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寒煦的身上,旬之刖有些迫不及待了,他咬啃着寒煦的身体,挑弄着寒煦的敏感,扩张着那方便自己进入的地方。
疼……这是寒煦朦胧中的第一个意识。热,这是寒煦朦胧中的第二个意识。待意识有些回笼之后,寒煦扭动了一下腰,那几乎想要爆炸的感觉,令他睁开眼,然后他想动。却发现了自己被绑住的手脚。
“醒了?”旬之刖抽出了自己的手指,说实话,他非常不喜欢替男人扩张,因为他觉得手指伸进那地方很脏。而以往交往的对象都是他们自己伺候他的,根本不用他动手,他只要躺在床上,就会有人扒开屁‘股来伺候他。
可是今天不一样,这具伟岸的身体曾经上过他,他有开发的兴趣。
寒煦咽了咽口水,面前的旬之刖赤着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上,房间里暗色的灯光打在旬之刖白皙的身体上,有些奢靡。
更要命的是,旬之刖和自己之间那摩挲的窒息感。不过,好疼,那突然进入身体的手指,令寒煦颤抖了一下,所有的意识清醒了,眼前的状况也明白了:“之刖?”他深邃的目光冷静了下来,却还是掩藏不了眼底火一般的欲望。
“这是你欠我的。”旬之刖说的理所当然,“也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你说过你喜欢我,所以现在乖乖的让我做,这是你证明喜欢我的最基本条件。”手指又深入了一个,三个手指的进出,让寒煦的脸色有些白了。
“之刖你放开我,旬之刖你放开我。”他是喜欢旬之刖,可是从来没有想过用这样的方式去证明。好吧,他现在不反感被旬之刖上,但是旬之刖这样的行为让他不舒服。他不喜欢没有爱的性。如果旬之刖喜欢他,那么以喜欢为前提的性,他愿意在他身下,可是现在……寒煦拼命的挣扎:“旬之刖,我会生气的。”
岂料旬之刖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上我的时候没想过我会生气吗?”他反问。
你?寒煦眼神闪烁了几下:“你还在恨那件事?可当时是你要跟我……”
啪,旬之刖抬手,这把掌声很重:“我要跟你什么?我要你上吗?你不会给我找个女人吗?”
寒煦瘪了瘪嘴:“我不想给你找女人。”
旬之刖眯起眼:“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想给你找女人,当时我就想,你是我的,我的。”
“你……”旬之刖被寒煦眼中的坚定惊住了,接着他哈哈大笑了起来,手指摸着寒煦的脖子,全身趴在他的身上,“我是你的,那你……是不是我的?”他放轻了声音吻,缠绵的调调,勾住了寒煦的魂魄。“嗯。”可以这样理解,所以寒煦点头。
旬之刖笑的深了:“既然你承认自己是我的,那么,让你属于我。”他忍不住了,几个月没有开荤了,身下的身体在挣扎,摩挲着他要命的地方,尽管扩张的不是很充分,不过硬要进去的话,应该也不难,然而才进入一厘米,寒煦的挣扎更加厉害了。“疼。”他眼红着吼了出来。
旬之刖哪管他那么多,他现在没有精神力去压抑自己的欲望,一定要进去。而寒煦,因为两人身体无意识的摩擦,加深了对欲望释放的渴望。体内的兴奋剂开始散发了完全的作用,他是从小练武的人,力气比起寻常人大了许多倍。当旬之刖挤进一半的时候,绑着寒煦手脚的绳子被挣断了,伴随着啵的一声,旬之刖的身体也从上面被压到了下面,他也从寒煦的体内拔了出来。
由下而上,寒煦通红的双眼映入他的眼底,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胆识,稍微收拢了,他推了推寒煦的身体:“不玩了,起来。”
玩?
寒煦皱眉,他不喜欢这张嘴里说出的字。所以,他低下头,狠狠的堵住了旬之刖的唇。
呜……呜呜……这会儿,轮到旬之刖挣扎了。
第33章
旬之刖是在全身的酸痛中醒来的,身子像是被车轮压过一样,一瞬间,他迷糊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仅仅是一瞬间,很快,他清醒了。
清醒了,怒气也随之而来,旬之刖绝对无法相信那在寒煦身下低吟和纠缠的人会是自己,可是脑海那挥之不去的记忆也是那么清楚。他双腿勾着寒煦的腰,一次又一次的求他给更多,进的更深。
身体的感觉无法欺骗,他只要回忆起那场性‘爱,身体本能的会兴奋起来。
该死的,有一次,旬之刖狠狠的想把寒煦做掉。随着这个年头,旬之刖起身。好疼,他又无力的躺了下去,不只是全身疼,屁‘股更疼。
不过,腰间那被禁锢的重力也拉回了他的理智,那横在他腰间的手臂是谁的?旬之刖回头,一张英俊非常的脸,放大在自己的面前。心头的气,深了。
旬之刖拉开寒煦的手,不管身体痛不痛,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那个上了他之后,还放肆的躺在他床上的人给踢了下去。
砰,声响很重,而被踢倒在地上的人,却没有反应。
旬之刖诅咒,摔死了最好。
然而,身体虽然青青紫紫的痕迹很多,可是旬之刖意外,意外于自己被洗的干干净净的身体。当时寒煦被自己下了少量的安眠药和兴奋剂,他竟然还能把自己冲洗一下,可见……眯起眼,这人的自制力绝对很强。
而且他安眠药的量下的虽然少,可是普通人绝对无法在几分钟的时间内醒过来,而寒煦恰恰意外,不但醒过来了,还挣脱了他绑着他手脚的绳子,他的力气也不是不同的大。
所有的意外结合在一起,那就不是意外两个字那么简单了,这个人,到底是谁?
“喂,起来。”旬之刖趴在床边,用手拍打着寒煦的脸,他没有发现,此刻自己的愤怒已被好奇所代替。有一句话,喜欢是从好感开始的,而好感是从好奇开始的。
好热。
旬之刖看着寒煦的脸,因为手接触他脸庞是被灼热的温度吓到了,这才看清了他通红的脸庞,“喂……喂……”
继续叫了几声,仍旧没有反应。旬之刖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不好的预感很浓烈,于是他吃力的站了起来,对着寒煦的身体又是一脚。这一脚很重,可寒煦还是没有起来。
难道死了?不会吧?
旬之刖用手触摸了他的鼻息,有呼吸。
可是他为什么还不清醒?而且身体的热度不似常人。
旬之刖虽然任性,虽然性格不好,可是骨子里,他其实是个很善心的人,这是寒煦之后的总结,他觉得旬之刖是那种用狼皮来掩饰兔身的人。
旬之刖马上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医生以为是旬之刖病了,吓得超速赶来。毕竟旬家的太子爷是旬老太爷的心肝,如果出了意外,大伙儿的都不用活了。
半个小时后,医生到了,是个中年男人,非常的慈祥。
“张叔。”旬之刖已经换好黑色的运动套装在家里等他了。之所以穿套装,是因为即便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同寻常,也不会被发现的那么明显。按照旬之刖好强的性格,和超强的自尊心,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被同一个男人上了两次。
“大少爷?”看着旬之刖红润的脸色,张医生有种这是恋爱中人才有的肤色的错觉。
“我朋友病了。”旬之刖简单的解释。寒煦,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形容成朋友了,而且还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朋友?
张医生意外,朋友会睡在他的主卧室里?张医生或者说是旬家的人,全都知道旬之刖是同性恋,所以会睡在他主卧室里的人,张医生明白,那应该是他在交往中的人。
看了病人的状况,张医生的面色非常严肃。他给病人量了血压,打了针等一系列的弄好之后,他看着旬之刖:“大少爷,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虽然在问,可是张医生俨然有了说的打算。
“张叔不需要这么客气。”张医生是有名的医学院毕业的,他曾经是个孤儿,是旬老太爷出现栽培的,所以对旬家非常的忠诚。而且他年纪长旬之刖很多,在旬之刖的眼里,也是个值得尊敬的长辈。
“大少爷……大少爷年纪也到了,没打算……”张医生沉默了一下,有些话作为下人的不该说,可旬之刖也是从小他看着长大的。
张医生欲言又止的意思旬之刖当然明白,他笑着问:“张叔觉得同性恋是一种病吗?”
这个?“站在医学的角度上不是。”医学上没有说必须异性才能相互喜欢,是因为古往今来的阴阳结合才被大家认为,男人必须和女人在一起,或者女人必须和男人在一起。
“既然如此,不是得了。”旬之刖耸了耸肩膀。
哎,张医生叹气,他知道,面前的人性格其实很独裁,跟老太爷一个样,只要是自己认定的事,就会一直坚持下去。
回头又看了躺在床上的寒煦一眼。张医生摇头:“大少爷,在玩的时候,也要适可而止。这人的身体对兴奋剂里面的有些药物敏感,严重的话会让他在药物的控制下失去理智。”
“什么?”旬之刖相当意外。
“不过好在量少,救护工作也相当及时,所以不出意外,他晚点就会醒过来了,有什么问题大少爷再联系我,我先走了。”
张医生离开后,旬之刖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沉默了很久。眼神盯着寒煦躺在双上的身影,本来想怪寒煦的心情,也渐渐平息了。
可是,旬之刖愤恨的站起来,他来到床边,对着寒煦的脸又是一巴掌,只是这巴掌轻了。“这件事不怪你,那上一次呢?”旬之刖似乎在询问,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我……我对你负责,好不好?”意外的是寒煦竟然回答了他的话。其实寒煦在张医生给他打针之后就醒了,只是身体疲惫的不想动。
第34章
旬之刖觉得是自己耳朵听错了,绝对听到了忙音,可视线停在寒煦的脸上时,对方靛蓝的双眼虽然透着红色的血丝,可其中的认真非常坚定。
旬之刖哼了一声:“我不是女人,也没少搞一夜情。负责?真是天大的笑话。”不屑及冷笑。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现在就算是女人被破了膜之后也不用别人负责,更何况他是一个30岁的大男人?负责两字听来多可笑。
寒煦动了动嘴:“那……那我是第一次,你得对我负责。”如果是自己那负责两个字让旬之刖反感,那么用在自己身上总可以吧。“你对我负责,我们交往,好不好?”
旬之刖唇角抽搐了几下,用一种全新的目光看着寒煦。这个青年,明明长的很大男人,英俊的相貌不好,身材更是媲美模特儿,可说出来的话怎么一点男人的味儿也没?
“交往?你知道两个人交往意味着什么吗?”旬之刖回到沙发上坐好,一直这么站着,腰酸死他了。
寒煦不解:“谈恋爱。”两个人交往不就是谈恋爱吗?
“谈恋爱?”旬之刖又勾起了那种讽刺和不屑的笑,“你知道我是同性恋吗?”同性恋,从来没有谈恋爱的说法。
“我看过报道,虽然你没有亲口承认,但是我知道你是的。”
旬之刖背靠着沙发,自然而然的想要翘起二郎腿,可是扯痛了身后的伤口,他吸了一口冷气。顿时,满腔的愤怒上来了:“那你是吗?”他问的直接,怒气不小。
“不……”不字脱口而出,是的,寒煦不是同性恋。只是因缘巧合之下和旬之刖发生了关系,然后这个个性独特的男人他就忘不掉了。按照言情一点的说话,就像是女人被男人破了身,就非他不可了。
寒煦的感情世界是一片空白的,虽然在感情上面他迟钝了一点,可这并不代表他愚蠢,分不清心动。对旬之刖,虽然莫名其妙,但是寒煦知道自己是喜欢的,很喜欢很喜欢。他有一种感觉,也许以后除了旬之刖之外,他无法喜欢上别人了。
是身体对他的渴望,可是心灵对他的在乎。
“不是,对不对?”旬之刖收起了笑,严肃认真的申请,只有他在工作的时候才会出现,“那你知道跟同性恋交往意味着什么吗?见不得光的,甚至比二‘奶还要黑暗。没有婚姻的保障,随时会被人歧视,没有子嗣没有后代,这些,你都不在乎吗?”
寒煦没有犹豫,他反问:“那你呢,你在乎吗?你都可以不在乎,我当然也可以。”
“哈哈哈……”旬之刖大笑,“我的家人,我的朋友,全世界的媒体都知道我是什么性子,可是寒煦啊,你不同,你才大学毕业,你有很大的前途。”
“同性恋就没有前途了吗?你也是同性恋,你的前途不是照样很好。”寒煦反驳。
“你小子脑子进水了啊。”难得他苦口婆心的劝,这小子竟然不领情。“你可以不在乎外面的一切,但是你家人呢?你想过他们的感受吗?”
家人?寒煦突然也跟着笑了:“之刖,如果你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