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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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游-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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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中茎头开始变大,前端一跳一跳地,楚镜倏地意识到是他快射了,想要松口已是来不及,被猛地喷了满嘴满脸。
  
  “啊……”张渐天喉间发出低哑的嘶吼,闭着眼睛喘息半天,渐渐回过神来,定睛看向还被自己揪住头发的男人,呼吸倏地一窒。
  
  只见他满面潮红,眉眼含春,脸颊上沾了自己的浊液,还有吞咽不下的白色液体从艳红的嘴角流出……
  
  这极端的性感极端的淫色让张渐天口干舌燥,抱住他躺倒在床,炽热的嘴唇从他眉心一路吻到鼻尖,含住他的嘴唇,缠绵亲吻,液体沾湿两个人的脸颊,这种禁忌的感觉让他要疯了。
  
  楚镜咽下口中液体,猩红舌尖舔食嘴角的液体,嗓音低哑,“渐天……”
  
  “楚哥,”张渐天粗声笑道,“我爽死了……”
  
  楚镜的脸皮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躺在他的怀中,过了一会儿,低声道,“渐天,说你爱我。”
  
  张渐天把他紧紧抱住,牙齿轻轻咬着他的耳廓,笑道,“我爱你,楚哥。”
  
  楚镜无声地笑了。
  
  两人安静地相拥着躺在床上,过了半天,楚镜回过神来,苦笑了一声,“渐天,我不是一个值得你爱的人,嘶……”
  
  听到他的痛呼,张渐天稍稍放松手臂的禁锢,咬牙切齿,“不管你值不值得,反正我就是爱了,就是改变不了了,所以你死了想甩我的心吧,我算是认了,你喜欢蓝田又怎样?你对我没有真心又怎样,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我们还有几十年的时间,来日方长,怕什么?”
  
  楚镜刚才被他倏地收紧怀抱,给勒得骨头疼,闻言低头吃吃地笑起来,“……真是个犟骨头。”
  
  “执着是我们劳动人民的传统美德。”
  
  楚镜笑着抬头,对上他的眼睛,轻声道,“我是喜欢过蓝田,但那时以前了,现在在我心里,”他疼爱地戳着他的鼻尖,“你排第一位。”
  
  张渐天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你看,”楚镜自嘲一笑,“你却不肯相信。”
  
  “我相信!相信!”张渐天脸上绽开大大的笑容,兴奋地抱着他在大床上滚了好几圈,才松开手,扯纸巾为他擦去脸上的液体,柔声道,“只要你说的,我都相信。”
  
  楚镜把玩着张渐天的手指,低声,“渐天,我不是不愿给你操,只是你才十八岁,我们一旦做了,关系就和现在不一样了,别看你现在喜欢我,人是会变的,万一你过两年长大了,后悔了,不再喜欢我了,到时我们两个都会很痛苦,不如先这样吧,我们相处一段时间,如果你到时还是喜欢我,那这个身子你就拿去,我真真正正给你当老婆。”
  
  听到这番话,张渐天猛然明白过来自己的爱人心里在顾忌着什么,不由得心花怒放,邪笑了起来,二指扣住他的下巴,“嗯,你说的不错,那就全攒着,到时跟你一起算总账!”
  
  气势十足的话让那个楚镜内心隐隐发憷,对自己的未来又添一份担忧,瞪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张渐天从床上爬下去,抓过扔在沙发上的外套,从口袋中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嘿嘿地笑,“快春节了嘛,咱俩肯定没法一起过,提前送你个礼物。”
  
  楚镜好奇地打开盒子,笑容僵在了脸上,“你……你什么意思?”
  
  “你这什么表情啊,感动地说不出话来了?”张渐天笑着从他手里取出盒子,明亮灯光下,一对白金乳环泛着耀眼的光芒。
  
  楚镜飞快地掀起被子钻了进去,“我已经睡着了,晚安!”
  
  “哈哈,”张渐天大笑,将他硬从被窝里拖出来,剥开睡衣,露出白皙的胸膛,指尖刮刮那被自己嘬得肿大的艳红茱萸,“真可爱。”
  
  楚镜羞愤难当,“我知道自己是变态,不用你提醒!”
  
  “听话!别动!”张渐天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一下,手指拈过一个乳环,找到乳粒上的小孔,将乳环传了过去,扣上搭扣,小巧璀璨的红水晶坠在乳环底部,与上方艳红的小乳粒相映生辉。
  
  楚镜咬紧下唇,一手遮住眼睛,不去看对方此时戏谑的眼神,突然觉得胸口一热,睁开眼睛,是张渐天情不自禁地吻住了自己穿着小环的乳粒,灭顶的心理快感和生理快感同时袭来,让他发狂。
  
  印下温柔地一吻,张渐天按住他,将另一个乳环带了上去,在灯下看着那白皙胸膛上红色的水晶,爱得满心柔软下来,温温柔柔地吮吸着他带了环的乳粒,喃喃道,“我的老婆从来都不是变态,很漂亮,让我爱死了……”
  
  两人又厮混了大半个小时,搂住年长的情人,张渐天带着一脸满足的笑容沉沉睡去,楚镜在他的怀里,摸着自己胸前的精致的小环,幸福地失眠了。
  
  马上就要春节,楚镜自己是要跟着母亲回王家大宅过年,而张渐天也要跟父母住在一起,两人刚如胶似漆,却马上离别在即,让人不得不明媚忧伤。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好工口,我要反省。




45

45、回家过年 。。。 
 
 
  春节将至,E联赛停办两周,给了连日征战的选手们一个休息的机会,张渐天和楚镜参加完年终会议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回到宿舍,将之前放在这里的几本练习册拿回来。
  
  走出卧室的时候看到华弦头顶着一小片乌云蹲在沙发上看电视,而肖图背着背包不悦地站在旁边。
  
  楚镜和陈词正坐在窗户底下抽乌龟,陈词手边已经画好一打巨丑无比的乌龟小纸条,只等着楚镜输了好贴他脸上去。
  
  张渐天倒一杯温水,走过来,看到楚镜已经翻盘无望,笑起来,给楚镜喂两口水,对沙发那边努一下嘴,小声问,“那两人干嘛呢?”
  
  陈词轻飘飘地瞥他们一眼,凉凉道,“一个傻子一个呆子,在比谁更白痴呢。”
  
  张渐天黑线。
  
  楚镜面无表情,“别说风凉话了,阿弦万一真的留下来跟你相依为命,看你怎么办。”
  
  “那就凉拌,”陈词浅浅一笑,“正好我一个人住在宿舍还挺寂寞的,有他陪着也挺不错。”
  
  肖图听到他们的对话,对华弦道,“听到了没?如果你不跟我回家,就得跟陈哥住在宿舍,两条路,你选吧。”
  
  “我要住酒店!”华弦郁卒得浑身散发着怨气,他在福利院长大,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本来还可以回福利院去过年,后来连福利院都倒闭了,也找不到当初被叫做爸爸妈妈的那对老夫妇,于是每到逢年过节就分外忧愁。
  
  “别妄想了!”肖图干脆地否决,“你没那钱。”
  
  华弦缓缓抬起头,抓住肖图的衣角,“借我。”
  
  “不借。”
  
  “不借拉倒,小气鬼,”华弦斜他一眼,从沙发上跳下来,靸拉着拖鞋小跑到楚镜身边,蹲在他的椅子边,“小镜子,借我钱。”
  
  楚镜放下手里的扑克,摸摸他柔顺的头发,“为什么不想跟他们住?”
  
  华弦抽抽鼻子,委屈地嘟囔,“他们不给我嘿咻。”
  
  “噗……”张渐天一口水喷了出来,“咳咳咳……”
  
  楚镜瞪他一眼,从桌边抽出纸巾为他擦拭弄湿的衣襟,然后对华弦道,“那你跟他们嘿咻啊,我觉得他们俩都不会拒绝你的。”
  
  “怎么可以?”华弦刷地瞪大眼睛,眼睛提溜圆地扫着陈词和肖图,观察半天,凑到楚镜耳边,小声咬耳朵,“陈词肯定会趁机废了我的,至于小图子……虽然他长得还算是我的菜,但是,他是直的啊,掰弯直男会遭天谴,知道不?”
  
  楚镜笑容淡了几分,“是么?”
  
  “当然!我告诉你哦,当年我就是直男,被阿灭掰弯的,你看,他遭天谴了吧,躺那儿三年都没有醒来,”华弦认真地说,“所以,就算小图子再高大威猛,我也不会打他的主意。”
  
  “阿灭是他自己作孽,不一样的,”楚镜为他整理凌乱的发丝,柔声,“跟肖图回去过年吧,他家不缺你一口饭吃。”
  
  华弦回头瞄一眼黑着脸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的肖图,苦恼地揉着太阳穴,“可是……我已经好久都没有嘿咻了,都要变回处男了……”
  
  “变处男最好!”肖图气急败坏,“没有男人你会死?”
  
  华弦眉头一皱,瞬间又增一分低气压。
  
  陈词悠闲地单手撑腮看着华弦蹲在桌下,只露出个调皮的小发旋,悠然笑道,“不想去肖图家,那就留在宿舍吧,正好我也无家可回,咱俩还能一边看春节晚会一边回忆当年和王灭在一起的幸福时光。”
  
  华弦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他一眼,仿佛陈词已经瞬间变成了三头六臂内裤外穿头戴猫耳正从电视里爬出来的哥斯拉,然后动作僵硬了一秒,以兔子一般的速度奔至肖图旁边,拉住他的衣角,“小图子,我跟你走。”
  
  管诚和白小节已经在第一时间收拾好东西奔回家,肖图拖着华弦回房间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放在自己背包里,就向另三个人告别。
  
  临出门的时候,华弦突然一拍大腿,跑回卧室一阵翻箱倒柜,两分钟后神神秘秘地拎着个黑袋子溜回肖图身边,把那个袋子往他背包里放。
  
  “什么东西?”肖图疑惑。
  
  华弦哼哼两声,没说话,肖图眉头一皱,转身将背包取下来,揪出他那个袋子,脸刷地黑了,后槽牙磨得咯咯直响,危险地压低声音,“你带着按摩/棒去我家?”
  
  被他用这么危险的语气逼问,华弦有点发憷,但转念一想,自己既是长辈又是前辈,干嘛怕他这个坏脾气的小字辈?
  
  于是挺起脊梁,字正腔圆铿锵有力地说,“我是个二十三岁有着正常性需求的成熟男人。”
  
  看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挫样儿,肖图挫败地暗叹一口气,将袋子掖回包里,单肩背着,另一只手牵起华弦的手,“走吧。”
  
  楚镜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在门口的闹剧,半天,陈词掩面,幽幽叹道,“肖图同志大爱无疆可歌可泣。”
  
  “那我们也走吧,”张渐天拎起地上的书包,对陈词道,“陈哥,你真的不回家过年?”
  
  陈词挑眉,“你已经问了不下十遍了,怪不得阿镜说你是老妈子。”
  
  张渐天无语。
  
  “没有父母愿意和子女做仇人,”楚镜淡淡地说,“这么多年了,回去一趟吧,去年过年见到咱妈,都有白头发了。”
  
  偌大个房间此时人走楼空,显得声音都很稀薄,楚镜挽着张渐天的手,站在茶几边看向那个纤细的老男人。
  
  陈词却没心没肺地笑起来,拿着扑克挥挥手,不耐烦道,“赶紧滚吧,哪来这么多话。”
  
  两人走到门口,张渐天回头看一眼坐在窗边自己跟自己玩扑克的陈词,突然觉得心头噎得难受,将楚镜的手指握得更紧了几分。
  
  现实如此残酷,他们却有着彼此,万幸,万幸。
  
  战队放假后,张渐天又在楚宅厮混了两天,就被父母连环夺命电话催回了家中,还有半年就要高考,父母狠心地给请了五个家教老师,誓将填鸭式进行到底了。
  
  淹没在茫茫无际的题海中,张渐天偷空给楚镜打个电话,失声痛哭:最讨厌放假了……
  
  挂了电话,楚镜看一眼屏幕上张渐天的名字,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瞄一眼客厅里一团和气的众亲戚,悄悄从人群后溜了出来。
  
  “够甜蜜的啊?笑这么灿烂。”
  
  调笑声从旁边响起,楚镜回头,看到王琨正夹着烟倚在墙边,对自己促狭地笑。
  
  打声招呼,楚镜走过去,“怎么也出来了?”
  
  王琨对大厅内使个眼色,“被那群女人吵得头疼。”
  
  楚镜了然一笑,老爷子还没去世,家族所有成员都得回大宅过年,各家女眷往大厅里一坐,东家长西家短的都出来了,八卦完外人开始八卦自己人,楚镜因为“误入歧途”当了职业选手,已经害母亲在亲戚面前很抬不起头来了,而王琨这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更是全家人攻击的焦点。
  
  “最近在忙什么?看上去气色不错,”楚镜看他一眼,发现这个老男人眼中有耀眼的光芒流转,不禁开始好奇。
  
  王琨手指无意识地滑动着手机,闻言笑起来,清了下嗓子,“咳,你的那个朋友,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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