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我把持不住,舔了看起来很娇羞的乳尖,又狠狠吮吸了几次。
陈宇低声呻吟起来,声音一如既往的性感。
我把他的乳尖吮红了,它们就挺立起来,越发敏感,我没有停下,一直吮著,吮到他的裤裆鼓了起来。
他开始自发用自己的右手去摸鼓起来的裤裆,搂住我,和我接吻,吻了一会儿,他就脱下裤子,自己躺了下去。
我握住他的阴茎套弄了几下,就俯身舔了舔他的龟头,他的呼吸更加急促,也低声呻吟著。我很干脆的含住了他的阴茎,帮他吹箫,速度尽量加快,速度越快,他就越快活,呻吟也更加放荡。
我直到累了才停下来,解开腰带,扯下裤头,掏出了自己的阴茎。他赶紧抬起上半身,用右手握住它,舔了一遍以後,也含住了,深喉滑动,快感一股儿在我下半身流窜,让我快活到欲罢不能。
随後,我替他打开了紧闭的後门,一边用两根手指抽插,一边深深的吻他的嘴唇。
他轻轻推开我的手,用他自己的两只手掰开臀瓣,就那样慢慢往下坐。
我用手把我的阴茎扶直了,他一坐下来,屁眼直接就吞没了我的龟头,他再往下一坐,连茎干也吞没了,接著他用手撑住了沙发,开始移动屁股。
他的肛门是那麽紧,紧紧夹著我的阴茎,我为这强烈的快感就要疯狂了!他很听话,适应了我阴茎的塞入感以後就慢慢加速,让我的血液沸腾了起来。
我看著他,他闭著眼睛,微微张口,唇缝里在不断地发出性感的呻吟,他也很快活,我们的性爱非常顺利,并且慢慢走向高潮。
结束以後,他非常体贴的趴在我身上,舔了舔我胸前余潮未消而仍然挺立的乳尖,用麽指轻轻按著揉了一揉。
我摸了摸他的手臂,抬起了上半身,搂住他,不厌其烦的继续吻他的嘴唇,舌尖搅在一起缠绵了一会儿才完全停下来。
他坐在沙发上休息,用衣服盖著下半身,情绪已经平静下来了。作为鼓励,我再度揉了揉他的头,把他带进怀里,搂著他。
我以为事情就这麽平平淡淡的过去,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在後来,竟然发生了让我头一次那麽心惊胆战的大事情。
在那一天的夜晚,北京下了一场大暴雨,可我依然开车前往陈宇的住所,依然坚持要见他,雨再大也没法阻挡我。
把车停在了公寓楼下以後,我就撑开伞下车,走进公寓里,才把湿漉漉的伞收起来,慢慢的登上楼梯。
当我快要走到五楼时,我看到一个身影孤零零的坐在楼梯中段,听到对方低低的哭声。尽管楼梯很黑,我看不清楚这个人的脸,但他的哭声让我知道他是谁──他是我的宝贝儿,我这一生里最重要的男人。
我立刻快步走上去,走到他面前,低头看著他,极其关心的问道:“怎麽了?怎麽坐在这里哭?”
他知道是我来了,没有抬起头,仍然在哭。
我心里很著急,再度问他:“到底怎麽了?你说话啊!”
他跳开我的问题没有回答,只是一边哭一边问我另外一个问题:“你是不是真的很爱我,永远都不会抛弃我?”
我不知道他为什麽会突然这麽问,可既然他问了,就如实的回答了:“那是当然的了,我一辈子都会跟你在一起的。”
他哭得更加厉害了,一个劲的用手背擦眼睛,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我:“荣!荣!我刚才……我刚才杀人了!我该怎麽办!”
我顿时大吃一惊,难以置信的脱口:“你说什麽……?!”
他哭著继续说:“我杀人了……我杀了韦烽……”
我赶紧问他:“尸体现在在哪里?”
他颤抖著告诉我:“在……在我家里……”
我立刻抓住他的一只胳膊,把他拉起来,拉著他快步往楼上走,快步穿过走廊,走进他的屋子,客厅跟平常一样都很干净,不像凶案现场。
我又再一次问:“尸体在哪里?”
他指了指卧室:“在卧室里面……”
我快步走进卧室,才刚走进去两步,就看到韦烽倒在地上不动,身边全是恐怖的鲜血,韦烽的肚子上还插著一把水果刀。
☆、第三十章(下)
忽然有人拉住我,我回头,看到陈宇站在我後面,低著头,身体在发抖。他很害怕,不敢面对躺在地上的这具尸体。
我把他拉到客厅里,面对这件大事情,心里有些慌乱,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问个清楚。我就赶紧问他:“你怎麽杀他的,是一时生气还是蓄谋了很久?”
他很紧张,也很著急,呆呆站著,没有回答。
我扶著他的肩膀,严肃的对他说:“你先冷静一下,仔细想想,你怎麽杀他的,这很重要!”
他慌慌张张的回答:“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的,刀子口一下子就捅在他身上了!……荣!我会不会被警察抓了以後直接判死刑……?”
我冷静的安慰他,并且劝他:“你听我说,你确定韦烽不是你主动杀害的,你就听我的,先去公安局自首!”
他更加慌张,求我:“去自首就直接被关进监狱了啊!我不要……我不要!”
我劝道:“你听我说!你要是逃走,刑警还是会通缉你的,而且罪加一等!你要是去自首,认罪态度好一点,就不会被动刑,罪责也能减轻!你自首以後,我会帮你请最好的律师帮你打官司救你!”
他激动的看著我:“真的!?”立刻扑到我怀里,紧紧搂住我,哭著说:“你一定要帮帮我,我不想这麽早就死……”
半夜,雨变下了,我开车把陈宇带去了附近的公安局。
我下车了以後,回头,看了看车里的陈宇,他仍然一动不动的坐在里面,看样子还是很害怕,不敢出来。
“赶快出来,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只好催了一声。
他用右手紧紧握住左手,十几秒锺以後才肯打开车门从车里出来。我走在前面,带著他走进了公安局的值班室。
穿著制服的男刑警正在值班,抬起头看著我:“有什麽事麽?”
我说道:“我们是来报案的。”说著,我回头看了看站在後面的陈宇。
他也看了看我,接著迈步走上来,每一步都很紧张,走到刑警面前,低声颤抖的告诉这位刑警:“我……我刚才杀人了……来自首……”
刑警站了起来,拿出了一只手铐,陈宇一见这手铐就紧张了起来,紧紧抓住我,躲到我身後去。
刑警平静道:“别慌,任何犯了刑法的人都要戴手铐的,这是规定。”
我也赶紧劝陈宇:“听刑警同志的话,先把手铐戴上了,只是戴手铐,没事的。”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鼓起勇气站了出来,把双手抬起来,乖乖的让刑警戴上这冰冷的铁手铐。
刑警锁上了手铐以後,就对著呼叫器通知了人手,过不了五分锺,就赶过来了五个刑警,其中两个强壮的男刑警押著陈宇,押著他就离开了值班室。
我跟著走出值班室,看著陈宇,看著他被刑警带走,心里非常心痛。而陈宇也忍不住回头看我,满眼都是对我的期待。
我看著他被带进了关押室,直到那扇门紧紧关上了,也没有离开半步。
身後,响起了一位刑警的声音:“这位同志,麻烦你带我们去案发现场看一看。”
我没有犹豫,立刻转身,带著他们走出了公安局,我进了我的车,三位刑警进了一辆警车,我开车走在前面,带他们去了陈宇的住所。
第二天,陈宇住过的这间屋子被暂时查封了,不允许任何人进入案发现场,以免现场被破坏。
也是这一天,陈宇从公安局的关押室被转移到了一所监狱,以凶杀案嫌疑犯的身份,被单独关押在一间牢房。
第三天,我特意去监狱看望他,他过得挺好,吃穿住都还行,只是他很不开心,他和我说话,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好怕自己过不了几天就要被枪毙’。
除了安慰他,除了告诉他,我已经向法院申请了刑事诉讼,并且去请了律师,其他的事情我什麽也帮不了他。
看望犯人的时间只有短短的十分锺,我们相处了十分锺,就被迫分开了,他被强行带回了牢房,我也只能无可奈何的看著他被带走,什麽也做不了。
☆、第三十一章(上)
第三十一章
韦烽的父母是北京本地人,只有韦烽这麽一个儿子,因此韦烽死了以後,这对中年夫妇就对陈宇特别痛恨,认为是陈宇毁了韦烽的人生又毁了韦烽的命,想让陈宇偿命。
为了救陈宇,我一定要跟他们打官司,打官司需要花钱,陈宇的命可比几万十几万,甚至上百万元钱要更贵重,我愿意这麽挥霍我辛苦经营公司赚来的钱,只为赎他自由,我觉得这样做非常值得,为了爱情,非常值得!
在案件还没有开审之前,我在北京的大街小巷到处奔波,寻找好的律师,找过了七八个,可是他们知道了涉案的陈宇与被害者曾经是同性恋关系,每一个都不愿意出面帮忙打官司。同性恋不是传染疾病,他们个个却都当成了传染病,避之不及。
我几次忙碌的出门,沮丧的回家,一无所获让我毫无干劲,完全丧失了男人的战斗力。迫於无奈,迫於一个人的力量太国单薄,我只好打电话给我的那些哥们儿,请他们都来帮帮我,而我自己也继续行走奔波。
後来,我听说一所大学里,有一个教法律的青年教师,同时也是一名律师,姓冯,在美国留学过,是法律系博士生毕业的,曾经在国外打赢过许多官司。
我看过他的个人介绍,觉得挺靠谱的,就亲自到了大学校园里去找他。
我刚来到学校,正好是上课的时候,只好在教师办公室外面的走廊上等著,等了一个多小时,我才见到了他的人。
他说他等一下还有课,不方便马上谈正事,叫我晚上再来找他。
为了打这场官司,我只好先空手回去,晚一点儿的时候,我打了一通电话到他家里,听说他正好有空,我就开车赶过去了,顺便把案件的资料也带了过去。
他看了案件资料以後,表示愿意出面打这场官司,这让我非常激动,他是第一个接受陈宇案件的律师!他一点也不嫌弃这个案件与同性恋有关。
我爽快的先付了他一万多元,并且口头上答应,只要官司打赢了,就会再付两万元。
白天,抽空,我带他去了监狱,去看望狱中的陈宇。在单独的一间探望室里,隔著一层铁栅栏,我和冯律师在外面,陈宇在里面,冯律师一手拿著记录本和笔,一边询问陈宇详细的案发情况一边把陈宇所陈述的内容记录下来。
他问陈宇:“你和被害人是同性恋关系?”
陈宇轻轻应了一声‘嗯’,抬眼看了看我,又急忙补充:“不过那是过去的事情了,後来分手了。”
冯律师问:“是你主动提出分手,还是被害人?”
陈宇每一句都回答,说道:“是我。”
冯律师问:“你们分手的时候,被害人有没有不乐意?”
陈宇想也不想就回答:“嗯!分手以後,他总是来骚扰我,总是来骚扰!”
冯律师说:“他来骚扰你的时候,你很生气,并且每次都生气?”
陈宇毫不犹豫的点了一下头,应了一声‘嗯’。
冯律师很平静的继续问下去:“案发当日,被害人到你家里,也是来骚扰你?”
陈宇干脆的回答:“对。”
冯律师问:“关於凶器,那把水果刀,是他过去找你的时候呆在身上的,属於他自己的刀子,还是从你家里拿的?”
陈宇沈默了几秒锺,才回答:“是我家里的……当时,我想吃苹果,拿苹果出来的时候也把水果刀拿出来了,本来想要削皮的,但是听到有人敲门,就随便放下了,去开门,没有想到来的人是他……”
这句话很重要,冯律师握著钢笔,在纸上沙沙沙的写了下来,写完了,对他说:“不要停,继续说。”
陈宇按他的要求,想了一想事情的经过,继续往下陈述:“我叫他滚,他硬闯了进来,还是像以前一样,要求复合,我沈不住气,就和他吵嘴,”说著说著,陈宇懊悔起来:“我根本没想到那把水果刀会在他旁边,他突然抓起刀子,威胁我,说如果我不答应就先杀了我再自杀,当时我很怕……”
冯律师抬起头,抓住关键,问道:“刀子最後怎麽会插在他身上?”
陈宇老实回答:“他拿著刀子真的要杀我,我就跑进了卧室,我很後悔当时跑进的是卧室而不是门外……他跟著跑了进来,拿刀子扎过来,我抓住了他的手,想把刀子抢过来,抢著抢著,突然他就倒下去了,我才发现刀子扎在了他肚子上……”
冯律师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