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老实了吧!
“走吧!”我又被他拽出来,趁他还没缓过来按桌子上。
他那叫一声,“路爱国,你给我记着!”
我当然记得你昨天怎么折腾我的。
扒了他裤子,他就从那叫,“你干麻!”
“放心,我不废了你。老实呆着你的。”我马上找着桌子里的照相机。
他那独眼似的看着我,脸都绿了。
“太损了你。”
“别动给你来张特写。”我嘴里说,已经冲他屁股那来了两张,在律师事物所打工的时候,象什么录音笔、照相机什么的都是随时准备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需要这个当证据。
拍的都是后脑勺子,我又揪了他头发来了个屈辱式的,就是这小子闭了个眼撇了个嘴,影响效果。
算了,我把照相机收起来,把卡小心取出来,放裤子兜里。屁眼痛的厉害,但心里舒坦了。
“滚吧!”我说,“提上你那裤子,以后你再敢找我麻烦,我就给你发网上去。”
※ ※ ※
李英明临出门口看我那一眼,绝对是被侮辱与损害的。我这人向来对自己不在乎的人不往心里放,屁股里擦了点药,我就赶去上班了。临去的时候把那张卡塞床缝里。
去晚了还挨了主任的骂,然后就是赶工,整理那些资料,所谓打官司告状,说明白了,就是自己折腾自己哪俩糟钱。入门前,我就想这我这破脾气,应该学学这个保护自己,可学着学着就知道全不那么麻子事。你再有礼,没按程序来,没有个明白人告诉你,你照应有礼变没礼。本来学的不认真,后来经过了几个案子,就认真起来,一年就把司法考过了,之前为了有参加考试的资格,自考也是经过的,脑子好久没用,都木住了,那时候身体也不是很好,又发生了很多事,可都挺过去了。
我对自己的发誓,已经的路爱国,怎么好怎么活着,谁知道他妈遇见个混蛋。
下班前接了个电话,小米来的。
小米是我接的第一个案子,其实也不是我的案子,我不过是个跑腿的,但小米家太穷,我们所根本不愿意接,就便宜我了。
小米算是个倒霉到家的主,他三岁的时候老爸让火车碾了,然后努力学习,每年都是第一,一直这么学想,苦也有苦的乐趣,眼看高考了,他妈一个高兴带他开顿荤。一年都没一次的机会,就这一次可把这小米给害了。
吃的刷羊肉,刷肉的小煤气罐炸了。小米妈当下就没气了。这小米送医院的时候,满脸的血。那个小饭馆老板给送医院了,交了五千块钱,一看情况不好,关了门跑了。
小米就躺病床上,五千用完了,就被医院的抬到了楼道。
我就是那时候接的他的这个案子,老板的老婆没走。这本来直接报案就行,可老板的老婆的妹妹是公安局副手的老婆,这一扭关系就复杂了。
有脑子的都知道谁是跟自己不相干的,谁是自己的头。
小米他一个亲戚过来摸了几把泪,交了点钱。
带我那李师傅摸着茶盖告诉我:“意思意思就行了,既然来了不收的话,好象咱们所里没能人似的,你就去瞧瞧。”
我明白他的意思,接是接了,可一定输的案子还是留给我这样的垫底就好。
那案子最终还是输了。
我给小米搅和了六万块钱,算是把他的脸给保住了。就是眼睛好象什么膜不大好,影响了夜视,天一暗就看不见,听大夫说,以后多保护戴副镜子。
回去的时候我们所的那个李师傅指着我鼻子骂:“你怎么净干缺德事,跟个逼债的似的,我都跟人家副局长说好了,四万的底,你怎么狮子大开口,你当你谁啊!”
我不当我谁,我就知道人家妈死了脸毁就赔个六万。可嘴里还得一个劲的反省自己,“这不是平时讨价还价落下毛病了吗?也想拿这次练练手。”
“少来这个,肯定有毛腻,那家又多给了你多少。”
我笑笑,暗里咬牙伸一指头。
李师傅什么话都不说吹着茶叶沫子,第二天一个小信封就放他手里。老子攒了两月的一千落狼嘴里。
小米就是打那时候认识的,他在家修养了一年,第二年考的大学,那天是我给他送到考场,我请了两天的假。我告诉他,你要是混不出点样子来,谁他妈都往死里踩你,你要混出来,谁他妈都高看你,这就是世道,别说什么欺负软的怕硬的,等你有了本事,也得往死里欺负老实人。
小米摇头说:“我不是那种人。”
我拍拍他肩膀,看他进去。这个考场我没进去过,可我终归过别人进去了。我挺高兴的,真的。如果以前我一定抽根烟,可现在我不能抽了。
我答应过刘露,不抽就不抽了。
我说过要保重,就一定保重。
※ ※ ※
小米带我去了个饭馆,他说年底又得了奖学金。
“那我可点好的了。”我看着菜单,点了个红烧肉,“好久没开荤了,可解解谗虫。”
小米就那拄着头看我。
“对了,上次你那朋友叫什么名字来?”他忽然问。
“哪个?”我嚼着土豆丝问。
“就那个挺傻的。”
“你说WC啊?怎么了?”
“他上次来我们学校了,还跟个人,那可是个成功人士。说是给我们学校捐款,捐个教学楼,出手真阔气。”
我笑了笑,WC那小子也是个狗脾气,一年前惹了点道上的人,差点进去给严打了,逼得我没办法,就托了王浩,其实但凡有办法我也不去找他,但王浩真是个办的人,第二天就把WC保出来,还收了当小弟,WC是个实在心眼的,对救命恩人是绝对的忠心耿耿。
“那真象另个世界……”小米不说话了,咬着筷子看外边。
我大口吃菜,个人有个人的日子,管他好坏的,过着舒服就行。
吃完了饭,我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来:“这个年下我没时间了,你帮我买点东西给我们家送去,千万躲着点我们家老爷子。我爸爱喝那个五粮液,我妈爱吃酱肘子。”
小米点头,这三年年年逢过年过节我都给家稍点东西,话再狠自己的爹妈还是亲的,就是不往家回。以前是没脸回去,后来是不想回去。
跟小米告别回了家。
到了门开钥匙往里一送,我就觉的不对付,怎么没拧就开了。
推了门,一看我脑袋就嗡了声,跟台风刚过似的,我家整底掉。
我立马明白了,准是姓李的找他那照片来了。我皱着眉往里走,心疼着那点东西,没注意门后还藏一人呢。
反映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后边那个按在地上,门也被踢上了。
我张嘴咬,可咬不着。
我那个气,玩了一辈子鹰硬叫鹰抓了眼。
李英明压住我,在那叫:“你他妈敢阴我。老子……老子玩死你!”
我不动也不挣扎了,知道自己现在比不过他。
我嘴里说:“你轻点弄疼我了。”就好象跟个哥们说似的。
“少来这套。”
我扭着脖子看他,笑了:“值得吗?就开个玩笑,屁股别说看了,咱不都是玩的不耐烦了吗?”
我这一笑,他呆了。
我软了声音说:“松点,你看我这手腕都要断了。”
他绷着脸看我,还那咬牙切齿的劲。
我还不明白这点心思,他要真恨极了我,打不了来几个帮手把我通揍一顿,给我也拍上几副,往网上挂挂。值得亲自来这玩吗?(金大:英明,娘支持你,俺要看俺要看,口水~)
“让我看看,你背真那么严重。”我说。
他终于松开了。
我坐起来,摸着他还肿着的脸,他一下皱了眉。我忙缩回手来,“摸药没?”
“摸了,都进口的。我爸派来那几个人非要吊着你打,我给拦下了。”说完,李英明还那么翻了我一眼。
我小心抱住他,“我是气急了。”
他身子有点僵硬,我知道他心里正合计着我又要出什么妖蛾子。
我贴他耳朵边那问他:“你吃过饭了吗?”
“……没。”
一直等这?我有点那什么了,可转了眼看了下房子那乱七八糟,妈了个八字的,吓害我多少东西,老子跟你没完!
“吃点吧!不饿吗?”我说,“你把车放哪了,我跟你去。”
我那呆着看我。
我推推他,他哎了声。
我拉着他出去,上车的时候,他帮我开的车门。我都觉的逗得慌,他一路都偷看我。
到了个特高级的地方,停了车,走了进去。找了个雅间,要雅间的时候,他又跟那个邻班小声说要个套房。说完匆匆看我一眼。
我笑笑。
他居然脸还红了。
吃饭的时候,穿旗袍的俩小姑娘倒完水就往边上一戳。
我知道这是高级地方,服务生都是一屋配几个的,专门伺候着。
李英明没几分钟就不干了,“别那么丧白着,老子吃饭呢!出去。”
说的就跟爆发户似的,我看那俩小姑娘涨个脸出去,刚要乐,李英明就把椅子搬我边上,“小国。”叫完跟得羊角风似的跟那抽了几下,考近我,抱住我肩膀:“咱别闹了,以后咱们天天一块吃饭,你爱吃什么我就带你去。”
“那衣服呢?”我早吃饱了,见这一桌子饭都恶心的晃,茶倒是挺好喝的,刚看了下菜单,一壶就三百。粗略算了算这三个菜,这顿怎么也得千数块钱,还不包括这雅间费。
“你喜欢什么牌子,我带你去,咱们买一样的。”他靠的更近了点,手摸了上来。
茶到嗓子眼了,我斜了眼桌子,上面就个水壶能砸出点动静了,可看那做工,怎么也得有个上千,只怕能砸不能赔。
姓李的握住我没用到的那只手,伸到裤裆里。
“先吃饭。”我一下把手缩回来,“吃饱了再玩。”玩字我咬着舌头吐出来。
李英明吃的那叫一个块,吃完嘴一抹就飞奔客房。
房子倒没多高级,一个小客厅,一个卧室,一张大双人床,还有一个卫生间。
李英明一关门上来就啃。
我闭着气让他啃了几口。
“洗洗去。”我说。
“一起洗。”他拉住我不放。
“行。”我说,一路边走边脱。
到了里面打开水,他那已经硬了。
抱住我就哆嗦,全身直颤悠跟尿憋急了似的。
“转个身,我给你搓搓。”我说,就昨天刚烫的那个背,这么让水淋着,再给你来几下,不烂了才怪。
李英明呗都吗打,转了身就拄墙那。
我举了举手。
知道他为什么哆嗦了。
那是痛的。
在家的时候匆匆看了眼,现在脱光了看,我才知道烫的实在不轻。
我咽了口吐沫。
李英明转了脸,“给搓干净点。”
※ ※ ※
“你给我搓吧!”我说,背过身去。 本想弄他,整个痛快的,现在有点忍不下心去了,要是能不这样多好,这小子要啥没有,一会跟他说说,说清楚了,两不相欠。
李英明摸上我背的时候,我就知道坏了。
一时心软,就滚床上去了。我压着李英明,逗他:“你怎么改这么个名字?”
“我爸找了个算命的,说我有个大灾,躲过去就躲多去了,躲不过去就得撩下,我妈吓的不行不行的,大师说改个名就成。我不信那个,可改个名,我回这就方便多了。”他仰着头说。
我整个都压他身上,他背一定火烧火了的痛,可一想,如果我现在下去,他翻了身再把我压下去,我屁股就该火烧火了的了。我还是甭当好人了。
“咱亲一个。”他说,抬起头来,撅着嘴。
“李英明?”我忽然就不明白了,“你现在要多少钱应该有多少钱吧!你怎么不找个又白又嫩的,要处的话,真假不知道,可那也多了去了,干吗跟我玩呀!”
李英明摸了摸我的脸,想了想:“你洗洗头看着也还行。”
我侧了身,躺他边上。
他伸出胳膊要搂我。
我立马躲开。
“今别干了。”我说,看着天花板,可真漂亮啊,上面都带花的:“咱们当兄弟吧!我把你当我亲弟弟,相识就算有缘分,以前的事就当放了个屁,我不是你那样的人,那时候我是实在……其实是我不对。”
怎么说那时候我都是个成年的。
他早已经侧了身,看着我那半边脸,听了我的话,他也不动,就那么躺着。
我转过头去看他。
“我想跟你干。”李英明吸了口气,眼没看我,“别人都不行,都没跟你过瘾,手淫的时候也光想起你来。忍好久了,回来你就拿开水烫我。我还专门为你买了房,想着和你一块住呢!”
我有点愧疚,刚要说对不起的话。
“老子玩的就是你!”李英明一个翻身就压我身上,上边按住我,下边往里捅,架住腿就不放。
“你……”话还没出来,他就进去了,我痛的差点没倔过去。那难受劲就别提了。
他那瞪大了眼,一下一下的往里捅。
我动不了,抓着床单咬着牙不出声。
“路爱国。”他咬牙切齿的叫,“忍你半天了,老子操死你。”
我闭了眼。
一个耳光扇过来,鼻子流血了,又酸又麻。正不好受,舌头就来了,舔着鼻子里流出来的血。
“小心点,别把鼻涕也舔了。”我冷笑。
他整个埋进去,不动了。指甲掐到我肩膀里。
射出来的东西顺着大腿根那流。他猫着腰擦那些东西,我看了眼,他妈的又有血。
他惨白着脸,“怎么这么多血?”
还有脸问我,我闭气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