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我能感觉死神离我尽在咫尺有那么三回。
第一次是高中突发性阑尾炎。大夫等不及我麻醉药生效就开始动刀,他怕如果再不手术会穿孔。那一次是真的切身感受到刀子撕开我皮肉的痛楚,以及连带把肠子翻出来揪扯到胃以及心肺的眩晕痛楚感,自己亲自看到自己心脏探测器变成一条直线,然后下一刻又重新跳起的难受。周围所有的一切变得忽然的明亮和模糊,以及听觉失效。那一刻我就想,以后不管怎样还是不要有病的好。
第二次,是因为大学军训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自己有过敏性哮喘,虽然我知道我自己是过敏性体质,对很多食物、花粉、粉尘过敏,却不知道我的气管和肺对气味也有过敏。本来很开心的等着去食堂吃晚饭,正饥肠辘辘的被教官逼着和别的连比唱军歌,心里正盘算着晚饭过后接着和孙然一起去拥挤的小卖部买零食,一股阵阵焚烧树叶的浓烟飘过来。我开始止不住、不由自主的咳嗽不断。我以为仅仅是气味有点呛,然而正当同学奇怪的看着我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缺氧的上不来气儿,一头栽倒在地上,之后被抬到医务室我才知道原来我有哮喘。大夫那个时候告诉我,哮喘不注意真的会死人,还埋怨我说既然有哮喘军训为什么不说。天杀的,我从小到大家里那边从来都没有焚烧过秋天的枯叶,我怎么可能知道。也是因为这次,我才知道,哮喘是怎么一回事。我才知道为什么我小时候一哭就上不来气。而,当天晚上我从医务室回到军训宿舍的时候,发现孙然竟然给我留了个鸡腿、菜和俩个馒头,心里充满了对孙然的感激。我原本以为我错过了晚饭,只能去小卖部啃干脆面了。也是因为这次,进一步加进了我和孙然之间的朋友关系。也是因为这次我哮喘喷雾器不离身。北京的空气,经常弥漫着说不好的怪味。
第三次,就是写这篇日志的时候,拜他所赐。
作者有话要说:
初次写文,不是写手,不过是日常的日记。
写的生涩,还请给为看官多关照。
贴吧gay吧其实有也有写现在的日常生活,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
http://tieba。baidu。/p/2430290141?pn=1
这个是链接
帖子的名称是:
激动!我爷们终于来接我回家了!虽然外面大雨连连…
(*^^*)
☆、2007…3…31 放手?
当天晚上,赖淳被骂了,就给我打电话然后道歉。
我没理他,直接告诉赖淳说,分了,和他之间也没有以后。
自从和赖淳一起,我感觉我的生活还不如以前过的舒服,想玩网游通宵就通宵,没人管。想吃到撑到想死就吃到想死。周末自己去看看画展或者和朋友一起去798转转也比和他这个衰人一起要好。
跟赖淳在一起,游戏我玩什么丫抢着玩什么,尼玛,你特么玩就算了,经常还特么的练级虐我。操蛋,劳资特么玩个游戏丫虐我一个,贱人一个。
吃饭上,还特么老管着我不让吃肉。我了个去,我特么食肉动物,你特么难道让我啃草?你让狼天天去啃草试试?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老子还特么不是兔子。
然后,赖贱人回嘴说,“我知道,兔子急了咬人。” 他叹口气说,“我当时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不是不在乎你,我真的不知道你会犯哮喘。真的。”丫有说了,去年10月份我犯哮喘的时候,还记不记得他当时吓得要打120。“能不能不分手。我错了,你说什么都行。你打我、骂我随你,能不能不分手?”
我冷笑,“没什么好说的了。”说着,挂掉电话,直接关机。躺床上,睡觉。
接着,室友郭晓庆电话响起,他接起来,说“他在,要给他么?”接着,郭晓庆问我要不要接。
“我睡了,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明天再打吧。”说着我看郭晓庆拿着电话出了宿舍门,远远听到一句“他今天折腾够呛,你也是再怎么着也不能把人半夜往外赶……”
我闭上眼睛,心里自己暗暗说,没什么。真的,我自己也可以。如果一家饭店的菜做的难吃,我肯定下次不会去吃了。感情也一样,这次伤到了,所以,跟赖淳不会有以后。感情和吃饭一样的道理。
突然,孙然来了句话,让我瞬间泪下来了。“睡吧,放不下,就不放。感情没谁对谁错,有了问题双方都有责任。你别多想了,晚上难受,犯了哮喘敲敲床头。我在。”
第二天一早上,7点多的时候,室友郭晓庆手机吵醒了我。真的累,我刚打算翻个身想睡了。
结果,郭晓庆说了句,“我草NM”,拿着响着的手机出了宿舍。
等我刚迷糊睡着,被郭晓庆拍醒。我发现是赖淳来了,一脸的倦容。
我闭上眼睛懒得看他。
“我买了早饭,起来吃吧。”
他倒是会做人,全寝的早饭,他搞的倒是丰盛。一帮饿狼,闻到饭味儿,瞬间都跟满血复活了似地。
赖淳见到孙然打个招呼,和他们几个说昨晚上麻烦了。
一帮懒鬼们倒是自觉,全部出去洗漱。我去,你们能不能别做的那么明显,其中的孙然,其实我最了解他,每次不到上课前半小时绝对不爬起来的主儿,这会儿竟然也出去了。
“你出门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会回宿舍,本来是想你消气儿了你就好了。我真的错了。”
“您能有什么错?口口声声说在乎,结果呢?”
“气话你也当真?我当时在气头上就那么一说,我真不知道你真能跑出去。我真的错了,我发誓,我以后真的不那么说。”赖淳,趴我铺上拉拉我。
“滚蛋!你特么也不出来追我?”
“从家到学校骑单车5分钟,走路15分钟,就15分钟最多。你一出门,我真的马上就看了下时间,宿舍也没封寝的时间,我以为你回去消气儿了真就好了。”赖小贱有顿了顿,“起来先吃饭,就是分手也得吃饭。吃了饭再说,成么?”
我瞪他,给个白眼儿,起来准备刷牙洗脸,他倒是,把牙膏给挤好了。
换衣服的时候,丫破天荒的伺候我穿衣服。我一把抢过来,瞪赖小贱一眼,“你特么的昨儿晚连个电话短信都特么的没有!”
“我当时真的是准备估摸着时间,你回宿舍了,我就电话确认下。”赖淳一脸认真的说,“真的,真事儿那郭晓庆可以作证,我给他发信息了,告诉他你回宿舍了告诉我一声。”他叹口气,“下次犯哮喘给我打电话。”
“我特么的给你打电话,我特么了个B的早死了!”
洗漱吃了早饭过后,赖淳陪我到教室,看着我上课,说下课跟我一起吃午饭。
破天荒的难得,中午他跟我一起吃午饭的时候,没有挑食说食堂饭难吃。
每次赖淳都嫌我们食堂的饭难吃,而我,一向觉得食堂饭还好,三块五的大鸡腿永远是我的最爱。赖淳跟着我们宿舍一起吃饭,帮所有人打了汤,放好。
“我觉得,我们怎么这么像大灯泡呢。”郭晓庆嘿嘿嘿的笑着。
“没啊,我觉得这样挺好的,跟你们一起吃饭。”赖小贱笑盈盈的说着,“周末一起出来吃饭,唱个歌儿吧,你们不是也有阵子没全寝聚会了么?我请。”
中午赖淳陪我看着我在宿舍睡觉,帮我收拾了我的猪窝。给整个宿舍又打扫了个干净。
等我醒了的时候,郭晓庆调侃说,“你没事儿多回来几趟吧。这样,你看那赖淳能没事儿给咱寝室打扫打扫呢,这地板擦的!啧啧,都能当镜子呢!”
我叹口气,真的无奈。所谓的分手,终究是变得不舍。
下午跟着他回家,赖淳说今天陪我去超市买零食吧。
跟我说,“有什么事儿要好好沟通,别总赌气,孩子气。”
他说,我经常气的他肝儿颤。他却又不好跟我争,只能由我去了。他说我是小孩子脾气。
我却觉得我是一向很成熟,任性的人是他。
他说,他不想分手,所以主动道歉。因为在乎,所以忍让。
“也就换做是现在,同样的事情换以前我早就不屌你了。”他这么解释着,因为失去过,才知道珍惜。而我,什么都不懂。他说,感情是要彼此谦让的,包容的。
“我又没错,凭什么让我谦让你。错的是你,凭什么让我谦让。道歉也是你道歉。凭什么明明说好的事情,到临时你又变卦。”我依旧是这么坚持着,“有本事你和以前一样,我不用你屌我!”
赖淳又是皱着眉头沉默片刻,说,“你能不能不这么气人。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换以前我真就不在乎!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不了你难受。你知不知道你一难受,我心里真的是那种感觉!”
“哪儿种感觉?我,不知道!”我冷眼看着他。
“还记得去年10月底我和你出去遛弯么!就吃晚饭回来的那会,你突然就犯了哮喘,你知不知道我多着急啊!我在旁边看着特难受的那种感觉。”赖淳皱着眉头蹲下来看着我,“就那会儿我心里就觉得以后决不能让你那么难受。”
“不那么难受你不是一样的气我?!”知道我会难受,还依旧把我半夜赶出去的人是谁。你会难受?你难受也是活该。
“轴!你怎么这么轴啊!”赖淳气急的瞪着红红的眼睛看着我,突然发狠了一样把我按到床上,咬着我的唇。不管我怎么反抗他死死的不松手。
口腔中满是他抽过的烟味,浓重的鼻息。他按着我的手居高临下的从鼻音里哼笑了出来。
每次都是这样,一吵架说不过我就开始亲我。我愤愤说着。
“气消了吧,走吧。之前早就答应好和你今天去超市的,趁着天没黑,赶紧穿衣服。”赖小贱笑着爬起来,拿了单车钥匙去门口换鞋。
操。知道这么容易就能出去,刚才我就不把外套鞋子都脱了,现在又要重穿一遍。
………………………………………………………………………………………………………………………………………………………………………………………………………………
关于“兔子急了咬人”
每次我跟他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劳资我又不是吃素的。
起初他还不还嘴。
过了两三次。他终于忍不住,顶嘴了。
“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的确不是吃素的。”他顿了下说,“我还知道狗急了跳墙,你回回都是跳墙。”说完就是奸笑。
我艹你大爷的。。。。果断的上去使劲儿咬死个贱人。
bitch is so bitch。
作者有话要说: 初次写文,不是写手,不过是日常的日记。
写的生涩,还请给为看官多关照。
贴吧gay吧其实有也有写现在的日常生活,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
http://tieba。baidu。/p/2430290141?pn=1
这个是链接
帖子的名称是:
激动!我爷们终于来接我回家了!虽然外面大雨连连…
(*^^*)
☆、2007…4…01 愚人节,百天爱
可笑的日子,然而这天却是相爱整两百天的纪念日,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开的玩笑。
早上起来看着窗外的暖光,我说,“今天是咱俩恋爱两百天的日子。”
赖淳笑了的一脸灿烂说,“真的假的啊!你不是唬我呢吧?”
“切!你不信自己去翻日历一天天数去!看是不是整两百天!”我给他个白眼,他没去翻日历,倒是开始掰着手指头数了数,赖小贱笑着说,好像差不多是两百天吧。
其实我在和哥说两百天的时候,怕他问那我为什么一百天的时候不说,结果这个二货什么也没问,还笑得一脸灿烂的认为我是数着天儿和他在一起。只是昨天吵架时候想着和他一起了多久,一看日历原来今天是整两百天。
我问他,要不要去天坛看花。他说为什么是去天坛。
“你忘了?你答应我,开春了,带我一同去天坛看花。”
“天坛有什么好看的啊。”赖淳起来开始去洗手间洗他的鸡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