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不到,晋王原来还有这个本事。”独孤伽罗道。
陈昂感慨,道:“是啊,真是没想到。”
“听说他们已经到了城外了,皇上赶紧下诏让他们进宫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他了。”独孤伽罗道。
城外,陈光骑着马,从官道上缓缓走来,两边的树木已经大多数落了叶子,官道上铺了一层叶子,像铺的一层毯子。
想起出门的时候,这些树木正郁郁葱葱,枝繁叶茂,而如今再次经过这里的时候,却是这番光景,陈光都几乎要说几句逝者如斯夫了。
终于回来了啊。
陈光不由得想要呐喊几句抒发一下自己的情感,不过想想那样似乎有损形象,于是忍住了。
也不知道敏儿现在长高了一点没有,她现在正是十几岁长身体的时候,这半年没见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变了模样。
“终于回来了。”陈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进了城,陈光便跟洪江分别,回到了晋王府。
“晋王殿下回来了。”一到门口,门口的小厮便喊起来,陈光下马,小厮牵着马到马棚去。
听到喊声,正在院子里的敏儿和周芷若两个迎了上来,见了陈光,敏儿顿时扑了上去,叫道:“相公回来了。”
陈光冷不丁被扑了个满怀,顺势抱着敏儿,贪婪地嗅着体香。旁边的周芷若就矜持了许多,只是脸色含笑,道:“回来啦。”
陈光在敏儿脸上亲了一口气,咬了咬她的耳垂,一直到敏儿羞得脸红了才放她下来。
果然还是家里好啊,有软妹可以推。
“回来了回来了,艾玛累死我了,去去去,赶紧给我打水,伺候我洗澡去。”陈光大声嚷嚷。
敏儿拍了拍自己的脸,道:“回来就想那事,也不羞羞。”
“好啊,你居然取笑我,今天晚上我就让你下不来床。”陈光恶狠狠地说道。
“哼,我叫上周姐姐一起,看明天是谁下不来床!”敏儿不甘示弱道。
陈光看向周芷若,周芷若冷笑一声:“呵呵,我们有两个人。”
陈光顿时就软了,道:“女侠饶命……”
顿时引起两个女孩儿笑得花枝乱颤。
风尘仆仆回来,洗了个热水澡,陈光才算是回过神来,正准备跟两个老婆分享一下沿途的趣事,宫里却来了人,让陈光进皇宫里去。
想必是要进去做汇报的,陈光也是没办法,穿戴整齐进宫里去了,待了两个时辰才回来,到家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了。好在家里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桌美味佳肴,才没让他饿晕过去,毕竟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唉,终于吃上了,我这一天啊,前不见蹄髈,后不见烤鸭,念肚子之空空,独怆然而涕下。”陈光毫无形象地拿起一个鸡腿,悠悠念道。
“咦,好诗,我要去记下来。”敏儿正吃着饭,顿时放下筷子,往书房跑去,陈光喊道:“先吃饭。”
古代人吃饭讲究的是食不言寝不语,不过陈光完全不管这些,饭桌就是要交流嘛,要把二十一世纪的饭桌文化发言光大才对啊,一个人闷头吃饭的有什么意思。所以他很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说一些奇闻趣事给敏儿听,每一顿饭都吃得很开心。今天自然有更多可以说的,在外面打仗的所见所闻,按照陈光的口才,说个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一顿饭足足吃了一个多时辰,一直到明月高悬才宣告结束,又聊了一个多时辰,困意袭来,才去睡觉。
今天晚上,注定不会平静,毕竟已经憋了半年了,今天晚上当然要好好释放一下才对。
进了卧房,那是一张特别大的大床,按照陈光的意思制作而成,长一丈有余,宽也有七八尺,绝对属于庞然大物。
这是陈光打造的另外一个“战场”。
一进屋,陈光凶险毕露,挫着手道:“啊哈,今天是谁说要欺负得我下不来床的?来跟我大战三百回合吧。”
敏儿撅着嘴道:“明明是你说的嘛。”
两人说话的功夫,旁边的周芷若已经把自己脱得只剩下肚兜了,动作无比迅速。
那妙曼的身材,在烛火的印照下,更增添几分朦胧美感,周芷若粉面含春,宛如一枚新鲜的桃子,正等待着陈光品尝。
陈光食指大动,一个饿虎扑食就趴了上去。在闺房秘事这方面,周芷若完全符合男人心目中完美人/妻的标准:床下是贵妇,床上是荡/妇。
见周芷若已经领了先,敏儿也不甘示弱,迅速把自己给扒光,加入了战斗。
或许是身为高官之女的缘故,周芷若是比较强势和主动的,在哪方面都是如此,而敏儿或许是因为年纪不大的缘故,还放不开,往往比较被动。两个女人这一动一静,一主动一被动,却给陈光带来了无穷的乐趣,每次翻云覆雨,都要到筋疲力尽才尽兴。
更不要说今天是积攒了半年的一次爆发,陈光如饥似渴,而且非同小渴,两个女人也是久旱逢甘霖,自然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第二十八章 产业链
所谓“**一刻值千金”,所谓“**苦短日高起”,所谓
操劳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直到日上三竿,陈光才从睡梦中悠悠转醒,在他旁边,敏儿跟周芷若两个,依旧在睡梦之中。
周芷若,浑身赤条条,披头散发,大字型躺在床上,没有一点儿大家闺秀的模样,嘴角勾起,似乎在微笑,想必又梦见了什么美妙的事情。
敏儿弓着身子蜷缩着腿,小猫一样躲在陈光的臂弯里。
陈光一动,敏儿率先醒过来,她睡眼惺忪看了陈光一眼,问道:“相公,什么时辰了?”
陈光看了看天色,也吃不准,不过反正已经大亮了,他说道:“不知道,管他什么时辰了,睡够了就起床,还没睡够就接着睡。”
敏儿打了个哈欠,动了动身子,却感觉到一阵酸痛,想起昨天晚上的一阵大战,顿时有些害羞,轻声说道:“睡够了。”
“那就起。”陈光说。
敏儿坐起来,发觉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赶紧扯过一件衣服来包上。陈光笑道:“遮什么遮,又没有外人。”
“还笑呢。”敏儿嗔了一句,赶紧穿好了衣服,她见到旁边周芷若的睡相,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脸红了红,轻声下床去了。
陈光也往那边一看,见了周芷若,嘀咕了一句:“真的奔放。”
折腾了一会儿,周芷若也醒了过来,见陈光和敏儿都起来了,倒也不羞,只是拿了自己的衣服过来穿了,道:“你们真早。”、
陈光捏了一把她丰腴的臀部,道:“还早呢,太阳都晒屁股了。”
周芷若白了他一眼,道:“还不是都怪你,昨天晚上那么用力,现在都还痛呢。”
陈光有些不好意思,道:“哈哈,那个嘛,毕竟几个月的存货,哈哈”
起床来,洗漱了,吃了早饭,陈光便往希望工程去了。
昨天下午陈谅过来玩,讨要特产吃,陈光用几块牛肉干把他给打发了,说是陈国的特产。牛肉干是他行军时候的军粮,陈谅这小王爷自然是没吃过的,对于王府的山珍海味来说,那玩意儿并不出彩。搞定了特产,陈谅还非要让陈光再送一台纺纱机给他做研究,陈光只好今天上午过希望工程去要一台了,更何况几个月没去希望工程,也是时候过去看看了。
这会儿,学会了骑马,让马夫牵了马来,他抓着缰绳往上一跃,稳稳当当坐了,一夹马肚子,便在街上飞奔起来,那感觉,跟开跑车是一样一样的。
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希望工程,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这个时候的希望工程跟之前已经大为不同了。
两人高的砖石围墙绵延到河边,取代了之前的木头围墙,入口的木门也变成了大牌坊,显得十分气派,里面的道路全部扑着青石板,干净整洁。里面的房屋也全部改成了砖石垒砌,看起来这里更像是一个府邸了。
之前这里可是个贫民窟啊,如今就差门口摆俩狮子冒充王爷府了,如此巨大的变化,倒是让陈光大吃一惊。
守门的见陈光来了,赶紧迎了过来,道:“晋王殿下。”
陈光下马,把缰绳丢给他,然后进了去,就在大门不远处,有一个小院落,是杨荣的住处,陈光径直走了进去。
院子并不大,也就两个房间,仅仅是个住处。到大门外,陈光喊了声杨荣,杨荣从屋子里出来,见了陈光,顿时大喜,道:“晋王殿下。”
陈光进去坐了,道:“这里变化挺大啊。”
杨荣道:“大概一个月之前,我从福祥记里支了钱来,把这希望工程修葺了一番,没有向晋王殿下汇报,请殿下降罪。”
陈光笑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之前就跟你说过的,这希望工程现在全由你做主,只要我定下来的宗旨不变,其他的随便你去折腾。再说了这修葺得很不错,我又怎么会怪你呢。不过话说回来了,这要不少钱吧?”
说起钱来,杨荣对陈光的敬佩顿时便犹如滔滔之水绵延不绝,他道:“从里到外全部做下来,大概用了伍万多两银子,只不过福祥记两个季的利润而已。”
伍万两,绝对是个庞大的数字,就连宰相的俸禄十年都没有这么多,然而在福祥记,这仅仅是两个季度的利润,也就是说福祥记一年就能够赚十万两银子。
这钱是怎么赚的?当然也是陈光当初定下来的计策,随着希望工程的扩大,产能增多,生产出来的纱,仅仅依靠京城的这福祥记是消化不了的,那么就可以在全国各地开福祥记分号,只要挂上福祥记的牌子,缴纳一定的加盟费,就可以开一家,所有货源全部由希望工程送上门,卖出去的货物福祥记总店再抽一成的利润,其他的全部归开店人所有,除了缴纳赋税之外,利润十分可观。
除了利润,还有另外一点让人心甘情愿加盟的就是,福祥记规定,为了减少竞争,每一个县只开设一家福祥记的号子,等于谁要是拿到了这个加盟资格,那一个县的生意就全做了,可想而知这里面的利润有多少。再加上这福祥记可是晋王殿下的号子,也没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收保护费,安全方面也十分有保障。
这个政策推行之后,很多商人都看到了商机,纷纷要求加盟,到最后甚至于主动提高加盟费。这样一算,全国多少个县区?光这加盟费就是不小的数字。
与此同时,巨大的需求自然也就催生了生产规模的扩大,这是必然的。金可比和年无双两家,是唯一授权的多锭纺纱机制造商,希望工程的扩大,还有出售给私人的订单,让他们的业务量猛增,如今各自都招纳了数百名木工,早已经成长为京城有名的纳税大户。不客气的说,在这京城的商人圈子里,他们两家绝对就是网红级的人物。
由此一来,陈光的这一条产业链,已经初见端倪。
年无双和金可比两家制造纺纱机,招揽工人带动就业,增加了木工收入,随后希望工程扩大规模又要招揽织工,又吸纳了多少就业人口。带动就业的直接成效自然就是这部分百姓收入的提高,收入提高了自然要消费,织出来的纱又被消费掉,如此循环,扩大,从而带动了各行各业的业绩,商业一活跃,朝廷收的商业税自然就多了。
马克思曾经就说过,经济是基础,政治是上层建筑,你没钱什么都不可能搞得好,这是毋庸置疑的。宋朝经济总量一度超过全世界经济总量的一半,跟宋朝的商业活跃有密切的联系。商人的地位急剧下降,应该还是元朝以后的事情。
大家都知道元朝是游牧民族建立的,他们的商业搞得相当糟糕,在他们的逻辑里,让他们老老实实赚钱,还不如去抢来得实在。所以就算是他们入主中原,建造帝国,这个强盗逻辑依旧没有变化,想着把中原的这些东西全部抢回他们草原去就完事了。抢了几十年,中原人被他们抢得要饿死了,自然就造反了。
后来建立了明朝,明朝朱元璋是个乞丐啊,小的时候常年吃不饱饭。对于这种人,最大的愿望当然就是吃得饱,穿得暖,而吃的穿的哪里来的?自然是农业生产出来的,不管是吃的五谷杂粮,还是穿的绫罗绸缎,这都是要劳动才有的。但是商人不从事这些啊,他们就是倒买倒卖啊,这样一来,种地的人可不就少了吗?种地的人少,粮食产量自然就少了,那岂不是又挨饿受冻?于是在这样的思想指导下,加上宋明理学的兴起,这屁股决定思维,思维决定行为的就跑偏了,商人的地位才一落千丈。
后面的自然就不必说了,闲言少叙,正是陈光知道这个古代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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