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米粉“噗嗤”笑出一声,嘲道:“他很‘坏’,还让我去追女老外,说能出国玩。”
“嗯!”
“大狗熊你想不想我出国?”
朝阳老实地摇摇头,令对方呆呆的看着他笑——
而后他俩都沉默下来,米粉在阳光的披盖下,舒服的小睡一觉,醒来后便随着朝阳找食堂吃午饭。他没想到学校食堂竟然比饭店还大!可选的菜式多得让他开了眼界,从中餐到西餐,他洋洋洒洒的点了一桌子,吃到肠撑肚圆后他俩便步行游走在学院的每条小路,从中惊奇的发现这里竟然有很多不怕人的野猫!
他们边走边玩,有时偷摘学校种的树果吃;有时跑进空旷无人的课堂里干坐休息;有时随人流混进自习用的阶梯教室,在那里闷声不吭的憋到难受后又蹑手蹑脚地逃出来——米粉一出来就没来由的大笑出声,搞得朝阳不明所以的跟着他笑。就这样玩到下午四点左右,米粉实在走累了,朝阳便把他带到一块篮球场边,让他乖乖坐下。
“你在这里等,我去那打会儿球。”他指指场地,那边有好些个人在玩赛。
米粉点点头表同意,于是朝阳脱了外衣便走去场内,跟人打商量——他本来学的就和体育沾边,打球运动不在话下,方才他盯上了这里的地与人,心里看得紧痒难耐,现在终于得闲,可以撒泼玩上一阵,所以他不客气地放手大干一场,惹得本已累怏怏的米粉,扯开喉咙给他助威。他也为此甚是骄傲,大汗淋漓地打过两场后,他笑微微地拉着米粉离去,留给身后的那群大学生一片夕下残阳……
当晚他们又在大食堂里吃了顿晚饭,然后买了些糕点面包类的垫饥食物,就坐着地铁公交回家。到家后,朝阳催促米粉赶快洗澡睡觉,米粉耷拉着脑袋,拖脚步走进浴室,20分钟后他湿着头发出来了。朝阳回头一瞧就是一慌张,而他则慢悠悠地解释道:“我忘记拿换洗衣服了。”说完他光着屁股,赤*躯在屋中翻抽屉,然后又慢慢吞吞地套上内裤,穿上睡衣。
朝阳手拿一块大毛巾,走去帮他擦头发,而米粉则爬上床,背对朝阳站起身来,脸上则隐隐发笑。
朝阳擦着擦着便问出一句:“怎么不穿裤子?”
米粉的睡衣是新近买的,买得稍大一号,上衣的袖管被他卷起,下摆则拖盖至屁股下方,露出两条稍带肉感的光腿,白晃晃的没有遮盖任何衣物。如今这一时刻,米粉听身后的朝阳发出如上询问后,抓抓衣摆嘟囔道:“我热……”
“我打你啊——”对方则在后面低声威胁,并弯腰拿起裤子,塞进他手里后,立即转身走去浴室。
米粉曲折双腿坐上床,扭头看侧身经过的朝阳,见对方的侧脸已然泛红,像是逃跑般尴尬地溜开,于是他转回头,将手中的睡裤扭成个小布棍,在头顶上打着圈的甩玩,脸上竟是笑开了花。
晚间,他们两人安安稳稳的睡了一夜,可是第二天清晨,米粉发了小孩脾气,在床上赖着不肯起来,还硬拖着朝阳不准起身。朝阳软硬兼施的对他没有办法,只得打着他屁股问:“不饿?不刷牙吃东西?”
米粉抱按着他摇脑袋,他则无奈地伸手去拿矮柜上的水杯,喝上两口后递去身边,也逼着身旁的人儿喝下,随后他认命般闭上眼静躺。
睡到10点多钟,朝阳被热醒了。
阳光透过墙上的小木窗洒进来,直接照在他盖着的毯子上,使得毯子里热烘烘的难耐。米粉似乎也受了热,已躺去一边的阴凉处,所以他趁机偷偷爬起来,溜进浴室冲凉,可是正当他洗到一半时,就听见米粉在厕所门外,跺着脚直喊:“我要撒尿,憋死了!”随即不等他发话就闯进门来。
朝阳在浴帘后很是无语,依旧开着花洒继续淋浴,却在此时发觉浴帘被拉开,米粉光着身子站立在外,抬眼对他说:“大狗熊我们一起洗。”
☆、37。小爱意
也不知道为什么,米粉一直惦记着和朝阳洗澡的事,从刚搬来到现在都惦记着,却从没实现过……所以这件事已成了他的一个心中所愿。如今有机会得偿所愿,他在心跳加速之余也有点小害怕。
朝阳看了他一会,撸干自己脸上的水后,对他说:“把头发盘起来。”意思是同意了。
于是米粉咧嘴开笑,麻利地动作起来,而对方也帮忙拆了个浴帽往他头上套,套完后米粉就扑进他怀里,随便让花洒里喷出的水冲洗着自己的身子——反正他不是来洗澡的。
朝阳一声不吭的帮他洗,米粉则面对“大狗熊”,用手指戳对方的腹肌,感觉那里一块块的很好玩,长得一点也不真实,因为他自己没有……然后他眼神向下,口中不自觉的发出一句赞叹:“大狗熊你真大!”
朝阳一听就脸红,向旁处眨了眨眼,憋屈着没回答,但自觉身体出现了些许反应,于是他催促米粉赶快洗完回去。可米粉却像看穿他般就是不依,并双脚离地,用手勾住他的脖子,使他不得不出手抱他。
米粉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有些诱惑力的,此刻耳边又听到了朝阳的心跳声,所以他更确定对方现在的感受,于是他坏坏一笑,双手双脚抓抱住对方,在那人的耳边嘟囔说:“大狗熊,我*起来了——”
朝阳翻着眼睛深深呼吸一口,无奈地关上水龙后,取下旁处挂着的浴巾,将米粉的后背擦干,随即他就抱着他回到床前,拆下对方的浴帽,将那头长发放下,同时也轻轻放下身上的人儿。当他想直起身时,小人儿却不肯放他,于是他低身停了一会,口中轻唤“米粉”,提醒对方适可而止。可那小人儿却依旧不改动势,依旧对着他的耳边喃喃说:“我*起来了——”
朝阳明白那里将会带来的肿胀难耐,因为他现在也有如同的感受,所以他掌心下滑,拍拍对方的大腿,示意他松开抓抱自己的身姿。米粉会意,果然松了手脚,好好平躺在床上。于是他们四目相对,看得真切又热切,看的心中别无他想——唇与唇便在那时轻轻*,而后分开;再*,再分离,以此促使米粉笑起,对着朝阳傻傻的笑,朝阳则低下头,用手去触碰米粉的下身,帮他轻轻的撸。
他知道自己劲大,所以格外放轻了手中的力气,却还是不放心的问:“疼不疼?”
米粉笑着摇头,呼吸却随着撸动而渐渐急喘沉重,不多时,下身的兴奋让他折起了腿弯,口中也发出了声响。又过不久,他通红了全身,有些失控般难耐地扭动起身躯,口中叫着“大狗熊”,伸手便要抱对方。
朝阳随着他的紧拥,将其揽在怀里,另一只手则稍稍加重了力量,依旧不停顿的*。多时的刺激终于使得对方振颤起双肩,一挺身,射出一记便软了身子。
朝阳看怀里微喘着的米粉,两人脸上都泛出红晕与汗水,他拿过旁处的浴巾帮他擦了头脸和身子,又抹干净自己手上的粘液,便想起身离开。
米粉对此一惊讶,立马纵身一扑,小手紧紧抓住朝阳已然挺立的*。
朝阳一哆嗦,想要往后退却因此被对方拉扯一下,刺激感悠然而生,可他勉强保持冷静,对米粉好好说:“我去一下厕所,你躺下睡觉。”
“我不!”米粉则果断回绝,嚷声道:“我也帮你弄。”说着就不得法地使劲来两下。
朝阳被他弄得心痒难耐又说不出口,只能旁敲侧击的劝慰,却被米粉的一句话顶了回来——“你摸了我就逃,你占我便宜!”
“……”朝阳瞬间涨红脸面,并无言以驳地坐上床。
米粉就此正襟危坐,认认真真的“干起活来”。
朝阳见他皱眉咬唇,并盯看自己的下身,自个儿就开始不好意思了,可他无法,干脆靠上床头随对方的心意摆弄自己,却因此涣散了心神,并不像方才那般动情急切了。
米粉跪着撸了半天,见对方竟然没有过多的反应,便偷眼瞧看,一看之下他发现朝阳的眼神竟然望向了旁处,显出一副不在焉的模样……于是他气了!鼓出腮帮俯身靠近,用嘴含住了对方的*——
朝阳方才确实松散开心神,但此时突然觉得有点异常,下身处传来温热湿润的水汽,又伴随着柔软之物滑过,使他的周身都起出一层鸡皮,所以他收拢心思关注那方,却被眼前之景吓了一跳!
他赶忙出手推挪对方,口中严声威胁:“你这样我打你啊!”
米粉却只是抬眼盯看他,口中依旧不停顿地动作着,于是他急了,支起身想要拉开对方,却因为动作急切而惯性地向前一挺——
米粉受着他的动势,口中的*直刺喉间,将他冲撞的一作呕。
朝阳立马不敢动了,停在那里紧张的看米粉。至此,他体内所有的情愫都被挑拨出来,刺激感从下而上地蔓延开——想动不敢动的束缚;以及想说不好说的憋闷;还有明知不妥却仍看在眼里,记在心中的放纵,使他的呼吸声沉重起来。
米粉也感觉出了他的变化,起先的小紧张逐渐被心中的愉悦感替代,口中的舌动也由笨拙转为熟巧,他无顾忌地吞吐着对方的*,因为知道那人对他好,所以他愿意做这种事,做到那人终于忍耐不住再次出手推挪他——可他不依,照旧如此般口中还小心地施加了重量,并故意轻咬对方一口。
朝阳受了一击,就觉出自己快要*,可他硬是忍着不肯,深吸两气后他粗着嗓子吼对方:“米粉!”
小人儿听后有些受惊般抬眼看他,他则显出一副动怒的模样,于是米粉真的害怕了,心虚地松开嘴。
他一松,朝阳便急迫地扭身向旁,被抑制多时的身体终于不受控制的发*来,*却是射在了米粉的肩膀上,连带的脸颊边也沾染上些许。朝阳顾不得自己,慌忙扯过浴巾去擦拭米粉,然后又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逼对方喝上一口。
“吐出来!”他示意他不准喝下,并将浴巾翻转出一块相对干净的地方,凑近对方的嘴边。
米粉看着他的表情,怯怯地照做,然后又被灌了一口,再吐出,再灌,再吐。直到水杯见底,朝阳甩了浴巾严声道:“你再敢这样我真的打你!”
米粉鼓着腮帮,像是受了委屈一样移到他怀中,不搭调地嘟囔说:“我冷……”
朝阳见他这副样子,想骂也骂不得,拉过毯子盖住双方的身体,将他揽在怀中取暖。米粉在毯子下安静了一段时间,然后缓缓抬头告诉朝阳:“我*又立起来了。”
朝阳垂眼看他,在毯子下的手却是一巴掌拍在小人儿的屁股瓣上,惹得米粉“哎呀”叫唤一声,低头不敢再言语,但心里却不妥协地想:起来了就是起来了,你打我也没用……
☆、38。转变中的生活
一场小情事之后,两人在床上躺到中午,肚子饿到真叫不行,可两人都犯起了懒劲,赖在床上就是不动。强撑了近一个小时后,朝阳耳边听着肚子里的“咕咕叫”,终于起床穿衣,他拆了几包麦片,冲调完后又取出昨天买的面包,口中催促米粉下床吃喝。
因为前后的店门都关闭着,所以屋子内稍暗,以至于米粉不避讳地光着身子在家里晃悠,朝阳边吃东西边看他边觉得心痒难耐的不好受,咽下一口食物后,他逮着他就按去床上胡亲几下,随后硬是帮他套上了一件睡衣上装。
米粉强忍笑意,抿嘴坐起身,心里高兴得很,嘴上则不言语,继续走去桌前吃他的喝他的。
等到晚上,他们早早地洗刷一番后又上床玩亲亲摸摸。朝阳开始大手笔的抚摸对方,米粉骑在他身上,享受这种抚摸之余,有好几次都用*抵上朝阳的*,示意他愿意再做下去,可朝阳始终在这件事上对他摇头说不。米粉很明白对方是为自己好,所以并不过多纠缠,反正他已经很开心了,开心得让他觉得梦里都在吃糖?
如此胡闹到第二天,朝阳收敛起心神,坐在家中算账。店门仍然关闭着,所以他俩毫无顾忌的在桌上铺开场面。
朝阳还行,算的都是纸上的数字,加加减减的就是费点时间;米粉则“哗啦”一下倒出饼干盒里的所有钱款,坐在桌前抖着脚数。钞票的面额大小不一,他很有耐心地整理叠放,然后按照从新到旧的面貌重排一次,最后再美滋滋的数钱,数着数着,他因为太高兴而数差了,以至于他又重头开始数……
他一点也不厌烦这种重复劳动,反而觉得很享乐——这些东西全是他平日里一点点攒的,攒的时候没感觉,现在却体会着从量变到质变的快感。他曾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干过坏事,在坏事中见过钱也得过钱,可是没有一次能像现在这样心安理得的享受愉悦,所以他下意识的就从口中哼哼出小调,摇头晃脑的将钱用小夹子分类夹好,一一放回饼干铁盒里。
朝阳见他这副美态,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