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紧紧盯著我:“吃顿饭吃到现在这个时候啊!”
我看了看她,为她现在这样的情绪感到纳闷:“要不然,你以为怎麽样?”
她说了一句让我吃惊的话,质问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我愣了一愣,不由板起脸:“你怎麽了,怎麽会这麽想……”
有些话,她难以启齿,只是微微别过脸,对我说:“……反正,是女人的直觉。”
女人,尤其是怀孕的女人,总是这麽神经过敏,或者说,这就是女人对男人的占有欲?这让我无可奈何。
我不能让妻子知道,我爱著陈宇,在她之前,爱著一个男人,我不能连累陈宇,不能让我的宝贝儿入狱,监狱会让他皮开肉绽!
我坚定地对妻子说:“我看我这麽好的男人,有这麽温柔可爱的妻子,会容易到外面找别的女人麽?你真觉得我会,那我无话可说了。”
妻子沈默了几秒锺後,转过脸来看著我,慢慢的,脸上蒙上了愧疚,又犹豫了几秒,才向我解释:“对不起,我只是因为你这麽晚不回来,不太放心……”
我浅浅一笑,用右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你别想太多,像我这样事业型的男人,经常晚归是很正常的。”
她终於不说话了,眼光也放温柔了,拿著我的西装外套走出去,要帮我洗了它。
作家的话:
要是有谁在马来西亚,那麽,对不住了啊兄弟~
吾宣布,即日起,马来西亚一生黑!
它家的那破客机,有三分之二是中国人,偏偏就出事~
还不给我国过去搜救,它本国搜救还那麽漫不经心甚至还叫巫师来~
既然他们菊花痒,那以後就用鞭子和蜡烛好好招待他们吧
☆、第二十章(上)
第二十章
我松了一口气,终於摆脱了她的追问。
我想她以後应该不会再关心我晚上几点回来这件事了,很放心。
又过去了两三天,难得我遇上休息日,我对妻子说要出去跟几个哥们儿聚一聚,这个理由很管用,妻子没有怀疑我,我就这麽大摇大摆地开著车去了陈宇的住所。
刚在铁门外停车,推开半掩的铁门,我远远地望向楼上,第一眼,就看到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影,看到他们紧紧拥抱和接吻。
经历过几次情场,我学会了即使心里很慌乱很不高兴也能在外表上装出一副非常冷静的样子,装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走进院子。
他们在楼上接吻了三次,然後才分开,韦烽转身走了,陈宇站在原地没有送他。
我一路迎上去,慢慢登上楼梯,与韦烽打个照面。
韦烽见了我,特意放慢了脚步,站在我面前,把我拦住了。
我抬头看著他,主动说话,平静的说:“麻烦让一让。”
韦烽回答我时,态度非常冷淡:“你以为这是什麽地方?这儿可不是你家的公司!你也本不该来!”
我面不改色,说道:“得了吧,咱们都是来客,你没有什麽权利对我大呼小叫。”
他大概是不爽我说的这句话,开始生气了,走下来一步,用他那两只粗糙的手揪住了我的衣领,张口低声威胁我:“你真不怕我打你吗!”
我浅浅一笑,干脆道:“不好意思,我还真不怕!”一扬右手,把他的手挥开了。
他愣了一愣,随後对我咬牙切齿。
“你们在干嘛?”
就在我和韦烽差点就要开始动手打架的时候,陈宇出现了,站在楼梯上面的出口上。我听到他的声音就抬起头望上去,温柔的应道:“没什麽,聊几句而已。”
陈宇缓缓走下来,对韦烽说:“你早点回去吧?”
韦烽回头看著他:“说好的,今晚一起加班,你不能放我鸽子。”
陈宇点了点头。
韦烽又嘱咐他:“你记得买宵夜过去啊。”一句,两句,像是故意在我面前秀一秀他和陈宇有多恩爱。
陈宇又点了点头,轻轻应了一声‘嗯’。
韦烽下楼去了,从我身旁走过。
现在,只剩下我和陈宇了,我看著陈宇,温柔的看著他,他也看著我,他的目光很平静,一张口,他就问我:“你今天来做什麽?”我还没有回答,他又赶快补充:“我今天没空,晚一点儿要去公司加班。”
我关心道:“你要忙什麽?可能,我能帮你。”
他微微低头:“整理一下住的地方而已。”
我立刻说:“那正好啊,打扫住的地方很累,多一个人帮忙更省力!”
他开始犹豫,考虑了一分半锺才终於答应让我帮忙,说了一声‘上来吧’就转身往上走。我连忙跟著他,一步一步往上走。
他把桌案上凌乱的东西都移到别的地方,把桌案腾空了,拿了一块湿抹布,认认真真地擦了一遍又一遍。
我看了看,又东张西望了一眼,考虑著要怎麽帮他收拾屋子才好,这里的东西不是我能随便乱搬的,弄巧成拙了可不好,我只得走到外面,拿了一把短短的扫把,把屋里的地板清扫一回。
弯著腰,扫著扫著,我也没抬头注意到方向,见到灰尘,见到纸屑就扫走了,突然之间,胳膊肘撞上了什麽硬邦邦的东西,一回头,就与陈宇的目光对视,我显然是撞到他了,他正用一只手捂著胯部一侧。
“我有没有撞疼你?”我直起腰,关心著问他。
“还好。”他这麽回答,手没有放开。
“让我看看?”我凑近他,动手掀他的衣服下摆:“要是发青发紫就得上药酒了。”
“真的没什麽!……哎呀!你干嘛这麽关心我!”他偏激起来,拒绝让我关怀伤痛。
我直直看著他,平静道:“这很正常,没有一个男人不关心自己爱的人。”
他静静看著我,一句话也不说。
我很平静的掀起他的衣服下摆,把他的裤头往下扯了扯,露出他的盆骨一侧,看了看,又把他裤头提起来,把他的衣服下摆放下,说:“还好没事,你自己揉一揉就好了。”
他微微低头,不说话。
我转过身,弯下腰,握著扫把继续帮他扫地。
他要晒被子,我就帮他把被子抱到了阳台,整齐的铺在阳台的围栏顶上。
忙完以後,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他忽然极为关心的问我:“你什麽时候回去?”
☆、第二十章(下)
我晓得他要去公司加班了,要去陪他的现任男友,我没法阻止他,就干脆道:“就现在。”看了看他一眼,才慢慢转身,走出了屋子。
其实,我还想和他再呆一会儿,可是,他心里装著别人,我死缠烂打是不行的,只能改天有空再来看他。
不知不觉地,外国的圣诞节到了,只有老外和归国的海外学子在静静的冬夜里庆祝,夜总会里面,因为他们带来的节日喜气而变得更加热闹。
当然,有钱人也会凑这个热闹,我的那些哥们儿也跟著我去了夜总会庆祝这个节日,我们喝酒,我们狂欢,和一群人跳舞,吃现烤的火鸡,非常喜庆。
我玩累了,就和几个哥们儿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和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自从我和陈宇分手以後,他们再也不在我面前问起我和陈宇的情况,总是问我现在的生活,而我,也再也没有和他们提起陈宇,哪怕我现在非常想把他追回来。
在夜总会呆了很久很久,我始终记得我的口袋里还装著一只小小的礼物,下意识抬起左手,看了看腕表,看到已经快十点了,赶紧站起来。
他们惊奇的看著我,问我怎麽了,我说我想起来一件急事就不陪他们了,说完话就急忙抽身走了,走出了夜总会,开车,加速,穿过静静的街道。
我再一次来到了陈宇的住所,上了楼,发现门和窗都是关著的,里面的客厅亮著灯,但是不见陈宇的身影。
我站在窗户外,往里面张望,许久才注意到了紧紧关闭著的卫生间的门,从缝隙里透出了一缕灯光,还隐隐约约听到了止不住的哗哗水流声,我渐渐意识到,陈宇不是不在家,而是在卫生间里洗澡。
我知道他洗完澡就准备要睡觉了,就不多加打扰,只把我买给他的圣诞礼物──精美的礼物盒里装著一把精美的瑞士军刀──静静的放在窗台上,然後用力敲了敲窗玻璃,敲了三下後就走,快步下楼,快步走出小院子,进到车里。
圣诞快乐……我的爱人……
没能带你一起去夜总会狂欢庆祝,是一个遗憾……
我只能这样祝你节日快乐……
在车里坐了几秒锺,我给自己系上了安全带,最後望了一眼那座楼房,然後开动车子,再度行驶在静静的夜色里。
我刚回到家,妻子就主动帮我卸下大衣,帮我拿进卧室里挂好。
我扬声问她:“这麽晚了,怎麽家里只有你一个?”
妻子立刻用右手轻轻遮住我的嘴,低声说:“别说那麽大声!爸和妈都睡了……”
我明白了,家里现在只有她一个人醒著,我心情又十分好,轻轻的搂住她,吻了吻她,才转身走上楼。
她跟了上来,走在我後面,低声抱怨我:“你在外面喝了多少酒?满嘴的酒精味,还来亲我……”
我浅浅一笑,只是浅浅一笑,再也没有别的。
过了几天,我刚下班回到家,妻子就匆匆忙忙地告诉我:“阿荣,有你的电话!”
我愣了愣,并向她走过去:“谁打过来的?”
妻子好像也不知情,只是很简单的告诉我:“是个男的,叫陈宇。”
我吃惊了,连忙快步走过去,夺过她手里的话筒,急著回应这通电话:“喂?你还在麽?我才刚刚下班……”
电话静了几秒锺才有回应,陈宇的声音依然那麽动听:“荣,你的礼物,我收到了……很好看。”
我瞥了瞥四周,发现妻子已经上楼去了,就安心地与陈宇通话:“你喜欢就好。哎?你怎麽知道礼物是我送的?”
陈宇又是沈默了几秒,才慢悠悠回答:“韦烽从来不在洋节送礼物给我……”
我笑了笑:“那天我和几个老朋友去喝酒庆祝,我知道你不能来,所以买了礼物,让你也高兴高兴。”
他今天说话特别慢,总是过了几秒锺才回答:“你能过来麽……”
我怔了怔,心里简直狂喜!他邀请我了!他竟然主动邀请我了!我高兴坏了,但抬起左手看了看腕表,是准备吃饭的时间了,於是说道:“晚点儿行麽?”
陈宇在电话里应了两声‘嗯’,接著说了一声‘待会见’,电话就挂断了。
晚饭後,我就去洗了澡,选了几件衣服把自己打扮得很帅气,下楼的时候,遇见了妻子,她站在客厅,抬头看著我,理所当然的要关心我一下。
“你要去哪里?”
“出去见个人,有人约我。”
“是刚才那通电话麽?”
“嗯。”
我大方的承认了,一点也不怕,毕竟她并不知道我跟男人谈过恋爱。
开了车,我先去了加油站给我的爱车加满油,然後才转方向,去了陈宇的住所。
刚到的时候,我第一眼,就看到他一个人站在路边,连忙放缓车速,到他面前时停了下来。
他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钻进来,坐好後对我说:“开车吧。”
我问他:“去哪里?”
他回答:“夜总会,喝酒去!”
我爽快地开了车,调转方向,去往热闹的商业街。
☆、第二十一章(上)
第二十一章
我们进了一家夜总会,各自点了两瓶洋酒,在桌子前,一边喝酒一边聊天,非常轻松,就好像时光回到了以前。我在灯光下看著他的脸庞,看著他每一个表情,不知不觉的喝完了一杯又一杯。
他现在已经很习惯喝洋酒了,可以和我拼酒。我问他为什麽现在能喝浓度很高的洋酒,他垂眸浅浅一笑,都告诉我了,说是自从工作以後,时常有应酬,洋酒喝多了就习惯了,他还顺便告诉我,刚开始接受应酬的那一个晚上,他醉得很厉害,进卫生间吐了,被同事送回家以後,又在家里的卫生间里吐了很久。
我认真地听他说这些事,说这些我不曾知道的事情。
这个晚上,我们说了很多话,是在重逢了以後,第一次谈这麽多关於彼此生活的事情,一路下来喝了很多酒。
後来,我们又一起离开了夜总会,心情非常愉快。进了车里以後,还没系上安全带,他忽然凑过来,说要跟我换位置,我愣了愣──换位置就代表,我的车要由他来开。
我对他说:“你会开车麽……”
他轻轻点了点头,回答:“其实,我工作了以後,有抽空去考了驾照,只是因为我是非北京户籍,买车要花很多钱,办手续也要花很多钱,就一直没搞下来。”
我是爱他的,但开车不是小事,我还得要问他:“你的车技多少分?真没闯过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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