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昕移到程臣身后,压低着声音,“干得不错。”
程臣苦笑道,“我还没有出手。”
江昕瞠目,“不是你做的?”
“或许是救援来了。”程臣张望着四周,刚刚抛出催泪弹的地方应该距离他们只有几十米。
“那些人找过来了。”江昕架好武器,正准备开枪,一颗颗子弹从他们的左侧方疾驰而去,沾染上草芥儿上的露水,弹无虚发的落在了那些搜捕的士兵身上。
程臣往后瞧了瞧,依旧不见任何人。
江昕皱眉,“对方也是高手啊。”
XX军没有放弃,继续前赴后继的大面积搜捕过来。
萧菁靠在树梢上,从她的这个角落能够完全看清楚前方临时营区的动静,一道道黑影从四面八方用来,她敲了敲耳麦,“开枪。”
潜藏在周围的特战队精英得到命令的刹那,子弹像点燃的火球将整个夜空点亮,每一颗都是恰到好处的落在了对方的要害位置,几乎一枪毙命。
萧菁听着耳麦中传回来的回复声,道,“B队潜入,后方包围,C队定点,十分钟后开炮,目标C1建筑。”
凌洁带领B队潜水进入,后山僻静,几乎所有人都在前院围剿,她们很轻巧便进入营区。
关押着人质的那栋大楼,已经加派了几十名士兵寸步不离的守着,丝毫没有人注意到正在悄然而至的危险。
孙月言扯开了一只催泪弹,不露痕迹的扔了过去。
烟雾袅袅,所有人被熏得眼泪鼻涕满脸都是。
“嘭。”凌洁的第一枪落在了一名士兵的心口位置,他几乎都没有挣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随后一颗颗子弹未有停歇的射击而去,数十人同一时间全部倒下。
孙月言一枪爆了门锁,推开门,用着手电筒查看着屋内的情况。
数十人听见枪声响起的时候,一个个惊慌失措的躲在角落里,不敢发生任何声响。
“我们是花国军人。”手电筒的微光落在所有胆战心惊的妇孺身上。
听到花国二字之后,没有人再迟疑,几乎是疯狂的涌了过去。
“跟我走。”凌洁带领着所有侨民谨慎的离开建筑物。
“嘭。”炮弹掠空而起,最后落在了其中一栋建筑物上,炸开的瞬间,整栋大楼不堪重负的全部垮塌下去。
马斯丁扔下手枪,“给我反击,调动C55坦克,立刻反击。”
“是,长官。”
两架坦克浩浩荡荡的从车库中驶了出来。
萧菁放下望远镜,敲着耳麦,“穿甲弹击落。”
话音一落,一枚穿甲弹重击而去。
萧菁唯一担心的便是这是装有反应装甲的坦克,很可惜,XX国似乎并没有装上这保命的东西。
穿甲弹很轻松的击穿了那一只庞然大物,从中间爆炸,滔天的火焰将整个夜空照耀的如同白昼。
“长官,对方有备而来,我们要不要撤退?”一名军官见着一面倒的士气,不得不提出这个建议。
马斯丁心里攥着一团火,“撤,全部撤。”
萧菁看着大势已去的XX军,下达着最后的命令,“定点炮击,C5位置。”
马斯丁抬头看了看划破夜空的那一枚定点炮弹,他的手几乎硬生生的将枪杆子折断了,在自己的窝点被突击打的落荒而逃,耻辱,天大的耻辱,绝对性的耻辱。
程臣和江昕还有些懵,他们好像还没有机会上场啊,他们作为这一次战场的绝对性主角,怎么着也应该发一枪才合情合理啊。
江昕道,“如果是咱们队长,你说他会不会这么打?”
程臣答,“太凶残了,几乎都没有给人家留半点情面,好歹这里也是对方的老窝啊。”
江昕再说,“我为什么觉得这个战术似曾相识啊?”
程臣回复,“上一次跟赤鹰队玩对抗,不就是被她们给先发制人的拿下一血吗?”
江昕回头,四目相接,“古人诚不欺我,女人不可小觑。”
程臣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话就说错了,她们可是救了你的命啊。”
江昕摇摇头,“不是我吹,凭我的能力,甭说被几十人包围,就算是几百人包围,我也有把握全身而退。”
程臣沉默的低着头,不再说话。
江昕继续道,“我好歹也是特战队精英,我完全可以凭本事逃出来。”
程臣指了指他身后。
江昕不以为意的回过头,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一群女人扛着枪,笑靥如花的望着他。
江昕吞了吞口水,轻轻的扯了扯旁边的战友。
程臣索性往前一趴倒在了地上,装死中。
寒风瑟瑟,北风萧萧。
江昕哭笑不得的站在空旷的草地里,他一个劲的傻笑着,“大家都是战友,一个玩笑话,何必当真,何必当真啊。”
萧菁道,“江昕同志既然说的有道理,我们刚刚就不应该逞一时之能出手相救,既然我们错了,那我们就将功补过,围杀江昕同志一次,只要你成功的逃出去了,我们回国之后一定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你是被我们救援才脱身的。”
江昕往前走了一步,刚动了一下,身前的枪杆子便竖了起来,看那阵势,好像随时都会冲他崩一发。
太凶残了。
萧菁又说着,“江昕同志是觉得我们就五六人围困你太小觑你了吗?那行,把姐妹们全部叫上。”
江昕头皮发麻,齐刷刷的十几支枪杆子同时对着身形娇小的他,他委屈的抽了抽鼻子,“我们可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啊。”
萧菁抬起手,随时准备下令狙杀。
江昕本以为这女人只是随口说说,可是他没有料到她真的下令了。
萧菁重重的挥下了右手,“开枪。”
“我的妈。”江昕原地跳了起来,一颗又一颗,几十颗子弹连绵不断的落在了他脚边仅一寸的位置处,子弹的热浪都能灼伤他腿脚似的,他一个劲的跳着、跑着。
阳光破晓而出。
沈家大宅,一片喧哗。
佣人们听着儿童房传来的哭闹声,想着推门进去看看情况,却是发现房门门锁失灵了。
“哇……哇……”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响亮。
炎珺听见哭闹声急忙从房间里跑出来,“怎么了?究竟怎么了?”
“夫人,门锁好像坏了,钥匙都打不开。”管家回复情况。
炎珺试着推了推门,“怎么回事?昨晚上都好端端的。”
“保姆听见孩子哭了,想着进门去喂奶,结果房门怎么推都推不开,钥匙拿来了也打不开,孩子一直哭,大概是饿了。”
炎珺斥退开所有人,“让开一点。”话音一落,她抬脚便是用力一踢。
整面墙都因为她蛮力的一踢之后颤了颤。
“嘭。”炎珺卯足了劲儿再次用力一踹,房门开了。
沈三分坐在床边,睁着两颗无辜的大眼睛看着破门而进的所有人。
炎珺愣了愣,“小宝怎么会在这里?”
没有人知道沈三分是怎么跑进来的,好像都不知道他怎么就进来了。
“哇……哇……”沈四分提醒着所有人他正在遭受亲哥哥的折磨中。
沈三分丢下了手里的笔,噘着嘴一脸天真无邪的看着旁边。
炎珺跑到床边,见着被涂的满脸水彩的小四分,嘴角抽了抽。
沈三分听见弟弟哭了,抬起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不哭不哭了,哥哥给你吹吹。”
沈四分扯开嗓子哭的更厉害了。
沈三分一把捏住弟弟的小嘴巴,“弟弟饿,弟弟饿。”
炎珺将小四分从床上抱起来,用着湿巾擦了擦,“奶奶给你洗洗。”
沈四分不开心的翘着嘴,目光明亮的盯着炎珺。
炎珺脚下动作一停,转过身抓起桌上的水彩笔,笔头朝着沈三分那细嫩的脸上戳了下去。
沈三分抬起头,脸蛋上直接被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
炎珺打了一个激灵,她有些不敢置信,孩子是被她给涂鸦了?
沈四分眨了眨眼,抬起自己的右手。
不远处的两个保姆一同走进了房间,每个人手里攥着一把水彩笔。
沈三分目不转睛的盯着被自己涂的已经辨识不清长相的弟弟。
沈四分啃了啃手。
保姆们脚下一软,一个个跌坐在地上,有些糊涂自己怎么就进了屋子了?
沈三分跑到炎珺脚前,轻轻的扯了扯她的裤脚,“奶奶。”
炎珺下意识的蹲下身子,不明道,“小宝怎么了?”
沈三分出其不意的一巴掌打在沈三分的脸蛋上,随后拍拍屁股就跑了。
沈四分转了转自己的大眼珠,两只手捧住自己的脸蛋,“哇……哇……”
炎珺被小家伙给弄的啼笑皆非,他怎么就那么喜欢打弟弟呢?
沈三分趴在墙边,伸长着脑袋,看着正在洗澡的弟弟,他伸着小脚丫又往房间挪了挪。
炎珺将洗的干干净净的沈四分放回婴儿床上,擦了擦他的小脑袋,转身准备拿衣服,身后空空无物,她有些疑惑,忘了拿衣服吗?
沈四分抬了抬腿,一个人翻来翻去。
炎珺替他裹好了浴巾,准备去拿干净衣服。
沈三分从床底下爬了起来,踩着小凳子站在了床边。
正在兴奋玩手脚的沈四分停了停动作,他察觉到身前阴影下一片,扭了扭脑袋。
自家哥哥的头顶上空刚好对着一盏灯,他咧开嘴笑的模样就像是笑面佛一样,浑身上下还散发着金光闪闪的佛光。
沈三分抬起自己的手,两只手上都握着三四只水彩笔。
沈四分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一副我不看、我不听的骄傲模样。
沈三分掀开了他的浴巾,目光如炬的盯着自家弟弟那光溜溜的身子。
沈四分岔开自己的手指头,嘴巴喔成一个圆形,他有一种预感,他辉煌的一生刚刚萌芽就陨落了。
曾经有一个王者,他带着豪情壮志光荣的出世了,然后,没有然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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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军宠:枭妻难驯》凤玖
楚瑜,道上人人敬而远之的女魔头,被害惨死,重生成了胸大无脑的江家私生女。
从此虐渣打脸,毫不手软。
废物变天才,屌丝变女神,一不小心还拿下了Z国军界第一太子爷。
她言:我这人心眼小,有仇必报,从不吃亏,哪怕有一天跟男人上床,我也要在上!
程砚,Z国最年轻少帅,却自私霸道腹黑龟毛。
他称:我最是强势,尤其是对那女人,总有一天,我要把她压到身下!
一不小心,她睡了他,还差点让他死在床上,男人开始了疯狂的报复。
只是,这报复方式似乎有点不对。
说好的只是教训她,要她跪地喊爸爸,为什么却总想着把她压在身下?
第505章 大结局(上)
炎珺始料未及自己就一个转身的时间,孩子怎么就变成这模样了?
一旁的沈三分双手都是染料,一脸人畜无害的看着奶奶,好像身体力行的告诉她老人家:我如果说是弟弟先动手的,你会信吗?
炎珺扶额,她该怎么劝诫小三分同志弟弟是用来疼爱的呢?
沈四分还有些懵,一张脸,不对,是整个人,除了那双眼没有被涂上花花绿绿的颜色外,全身上下无一幸免,包括那个——
炎珺一言难尽啊。
沈三分踮了踮脚尖,小嘴巴鼓了鼓,闪烁着自己那明亮亮的大眼珠子。
炎珺叹口气,“你做的?”
沈三分把自己的两只手藏起来,很努力的摇着头,装作听不懂。
炎珺蹲下身子,把他的小手从身后给拉了出来,然后摊开他的手掌心,“为什么要这么欺负弟弟呢?”
沈三分戳了戳自己鼓起的腮帮子,“弟弟要。”
炎珺看向儿童床里一脸生无可恋状态下的孩子,等等,她为什么从一个不到十天的孩子里看出了生无可恋四个字?
沈三分很认真的眨着眼,他迈开自己的小碎步跑到了儿童床边,然后抓起沈四分的小手,用着自己匮乏的词语解释着,“弟弟要涂,弟弟喜欢,弟弟漂亮。”
炎珺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好了好了,不抹了,不涂了。”她竟然妄想让一个不到两岁的小家伙给自己解释为什么要把弟弟弄的满脸都是,他玩颜料还会有理由吗?小孩子心性本身就是贪玩。
沈四分无辜的嘟了嘟嘴,他抬起手遮了遮自己的小脸,继续生无可恋中。
沈三分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脸蛋有些痒,他伸手抓了抓。
“小宝别弄自己。”炎珺拿着湿巾替他擦了擦手,“去找你二伯,让他给你洗一洗。”
沈三分高高的举着自己的手,一路风驰电擎的爬上了三楼。
“轰轰轰。”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将整个门板都震得晃了晃。
沈三分站在门口处,敲了敲门,好像并没有人过来给他开门。
他继续敲了敲,依旧没有人过来给他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