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天发现自己的喜羊羊小内裤不见了。
可爱的喜羊羊小蓝内裤啊!
关键是,这他妈的是小爷所剩唯一的一条内裤啊!!!
路少的内裤在他跌落时被挂成两半,此时遥遥地吊在了一根树枝上,于风中飘洒着一颗幼嫩小心灵的血和泪。
而阿伊娜正打树丛中攀着藤条小心地爬了下来,朝她部落里的人群喊叫,让他们住手。
路天尴尬万分地捂住脆弱,从地上蹦了起来,迅速闪身躲在海雅身后,生怕被姑娘看见。
阿伊娜根本也没有瞟路天一眼,而是急匆匆地冲上来,拨开戳在海雅眼前的尖矛利箭,与自己的族人焦急地辩解:“你们
16、内裤 。。。
不要弄错了!是他救了我的命!”
印第安武士们看到阿伊娜的回归,惊喜不已,围着她问长问短。这帮人讲话飞快,舌头灵活地在口腔的各个角落点触,旋回,蹦出一嘟噜一嘟噜的音节,路天是完全听不懂。
海雅缓缓收起了弓箭。
马瓦赫勇士的脸蛋上,挂着每一次出征遇敌时惯常的傲然神色。他拉住路天的手腕,扭头要走。路天挣脱,因为自己的两只手有更重要的用处,护住害羞的地方。
阿伊娜跑过来叫住海雅:“你这就要走么?你救了我的命,你是我们部落最尊贵的客人,你应该留下来见一见我们的头人!”
海雅没什么反应,淡漠地摇了摇头。
姑娘眼中掠过明显的失望,呆怔了半晌,忽然伸出双臂,抱住了海雅的脖颈,在他脸颊两侧用力地亲吻了几下,低声说道:“我心目中最伟大的勇士,阿伊娜希望今生还可以再见到你……”
路天从海雅的肩膀后边探出一颗头来,狠狠咽了一口吐沫,恨不得直接送上自己的一张大脸:喂,美女,还有我呢,我呢……
印第安中年武士对阿伊娜的举动非常惊异,喉咙中发出不满的声音,两片嘴唇飞快地蹦出一嘟噜的长篇大论。路天隐约听到了“马瓦赫”这个单词。
这些人注视小黑猿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敌视。
阿伊娜恋恋不舍地目送马瓦赫部落的两位爷离去。
路天刚转过身去,猛然记起自己身后也没有遮挡,困窘地腾出一只手来遮住后屁股门,厚着脸皮贴在海雅身前,畏畏缩缩地一步步蹭走。
今天可真是,丢人都丢到南半球了。
回家的这一道上,路天少爷只能把自己的帆布上衣脱下来,围在胯上,弄成个围裙,可是遮住黄瓜就遮不住菊花,好不容易藏起菊花,又露了黄瓜。
而且,穿着围裙在密林上空穿行,挂挂停停,真是极为不方便。
海雅愣愣地回转过头,莫名地看着路天一次又一次停下来,鼓捣自己胯上的一堆累赘。
小黑猿过来搂住他的肋条肉,眼神脉脉:你是不是累了,我抱着你走好么?
路天窘得一把推开对方:“你别跟我贴着!唔,我这会儿‘不方便’!”
他忽然又觉得自己傻兮兮的,满脑袋傻得冒泡泡。这衣服究竟是穿给谁看呢?这片热带雨林里就没有一只活物是穿着衣服的!
阿伊娜他们部落里的印第安武士们,通通都没有穿小内裤。
每个男人都光着屁股蛋子,只是在跨间吊坠着一只大黄瓜形状的木雕或是草编装饰物,用颜料涂成耀目的橘红色或者明黄色,再把自己的家伙装在这只漂亮的套子里,展露于人前。
雄孔雀用美丽的开屏尾羽来吸引心仪的雌性,印第安勇士们
16、内裤 。。。
没长尾羽怎么办呢?路天琢磨着,这些自制的黄瓜套子,应该就是取了孔雀开屏的效用,姑娘们依黄瓜套子或雄伟,或健壮,或可爱萌动的不同特色,来选择能够令她们心动的黄瓜。
小解和亲热的时候,大约是要摘掉套子,平时呢就这么戴着,展示着,很美观,很大方,也很原始纯生态。
路天少爷终于彻悟了,一怒之下,解开了腰间的围裙!
纯生态谁不会玩儿啊?!
光溜溜的小黑猿和小白猿,在热带雨林上空的木棉树枝桠间,无拘无束地游荡。
路天现如今身上就只剩下一根牛皮腰带,左手边挂着猎刀的刀鞘,右屁股上挂着手枪的皮套子。而海雅的背上斜挎着一张弓,另一只肩膀上挎着细藤条编织的精巧箭袋。
他发觉海雅又与自己亲近了许多,似乎是因为两只伙伴现在看起来像极了一对双色棒棒冰,一只牛奶口味,一只咖啡口味,站在一起别提有多么地般配。
当然,很快,他就遇到了麻烦。
在密林中赶路赶了一整天,傍晚时分停歇下来,路天开始浑身骚痒,像是有一窝红蚂蚁在身上爬。
他被巨型蚊子围攻了。蚊子们哪里见识过这样皮薄肉酥、嫩生生的一只小白猿,于是乎拖家带口,扶老携幼,一股脑涌来,欢欢喜喜地在白猿身上留下各种深深浅浅的印痕,啄上“到此一游”的标记。
热带蚊子咬出来的一块块凸起,色泽鲜艳,并且非常具有感染力。小白猿的全身上下布满一串一串大红包,火烧连营一般,热辣辣地肿胀,麻/痒的感觉在身体各处嚣张地流窜。
路天像一只忙忙碌碌的很悲催的猴子,左抓抓,右挠挠,两只手都不够用。一时冲动,跑去靠住一棵树干,狠狠蹭了几下后背,着实过瘾。
海雅过来搂住了他,伏在他后背上,很温柔地帮他骚痒,甚至拨开路天的一头黑发,寻觅有可能藏匿在内的蚊虫和虱子。
路天把小黑猿揪过来仔细翻看了一遍,掀桌怒问:“你丫为什么身上没有蚊子包?为什么,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
他估计海雅皮太厚了,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要么就是蚊子已经吃小黑猿吃腻歪了,肉不嫩,血不香。
海雅钻到灌木丛里鼓捣了一会儿,抓了一把野菜叶子回来。他把绿油油的小叶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吐在手掌心里。
路天最受不了海雅小混蛋的这种类似反刍的行为。太缺乏卫生常识了,嚼来嚼去,吐进吐出的。
海雅凑过头来,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小白猿身上的连成串的大红包。
路天下意识地要躲,舌尖触到自己的身体,那感觉凉丝丝的,很惬意。海雅的一条舌头像是裹了冰块,亦或是蘸了蜜糖,一
16、内裤 。。。
寸一寸地拨弄,舌头和手指并用,把嚼烂的叶子糊糊均匀地涂抹在他身上。
路天估计这玩意儿就是野生的薄荷草。他以前常用伏特加和巧克力薄荷酒勾兑在一起,做成花式调酒,里边儿在放几片干净的薄荷叶,很是提神解暑。
蚊子们专门进攻小路少爷身子上最白最嫩的几块隐秘小肉。海雅跪伏在他面前,掰开他的两条腿,探身寻找隐藏在胯/间的蚊子包。
路天窘得一掌推开对方那一颗恬不知耻的脑袋,哼道:“不用麻烦您了,我自己来么!”
他嘟嘟囔囔地咒骂,把蚊子的祖宗八代骂了一遍,伸手挖来一坨清清凉凉的叶子糊糊,涂到自己大腿根儿的肉肉上。可是后脊梁上的红痕布局,他自己狠命扭过头去,视线所及仍旧是力有未逮,只能乖乖趴下,任由小黑猿为所欲为。
路天舒舒服服地阖上了眼。
他能感觉到小黑猿的一条软舌,轻轻舔过自己的脊背,甚至含住了一寸微凸的肩胛骨,细致地吸吮。火辣滚烫的烧灼感被这家伙的舌头缓缓驱散,取而代之的是冰凉润泽,无比的舒适。
春的旖旎,夏的跳脱,秋的凉爽,冬的静谧。
阖上眼是美妙的四季景致;睁开眼,就只有海雅。
海雅的长发垂落在他脊背上,微风拂柳,小叶轻鸣,舌尖沿着脊骨,从两块肩胛之间一直抚弄到腰杆。
这是属于亚马逊丛林的一阵风,一场雨,一捧甘露,一张笑靥动人的脸,隐匿于世事洞察之外,远离尘俗的纷扰与喧嚣。
小路少爷摇头晃脑,哼着暧昧小曲,晕晕乎乎地沉溺。还别说,这小子的手艺真不错!比洗浴城里那些捏脚的小姐们强不少呢!
嗯,不是手艺,或者应该算是,舌功?!
直到海雅舔上了他的屁股。
唔……嗯……嗯……
毫无预料地,路天突然回身,慌慌张张地捂住小黑猿的一张嘴。
海雅不安分的舌头,触及了他最敏感的地方,两瓣屁股下边,大腿根儿上的软肉,麻麻的,痒痒的。他的肌肉骤然绷紧,难耐的一阵冲动,手忙脚抖,不知所措。
海雅眨着一双明亮的眼,唇边带着笑意,似乎做事做得很开心。
路天的面色逐渐泛红,耳朵发烧,屁股上火辣辣地撩人,好像已经被海雅的小舌头烫穿了一个洞。一股子热烘烘的感觉,在骨髓里探头探脑,恣意流淌,烧上了他的心尖,喉头,眼底……
路天呆呆地望着海雅。
第一次对小黑猿有了某种不一样的感觉。
这感觉让他心底无比惊恐和抗拒。
他觉得自己在这片野树林里晃荡得太久了。他真的应该赶快找路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捂脸~~~
17
17、白猿祭品 。。。
17。 白猿祭品
路天觉得他已经与海雅太熟悉了,太亲近了。
小白猿与小黑猿之间的界限,正在悄然越过那一道安全线,俩人已不再相安无事。海雅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热力和光芒,不停地感染,侵犯,压迫,推挤着路天,让他透不过气来。
想撤退,很失落。
想逃跑,没面子。
想要迎面而上,偏偏心底又缺乏某种勇气。
那一晚,路天生硬地拒绝了海雅想要抱着他睡觉的要求。
小黑猿表情很无辜,两只手仍然不死心地拽着小白猿的胳膊:唔,呜呜呜,为什么不可以抱着你睡呢……很舒服的呢……
小白猿气呼呼地龇牙:“不许摸我!两个男人授受不亲!”
路天把头转过去不搭理海雅。海雅只能从背后环住他的脊背。路天气得用臀部用力拱向对方,一屁股正好拱到对方的胯上。海雅呜咽了一声,在路天的屁股上蹭了蹭,大约是发觉这样竟然很舒服,于是把他搂得更紧,时不时地蹭两下。
小路少爷很愤怒,小流氓海雅这人脸皮也忒厚了,咱以前把妹泡妞儿的时候,都没有像你这么死皮赖脸直接骑上来的!
再说了,爷是个妞儿么?!
后来再赶路时,路天检了半只大号椰子壳,用刀尖在边缘钻两枚小孔,柔韧的麻藤穿上,挂在自己的皮带扣上。滴棱锒铛得,虽然比较碍事,至少可以遮挡一下某些猥琐视线的无礼纠缠。
他发觉海雅总是在盯着自己,在他两腿之间瞟来瞟去。
或许海雅压根儿就没有看,但是路天很心虚,老是觉得对方在偷看自己。
二人很快就回到了隐匿于黑河中游雨林丛中的马瓦赫部落,低调悄然地溜进部落宿营地的范围,神不知鬼不觉。
路天回到部落的第一件事就是到他的“日历树”那里算日子。
一棵皮肤光滑的橡胶树,树干被他的猎刀刻下了一道又一道深痕。每一次看到太阳升起,他就在这棵树上刻一道皱纹,如今已经刻出了三十道痕迹。这次出远门晃荡了四天,路天得把漏掉的这四道刻痕给填补上。
如果不掰着手指头计算一下日子,他只怕很快就会自己将自己抛弃在这一片渺无人烟的密林深处。
梅的表情很是担忧和气愤,一掌把小黑猿擒在自己怀中,抱得紧紧的,呜呜咽咽了很久。随后恶狠狠地盯住小白猿,伸手就是一掌抡上来。
野人妈妈愤怒地咆哮:都是你这小混蛋,带坏了我的宝贝儿子!
路天:“噗,至于么您……我又没带他离家出走!再说了,您这宝贝儿子已经够坏的了,原始天然小流氓一个,还用得着我带坏他么!”
路天做贼心虚地观察了一下王狄巴的动静。那厮看见了自己
17、白猿祭品 。。。
,依旧摆出一副傲慢与厌恶的表情,似乎也没有其它什么表示。
他估摸着,这群红毛野人智力迟钝,脑容量里的记忆片段亦是稍纵即逝,只对眼前的事物有印象,吃了这顿就忘记了上顿,因此早就把女俘虏阿伊娜抛到了九霄云外。
只是野人妈妈梅的神情总有些异样,看起来心情烦躁焦虑不堪,一路走一路用手掌扇飞头顶两侧的枝桠。
她支派海雅去给她采巴西蓝莓,叽叽咕咕比划了半天,要大号的,最大串的,生长在黑河河口附近的蓝莓,别地方摘得她不吃!
海雅屁颠屁颠地滚去了。这家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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