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歌-兄弟师生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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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歌-兄弟师生恋-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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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会以此遭人误解。现如今,他长了点知识,学了些本领,倒是想在这颗“混球”上实施一番。
  少眀堵着暗气,平躺在床上却扭脸看旁处的飞龙,心神游移间,只觉□湿润的不一般,于是他收回目光看要地,不禁大呼小叫起来。
  “你真舔啊?!”
  程洛抬眼瞅他一眸子,继续冷脸干活,表情很严谨。
  “别舔了,多脏啊。”他拍拍他:“我知道你爱我了,你不用做……哈啊……”他闭起眼睛,似乎暗爽了一瞬,睁开眼时,确是再没开口阻止什么。
  程洛将他挑拨的极为动情,该做的不用做的都做了,最后终于令他投了降,催促般问:“你什么时候干正事?”
  没得到回复,可身子连同睡衣被抱起,少眀已经处于瘫软的状态,所以身子被托起时,双手和头部却耷拉在床上,懒洋洋的被缓缓抱坐支起。
  “嗯……”他发出不满的声响。
  程洛则从旁拆开一个小物,左右翻看着想套上自己的身。
  “笨蛋。”少眀骂了一句,呼呼喘喘地出手帮他,完事后又“呼呼”笑两下,靠去那人怀中,投降说:“不行了,刚才舒服死我了,好胀,想射……”
  “嗯,随便。”程洛抱上他,让他跨坐在自己怀里,揉着他的背脊一路向下。
  少眀喘着粗气回:“不行,没干正事就射,会被人笑话的。我才多大啊,就憋不住了?”
  程洛在他耳旁亲吻一下,隔着下坠的睡衣拍着他的臀,说:“来。”
  少眀倒是听话,再喘两下,下决心般动起身姿,慢慢落座于程洛的腿间。
  “嗯……”少眀皱着眉,双手环勾于对面之人的颈项,似是忍受般喘着气。
  程洛不断的用手滑揉他的背部,想要帮他分散难耐的感觉,可看着他的神情,终于不忍心地说:“算了,不干了。”
  “不行!”少眀红着双唇,抬头强挣:“都进去了,不干了算什么?害我白折腾?”他抱住对方,反而劝:“快了,快了,别急,让我缓缓……缓缓……”
  缓过一阵,他也似乎适应了这个首次的尝试,使着巧的继续。
  “我干你的时候你什么感觉?”他问,他抱着对方问又说:“我好像不那么难受了……”他发觉对方渐渐动了起来,酥麻感开始游走而上,让他有些开心地露出水波荡漾中的双眼。
  程洛看着他,莫名其妙就动情了,抱着少眀向后倾靠了些微,使两人的姿势都处在尚且舒服的角度,然后他就缓缓的向上开拔。这是他第一次干这样的活计,倒是没有太大的不知所措,只是觉得新奇,奇妙的感觉来自两人的交汇处,他慢慢动作细细体验,看片带来的作用被一一挥发出来,他从来就是个学什么都快又准的人,并且心思沉静,即便到了这样的时刻,还能把握住半分的心神,与邱少眀正好成了显而易见的对比。
  少眀显然是忘乎所以了,下意识地拔长身躯,抬着头呼喘,直到□开始激进,使他大张了嘴巴,“啊,啊,啊,啊”的叫。
  程洛听着叫声就停歇下来,皱眉问:“不舒服?”
  少眀喘着粗气,有些恼怒地回:“我,我叫,叫叫不行啊……你快点……”
  程洛看看他,那张小脸涨得通红,嘴唇则成了两瓣朱艳的亮,汗液也顺滑而下,于是抬手抹去他一头的汗,却以此关注到一双黝黑的眸——多好的眼,明亮润透。
  黑眸也看着眼前的人。少眀颠着颠着,又伸手勾住对方的脖颈,想要贴在那人的怀中。
  “臭老师……”情动时他这样叫。
  程洛将他裹在睡衣里,边动边亲他的眼睛,两人粘腻了一会,他便抱着他向后倾倒。而身上的他显然很喜欢这样的姿态,以一种真真正正的方式骑坐之上,令他心里现出多种的情愫,快乐和妄想,使之笑仰了脑袋,颠着笑着啊着,快活异常——
  
  两个人闹到精疲力竭,弹尽粮绝,终于停歇下“战事”,滚在床上入睡。直到日上三竿,少眀才隐约觉出有人正在小小地舔舐他。于是他动一下,睁开眼睛眯缝道:“舔出瘾……”话没说完,两人同时呆住了。
  程洛稍稍起身,貌似紧张开来。少眀则一瞬间愁眉苦脸,下拉开唇线,他就此出手打对方。程洛任他打,只是用手抚着他脸蛋,开口劝:“再说一句,我听听。”
  “说什么?都哑了!”少眀干咳两声,捂住嘴巴蜷缩起来。
  程洛立马翻身起床,倒来一杯水,直接拎起床上那位就灌溉而下。
  温热的水润过喉部,稍稍缓解了不适,也使得少眀再次哇叫出声:“你相信了吧,每次都是我倒霉,肯定是你哥看不惯我。”
  程洛一边用手擦去他嘴角的水迹,一边客观地说:“你昨晚是叫的太大声。”
  少眀猛力推出一把,强词一句:“我没叫!”而后又干咳起来。
  
  程洛花费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终于将耍脾气的那人安抚妥当和打理干净。本拟着带他去医院,可过年过节的医院正处于休假状态,也没有为了嗓子哑而去挂急诊的道理,所以他抽空外出,在水果店逛了一圈,带回一箱大鸭梨。
  邱少眀一天没下地,窝在床上生闷气,如今捧着一碗糖水生梨,拼命往嘴里灌,一旦喉咙稍显舒适,他就“嗯嗯呀呀”的发表不满,说的都是些了无根据的小迷信,让听者不知道该如何解忧相劝。而到最后,他又腻歪歪的提出一个要求——
  “我去给你哥烧柱香吧。”
  “!”
  “不能老这样受罪,我跟你哥说说清楚,别让他以为是我想抢了你……”
  “你有完没完?”程洛听不下去了:“哪次不是你自己惹出来的祸?闹来闹去不老实。”
  “我有什么不老实的?你就希望我变成个植物人,让你看着舒心!我哪天真翘了,你试试再去找个既像你哥又像我的人!”
  “……”程洛一时气短,被戳中要害般不得回驳。于是往旁处瞥瞥,他走近拿过空碗,问:“说那么多,嗓子好了?”
  少眀梗着脖子扭头生气,然后佯装咳嗽两声,翻身睡觉不理人。
  程洛也不惯他,自行洗漱整顿,半小时后来到床上,伸手将他扳入怀中,说:“张嘴。”
  少眀“啊”出一口,大张嘴型让对方往里看,喉咙深处还稍显红肿,程洛用手拨了那颗脑袋,叹着气的将他搂在怀里,又说:“过段时间……你想去就去吧,只是现在不行,哪有过年去那种地方的道理?”
  少眀听着默认不语,用手扒扒那人的衣襟,塞进嘴里一咬一咬……
  




☆、秉性孩童

  邱少眀在程洛面前,总是现出一身的小孩脾性,二十岁刚出头的小年轻,仗着对方的心中有块恻隐之地,认定对方不会跟他翻脸,所以嬉笑怒骂无所不为。又因为他从小没得过什么父爱母爱,或者兄妹互助之类的感情,所以能在二十岁之初遇到这么一位当他是活宝的“老变态”,每天将他捧在手心里照料得密不透风,令他乐了,欢喜了,喜出一身的孩童脾性。在他那心中的一片真实之地里,已经将这位“老变态、老混蛋、老色鬼”当成爹、兄、师、友,以及爱人来看待,并且时刻转化,变换得当,丰富多彩。
  而程洛呢?他无所谓扮演什么角色,只一门心思招架少眀,也只想和他安安稳稳的生活。他明白自己或许是有一点变态,在某方面存着某种令普通人无法理解的情愫,不过普通人并没在他的眼里存有多少地位,甚至还是一些傻瓜笨蛋的代名词,所以他也基本无视普通人的思维模式,仅凭自己的心念行事,好好的,坚持的,执意的和这个既像哥哥又不像哥哥的人一起生活度日。
  寒假在节日的承前启后中结束,约莫三星期的时光,程洛好好的守着那个对他来说不一般的人,看着他作怪,听遍他牢骚,等待他消停,哄得他高兴,也令自己真真正正的发现自己已经很少将那两个人连系起来进行对比或回忆,他明确的意识到这是两个不同的身躯和思想,而现如今的这个似乎更好一些,可以去亲去抱,还能斗嘴吵架与玩闹,是个无所不能的“大玩偶”——近三十年的人生,他好像现在才浅尝到一些童趣的滋味。
  “哈哈哈,我把鸡翅烤糊了。”邱少眀从烤箱里夹出烤盘,笑着承认自己干出的坏事。
  程洛坐在桌前,用手指敲着桌面,知道自己高估了这颗混球的表现力,所以这顿小点算泡汤了……
  “这烤箱温度不均。”邱少眀用筷子扒拉着各只鸡翅,将其上的焦皮剥去:“哈,还有两个是好的。”他伸手就递给旁处那张嘴。
  程洛咬上一口,也不去接,反而出手拦他坐下。少眀“啧啧”可惜地边吃边拨弄烤盘,口中又提议道:“我们出去玩吧,后天就开学了,我要好好疯两天。”
  “去哪?”程洛将侧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听那里传来令人安心的跳动声。
  “吃饭、唱歌、看电影、听音乐会、泡吧和逛街,什么都行。”
  “除了泡吧,什么都行。”
  少眀在明处一笑,转动身子用油手摸上那人的脸,说:“快走吧,老色鬼。”
  老色鬼却稳坐不动,嘴巴一撇就咬上一根油手指,舌头卷曲着将其舔舐干净,这才放手站起,两人欣欣然一同去梳洗、换衣、出门。
  
  程洛带着邱少眀来到一家电影院,随便买了两张即将放映的电影票,便走进场内。
  “不是吧……”少眀先行开口道:“国产片的票房这么惨?这才几个人看啊?”他环顾四周,零零星星只坐了三、四号人,所以他占据高处的位子,招手道:“随便坐,这里肯定没人,这厅都赶上VIP了。”
  程洛跟进,将手上的吃食放去扶手处的小桌上,坐下后场内便暗了下来,他靠上椅背,没看五分钟,就神情涣散的闭目养了神采。
  半小时后,他被一声巨响惊醒,扶着把手左右看看,问出句:“怎么了?”
  “爆炸了。”少眀嚼着薯条说:“你怎么不看?挺带劲的,出来一个死一个,吓跑了俩——”他指指观众席,哈哈嘲笑出声。
  程洛反倒看看他,然后又意识模糊地闭上眼,渐渐在脑内上演一出只有自己才能观摩的影相。
  梦境灰暗,伴随着噼噼啪啪的响声,让幼小的人从心底里冉然而升出恐惧之情,跑啊跑的找哥哥,跑过了暗淡无光的街道小巷,又突然跑上楼梯,却发现屋顶上有两只恶狗等着咬他,咬的他好疼,所以他拼了命的想要哥哥来救自己,救没救成,却是一晃眼的来到一片白芒间,看着自己的父母站在远处,模糊不清的脸,可是他却坚信那是自己的父母,所以迈步走去,低头直直的走,走过两人身边,然后他看到自己突然笑了,那种笑意令他浑身颤憟,猛地睁眼呼喘。
  “怎么了?你也被吓到了?”
  程洛愣愣的看着前方屏幕上的巨脸,随即摘下眼镜揉眼睛,暗自道:“做梦了……”
  少眀吸着可乐看他,因为只剩下最后一口,所以罐内发出了空洞的声响。他放开吸管,劝:“噩梦要说出来。”
  程洛摇摇头,回:“忘记了。”而后又四下望望,问:“我睡了多久?”
  “电影只放了一半,不过你睡吧,其他人都走光了。”
  “你还想看?”
  “看啊,包场啊,多享受——我想吃你的份。”他指指汉堡。
  程洛递了过去,只留下薯条当零食。之后他就不睡了,意意思思的看完电影,步出影院后就找了家火锅店,两个人凑在小包间里啃大骨,少眀对此不亦乐乎,直接上手吃得欢,反正在对方面前,他不必顾及形象问题,吃成什么都招那人爱。
  程洛也确实不负他,陪在旁边给他捞食,待他吃不下时才挺腹上阵,吭吭的吃完一锅肉骨汤,两个人在包房里捧着肚子打饱嗝,又哈欠连篇的踏上归家途。
  
  程洛自从那天起就莫名其妙地患上了作噩梦的病症,睡醒后总是精神不佳,邱少眀欢快地去上学,他则是魂不守舍的步入课堂。这种情况持续了近一个星期,使得有人渐渐不满道:“你看他这是什么态度!”
  当程洛下课步离教室后,名为薇儿的女生向自己的好友发泄:“没见过这样的老师,完全没有责任感。”
  “不是啦,我觉得他好像病了,走路都有点没精打采。”
  “病了就看医生,直接请病假也好,还能换个老师好好教我们。”
  “……你好像对他很有意见……”
  “当然有,你们没吗?第二学期了,他一点成果都没有,只会讲曲谱,这些东西还要他说?我考大学前就知道了。”
  “嗯……确实……”一个女生认同着附和。
  而另一位女同学则凑近告知:“我收到参赛通知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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