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是我傻B了才会异想天开枉想开导你这个蹲茅坑的偏执狂。”
话糙理不糙,李政还是很感激的:“你的好意我会记在心里的。”
“哈,你还有心吗,你要是有心,狗子……”
李政眯眼,佘兆南端起茶杯耸肩:“我喝茶。”
李政拎起西装:“什么时候走人,我办公室里不留人。”
“操!茶还没凉呢就下逐客令了!呸!不和你玩了!!”
手机铃声响了,佘兆南掏出手机一看来电,装腔拿乔接道:“咳!信信呐……不是信信……”
佘兆南脸色一凛:“那你是谁?二明,你找阿信……不对,阿信的手机怎么在你手里……奸夫?长胆儿了,敢骂本少爷是奸夫!”
李政:“……”
佘兆被电棍突突过似的,浑身炸起了毛儿:“我和阿信是你情我愿!你是他男友?狗屁男友,他承认了吗!……我当然也不是他男友,我们只是清清白白的身体交流……什么?三劈?我劈你妈B!!!!!”
佘兆南扣掉手机,回头逼视笑容灿烂的李政,气的牙痒痒:“真不好意思,让你免费看了场笑话!!”
李政特捧场的火上烧油:“笑话的内容很精彩!”
“靠!”
。
李政决心断绝与狗子的荒唐关系,在公司附近的酒店办了卡,一直没有回家。
电脑店的老板找了过来:“小李啊,狗子生病了还是咋地,倒是给个话啊,十多天没上班,他倒底干还是不干了?”
“……”
送走狗子的老板,李政给狗子去了通电话。
“您好,您所播打的电话现已关机……”
“……”
。
李政开车回到家,家里面也没人,这么大人总不至于丢了,李政又给二明去了通电话。
二明那边嘿咻嘿咻干得正酣:“狗子啊,他没在我这……靠!太他妈爽了,你个大骚货夹得我都。要。射了!”
“……”
二明赶忙解释:“不是,政哥,后面那句不是说你!别误会!”
“……”
通话结束甩开电话,二明加足马力捣腾,嘴里污言秽语不断:“老贱人,干死你个烂屁|眼儿!!让你他妈再勾引小白脸!!!”
身下的人则是更骚更贱更撩人的迎奉着。
发泄过后,二明汗淋淋趴在阿信的身上,孩子气十足:“你是我的,不许再让别人干你了!个大骚货!”
“哈哈,”阿信抚摸二明湿漉漉的毛茬,坦荡而笑:“二明,叔叔早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们只上床,不谈情的。”
啪!
二明起身一巴掌掴出去,揪住阿信的头发怒声质问:“贱货!告诉我,佘兆南和我你更喜欢谁?”
阿信舌尖轻拭唇角:“佘兆南。”
“为什么!”
“因为他人长的比你帅,床技比你棒,并且……”阿信抚上二明的脸颊:“并且,他从来不会拿自己与干过我的任何一个男人比,我喜欢他的自信。”
二明怒火中烧:“贱人!”
贱人张开腿:“那你还要不要?”
“要!为什么不要,我干死你!”
“可老娘却不要了!”阿信抬腿支开二明,回头喊道:“喂,扒门缝的小伙儿,看够了也听够了吧,快出来扶我一把!”
破门板子嘎吱推开,狗子低头走出来,脸烧的火炭一样,害羞了。
二明贼啦脸皮厚:“我抱你。”
“不用你!”阿信翻身骑在二明的腰上,眼睛看向狗子:“怎么?还要再看一遍?”
“不、不看了,”狗子同手同脚走过去,扶起阿信:“我扶你去洗手间。”
☆、折腾给你看
二明被阻挡在洗手间外面,阿信仰躲在浴盆里大大方方清洗下身,见狗子蹲在洗手间中央,一手撑着下巴目不斜视的盯着自己,噗嗤笑道:“看啥?”
狗子另一只手在地上画圈圈儿:“没看啥。”
“那你想啥?”
“我就想为啥都长一样的零件儿,你咋就那么地勾人呢?”
“哈哈,”阿信笑不可抑,送他一记飞吻:“叔叔也勾到你了么?”
“没,”狗子叹气:“俺不爱你,你勾不到俺。俺的意思是,爱你的人可真多。”
阿信掬起一捧水浇向后背,努努嘴:“狗狗,看事情不要只看表面,他们并不是真心爱我,只是爱与我‘做’罢了。”
“二明哥也不是真心爱你吗?”
“也许有爱的成份,但也只是图个刺激罢了,维持不了多久的。”
“那佘大哥呢?”
“他?”阿信认真的想了想:“谈不上爱与不爱,只能说他比较符合我的口味。”
狗子咂咂舌盘腿坐地上,低头玩起了脚趾头,小脸儿鼓鼓的:“阿信哥,其实我挺喜欢你的。”
“……”
阿信双手撑着浴盆沿,迈腿小心翼翼跨出浴盆,走到狗子面前蹲下,摸摸他的狗头:“怎么了?好像很不开心。”
狗子抿抿嘴:“我哥说他不爱我,和我只能是兄弟,永远也做不了爱人。”
“永远做兄弟不好么?”
“不好。”
阿信轻叹一声,也盘腿儿坐地上学狗子抠脚:“那你知道他为什么不爱你吗?”
狗子伸出两手,一个个数给阿信听:“因为我丑、疴⒚晃幕⑼热场潭唷⒋致场娼拧⒚黄省⒚凰刂省⒚黄肺丁⒚唤萄⒉怀墒臁牌ā⒊錾聿缓谩⒂懈鲅鹤拥固“琢扯哪铮褂懈鲅麴舾闫菩FāQ鄱牡⒛貌怀鍪忠采喜涣颂妗⑺祷按罄贤痢⑵し艉凇⒑诘厮枷虏涣俗於桓鲟6疾辉敢夂臀掖颉!�
“噗!哈哈哈哈哈。”阿信捧腹栽地上打滚:“哎妈呀,肚肠子快笑打结了,哈哈哈哈,脚趾头都不够数了,哈哈哈。”
“唉,”狗子叹出满肚儿哀愁,两手抓住脚不倒翁似的乱晃悠:“阿信哥你别认为俺说的难听,但都是大实话,这几天我竟琢磨这点事儿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咣咣咣!
二明在外面敲门:“咋地,喝老婆儿尿了?笑不停了还,啥笑话也让我听听。”
“眯着!没你的事儿!”
阿信拭掉眼角的眼泪儿,特喜欢逗狗子:“那你这几天有没有琢磨让政政爱上你的方法?”
狗子自暴自弃道:“爱上是彻底不可能了,但赖上他的方法倒是有一个。”
“什么方法?说出来让叔叔给你参考参考。”
“折腾。”
“嗯。”阿信憋笑,等他解释咋个折腾法。
狗子趿上鞋站起来拍拍屁股,:“不说了,天黑了,我得回去。”
“……”
。
阿信穿上衣服送狗子到门口,他捧住狗子的脸在额头上吧叽了一口:“别瞎想,你没那么糟糕,在叔叔的眼里,狗狗比沈岩优秀一千倍一万倍,可爱死了!”
狗子垂下头,笑比哭还难看:“可他不这么认为。”
。
路灯的光芒洒落下来,狗子孤独的行走在彩砖道上,他抬头望着天上的孤月,心里非常的无助。
他没有家,也没有安身之处,如果李政再不要他了,那该怎么办呢……
哥,我爱你啊……
你不爱我,没有关系……
沈岩那逼不就是喜欢折腾么,我也折腾给你看!
狗子弯腰抄起路灯柱下的板儿砖,来到一处隐密角落蹲下,眼也不眨一下,照着左手啪的拍了下去!
板儿砖应声而碎,十指连心,岂止一个爽字!
。
李政跟赖小狗真真是操碎了心,三更半夜,一路飞车飙到医院。
“哥。”
李政盯着他上了固板儿的手,大气都不敢喘:“怎么回事!”
“一不小心就……”
狗子支支唔唔半天,李政也听不出个所以然,回头问医生:“医生,我弟的手怎么样?”
医生交待道:“除拇指以外其余四指骨裂,外加皮外擦伤,注意保养饮食忌口,按时吃药严禁大幅度抻动。”
“谢谢,麻烦您了。”
。
李政将狗子带回家,虽然心下疑问重重,但见他疼的龇牙咧嘴,也就不忍再为难了。
李政挂上外套,问道:“还疼吗?”
狗子摇头,顿住,点头:“疼,老疼了,跳着跳着疼。”
“四根指头,不疼才怪!”李政挺生气的:“疼也忍着!吃完饭再吃药!你先回屋休息一会儿,饭好了再叫你。”
“哥,不用麻……”赖小狗大喘气:“我要吃青椒猪大肠!”
“不能吃辣的!只有米粥和小菜!”
“哦,那你多煮一会儿,我嗓眼儿细,不烂呼不好咽。”
“……把你娇性的!剩饭煮的粥,爱吃不吃!”
“那就不吃呗,反正饿的不是你。”
“……”
。
李政在厨房里煮新粥,狗子晃悠悠过来,倚着拉门门框:“哥,我要吃桃灌头。”
“明天给你买。”
“我现在就要吃。”
“大半夜的,让我上哪给你弄灌头吃!”
“冰箱里不有桃么。”
“……”李政抄起饭勺搁啰米粥,搅出了旋儿:“你出去,做完饭就给你熬桃灌头。”
狗子哦了一声回到客厅,不一会儿李政拌菜时,他一手捂裤兜急叨叨跑过来。
“哥。”
“又要干嘛?”
“尿急。”
“尿……尿急找我干什么!”
“腰带解不开了!”
“不管!”
“哦!”
。
李政将饭菜端上桌,狗子光着腚从卫生间里拖拉裤子走出来,后面趟出一道长长的水迹。
“……”
李政睨着他,咬牙强笑:“狗东西,两点半了,五点半我就得到材料商场验货,你倒底想怎样?”
狗子从他眼前一声不吭慢悠悠经过。
“……”
李政伸胳膊揪住狗子拖进洗手间里,回身到卧室给他取睡衣。
狗子坐塑料板凳上靠瓷墙悠哉游哉的摆弄狗鸡啵,一下、两下,挺了!
李政进来,走过去把他手拍开:“快穿。”
狗子搂起衣裳,用摆弄鸡啵的手揪小咪咪,低头试试能不能舔到。
李政:“……”
狗子告诉他:“舔不到。”
“……”
然后他又哈腰把脑袋钻进裤兜里,抻着拉屎音通知李政结果:“这个中。”
李政甩掉裤子,起身走人!
特么,这操蛋的夜晚啥时候才能迎来黎明的曙光!
。
好不容易把人收拾干净,李政拿起拖把拖地。
“还要吃桃灌头是不是?拖完地就给你熬!”
“熬完灌头顺便把早餐也做了,我要吃西式早餐,再来屉叉烧包!”狗子瞅天花板得逼瑟瑟抠鼻子:“家里没叉子,用羹匙代替也行。”
“……”
妈逼的,吃叉烧包和西式早餐、叉子有一毛钱的关系!
狗玩意得寸进尺:“对了,我还要吃煎蛋,四分熟能用管子吸的那种,顺便再来个古装舞女汤,谢谢!”
“什么是古装舞女汤?”
“咋那么没见识呢!鸡蛋汤呗!”甩袖么!
“……”
李政深深的叹了口气:“把手从鼻孔里拿出来我就给你做。”
“哦!!”
“把手擦干净了!”
“是!”
。
安局长夫人又打来电话催促手绘墙的事儿,公司的画师都不愿再接受安夫人的鸡蛋里挑骨头,李政只好推了应酬带副手上阵。
安局长夫人亲自开门,见到李政笑容满面,没头没脑道:“如果是你亲笔画的,我一定会非常的满意。”
第一次见面就这般热情,李政挺诧异的,至少他没想到对一面手绘墙如此挑剔的人会这般和蔼:“打扰了。”
“哪里哪里,快进来吧。”
“安局长还在工作?”
“是呢,他这段日子老忙了,哎!那谁,”安局夫人向里屋摆了摆手:“小岩啊,出来吧,婶去洗下水果,你帮我招待一下客人。”
“哦,好……”
里屋人闻言走了出来。
李政:“……”
“随便坐啊,就当自己家一样,别见外,”安局夫人说着,对李政身后的副手道:“小伙子,厨房有箱苹果麻烦你帮忙搬一下。”
。
客厅里一时只剩下了两人。
沈岩紧张的搓搓手心儿,干巴巴笑道:“好、好久不见。”
“……”李政漠然:“好久不见。”
原来安局夫人挑的不是画而是人。
转眼三年过去了,再见面,不知是物是人非碎镜难圆亦或是刻骨铭心此情不改呢?
两人相立而视,李政首先打破僵局,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十多天了吧,”沈岩问道:“喝茶吗?”
“不了,你带我看下墙吧。”
“哦,好,”沈岩僵硬的做了个请的姿势:“在这边。”
副手一直被安局夫人耗着,李政只好自己抬料,整面墙壁早已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