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爸,嫁我文唐串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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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爸,嫁我文唐串串-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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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佑安觉得这个挺奇怪的,自己刚刚那么折腾了他一回,按理说没道理这会儿过来自己遭罪的啊。
  “喂,良雁出了什么事儿?”
  “老板。”顾良雁的声音几乎有些失控,“城歌这些天有没有去过你哪里?”
  瞿佑安看了一眼放在边上的日历,发现自己在家里面已经休息了四五天了,这些天自己算得上是彻底的休息,每天都是一个人。“没有。”
  瞿佑安可以听见电话那头传过来的风声,而且不应该是自然风,突然心里面有些不好的预感:“良雁,发生了什么事?”从来没有见过顾良雁这么着急的模样,不自觉的觉得事情似乎挺严重的。
  “我们已经有四天没有城歌的消息了。”
  瞿佑安不知道自己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自己是什么心情,只觉得耳边余下的声音只剩下“江城歌不见了”。
  顾良雁把门打开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瞿佑安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听到开门的声音匆忙的抬头,开口就是问:“现在怎么样了?找到了吗?”
  “没有,我们就是想过来了解一下,他和你告别的时候神情是什么样子的?”江亦凉环顾了一下房间的格局,瞬间确定了自己弟弟不可能存在在这个空间,不然以自己弟弟的破坏能力不可能还能这么完整的保存着的。
  “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啊。”
  三个人坐在瞿佑安家的客厅里面,瞿佑安对于江城歌除了那几次的交集之外,甚至都没有说过,不可能提供什么线索。
  瞿佑安第一次觉得,自己对于江城歌这个人的了解太少,第一次对于自己的不了解表示那么的厌恶,对于什么都太过漠不关心的性格,也许有些时候真的不好。
  有些无奈与自己的性格,太多的时候,对于和自己本身没有太大关系的东西,他都不习惯去深入的了解,他甚至连瞿青青小朋友小姨的那个未婚夫都不见的了解多少,除了知道那个人的名字之外。
  “今天是几号?”江亦凉猛然的问道。
  “八月二十五号,怎么了?”瞿佑安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日历,轻声的问答道,然后有些着急的反问着。
  “城歌第一次来家里面是八月三十一号,是因为他的母亲去世了,家里面没有人能够照顾自己才过来的……他的母亲的忌日是八月二十九。”江亦凉越想越觉得恐惧,一般这个时候自己都会陪在他的身边的,怎么可能让他一个呆在那里。
  顾良雁傻愣愣的坐在沙发上,这些天自己因为瞿佑安身体不适,所以酒吧的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在忙,根本就没有时间顾得上其他的,他甚至忘记了这么严重的日子。
  ------题外话------
  他是被绑架了呢还是被绑架了呢。呸,别诅咒他。
  
  




☆、007。江城歌住院

  瞿佑安不明白对于忌日为什么两个人的反应会这么大,但是在两个人回过神急急忙忙的往外面冲的时候,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披上了一件外套跟着一起出去了。
  “我们这是去哪里?”瞿佑安看着不停快速倒退的风景,车速可见是自己不敢苟同的速度。渐渐驶入自己不熟悉的领域,不觉得有点儿担心。
  “城歌原本居住的地方。”江亦凉握着方向盘,脚下踩油门的力气一点也不见的小下去。
  顾良雁从来没有听江城歌提起过关于他的母亲去世的这件事情,只是隐约的知道,他是亲眼看着自己母亲自杀死亡的,所以有一定的心里恐惧。
  瞿佑安跟着两个人下车,是一处很偏僻的地方,搭着的房子基本上都是违规搭建的,住在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外来务工人员,所以破破烂烂的甚至还能闻到一阵阵的恶臭。
  瞿佑安从来没有想过,那样一个江城歌居然是在这样的地方出来的。
  江亦凉也是找了很久才找到原本江城歌居住的地方,据说是因为这里死过人,所以没有人愿意住在这里,所以就一直荒了下来。
  瞿佑安不自觉的去抓住顾良雁的胳膊,小声的在他耳边说道:“你牵着我点,我看不清。”瞿佑安在太黑的地方看不清东西,倒不是看不见,只不过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去适应。没有人知道是因为什么。
  三个人找到江城歌的时候他坐在僻陋的房间的角落,他们不知道他在这里待了多长时间,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清醒着。
  江亦凉将身上的西装外套搭在了江城歌的身上,裹住了他的身体。“你们两个过来帮一下忙,他昏过去了,帮我把他扶到我背上。”
  瞿佑安透过后视镜,看着坐在后座的顾良雁,抱着昏迷不醒的江城歌,神情紧张的模样。侧过头看了一眼专心开车的人,紧紧皱着的眉头。
  瞿佑安觉得在这个车上面,自己实际上根本就是一个外人,那三个人的事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原来顾良雁除了和江城歌认识之外,还认识他的哥哥。
  “好有多长时间。”
  “半个小时。”
  两个人之间的默契让瞿佑安很诧异,顾良雁都没有到什么地方的时候,江亦凉却已经及时的回答了。
  对于这家医院瞿佑安觉得似乎挺有缘分的,在几天之前自己常常从这里离开。
  下车的时候,瞿佑安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穿着,居然急急忙忙的穿着睡衣就出来了,自己甚至都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变得匆忙,按理说不应该的。对于他来说,江城歌只是一个见过几次面,彼此知道名字的陌生人而已。
  瞿佑安有些明白为什么当初自己会被安排在这家医院了,因为江亦凉和这家医院的院长认识,而且显然那个院长似乎习惯了江城歌被这么送过来了,所以安排起来得心应手的样子。
  顾良雁和瞿佑安一起站在病房外面。
  “他为什么会这样?”
  “城歌是江家的私生子我应该和你说过的吧,他本来不和江家的人生活在一起,他和自己的母亲一起生活。但是……城歌十二岁的时候,她的母亲实在无力抚养他,所以选择了死亡让江家接受了城歌。”顾良雁要继续说下去的内容,被从里面和医生一起出来的江亦凉阻止,有些讪讪然的笑着。
  “瞿先生吗?”江亦凉小声的询问着,大概也是考虑到了医院里面的基本上都是病人,这个时间病人也应该已经休息了,或者与他自身的修养有关,“瞿先生,我想抽个时间和你聊一聊。”
  瞿佑安不知道自己和江亦凉之间有什么好聊的,他这个大人物不应该会知道自己的存在,而自己也不可能去和这样的人有交集,他实在想不明白江亦凉这样的人找自己能有什么好聊的。
  瞿佑安想要去问顾良雁,却发现他已经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转身走进了病房,顺便将病房的房门给关上了。
  “良雁和城歌的感情很好,比我和他的感情还要好,所以城歌醒过来想看见良雁的话可能心情会平静一点。”江亦凉透过房门看的玻璃窗,看了一眼病房里面的情景,顾良雁已经脱掉了鞋子坐在了一旁陪护的病床上,显然一副非常熟练的样子。
  瞿佑安不知道病房里面是什么情景,不过大概也不需要知道了。
  “瞿先生,我先送你回家吧,今天晚上太晚了,我们另外找时间吧。”
  瞿佑安下车的时候,顺手接过了江亦凉递过来的名片,然后两个人微笑的告别。
  “老板,这两天酒吧的事情我交给小哥了,我和城歌这些天的伙食问题就要依靠老板了。”
  瞿佑安大早上起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手机上面顾良雁发过来的短信,对于顾良雁接着生病为由到他这里蹭饭的记录已经可以用作举不胜举来形容,但是他没有想到居然去陪护也能成为他蹭饭的理由之一。
  “安安心心的吃医院的伙食。”
  “老板,不要虐待员工啊,就看在我尽心尽力的服侍了你那么多年的份上,赏口饭吃吧。你要知道,医院的伙食有多么的让人心力交瘁,简直就是让人难以下咽。你怎么忍心,看着我们这两个还开在春季里面的花朵,就凋谢在了医院伙食的摧残之下。”
  对于顾良雁耍嘴皮子的功夫,瞿佑安也算是领教过一二的,只是没想到最近功力越发的见涨了。
  “说吧,早上想吃什么?”
  “老板熬得米粥才是真绝色,趁着江城歌这个二傻子还没醒,老板赶紧做好送过来吧。”
  “对了,江城歌说他喜欢皮蛋瘦肉粥。”
  瞿佑安看着前后发过来的两条短信之间的矛盾内容,报之以笑,最后也就没有说什么,就当是自家弟弟冲着自己撒娇好了。
  瞿佑安今年二十六岁,比起才二十一的两个人来说,的确可以算得上哥哥了的。
  
  




☆、008。江城歌住院

用保温瓶装着做好的皮蛋瘦肉粥进医院的时候,顺便收获了前台护士小姐的甜美笑容,大概这么一大早过来送早餐的人,的确不多见吧,更何况他不像是一些早餐店里面送早餐的。
  医院距离瞿佑安的住所并不算远,所以就算起得晚了,做饭又用去了一段时间,他到病房的时候也只是早上九点多,病人也是陆续起床的时间。
  “老板,你终于来了,望眼欲穿了。”顾良雁看见病房的门被打开,几乎是拜天拜地拜神仙的迎着瞿佑安进的病房。
  瞿佑安将保温瓶交到了顾良雁的手上,才惊觉房间里面的另一个人正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被人盯着看总归还是有点不好的,瞿佑安有些好笑的问道:“有什么事吗?”
  江城歌别开了自己的目光,看着窗外的天空,他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和这个人说话,想要和他交谈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这种很纠结的心里让江城歌很郁闷。
  顾良雁愉快的解决了自己的早餐,然后将照顾江城歌的事情暂时交给了瞿佑安,抱着的理由是:“老板,我估摸着按着江家大公子的性格,不让江城歌在医院里面住上十天半个月是不会同意他出院的,我这不是防范于未来,免得到时候弄我个措手不及嘛。”
  顾良雁逃命似地离开的时候,瞿佑安都没怎么弄明白什么叫做防范于未来,免得措手不及。
  “他在躲着我哥,我哥也在躲着他,他们两个这次如果不是因为我出事儿,都已经有三年没见过面了。”江城歌看着被关上的病房的房门,“我哥每天上午十一点多会过来医院一次,顺便带午饭过来。”
  瞿佑安将保温瓶里面的皮蛋瘦肉粥盛了一碗给江城歌,然后玩笑着说道:“这还没两天呢,咱两个就二进宫了,上回你给我买皮蛋瘦肉粥,这次轮到我给你送皮蛋瘦肉粥了。”
  江城歌含着勺子,听着瞿佑安玩笑似的话语,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两个人分明就是陌生人,却在这个人口中说的像是熟识了一般,江城歌突然觉得实际上两个之间的关系,应该相较于自己说设想的要更加的亲近一点。
  “良雁躲着你哥干嘛?”瞿佑安整理者陪护的人睡得床,低着头问着,免得两个人陷入尴尬的境地。而且,他的确是好奇这个,他也是今年这个暑假才知道原来顾良雁还认识江城歌这样的人,更加是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他还认识江亦凉这种大人物。
  “顾良雁是gay。”
  “是gay又……”瞿佑安有点儿奇怪的看着江城歌,他想不通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却突然被自己一瞬间闪过大脑的信息吓着,不知道应该怎么继续开口了。
  “他们两个在一块儿三年,结果我哥抛弃了他,因为要和一个企业的大小姐结婚。”江城歌把空掉了的碗放到了边上的床头柜上,拉着被子又往下躺了一点,这么多天的不眠不休让他的身体至今还处于十分疲惫的状态。
  瞿佑安听说过这种企业之间的商业联姻,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这样的东西会真真切切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甚至和自己认识的息息相关。
  想要更多是询问关于江亦凉和顾良雁之间的事情,回头却发现那个要被询问的人,这会儿已经吃过东西,躺在被窝里面安静的闭上了双眼。
  江城歌的脸色任然不见得好太多,但是比起昨天晚上那个惨白的仿佛的了白化病一样的人,只要有了一些的红晕。这样安静的躺在那里的人,比起当初在酒吧里面看见的,要更加的宁静,仿佛……
  瞿佑安被自己想到的形容词给吓了一跳,然后急忙将那个该死的东西驱逐出了大脑,这样的词语形容一个大男人,实在是欠缺妥当。
  江亦凉是中午下班之后驱车过来的,公司距离这家医院还是有一定距离的,再加上大中午的路上的车子也不少,所以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半了。
  瞿佑安知道中午江亦凉会送午饭过来,所以也就没有回家去做饭。
  “怎么是你在这边陪着?顾良雁呢?”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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