧。再见了,我的学生,希望你能在每年我忌日的那天,到我的坟前来看看我。你的老师,龚严。”
  看完这封信,金锋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金锋又把那封信看了一遍,终于他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龚严在信中提到,给他的那两张纸。
  那是解药的的制方,想起之前把钥匙交给高队长时,裤兜里好像只有一把钥匙,那两张纸不见了。
  金锋回忆着在十七村口的经过,老师把钥匙和两张纸放进他的裤兜之后,就在没碰过,到底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一个人的名字闪过他的脑海。
  ‘小时’,一定是他,不过他从来没有接触过我的衣服,又怎么会拿到那两张纸,应该不会是他。等等,回来时先去的病房,问过小高他们两个的病情后,她就走了。
  记得临走时,她在关门的时候看着他的表情有点异样,现在想起来一定是她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拿走了那两张纸。
  可是她拿那个有什么用呢?只有一个解释,她是受人指使。高队长一页页的翻着日记,有一页他发现了一件事。
  龚严竟然和苏国民有过接触。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八号,今天下午两点三十分,门铃被按响。我打开门,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
  我请他坐下喝了杯咖啡,他告诉我他的名字叫苏国民,并说明了他的来意。他不知从哪里知道了我的事情,他要我把那东西的给他,不然就揭发我,当然他不是白要,他给了很诱惑我的一笔钱,我答应了他。人类都是自私的,总想着自己的一切,我也不例外。
  我把那东西的制方卖给了他,但是他不知道,那只是一半的资料。
  给他时他只是翻了几页,我知道一定不是他用,如果是他用,他一定会仔细的看清楚。
  送走他后,我写了之后,我写了这篇日记,警告自己。”
  高队长接着往下翻了几页,四五月份写的日记,记录的都是当天做了什么,去过哪里。
  终于,翻到了日记零六年的某一天。
  “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九日,今天早上的晨报,报道了里市高中的一名教师不明原因的被杀,并刊登了他尸体的照片。
  我一眼就看出是因为那东西的原因,一定是,那名教师的尸体身上有一条死蛇,人既然已经死了,又何必多此一举把蛇放到死者身上。只有一个解释死者发现了凶手的目的,那条蛇,我想只是个幌子。
  凶手可能是想用蛇来掩饰什么,难道,他是个实验品吗?现在,我真的有些后悔答应他了。”
  高队长翻到下页,更让他吃惊的事都记录下来。
  “二零零六年,六月三十日,今天下午,苏国民再次来找我,我知道,他一定是发现了我给他的资料少了一半,现在他是来质问我的。
  出乎我意料之外,他发现了,但是他并没有质问我,而是想让我加入他的行列。
  我怎么会答应他再做违背良心的事,我更不能留一个恶魔一样的人在世上。
  和上次一样,我给他倒了杯咖啡,不同的是我在咖啡里放了那东西。
  我看着他喝了下去,不到半个小时,病毒开始发作了。
  看着他身体一点点的变化,我突然有个想法,他能不能成为我的实验品。
  我虽然没有研制出解药,但是我想到一个可以让他延续生命的办法。
  把他带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把他放在上面。我用小刀划破他的手臂上的血管,只是一个小口。
  等他的血慢慢放干后,我每个小时给他喂一点水,这个时候他身上的病毒差不多都顺着血液流出去了。
  看着他虚弱的呻吟着,我认为这是老天对他的惩罚。
  到了晚上十点,我又回到家里,我发现,在我带苏国民走后,有人进过我家。值钱的东西都没少,看样子是冲苏国民来的。
  我赶回苏国民那里,他还在。
  这一夜,我没有回家。我认为他是魔鬼,那我是什么?”
  “二零零六年六月三十一日,清晨我从睡梦中醒来,苏国民虚弱的看着我,我给他喂点水,我觉得差不多了,找出医药箱从里面拿出输血用的设备。
  我给他输了一点血,让他不至于流血而死。输血后他好了一些,恢复了些精神。我问他是怎么知道我有那东西的,他的回答让我很吃惊。
  原来他是在十七村出来的,难怪会知道我。
  一定是从韩玲那知道的,那个死了的教师,恐怕只是第一个,我有预感,接下来还会有人被当成实验品。
  苏国民还告诉我,他伤害了他的儿子,而且与他合作的那个人不会就这么放过他的,所以来找我。
  来找我也迟了,因为他活不了多久了。”
  看过这两篇日记,高队长的眉头皱到了一起。
  难以想象,一个受人尊敬的老教授,竟然是个双重性格的人。
  还有,一直找不到苏国民的原因。
  原来是被他藏起来了,难怪徐子他们找不到他。
  但是是什么地方,能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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