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这个条件。”
说完,肯尼斯抬起右手,对着下方的战场说道“我,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作为Lancer的Master,以令咒来命令Lancer自我了结。”
这样就,可以了吧。
夏目抬起了枪,让肯尼斯和自己一同去现场看看。
在那里,和发展中的一样,名为迪卢木多。奥迪那的英灵用红色的长枪刺穿了自己的胸膛。
嘴巴,眼睛,耳朵,开始溢出鲜血。
“看来成功了。”
听到夏目的话,倒在地上的英灵瞪向这边。
“啊啊啊啊!!!”
鲜血不断流淌。
“汝等如此苛求胜利吗?!不惜做到如此地步苛求圣杯吗?!”
开始喘息,咳嗽起来。
“竟然如此践踏本人唯一的祈愿!”
抬起头,看着周围的人,Saber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汝等无丝毫羞耻愧疚吗?!绝不原谅!绝对不会原谅汝等!利欲熏心,侮辱骑士荣耀的亡者们!”
肯尼斯别过脸去,只是紧紧抱住怀中的索拉。
“让吾之鲜血来破坏汝等美梦吧!”
吐出大口鲜血,发出愤怒的怒吼。
“吾诅咒圣杯,让愿望招致灾祸吧!终有一日坠入炼狱,回想起迪卢木多的悲愤吧!”
化成碎沫,黑红色的粒子消失在空中。
“这样一来,我和你的自我强制证文就……”
“不,不对哦。”
夏目抬起了左手,机枪的枪口对准肯尼斯和索拉,手臂上,一瞬间闪现出了银黑色的盔甲。
“那只是,关于那个人的强制征文而已……”
所以,抱歉了。
枪声与火舌,在肯尼斯瞪大眼睛的情况下,一同撕裂了他和索拉的身体。
第六十一章 改变的本质即不变(上)
光明降临于这个不大的城市,原本包裹着高楼的黑暗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郊外的废弃工厂,光束从上方破旧的建筑物中穿过,洒在眼前的地面上,形成了一个个光斑图案。
空气变得温暖起来,轻柔的微风开始拂过大地。
抬起头,望着那片还是如此澄澈的蓝天,看来上帝并未将黑色的不幸纳入自己的视野范围当中。
在解决了肯尼斯以及Lancer之后,夏目让久宇舞弥陪着Saber和爱丽丝菲尔回到新的据点,自己则是继续行动。
推动故事发展总是需要一个中间人,而担当这个中间人的人毫无疑问就是自己。
这谈不上自大,毕竟自己也是让整个系统运作起来的一个齿轮罢了。
蹲在地上,身子不自然的往后倒去,靠在了背后的墙壁上面,疲倦的呼出一口气,身子放松不少。
就在自己眼前,躺在地上的尸体一共有两具。
十分惊讶的肯尼斯以及瞪大那没有任何焦距的眼睛的索拉,身上的弹孔还是在溢出鲜血,被撕裂的皮肤破烂地挂在身体上面。
将眼叼在嘴里,烟头的味道传入嘴中,有些不太喜欢的烟草味在口中蔓延开来。
不是觉得亏欠他们,只是认为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而已。
所以他从原地站起来,走过去替他们合上了眼睛。
自己所射击的部位都是要害,分别为头部和心脏,因此他们痛苦的可能性不高,应该一瞬间就会死亡。
和原本的剧情不同,不需要由那位守护骑士道的年轻骑士王来斩下敌人头颅。
替他们合上眼睛之后,夏目走过去捡起了落在地上沾满鲜血的‘自我强制证文’,看着上面的文字,泛着魔力光芒的文字在此刻显得毫无价值。
这个‘自我强制证文’只对真正的契约者有用,不过那个真正的契约者已经‘消失’了。就算会诅咒背负魔术刻印的人,但是如果魔术刻印不属于那个人了又会如何呢?
刻写在背后的魔术刻印现在全部消失,想要发动魔法也是一件难办的事情,不过拜此所赐,夏目脱离了‘自我强制证文’的束缚,能够自己杀死肯尼斯,不需要久宇舞弥的辅助。
看着这个以羊皮卷为载体。包括束缚术式、束缚对象、誓约正式内容、誓约达成条件、誓约人(被束缚人)署名等内容的契约文书,夏目两只手各拿一边将其撕成了两半。
将叼在嘴里的烟拿出来,夏目转过身去。
这样你就知道为什么了吧,如此明显的行动,应该可以理解才对。
躲在残垣破瓦的阴影中,双手插在袖子里面的人一边笑着一边走了出来。
黑色的阴影从他身上离开。就像是扫描用的线条一样,慢慢描绘除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
他的目光落在夏目脚下的肯尼斯两人的身上,放佛十分中意那些鲜红色的血液。
我能够理解呐。
伸出右手,间桐脏砚用手那只手挡住了半边眼睛,没被遮挡的左眼盯着夏目。
“老夫的这只左眼,可是看到了恶魔呢,你的身份真是有趣。不,应该是异常才对。”
“那么对于你们御三家几百年来准备的圣杯战争,又有何感谢呢?老爷子。”
感想吗?
间桐脏砚嗤笑起来,年迈的脸上现在倒是充满了年轻人的兴奋。
在过去,为了准备圣杯战争而付出了大量的心血,可是这么多的努力到头来只是被圣杯给背叛了而已,他觉得可笑,却又感觉到了久违的舒爽。
沉寂在过去之人总会奢望未来。然而没有任何改变的未来只会让人觉得无趣罢了。
“现在的老夫,只是对圣杯战争之后的发展提起了兴趣而已,一直以来无聊的争斗也差不多看腻了,若是你可以给老夫一个有趣的表演的话,那个小姑娘送给你也无妨。”
“我该说感谢吗?折磨了那般年龄的老爷子,我是不是应该现在就动手呢?”
“别担心,别担心。樱那孩子至今只是被刻印虫侵蚀了一点身体的魔力和神经,然后在皮肤表层汲取生命而已,其他地方可没有大碍,你的保护还是很到位的。好人小子。”
这句话是明显的讽刺。
扬起嘴角,如同挑衅般的模样,间桐脏砚往这边走了过来。
夏目在另一边思考着刚才间桐脏砚的话,听他这么一说,樱还未遭到虐待吗?
不,的确是遭到了虐待,只是还未被侵蚀往所有精神而已,简单来说,自己去的及时吧。
这的确是讽刺,为了帮助一个小孩子而杀了其他人,这种做法从根本上来说就有着缺陷。
为了拯救他人就必须放弃他人,因为放弃他人就可以拯救他人,世界上存在着如此两面性的原则还真是苛刻。
不幸与幸福交织,最后得到的东西又会是是什么呢?
不清楚,现在还弄不明白,即使改变了,却也无法改变,人生就是这样。
在时间的洪流中不断挣扎,只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而已。
间桐脏砚走了过来,他以观察实验动物般的眼神盯着夏目。
“那么,如果你是第零位的话,让你出现在的人又是谁呢?”
“这不是很清楚吗?”
夏目指着天空。
“他们所追求的东西,你们所渴求的某物,为了见证这个故事,为了改变这个故事,它才会介入其中,几百年来的战斗和追逐,最后说不定会化为泡影呐。”
“老夫不会如此简单的酒杯糊弄,老夫认为这才是它最终的样子,这将是,赐予吾等永生的前奏。”
“活了这么久了,还不想死?”
所以说现在的年轻人才不会懂啊。
间桐脏砚从夏目旁侧经过,打算离开,在途中,对方如此说道——
“想必之后,你也会拥有和老夫一样的想法吧,英雄哟。”
“果然……”
夏目望着离去的间桐脏砚的背影。
果然。
“无法喜欢上这种可恶的老头子啊。”
抬起左手的机枪,对着露出自己背后的间桐脏砚扣下了扳机。
火舌喷涌,如同雨点般的子弹从后方突入,直接击中了间桐脏砚的后脑勺,撕碎了左半身的肩膀和臂骨。
鲜红色的血液溅射而出,身子晃了晃,间桐脏砚转过身来。
露出的眼球和红色的血肉低落下来,间桐脏砚用剩余的一直左眼望着夏目。
“这句话给我说才对啊小鬼,既然对老夫抱有敌意的话,下次再来尝试着杀死老夫好了。”
说完,化作虫子的间桐脏砚朝着空中飞去,消失在视野之中。
“切。”
吐掉口中的烟,夏目收起机枪往另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第六十二章 改变的本质即不变(中)
虽然已经知道不可能改变爱丽丝菲尔的遭遇,但是夏目认为让久宇舞弥带着爱丽丝菲尔离开还是可行的。
毕竟如果从冬木市逃离的话,就可以防止Berserker的袭击,使得久宇舞弥她们两个暂时活下去。
然而这么做真的好吗?
要是两人没有死去的话,圣杯战争是否会发展到和自己想象中一样的情况呢?
夏目所奢望的结果是Saber击退Archer,然后由自己来……
巨大的喇叭声打断了夏目的思考,他不得不从车道附近让开,在路边停下。
车辆快速经过身边,里面的司机对着夏目投来挑衅的视线,吐了一口唾沫之后就提高速度,从拐角转了过去。
还真是一个无聊的人,将鄙视当做提高自己的乐趣,这种存在多半是被厌恶的吧。
收回视线,用手挡住从头顶射下来的刺眼的阳光,夏目往大楼阴影处走去。
途中把肩带弄好,夏目将自己的武器全部撞在了琴盒里面,一样背着他们行动就没有什么违和感了。
经过斑马线,一边找寻路径的夏目打开了手机。
最好是最近就带着爱丽离开,车辆你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才对,剩下的就是保护他们顺利从冬木市出去就行了,其他的我会结束,交给你了。
如此说着,不等对面的久宇舞弥有任何反驳就挂断了电话。
被称作独断也好,被视为笨蛋也好,想要拯救他们的行动却不会因此而动摇,自己不是个好人,只是随意发发善心而已。
让与自己无关的人活下去,也没有什么需要理由的借口吧。
放眼望去,通往目的地的街道一直延伸到了远处靠近郊区的住宅区。
顺着人潮不断前进,最后脱离了大部队爬上了一个小坡。
周围是人工种植的树林,林间洒下的光芒变成了各种画面的黄金图案。夏目想起了小时候踩光斑的举动,现在这般回想起来,觉得多少有些愚蠢。
思考结束,突然又浮现出今天早上间桐脏砚对自己说的话。
英雄……吗?
自己若是真的英雄的话,那可真是一个不错的职业。
成为英雄,帮助和拯救他人,成为受人敬仰的存在。这也是谁都奢望过的事情。
小时候会对那些电影中的主人公投去羡慕的视线,长大了才知道那只是‘表演’而已,不是真的击败恶人,也不是真的帮助了弱者,通过真实的电视所传达出来的,只有虚伪的故事而已。
如同得到气球的孩子手一滑放跑气球一样。不只是失去了气球,或许还失去了曾经的梦想。
梦想,夏目发现这个东西其实没有多大价值啊。
将琴盒取下来,夏目从里面拿出了枪械的组合零件,在组合好将其夹在风衣下面,再度被其琴盒直接走了过去。
前方是远坂时臣的家,周围有乌鸦飞进去就说明没有结界。
同时。夏目也记起了远坂时臣被言峰绮礼杀害的事情。
可警惕的心的不可以丢掉,在踏进去的一瞬间夏目还是拔出了机枪。
里面十分空荡,如果是放在电影里面,一旦天色玩下来,就可以充当鬼屋使用。
走廊的地面十分干净,估计是最近几天才清扫过,不过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能够称之为发现的东西。
挂在墙壁上的壁画也好,没有灰尘的灯台也好。一切都是和原来居住着主人差不多,一成不变。
从大厅走过去,通过阶梯来到二楼,前方有一扇打开的门。
正午的烈阳正将自己的阳光投射进房间内部,一条细细的金色线条在走廊上形成。
突然,线条被切断了,那是夏目挡住了阳光。打开了门。
里面有些燥热,放在桌子上的咖啡完好无损地放在原地,房间中的书架也好,桌子也好。沙发也好,都没有被弄乱。
不过在地上和一些家具上,可以看到清晰的血迹。
果然已经按照原来的剧情推动起来了。
不对!
夏目听到了来自于楼下的脚步声,是有人来了?
本该只有自己的房间突然来人,除了敌人之外夏目没有浪费时间去做其他猜想。
快速移动到本后方,将门轻轻地关上,左手持枪,右手随之准备拔刀。
距离近了,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慢慢地停在夏目所在的房间的门口。
咔嚓。
扭动门把,夏目虽然想要将其关闭,不过那样只会添麻烦,所以夏目没有采取那样的行动,而是打算在这里等待敌人上钩。
会是谁呢?
远坂家的其他人?间桐家的?亦或者是Rider?还是说是Saber呢?
不清楚,所以只有靠着现实来确认到底是谁。
门被推开,渐渐扩大的缝隙在足够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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