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爱,当下有些退缩,想要韩封先用手指给自己适应。
韩封见路卡欲言又止,心里猜到路卡的心思,可他就是故意要发泄刚刚被迫得靠自己解决的窘境,没给路卡时间考虑,一挺身就撞上紧闭的密处。
“啊!”路卡痛得大叫,手扶着地要后退,却被韩封紧紧抓住双腿而逃不了。
韩封第二次进攻便成功进入了半寸,涂抹在自己身上的润滑剂起了作用,没有给路卡造成太大的痛苦,可在进入了近两寸后,路卡双腿便不自禁颤抖。
“疼……”路卡咬牙撇过脸,试图放松□肌肉。
“疼啊?那我出来了。”韩封探手到路卡额前,将凌乱的刘海拨开。
“不要开玩笑……”此时韩封小小的一个动作就会令路卡觉即难受又痛快,他扭了扭腰,举起手揽住韩封颈项,颤着声道:“快动……”
韩封牵起嘴角,满意地用嘴再给路卡胸前娇艳欲滴的突起一阵刺激,双手扶好了路卡敞开的腿,开始用尽全力摆动下半身。
“呃……进……再进去……”
“宝贝……你真热……我爱你……真的……爱死你了……”
我也爱你……路卡在心里重复回应。
X
次日早晨,是路卡先醒来。翻了个身想站起,即刻因全身上下的酸痛而躺倒。
昨晚的次数和激烈程度就算在床上做也必定会给身体造成疲累与疼痛,更何况是在地上做。
没多久韩封也醒了,睁眼不久便凑过来亲吻路卡额头,说了声‘早安,宝贝’便利落地站起来。
韩封惊人的体力和恢复能力令路卡恨得牙痒痒,忍着痛站起身,因为腿软而踉跄了几步才靠到墙边,扶着墙要走进睡房。
韩封见状伸手要去扶,却被粗鲁地推开。
“去死啦……”路卡咬牙骂了声,就仰面扑到在床上。
“一大早怎么又生气?”韩封无奈地摇头。
“你等着,下次轮到我让你爬不起来!”路卡怒吼,撩起被单就窝了进去,对韩封凑到耳边的一连串绵绵情话都不予理会。
韩封叹了口气,搓着路卡头发,笑着自嘲:“爱你到底是命苦,还是好命啊?”
等了会儿路卡还是没有反应,韩封便转身朝房门走,临出门前问道:“咖啡、热巧克力,还是牛奶?”
路卡眉一皱,霍地坐起身,瞪着韩封道:“早餐我来弄!”
“好好好,都听你的,我洗澡,你慢慢来,不用急,反正我是老板,不上班也没关系。”韩封实在憋不住笑意,在路卡满面通红的瞪视下,掩着笑得灿烂的嘴躲进浴室。
“哼。”路卡哼了哼,躺回柔软的被窝里。
回忆起韩封刚才为了讨好乱发脾气的自己而说的肉麻情话,还是忍不住感到满心得意,悄悄地扬起幸福的笑颜。
韩封,只有你,能通过被数不清的人挖掘过的路,顺利进入我封在迷宫深处的心。
“我爱你……”路卡轻声自言自语。
(完)
55、四十八、自然
炎允赫没有露面,他的告白是通过寄给报馆的一封书信,因此隔日只有一份报纸的娱乐版独家刊登了这则新闻,报导里截取了信中的数段重点句子,附上炎育陵在叶家摊牌后带伤走出门时拍下的照片,还有一张报馆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家四口合照。
照片摄于某个音乐剧场的入口,一脸少年稚气的炎育陵穿着整齐的西装站在中央,父母分立于左右两侧,弟弟则站在父亲身前。照片底下的附注写着这是六年前炎育陵受邀参与公开钢琴演奏的留影,照片里除了炎育陵,其他三人的脸孔都打了马赛克,身型高大壮硕的父亲双手放在身前小儿子的肩上,纤瘦娇小的母亲双手一起勾着炎育陵臂弯,小鸟依人般站着,即使脚踩高跟鞋,却比炎育陵高不了半颗头。
十四岁的炎育陵浅浅地微笑,身子站得直挺,和母亲紧紧贴着,和父亲相隔了一小段距离。看这张照片的人,十个当中恐怕十个都会认为这一家子是严父慈母,大儿子和母亲较亲密,而父亲比较疼小儿子。照片火速在网上流传,炎育陵的官方网站涌进大量粉丝留言,绝大多数都在用言语讨伐炎父,有者还扮演侦探仔细分析照片带出的讯息,推断父亲是家暴的始作俑者,受害者炎育陵因为对父亲的恐惧而不敢反抗,长年来导致思想扭曲,结果把怨恨投在了母亲身上。
炎允赫的信在早报出街后不久就电邮给了杨总裁,寄件人是炎育陵的亲舅舅叶维利,叶维利表示这是家丑,既然已经真相大白,叶家亦不愿追究,反正大众都是健忘的,只要双方都低调处理,这新闻很快就会被遗忘。叶维利还说,希望炎育陵重新考虑断绝亲属关系的决定,不过就算炎育陵坚持,叶家也不会勉强,但是叶家的门,随时开着等他返回。
这一字一句,杨总裁原封不动转发给韩封,叶维利的大方让韩封看得火冒三丈,必须闭目深呼吸才没有马上找人去放火烧掉叶维利的律师事务所,冷静了下来便开始看炎允赫的信。
‘育陵,爸爸对不起你。’——炎允赫抬头这么写,是亲笔,字体不好看,虽然不乱,却也不端正,沿着直线书写还是有些许歪斜。
‘你从小,爸爸就管得很严,三岁教你写字,写不好就打你手心,四岁要你背单字,背不好就罚你饿肚子,你从五岁起就没有看电视和玩耍的自由,必须写更多的字、背更多的书,六岁逼你学钢琴,同一年要你学书法,你表现不好就得挨打,后来你上小学,爸爸要你科科考试都拿满分,用来打你的尺子换了一把又一把,偶尔打断了却没有准备新的,就用皮带打你,皮带声音太大,怕让人听见,就换了藤条。你妈见你三两天就得趴着才能睡,很心疼,劝我不要打你,我就发掘了更多除了打之外的惩罚。你试过罚站一整日,罚跪一晚上,三天没有饭吃。你很怕我,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听,很努力达成我给你定下的目标,你出类拔萃,我很满足,可是我希望你更好、更杰出,所以从来没有停止对你诸多限制,你犯了一丁点差错,就算只是睡迟了一分钟,我还是罚你。
你妈……常常劝我,可是身为父亲,我觉得我有管教你成才的责任,更有打你罚你的资格,你敬我、怕我、遵从我,是应该的。你妈尝试护着你,我就更生气,把你罚得更重,似乎是因为这样,你开始讨厌你妈,好几次你妈关心你伤势,你出言不逊,我就打得你皮开肉绽、伤上加伤。
你十七岁那年,带女朋友去舞厅喝酒夜归,我打得太重,你妈终于受不了,决定和我离婚,后来吵得凶,你妈口快承认你其实不是我的亲生子,没有继续伤害你的权利。你当时不知道这件事,伤好后知道我和你妈要分开,居然选择跟我,你弟弟从小就喜欢粘着你,就也选择跟我,你妈不忍心告诉你事实,只好忍痛放弃你和你弟弟的抚养权,而我……为了你弟弟,也没有告诉你,怕你知道了就会走,你弟弟一定会跟你一起走。
后来你没有继续念书,到外面打工赚钱,帮我分担律师费和赡养费,你那么有孝心,爸爸有认真想过,就算你不是我亲生的,以后也要好好待你,可是那日喝了酒,胡思乱想……回到家居然又动手打你,也告诉你我不是你亲身父亲,你终于受不了,离家出走,你弟弟之后也跟了你妈,我……很后悔,最后落得孤身一人,不折不扣就是报应。
你在演艺圈的消息,爸爸一直都有在关注,你过得好,爸爸真的很欣慰,只是没想到那日你竟然回来找我,想要认回我,这怎么可能?我连面对你的勇气都没有,哪里还有颜面认你做儿子?我把你赶走,我知道你很伤心,以为你会看开,过好自己的生活,却不知道你受了很大的打击,竟去找你妈对峙。
育陵,我没有资格当你父亲,我欠你太多,只要能帮你解开心中的积怨,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但没有人提告,我就算自首也无法被定任何罪,只要你愿意出面,我马上就上警局自首,承认虐待你、毒打你。
最后,我希望你可以听我最后一次,不要怨恨你妈,你妈才是待你最好的人,一切都是我的错。’
看完炎允赫的信,韩封的愤怒被疑惑给一层一层掩埋。
韩封不能想象炎育陵知道了这件事会如何难受,不过他相信炎育陵不会起诉父亲。炎允赫和炎育旗这对窝囊父子是炎育陵亲手狠狠插在心脏的桩,若要他□是会把他痛死的,这点韩封和路卡两人都无可奈何。
炎允赫的告白信写的很巧妙,还了叶家名声,也没有诬蔑炎育陵,反之,炎育陵得到了最多的同情分,而他自己承认了所有错误,还愿意承担法律责任,现下或许会遭众矢之的,但不会让大众觉得他十恶不赦,所以事情真的会如叶维利所说,没多久就被遗忘,不过前提是必须把不晓得会不会爆发的炎育陵给看管好,免得他又公开作出难以收拾的事。
该怎么告诉炎育陵?韩封暂时拿不定主意,这时候他比较在意的是炎允赫这么做的原因。为什么炎允赫把叶雅的恶行揽在身上之余,还要承认自己曾因酒醉毒打炎育陵?如果只是因为被钱收买,有必要承认到这个地步吗?就算是良心发现,那又为什么要袒护叶雅?
炎允赫不是为钱,也不是因为自己打过儿子的事被叶维利知道了而当作把柄威胁。炎允赫撒了谎,却也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他还有良心,他在保护炎育陵。
韩封越想,心就越凉,他清楚,真正可以威胁得到炎育陵的把柄不是家事。
那件事,若公开,就真的会让炎育陵万劫不复,会把这心灵脆弱得风吹也会碎的孩子……逼疯。
X
路卡中午的班机飞泰国,看到报纸的时候已经差不多该出门,根本不应该有时间去做其他事,但还是到了炎允赫今天第一天上班的健身中心,途中要季鹏代自己先飞去泰国应酬那班麻烦的客户。
在车里打电话去问,知道炎允赫照常上班,路卡请经理安排炎允赫在高级会员的专用健身室等候,他要亲自会一会这位新来的教练,而后便待在车上等奉命送道具来的阿靖。正在考虑自己是否太冲动?要不要先和韩封商量?阿靖就火速抵达。
阿靖以为会被称赞有效率,没想路卡瞪自己的眼神阴鹫得让他脊梁窜起寒意,怯怯地问是要教训什么人?竟被路卡低斥一声‘轮不到你问’,特地送来的实铁棒球棍给夺了去,还被命令留守在车旁不得跟随。
打炎育陵回国那天起,头上老大的情绪就阴晴不定,昨晚无端端得跪得双腿发软,早上季鹏走路还有点跛呢,现在就要赶着买机票起飞。阿靖纳闷地跨上路卡的名贵跑车,随手翻阅搁在副驾驶座的报纸,总算知道了路老大发火的起因,暗自叫苦的同时,也对这种时候莫名出来搅和的炎允赫感到气愤。
“这老天是跟他过不去是不是?干嘛一直整他呢?”阿靖看着娱乐头条报导里炎育陵的相片,积了口痰到口腔,却及时想起自己身处路老大的新车里,只好吞了回去,此时手机铃响,看来电者是韩封韩老大,立即被自己的痰噎得直咳嗽。
“封……咳咳!封哥,有……咳!有事吗?”阿靖努力遏制咳嗽。
“我要姓叶的不得安宁。”韩封冷冷下令,“人命不要,手脚干净。”
阿靖连连应是,心里想着‘就知道会这样’,没来得及报告自己在帮路卡看车,韩封的电话就挂了。‘不得安宁’、‘人命不要’、‘手脚干净’,有这十二字就足够阿靖明白该怎么做,他跟的大哥毕竟是韩封的手下爱将之一,很懂韩老大想要对付人时所会做的前奏。等路卡出完气,阿靖就必须针对叶家成员开始一连串偷车、抢劫、偷窃、恶意破坏、莫名找茬……等等无赖流氓行径,扰人心神。
“那小鬼不算吧?”阿靖喃喃,思考了一会儿便下定论,“嗯,不姓叶,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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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允赫彻夜难眠,心绪混乱,可生活还是要过,工自然是要做。强打起精神出门,从新公司帮忙组下的廉价公寓单位,乘搭地铁抵达工作场所,一路上很是心虚,避免抬头与人对视。到了公司,经理按惯例带他去认识同事,所幸报纸没有登自己的名字,自我介绍时没人有异样的脸色。
炎允赫思忖,自己是不是应该离开这个城市?可实在不放心自己的父母,也舍不得远离小儿子。
由于是周日上午,健身中心客人不多,炎允赫闲闲过了几个小时,差点就要打瞌睡,经理突然吩咐自己到顶楼最豪华的私人健身房,说是公司的其中一个老板要见自己,还特别提到这位老板就是指名聘用自己的人。
炎允赫顿感一阵困惑,他以为公司是因为人手不足,才从以往来信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