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特别的多,别说你,就算是我师傅想要见他一面,都难的要死,我估计这事儿玄乎。”翟先生道。
“引荐我去见他的这个人。也比较大能。而且是她说的帮引荐,应该问题不大,怎么,这个诸葛先生很难相处?”我问道。
“应该是非常难,主要是这家伙辈分儿什么的。太讲了。而且你要找他,最好拉一个玄学的高人,不然他真不睁眼瞧你,我可是听说了,这老头就是某些极其权势的人物想见一面,都得看他心情的。”翟先生道。
我又跟翟先生聊了一会儿,顺便还打探了一下黄老的消息,本来在我的认知里,这个黄老或许应该也是白莲教的一支,也应该被秘密的召唤去开会了,可是却不是,翟先生告诉我黄老最近在研究一个东西,非常入迷,经常的深入简出,不过早上他还见过黄老、
挂断了电话以后,我非常的郁闷,敢情这个诸葛先生,真的不好打交道,也不知道裴姨递过去的拜帖到底有没有用,答案其实很快就有了分晓,第二天裴姨就找到了我,脸有点微红,没有了平时的那种闲适和淡然。
“事情不是很顺利吧?”我看裴姨的脸色就差不多猜到,估计跟诸葛先生有那么一点交情的裴姨这次吃了闭门羹。
果不其然,裴姨脸一红道:“小家伙儿,这次打脸了,本来这边儿我也跟诸葛先生有过那么几面之缘,还有几个朋友都和他有些私交,以为是安排见个面不是很难,可是这一次,却直接被退了回来。”
“没事儿,真不行的话就不见。”我道。
“这次不是姐姐的面子不好使,主要还是因为李家的事儿,诸葛先生应该知道我跟何老太关系不错,给我带了一句话,说李家这事儿,谁都管不了,强管就死。”裴姨说道。
我嘿了一声,他娘的不就是个老人死后化为黄皮子的事儿么,怎么就谁管谁死了?这老头这语气也着实有点太狂妄了点,我这人就这驴脾气,没本事还爱逞强,这句是真理,有本事的人反倒不会逞强不是?
“本来我以为见不见他都无所谓,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见见他,听他说道说道,这事儿怎么一个谁管谁死法。”我道。
“那成吧,你也别着急,姐在想想办法。”裴姨道。
“谢裴姨。”我道。
她翻着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嗔道:“你怎么这么不识趣,叫姐!”
这一嗔怪,真是说不尽的风情万种。
…还没等裴姨这边儿有什么消息,何青花那边就先找到了我,说她已经跟家里的长辈儿通了气儿了,家里的人同意,说让我去见一下李老爷子的尸体。我问什么时候,她说明天,还让我尽量的带几个有气势的人过去。
“为啥?你们李家人要为难我的话,真带几个人也不够看啊。”我道。
“为难你倒是不会,毕竟我奶奶临走的时候说过,这事儿你可以办,家里人也有人对你抱了很大的希望,就是这边儿人会多,你又太年轻,我怕你一个人镇不住场子,到时候吓的双腿打摆子就丢了大人了。”何青花道。
我说行,之后她说明天会有专人来带我,估计她自己会来不了,就挂断了电话,挂完之后,我忽然想到这是北京,不是洛阳,哥们儿一个人单枪匹马杀过来的,要带人去的话带谁?
有气势的人,我认识的也就林八千和我二叔,这俩人的气质都非常高冷,有绝世高人的风范,可是这俩人目前都不在,而且这俩人给我当保镖我自己都脸红,没办法,我想到了虎子,当下就打了一个电话,让虎子带着葫芦娃们,火速的赶来北京,葫芦娃们虽然没有那种绝世高人风范,但是在洛阳街头厮杀多了也都带着杀气,当保镖也足够了。
他们几个晚上过来,我不方便出去接,就让他们找了个酒店安顿下来,我还特意的叮嘱他们,明天去的是一个大场合,一定要收起他们的重金属乡下非主流气息,第二天一大早,我不仅见到了虎子为首的葫芦娃们,还见到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陈九两。
“怕你一个人在这边丢了人,刚好要来北京处理一点事儿,所以过来看看。”陈九两说道。
九两能来在意外之外,不过看到九两之后,我对裴姨的旖念就再次减少,何青花说的没错,其实我自己也知道,裴姨这样的女人,绝非我能驾奴。
不过裴姨和陈九两这俩人互相看的并不对眼,见面甚至招呼都不打,她们俩这不是第一次见面,可是这一次甚至让我有点胆战心惊的感觉,这俩内心都孤傲到极致的人,是拿彼此当成对手了吗?
何青花那边儿车队的人来,阻止了她们俩足以把对方杀死的眼神,就在去李家大院的路上我都在思索,这俩女人到底谁更胜一筹?想到最后我发现我竟然无法抉择,这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女人。
一个冷艳无双,一个举足之间风情万种。两种类型,两个极致。
现在的农村人喜欢说住高楼大厦,我以前都不知道北京这地方,其实一些四合院才是住的真正的厉害人物,裴姨的饭店是如此,李家大院也是如此,不过用脚趾都可以想的明白,可以在这样的地段抵住开发的热潮保留一个四合院,需要多大的能量。
我们在这个院子之前大概三里路停车然后步行,直到了走到了那个门口放着上马石的院子。
前面这个院子里,可以说是豪门,有一句话说一入豪门深似海。
我一步跨上台阶。巨东厅圾。
陈九两和虎子他们停顿了一步,让我走在最前面,踏进了里面注定有一堆权势人物的院子。
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我老娘泼墨写的那句话:
郭家猛虎今出山。
第五章 李家大院
真进了李家大院,我才明白何青花说的让我带人来,一个人要吓的双腿打摆子绝对不是危言耸听,这个院子里。几乎站满了人呢,而因为何老太临走的时候说的我能解决李老爷子这句话,我一进院子,就被无数双眼睛盯上了,李家家业大,能站到这个院子里的无一不是非富即贵,都是带着官气富贵之气,这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我是被李家人当做世外高人请来的,那句话没错,我太年轻了,年轻到我想要装一个世外高人都不像,年轻到我一进院子,院子在寂静无声之后瞬间议论纷纷,大家都对我指指点点。
好在我身后还有葫芦娃们。还有陈九两,不然就冲这阵势,别说双腿发软了,我落荒而逃都有可能。
而这时候,坐在院子里中间的位置的,是一个老人,这个老人也是一头的银发。看起来岁数不小,而何青花,就站在这个人旁边,看到我进来之后,何青花对那个人介绍道:“二爷,这个就是郭三两,当年我奶奶在锁头村儿下乡的时候故人的后人。”
二爷,应该是李老爷子的弟弟,李家目前最为长辈儿的一个人。
他对我点了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可以看出来,他也对我有所怀疑,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对世外高人应该有的态度。我也对他点头示意。尽我最大能力的表现出不卑不亢出来。
然后,我就从人群之中找到了另外一个熟人的身影,李当国,这个在北京对我威胁最大的一个年轻人,我看向他,他也看向我,没有意想之中的对我虎视眈眈,相反的,这个被我暴打过的男人,脸上还带着笑意。
笑面虎,就他娘的不是老虎了么?巨协圣亡。
何青花在这时候走到了我身边儿,拉着我的胳膊拉到那个二爷身边儿。对我介绍道:“三两哥,这是我二爷。”
我伸出了手,道:“二爷你好。”
老头没有说不给面子到那种程度,伸出手在我手上只是浅浅的碰了一下,道:“我哥在屋里。你可以去看一下,李家出了这个事儿,谁都不想,我嫂子留的那句话,总不至于害李家,所以请小友来试一下,成了,李家不是忘恩的人,不成也没什么怪罪,但是想必小友也明白,出了这个李家大院儿,有些话该说,有些话则说不得吧?”
这句话,轻视的意思实在是太多明显了一点儿,搞的我眉头微皱,你说他娘的这叫什么事儿,李家出事儿了关老子屁事,这事儿他娘的老子还不稀罕管呢,你李家再怎么牛逼,我又没事儿相求。你给我摆什么臭脸?
可是我没经历过这样的大场合,心里虽然不爽,可是竟然不知道怎么去表达出来,应该是怎么表达,只能黑着一张脸表示我的不满。
“李家树大,但是在我们这下乡下来的人,还真没有在大树下乘凉的打算,至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老爷子完全是拿我们当孩子一样教训,当然,老爷子的年纪把我们当孩子看也没啥错,不过这说话的语气,完全没把我们当客人啊,莫非,这就是李家的待客之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还真不稀罕当这个客人,走了便是,出去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心里也自然有杆秤,就不劳老爷子挂念了。”这时候我身后的陈九两道。
陈九两这话说的不卑不亢的,可是这么一个小丫头忽然说出这句话,我感觉整个院子里的温度都降低了几分,何青花在拼命的对我挤眼,可是我这时候选择了无视,哥们儿来李家,不是看你的面子,也不是看何小玉的面子,是给那个在危险的时候把我推上绳子的何平安面子,你就这么对我的?
“这个小丫头是?”二爷道。
我一把搂住了陈九两的肩膀,道:“这位是我没过门儿的媳妇儿,我家跟别家不一样,女主外男主内,一般媳妇儿说的话,我听。”
二爷的脸色变了一下,不过老人到了这个年纪,养气功夫自然是不错,他对我抱了下拳,道:“是我这么说话习惯了,要是有什么冒昧的地方,两位就看在我这一头白发的份上,别跟我老头子一般见识,走,屋里谈。”
老头说完这句话,我看何青花舒了一口气,我何尝又不是?不过好在陈九两也算是把场子给我找了回来,二爷走在前面,我踏步进去的时候,脚背上被陈九两的高跟儿狠狠的踩了一脚,疼的我呲牙咧嘴的。你说这女人怎么就这么小心眼儿呢,不就是说了句她是我媳妇儿嘛?至于下这么狠的脚?
等进了房间,虎子他们葫芦兄弟留在了外面,进了门,首先看到的是整间屋子里,贴的密密麻麻的都是黄符,还有各种道家的法器符咒。
“外人还没说什么,自家人吓的草木皆兵,真是出息。让小友见笑了。”二爷说道。
我摆了摆手道:“这事儿罕见,也是人之常情。”
这个房间的中间,摆了一个水晶棺,棺材旁边鲜花和黄符摆了一圈儿,看起来非常怪异,水晶棺的尸体上,蒙了一层白布,这个水晶棺还是个遥控的,二爷拿着遥控打开了棺材,拉开了白布道:“大哥这事儿,越来越严重了。”
饶是看过照片,看到里面李老爷子的尸体的时候,我还是倒抽了一口凉气,尸体现在的光景,已经比照片上边儿的眼中的太多,李老爷子的整张脸,已经变成了八分神似黄鼠狼,更重要的是,他身上几乎长满了黄毛。
不难想象,如果这事儿不解决,李老爷子会不会在多少天以后,变成一个黄鼠狼,然后跳出来?
我忽然担心起来,在锁头村儿那边儿埋着的我爷爷的遗体,比李老爷子还要早很多,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儿?
“小友,有办法吗?”李老爷子问我道。
“先看看再说。”我道,说完,就算我心里非常没底儿,我还是围着这个李老爷子的尸体转了几个圈儿,装作一个高人一样,走的近了,我才闻到,在李老爷子的尸体上,甚至已经出现了一股子若有若无的尿骚味儿。
这应该是专属于黄皮子的味道。我甚至想要伸手去摸一下李老爷子身上的毛,想要试一下这人身上的黄皮子毛是什么手感,可是被我硬生生的忍住了。
转了好几圈儿,看出什么头绪了吗?没有,我还是跟以前一样茫然,我手里紧握着玉佩,就是想,如果实在是不行的话,我就把我这个最大的依仗拿出来试试看,可是这时候,还真的没有到破釜沉舟的时候。
“小友,看出什么了吗?”二爷问道。
我看着二爷,想找个说辞,起码,我现在要镇住他,或者说拿话把他打发了,就在这时候,我脑袋里忽然一道闪电劈过,想到了一个绝好的,应付这个二爷的理由。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造成李老爷子这个的原因,其实二爷心里也有数。”我故作高深的道。
“此话怎讲?”二爷问道。
我闭上眼睛道:“螣蛇化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