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定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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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定三国-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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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将军放心,若不成,我二人愿提头来见!”二人领命,自下去准备。

翌日,张飞自引军三千,前往落石寨下讨战,阎温依高而望,见只是三千人马,只以为是其先锋之军,亦想就洗阵再摧敌军士气,遂领任峻、苏林,引兵四千,出得寨门来战张飞。

“汝等因何犯我边境?”阎温在马上擎刀观望对面,都说黄逍治军严谨,今日一见,旌旗凌乱,阵行不合,莫非传言有虚?

“哈哈,丁原老儿已死,并州为无主之地,自然是德者居之!我主黄逍,向来被百姓称颂,深得并州百姓的爱戴。今从百姓之意,我主来取这并州,以造福百姓,尔等若念及百姓之福,早早投降,莫要做我张飞矛下之鬼!”张飞哈哈大笑,挺矛厉声喝道。

什么?丁原已死?这怎么可能,丁刺史不是进京领执金吾了么?“休要以言来欺我等!若想得这西河,也要先问过我等手中兵器是否答应!谁可为我拿下这狂徒?”阎温怒声喝道。

“阎将军休恼,看我擒拿这厮!”苏林答应一声,挺枪策马来战张飞。

张飞自记郭嘉之命,假意来战苏飞,二人枪来矛往,直战至二十多回合,张飞焦躁不安,张既、温恢这两个兔崽子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引兵杀来?这般假打,却是为难了俺老张也,苦也,苦也!

张飞正想间,忽阎温大军后面喊杀声想起,却正是张既、温恢二将,张飞见状,大喜,霹雳般大喝一声,苏林被惊,一愣,只一矛就被刺落马下!张飞挥矛大喝,“众军士,随我杀!”

阎温见身后有军偷袭,哪还敢恋战,忙引军望寨上就走,后面张飞也掩杀上来,阎温大败,折却军士足足两千余!张飞携二将连连追赶,直至落石寨下。阎温见折了苏林,懊悔不已,忙令军士多置檑木炮石,任张飞百般辱骂,只是坚守不出。

连续十余日,张飞每日三五次讨阵,阎温只是坚守,令军士攻打山寨,不想寨上檑木炮石甚多,折杀军兵数百,却不曾蹬入寨中。张飞就在落石寨前紥住大寨,每日饮酒,饮至大醉,坐于山前辱骂之。

黄逍差人往张飞处犒军,见张飞却是终日饮酒,使者忙回报黄逍得知。黄逍大惊,暗道二哥怎如此不醒事!郭嘉怎也不劝阻?忙来问田丰。

田丰闻得明细,大笑道:“原来如此!军前恐无好酒;我军中有阴馆的主公特制佳酿极多,可将五十瓮作三车装,送到军前与张将军饮。”

黄逍闻言,惊奇的问道:“吾二哥自来饮酒失事,军师何故反送酒与他?”

田丰微微笑道:“主公与翼德做了许多年兄弟,还不知其为人耶?翼德自来刚强,虽莽却不失急智也。今与阎温相拒十余日,酒醉之后,便坐山前辱骂,傍若无人:此非贪杯,乃败张郃之计耳。若非如此,奉孝又焉有不阻之理?”

“如此,逍便放心了。然虽如此,却未可托大,可使人着郭嘉仔细些。”黄逍听田丰所说,这才安心。

黄逍令一将解酒赴军前,车上各插黄旗,大书“军前公用美酒”。这将领命,解酒到寨中,见张飞,传说主公赐酒。张飞拜受讫,分付张既、温恢各引一支人马,为左右翼;只看军中红旗起,便各进兵;教将酒摆列帐下,令军士大开旗鼓而饮。

早有细作报到寨上与阎温知,阎温自来寨顶观望,却见那张飞坐于帐下饮酒,更着恼者,其令二小卒于面前相扑为戏。阎温大怒,厉声骂道:“张飞欺我太甚!”被围二十余日,早已难耐,此厢再是难忍,遂传令今夜尽出以劫张飞营寨,令宕渠寨,皆出为后援。当夜阎温乘着月色微明,引军从山侧而下,径到寨前。遥望张飞大明灯烛,正在帐中饮酒。阎温当先大喊一声,后军擂鼓为助,直杀入中军。但见张飞端坐不动。阎温骤马到面前,一刀劈倒,却不见血光,仔细看去,却是一个草人,方知中计。急勒马回时,四下喊杀声大起。一将当先,拦住去路,睁圆环眼,声如巨雷,却正是张飞也。只见其却哪有半分醉意!张飞挺矛跃马,直取阎温。两将在火光中,战不到三合,被张飞一矛挑下落马。任峻引兵忙走,只盼宕渠寨来救,谁知宕渠寨救兵,已被张既、温恢两将杀退,就势夺了宕渠寨、落石寨。任峻不见救兵至,正没奈何,又见二寨俱失,只得引残军奔西河郡城去了,七千之兵,只余不足六百,余者非死即降!

张飞携大胜之势,领大军连夜围西河城。西河太守苏则见阎温大败,只余任峻一人逃回,更兼得知丁原被吕布所杀,哪还有心再战,连夜开得城门,献城投降。

 

第一卷三国扬名第四十三章戏忠献策巧取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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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某素闻云中之地民风颇为彪悍,然这一路行来,尽皆投降者多,关某甚是怀疑,莫非传言有误不成?”关羽北出凉城入云中郡,取武进、经戚乐,沿途各县多是望风而降,也由此,关羽甚是疑之,只做传言有误,以问戏志才。

“呵呵,关将军莫非无仗可打,憋闷的慌?”戏志才打趣道。

“军师哪里的话,关羽安能以己而废公耶?只不过沿途而来,诸县皆不战而降,又听闻云中民风以表喊著称,是故有此疑也,军师莫要打趣关某。”关羽心道,怎么什么都瞒不过这个戏志才,看来三弟言其多智却不为妄言也!

武将者,自是热血,又焉有不好战之理?

戏志才好笑,却又不点明,见其所问,言道:“云长,你焉能不知,为民者,争的不过是一口吃食裹腹、一袭衣裳暖身罢了,谁能给予他们温饱,自然其心会向着谁,此乃民心所向尔!主公勤政爱民,素有仁慈之君的美称,更兼雁门之繁华,天下为民者,谁人不向往之?想这云中郡,比邻雁门,更是如此,每年,自云中迁往雁门者,难以计数,此乃民心所驱,主公之名所致!再彪悍的民风也比不得生存重要,今我等大军来收其境,又有何故不早降呢?”

“听军师一言,关某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矣,今方知,此皆主公之名所致也,关某佩服!”佩服,当然佩服!举国上下,其他州郡,无不是十税七八,唯有黄逍开天辟地只十税二,其他州郡,百姓苦不堪言,唯有雁门,黄发垂髫,怡然自乐!关羽心道:非他人,若关某为民,亦选如此之人治下!

“主公大才啊,只这收民心一事,我等就难忘其项背,然主公于政、于军皆通,若再有士名,天下还谁能出其右?只不知主公学识如何,我等每每问之,其只是笑而不答,然观其却一手好字,忠料主公必是有学识之人,只是不为世人所知罢了!”

“志才……咦!前面有人来!”关羽正要答话,忽听前面马蹄阵阵,当下不再言语,闪目观去。

只见远处一溜尘线,待得近了,才见得分明,却是一探马飞驰而来,到得关羽近前,急勒坐骑,马上人翻身下马跪倒,“报!”

“有何军情,速速禀来!”莫非有仗可打?最近可是憋的慌啊!

“禀将军,云中郡太守王昶,据得城郭,不竖降旗,望将军断之!”探马回道。

“哦?王昶吗?如此,某倒要看看,他如何个不降法!”关羽兴奋,终于可以动手啦!

戏志才饶有意味的看了一眼关羽,说道:“王昶此人,忠却知晓,其姓王名昶,字文舒,太原郡晋阳县人,开得硬弓,擅使大刀,有万夫不当之勇,云长尚需小心才是。”

“哦?关某视其如插标卖首尔,哼,擅使大刀,可敌得过关某手中的青龙刀否?某倒要会他一会!着人,前往云中郡城与某送信,哼!降则万事皆罢,如若不然,休怪关某大刀无情!”

戏志才满脸笑容的看着关羽,点点头,心道:都说关羽与人为傲,如今一见,果不其然也,请将万不如激将也!

却说王昶在云中郡,闻听关羽率大军,号称两万,来袭云中郡,便欲引麾下七八千人马,准备迎敌。“关羽欲图我云中郡,尚需众位全力助我,以退其兵!”王昶顾左右道。

“大人,此万万不可也!”

王昶寻声望去,却见乃是自己的部将裴潜,王昶素知裴潜此人多智,遂问道:“文行因何言不可耶?”

“大人,想那关羽,在河东郡,过三关斩七将,勇不可挡。张扬大军足一万人,尚惧其威名而只围却不敢攻也,大人断不了轻敌。想我云中郡城高池深,今只宜深沟高垒,坚守不出。待彼军无粮,不过一月,自然退去。更兼其远来,久攻不下,军心自然懈怠,待其军心一怠,乘势击之,关羽可擒也!”

“文行果不负其名,云中有你,乃大幸也,全依文行之意行事!”王昶大喜,当下尽着军士上得城墙,以作守护。

这时,忽见远来一马,奔至城下,望上便叫开门。王昶疑惑,遂令军士开得城门,放入问之。问明方知,此军士乃关羽所派,来此言明其意。

王昶大怒,叱道:“若不是两军相战,不得斩来使,某定叫你有来无回,今令你回去告诉关羽匹夫,我云中郡,只有断头将军,断无投降将军!”言罢,令人责其五十杖,放出城去。

那军士回得营帐,将王昶之言尽数告于关羽,关羽大怒,“竖子怎敢无礼,某今就让他做断头将军,且看某青龙刀是否锋利!”卧蚕眉倒竖,丹凤眼圆睁,紧咬银牙,引一营破阵营人马来云中郡城下搦战。

王昶见关羽引军而来,自城上令众军百般痛骂。关羽大怒,挥刀望城上杀去,几番杀到吊桥,要过护城河,又被乱箭射回。直至傍晚云中城内却全无一个人出,关羽忍一肚气归还营寨。

次日早晨,关羽又引军去搦战。那王昶在城敌楼上,一箭射向关羽头顶,不想关羽自闻其善射,早有准备,见箭来,挥青龙刀击落。关羽擎刀怒指王昶,狠声道:“如此雕虫小技,莫要拿来献丑!若拿住你这厮,关某定亲自食你之肉!”至晚却又空回。

第三日,关羽引了军,沿城去骂。原来云中城乃是一个山城,周围都是乱山,却是依山而建。关羽自乘马登上山头,下视云中城没,只见王昶军士尽皆披挂,分列队伍,伏在城中,只是不出;又见城内民夫来来往往,搬砖运石,相助守城。原来这王昶也是勤政爱民之士,在百姓之中名胜甚好,多得云中百姓爱戴,故多愿助之。关羽教马军下马,步军皆席地而坐,欲引王昶出城迎敌,然王昶之是附之一笑,并不理会。又骂了一日,依旧空回。

关羽回得帐中,皱眉沉思,心中附道:想某这般终日叫骂,可恨王昶这厮,端是好脾气,只做不出,却是如之奈何?咦,军师呢?何不去问军师!三弟曾言,若有事不决,可问其,某怎却忘记了?定是被气糊涂了!军师如此多智之人,也许会有良策也不一定!

想到这,关羽再也做不住,急冲冲出得大帐,望戏志才大帐大步而来,待到了近前,轻声问帐外军士道:“军师可在帐内?”

那军士见是关羽,忙回道:“禀将军,军师不在帐内。”

“哦?不在帐内?汝可知军师往何处去了?”

“小人乃一守护军士,并不曾得军师受意,不过,却是能够得,军师好象望深山中去了。想此刻也快回来了,往日皆是这般时刻回来,要不将军在此等等?”

望深山去了?去深山又做什么?关羽心中甚是疑惑,“如此不必了,待军师回来,着人通知我便是。”

“云长来忠处,可是有事找我?”

关羽闻身后有人言,急回头看去,却不是戏志才又是何人,忙道:“关某正有事要与军师相商。”

“即如此,请帐内一叙!”戏志才伸手一引,二人进入帐中坐下。

“军师,我军连日挑战,然王昶只是闭门不出,我军却又如之奈何。军师可有良策,以占其城?”关羽方坐下,便急急的问道。

“哦?王昶只是闭门不出么?看来其想拖垮我大军也。”戏志才举起手中的葫芦,轻抿了一口酒,然后宝贝般的藏了起来,好酒!戏志才心中赞道,主公所酿之酒,真乃佳酿也!只是这量却是很少,也不知道这仗要打到几时,酒却够喝与否,看来,该求主公将此酒大规模的酿制才行。都怪那华佗和主公言,限我喝酒,如今只得这些许,端是苦了我也!不过那华佗老头,却当真是一妙手,经他一阵调理,我这身体却比先前强壮了很多,哎!主公之恩,我戏志才要如何才能报答!

“拖?王昶莫非要依城池之利,拖我军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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