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震唤来的侍卫送走李治之后,秦寿低沉着脸一手摸着下巴说道:“恪弟,我只想知道你来这里的目地是什么?让寿哥儿我猜猜看,莫不是皇上派你来的?还是奉命抓寿哥儿我回去的?你丫的摇什么头?”
李恪摇摇头的时候在秦寿没好气喝问声之下,一脸尴尬地搔着头说道:“额…好吧,寿哥儿,其实你只猜对了一半了,其实恪弟我这番前来不仅是带着父皇的旨意,还有跟寿哥儿你一样避难的嫌疑在里面!”
“避难?”这回轮到秦寿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李恪也避难的话直让秦寿感到不可思议,什么人迫使李恪千里昭昭前来避难?这回轮到秦寿有些纳闷了,一时间想不明白的秦寿感觉有些荒谬,这也太夸张了吧?
李恪也没有去注意秦寿的表情,郁闷十足地泯着酒点点头说道:“没错,是避难,恪弟家里的母老虎相信寿哥儿你也知晓吧?三天两头一大闹,天天一小闹,这些还真不是普通人可以过的日子!真是有点受够了这些日…”
秦寿略感头疼地揉着额头,有些烦躁不安地伸手打断李恪的话,没好气地说道:“得,你家里的破事以后别跟寿哥儿我提,寿哥儿我不想听也不想去理你那些破事,说说吧,皇上又给寿哥儿我带来什么旨意了?”
对于李恪剪不断理还乱的那些破事,秦寿根本没有心情去听,这家伙不知道说了他多少次,他不听自己的话秦寿也没有办法。自作自受的他让他自己好好烦个够。秦寿才没有时间去理会他那些破事。根本不是秦寿可以理的。
李震吩咐完外面的侍卫之后倒回来,一屁股坐到一边听着李恪说话,秦寿没有吩咐自己离去,代表着秦寿不介意自己听到什么机密,而且秦寿也没有要隐瞒李震的意思,他是秦寿的得力助手,怎么会隐瞒着他什么呢?
李恪见李震没有退出去的意思,知道李震是秦寿的心腹之后。开口说道:“这个,好吧,父皇的意思,嗯,口谕,口谕来的,爱卿玩够闹够也该回来收拾烂摊子了,莫要朕亲自派人逮你回长安算老账!”
李恪学着李老大的语气原班不动地说出来,至于李老大话里有话的意思,李恪自己也不是清楚。末了还故意看着秦寿,连一边的李震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也不知道李老大这话是什么意思?
“额…就这些?”秦寿有些愕然地看着李恪,他千里昭昭奉命跑来,就是带这短短几句话?在李恪点头之下,秦寿感到一阵蛋疼无比,这李老大的话很明显是在威胁和警告,秦寿也听出李老大话里有话的涵义。
李恪在秦寿迷惑的询问声之下,点点头理所当然地说道:“对,就是这些,寿哥儿,这次恪弟我要在你这儿暂居些日子了,长安没有寿哥儿你在太无聊了,恪弟我只好前来投靠了,还望寿哥儿莫要嫌弃恪弟烦人!”
秦寿没好气地翻起白眼,鄙视着李恪装可怜的模样,一手拍着头颇感无奈地说道:“寿哥儿我敢吗?你爱住多久就多久,琉求随时为你准备上好房间,对了,恪弟,你不是说有好消息吗?坏消息都说完了,现在说说看你的所谓的好消息!”
李恪砸吧着嘴唇说道:“嗯,瞧瞧恪弟这糊涂的,寿哥儿,恪弟此番前来给你准备了五千新兵,寿哥儿,你放心,这些都是今年新应征多出来的新兵,恪弟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们凑齐的!怎么样?够义气吧?”
李恪也不怕落下什么口嫌,就算有那有怎么样?自己张口闭口说是为琉求准备的佃农,也没有话说不是?就算是给琉求准备新兵又怎么样?琉求损失那么多兵源,补充新兵也不为过,相信李老大也知道琉求现在的窘相,兵力空虚的严重厉害。
李老大也知道琉求是最吃兵力的地方,差不多每年都要运送新兵过去,琉求附近的海盗实在是太多了,多到李老大伤脑筋的地步,他自己也知道琉求是个硬骨头,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好不容易有人接手李老大也乐呵秦寿去忙活,不用每年老是倒贴镇守琉求。
仔细算算的话,李老大现在还要感谢秦寿,要不是他接手琉求,现在恐怕李老大还要每年倒贴大量的粮草和兵力去琉求,现在有人分摊遥远的琉求岛,李老大可以空出更多时间大展拳脚了,现在的李老大就开始在松州大肆布兵,让吐蕃的送斩干部慌了手脚。
秦寿看了眼得意洋洋的李恪,摇摇头无言以对地叹息一声说道:“是够义气的,恪弟,你如此做有些冒险了,唉…长安那边怎么样了?最近长安有没有什么不和谐的事发生?长孙阴人那老东西没有找寿哥儿我麻烦吧?”
秦寿一脸迟疑担忧的表情,说实在的秦寿还真怕自己不在,长孙阴人那老阴人又出什么馊主意整弄自己家族生意,虽然武媚娘很厉害,可是她缺少了宫廷的残酷洗礼,手段还没有完全到心狠手辣地步,而且秦寿也不想武媚娘心狠手辣什么的。
李恪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眯起眼笑呵呵地说道:“呵呵…寿哥儿,你大可放心,长孙阴人那老小子,嗯,恪弟没有猜错的话,现在估计躺在床上有心无力了,他现在算是倒霉到家了,要想整寿哥儿你,恐怕也要看看有没有能力了!”
李恪说出秦寿和李震两人为之愕然的话,也不知道李恪这话是什么意思?秦寿和李震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同时在对方眼里看出一丝迷惑的目光,也不知道李恪这话是什么意思?而李恪却是十分气人地喝着小酒乐呵着。
秦寿气得牙痒痒地看着李恪,没好气地开口说道:“恪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说一半不说一半?这可是不好的习惯。速速说来。寿哥儿我最讨厌别人吊足口味什么的。莫不成你找揍不是?”
李恪在秦寿气得牙痒痒的目光之下,双手举起投降说道:“好吧,寿哥儿,莫恼,且听恪弟慢慢道来,事情是这样的,当初寿哥儿你离开长安没几天时间,马上传来倭寇那边的探子消息。长孙充钱居然叛逃到倭寇…”
秦寿有些愕然地听着李恪的话,这是他没有想过的事,更没有想到长孙充钱还真跑去倭寇了,这是秦寿怎么想也没有想到的事,听到仇人的下落消息,秦寿简直是气得牙痒痒的,他一直寻找着长孙充钱的下落,没有想到长孙充钱居然在倭寇。
由于长孙充钱跑去倭寇的一事,导致长孙阴人失去了李老大的信任,一气之下整个人又在一次吐血。这次吐血貌似挺严重的,卧床躺了整整一周的时间。听到这消息秦寿真恨不能拍手鼓掌欢迎什么的,这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脸色带着变幻莫测的表情,咬牙切齿地喃喃自语说道:“长孙充钱在倭寇?这还真是一件大大的好事,还真是踏破铁屑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长孙充钱啊长孙充钱,这次看你那里跑!”
李震发现秦寿咬牙切齿的表情,想了想后开口说道:“秦兄,我们下一步计划就是倭寇,既然长孙充钱在倭寇,或许我们可以先逼那什么狗屁天皇交出人,在慢慢折磨他们,这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吗?”
李震也知晓秦寿中毒差点身亡一事,罪魁祸首就是远在倭寇的长孙充钱,现在有了长孙充钱的消息,李震理解秦寿此时的内心激动,这个长孙充钱要是落到秦寿手里,恐怕下场也只有一个了,生不如死甚至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寿一手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后,吐出一口酒气带着三分醉意说道:“没有必要那么麻烦,只要长孙充钱在倭寇就好,他跑不了,打到那个狗屁天皇自己爬出来谈判,在慢慢谈条件,谈完在继续打,磨死这些倭寇!”
“额…”李恪和李震两人面面相觑地互视一眼,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好了,此时的秦寿看起来好像喝醉一样,似醉非醉说出的话让他们无语摇摇头,李震和李恪也知道秦寿此时内心的感受,恐怕恨不能马上派兵去攻打倭寇吧。
秦寿放下酒杯之后,打着个浓浓的酒嗑说道:“震兄,恪弟带来的五千新兵,交由光宗耀祖他们四人负责训练,还有,把程家的三位人渣兄弟踢进去,负责中枢城周围的安全,要是他们三个敢偷奸耍滑,军法处置!”
“好的,秦兄,你有点醉了!”李震摇头叹息点头应着秦寿的话,同时提醒着秦寿他喝醉了,李震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说实在的要是没有秦寿到来,现在恐怕他自己还在保守发展着,哪有现在大刀阔斧四处建设的兴旺。
秦寿端起一杯满上的酒,笑眯着眼乐呵着说道:“醉?呵呵,别看秦某表面醉其实心里清醒得很,震兄,以后府里的那个失忆女子,派人严加看管,不允许她离开府衙半步,等有时间把她送回大唐,让她自生自灭!”
“这个,好吧!”李震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应着,那名马禄救回来的失忆女子,李震也觉得有点怪怪的地方,只是碍于秦寿最近太忙没有提及,现在秦寿提起看来他也知道一些了,李震没有必要去在费口舌什么的了。
李恪不知道秦寿和李震说些什么,也没有多嘴去问什么,砸吧着嘴唇提醒着秦寿:“寿哥儿,有个消息你要注意一下,程妖精有可能会随时杀上琉求,你离开的第二天,程妖精已经在你家里闹了好几天,秦伯父貌似受了不小委屈…”
“程妖精?!”秦寿听到程妖精三个字,整个人酒醒似的哆嗉一下,秦寿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这个无耻到极点的程妖精,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好事也变坏事,坏事甚至变成糟糕透的无语之事,这位勇于挑战生命极限的老流氓,不是什么好货色!
李震听到程妖精三个字直接哆嗉一下,虽然这些破事与他无关,可李震还是忍不住有些怕怕,这程妖精可不是什么好货,正所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程妖精要是真的到来,恐怕是没有什么好事,最起码整个琉求会因为他发生鸡犬不宁。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脸色迟疑片刻后忐忑不安地说道:“嗯,老流氓这老货,是很严重的麻烦,绝对不能让他踏进琉求海域,看来收编海盗计划要提前实施了,震兄,麻烦你去找诸葛游过来,还有旺财老哥也是,速去速回!”
“好吧!”李震朝秦寿拱拱手作揖转身离去,说实在的自己还真是跑腿的命,李震有些憋屈地按照秦寿的意思,去找狗头军师诸葛游和旺财老哥两人前来,不用问秦寿肯定又要找他们两个出点子拦截惹事精一样的程妖精了。
“……”李恪一阵无语地摇摇头叹息声,看了眼默默哀愁苦思冥想的秦寿,为秦寿感到一阵悲哀,摊上程妖精这老货的亲事,简直就是噩耗一样,原本李恪还真头疼自己王妃家人,现在比起程妖精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窝里斗之雪中送肉
一周时间眨眼匆匆过去,澎湖岛隐蔽的海盗据点里,山本佐伊烦躁不安地来回走动着,偌大的珊瑚洞里暖烘烘的,比起外面渐渐下起雪的天气,这里简直是天绕之别,海浪的拍打声犹如噪音一般,冲刺着山本佐伊烦躁的内心。
山本佐伊现在很烦恼,佐木吉那家伙失手被琉求水军抓捕这一事,山本佐伊早有耳闻,他也想过去救缓什么的,可当他知道琉求逐渐多出自己这边两倍兵力之后,马上放弃不实际的想法,就算琉求的岛主出现了,山本佐伊也没有信心去攻打琉求。
最烦恼的事还是倭寇公主舒**子失踪,两三个月时间了,找遍琉求周围大大小小的无名岛屿,都没有发现舒**子的身影,这让山本佐伊忍不住担忧起来,最大可能性就是舒**子有可能葬身大海,要真是这样的话,他们的天皇会不客气让他们死啦死啦滴!
“山本君,还没有公主的下落是吗?”山本佐伊烦躁不安的时候,龟太郎那阴森森的幸灾乐祸声音,直让山本佐伊感到一阵恼火,这个又是情敌又是对家的仇人,直让山本佐伊感到一阵厌恶无比,转过头怒视着龟太郎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上自己的主位。
山本佐伊双手紧握成拳,怒视着厚颜无耻的龟太郎,拔出自己新换的铁剑指着龟太郎怒不可遏地说道:“龟太郎,你别坐在这里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自己去找找看,因为你们的人到来。大吃大喝害得我这边粮草耗尽。我还想问问你是什么意思?”
山本佐伊此时也是烦恼无比。好不容易收到风有批黄豆要经过澎湖岛海域,原本还指望佐木吉带黄豆回来解解现在饥饿的窘态,都怨龟太郎这些好吃懒做的家伙,要不是他拿着天皇令牌鸡毛当令箭,天天大吃大喝消耗存粮,山本佐伊在这里过冬绝对没有问题的。
龟太郎无视山本佐伊的铁剑,不屑一顾地撇撇嘴说道:“八嘎!就那么点粮食唧唧歪歪没完没了,山本君。我倒是想问问你这是算什么意思?拔刀相向是以武士道义向我挑战?还是想要谋反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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