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爸,嫁我文唐串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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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爸,嫁我文唐串串-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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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一般的富家公子,不应该都是有自己的房子的吗?”
  “他家他是私生子,能有一席之地就差不多了,所以人也挺孤僻的,很难和人处得来,估计在他家也就他哥哥真关心他。”顾良雁抱着瞿青青到吧台那边玩去了。
  “良雁你别让青青玩那些酒瓶子,摔破了扎手的。”瞿佑安心惊胆战的看着顾良雁抱着青青往上面顶,那些就酒瓶子要是掉下来,溅起来的玻璃渣子弄到青青怎么办?
  “放心,我会看好她的。”随便,双臂要晃了两下,逗着瞿青青小朋友直笑。
  瞿佑安看着由自玩的开心的两个人,虽然还是有点担心女儿会受伤之类的,但是孩子总能一直被保护的好好的,不能不让他们接触会受伤的东西。
  他们的世界太过封闭之后,你永远无法想象,也许有一天因为这些而带来的伤害代价会有多大。
  瞿佑安也懒得在管着两个人玩闹,拿了酒吧里面,估计是顾良雁有些时候直接睡在这边用的毛毯子走到了江城歌在的沙发上。
  沙发对于躺在上面睡觉的江城歌来说太过于狭小,所以让看见的人突然觉得楚楚可怜。
  瞿佑安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刚才在听到顾良雁说的那些话的时候,自己心里面的想法,那种仿佛被全世界都抛弃了的感觉,他感同身受甚至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大概是盖上毛毯的时候打扰了睡着了的江城歌,手里握着毛毯,睁开了双眼奇怪的看着周围的场景,然后就遇见梦里面的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觉伸手掐了掐眼前的人的脸颊,过于真实的触觉,让江城歌慌乱的松开了手,然后慌张的坐了起来。
  “啊。”瞿佑安捂着刚才被江城歌撞到的额头,看着同样捂着额头,明显因为刚才那么一撞而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江城歌,无奈的笑道,“你要弄醒你自己,也不用托我下水吧。”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回撞到你。”江城歌歉意的看着已经在对面做好的人,然后环顾了四周,迷糊的大脑才渐渐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
  平时都是在瞿佑安的歌声中醒过来,现在宁静的环境反倒是有点儿不知所措了。酒吧里面的人还不多,安静了一会儿之后,看着两个人的目光开始渐渐的离开,然后继续各自做事情。
  “你天天睡在这里,身体怎么受得了。”瞿佑安将一杯醒脑的茶放到了江城歌的面前,因为酒吧里面经常会有喝醉酒了的人,所以基本上都会准备好醒脑的茶在边上。
  “你是在赶我吗?”江城歌紧张的看着瞿佑安。
  “不是,我只是听说你经常晚上不睡觉,然后一大早就过来这边,这样的作息时间实际上对身体是不好的。”
  “作息时间只要适应了自己的身体不就好了?”江城歌一本正经的说道,“如果按照那些专家的说法,十一点一点是什么什么排毒的最好时间,那这个时间正好是中午的美国人要怎么办才好?他们的时间不是正好和我们想法吗?”
  瞿佑安听着江城歌的解释,被堵得哑口无言,最后有些无奈微笑的点了点头。
  有了瞿佑安,江城歌直接把AN酒吧当睡觉的地方就越发的明显了。
  “我说,你这整体我往我这里跑也不见得是什么事啊,你哥可都快抄家伙来揍我了。”顾良雁手指敲着桌面,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好歹也是个学金融的,家里面那么好的资源你不要,偏要自己找地方实习,你这不是傻吗?”
  江城歌抬头瞥了顾良雁一眼,然后继续低着头看自己的手机。
  “我说,你这么和你爹耗着也不是办法啊,要是这父子真当不下去了就别当了,何必两个人呕着气谁都过的不舒坦呢?”
  “如果他愿意和我断绝父子关系,我表示一点意见都没有。现在我走出去,那个不知道我是他江家的二公子……”说到这个江城歌就觉得来气,要不是这个,也不至于这个城市的人都不要自己。
  顾良雁也知道江城歌心里面不痛快,自然也就不在说什么了。
  瞿佑安仍旧在那个地方唱着蔡依林的《妥协》,江城歌任然坐在酒吧的角落安静的喝橙子,宁静的听他唱着歌。
  江城歌看着手里面橙黄色的液体,然后微微的一笑,这种饮料原本自己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因为那个人说酒喝多了不好,因为那个人说他喜欢喝橙汁,果然是疯了。
  瞿佑安有些东西真的会变成习惯,比如每天唱歌的时候,无意中的一个回头就会看见这个人微笑的看着自己,那双沉溺在酒吧的黑暗中的双眼,眼眸里面有太多自己看不懂的东西。
  他想,这样的一个少年,眼睛里面的内容却那么复杂。
  江城歌仍旧像往常一样,坐在原来的位置上面,今天他来的有点晚了。最终他还是屈服于自己的兄长,他去了自己家族的公司上班,同时也幸运的因为这个决定而得到了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江城歌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已经是八点半了,那个人却还没有出现在唱台上面。
  “今天,瞿佑安没有来吗?”江城歌一把拉住从自己身边走过的顾良雁,厉声的问道。
  “他感冒了,在家休息呢。”顾良雁抽空搭理了一下江城歌。
  “你知道他家在哪儿吗?”如果换了平时估计顾良雁得和江城歌插科打诨一段时间,然后就绕过去了,但是偏偏遇上今天人特多的时候,哪有时间和江城歌纠结这个,即使被再三嘱咐也不要把瞿佑安他的私人信息告诉别人,还是脑子一热一着急就什么都说了。
  江城歌抓上了放在沙发边上的西装外套,直接冲出了酒吧。
  顾良雁拦住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服务生,问道:“他跑这么快干嘛?又不是着急着去投胎。”
  “顾哥,你把老板的家庭住址告诉人家了,老板估计得过来和你算账了。”服务生小哥一脸看好戏的看了顾良雁一眼,他可是亲眼见证因为把老板的电话号码告诉别人,于是人高马大的顾良雁,居然被看上去瘦弱的老板瞿佑安,恶狠狠的批评了一段的那个欢快的场景。
  顾良雁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他在想,如果他现在跑去拦下江城歌,或者直接翘班走人,那个方法会比较好。
  江城歌冲到瞿佑安所在的小区的时候已经是万籁俱静的时间,这个小区应该有一些年头了,因为住着的人基本上都已经上了年纪了,所以九点多的时间,小区里面基本上已经没有人在走动了。
  古老的地方总是透着些让人觉得诡异的气息,江城歌历经艰辛终于在这个乱的有点儿像迷宫的小区里面,找到了瞿佑安在的那个单元。
  江城歌站在瞿佑安家的门口,突然意识到,如果自己贸然的过来,瞿佑安在发烧,怎么可能会起来给自己开门,如果找瞿青青小朋友的话,应该也是不实际的。
  瞿佑安在发烧,估计已经妥善了安排了瞿青青才对。
  江城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钥匙可能被放在门口的花盆底下,但是他拿起花盆的时候,钥匙的确是在花盆底下放着,他突然觉得房间里面的那个人简直就是让人头疼的存在。
  这个小区明显过于老旧,很有可能会变成小偷经常光顾的地方,怎么可能这么安之若素的把要是放在那么明显的地方,这不是开着大门等着人家入室盗窃吗?
  房间里面客厅的灯是开着的,房间并不算是很大,但是足够父女两个人生活。
  房间被整理的很整齐,当然也很规范,基本上你站在门口内能一目了然的知道哪里是厨房哪里是浴室哪里是主卧哪里是儿童房,甚至还有一件被专门规划出来做了工作室。
  客厅的沙发上放满了毛绒玩具,估计都是小姑娘放上去的。
  江城歌一点也没有为自己这样唐突的登堂入室而感到任何的羞愧难当,甚至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在没有经过主人家同意的情况之下过来,是否做的得当。
  “是谁在外面?”主卧传来了一阵声响,大概是床上的人下床的声音,然后在江城歌还在发愣不知道应该做出怎样的回答的时候,主卧室的门就已经被打开了。
  ------题外话------
  嗷嗷嗷,小姑娘好萌,好想养女儿。




☆、004。无路可逃

  给人感觉病入膏肓的人,扶着门框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看上去十分艰难的站在那里,然后在过了许久终于看清门口的人是谁的时候,才轻声的询问道:“江城歌?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
  江城歌看着穿着睡衣的人,睡衣是有些陈旧的样子,估计买过来也有些年月了,现在穿在瞿佑安身上就像挂在他身上一样,空空荡荡的,显得这个人瘦弱的过分。
  江城歌脑内不停的转换着思维,他觉得如果说是自己问了地址就跑过来的话,会不会目的说的太过明显了,然后直接把这个人吓跑了。
  他听顾良雁说起过,这个人享受过家庭的温暖,也许不会再选择和一男人度过余生,甚至可以说可能会避免这样的生活。
  “那个……啊,对,顾良雁不太放心你,说你在电话里面和他说的时候声音听起来挺严重的,酒吧那边生意又忙得有点过分,所以看见我这个闲人无事可做就打发我过来了。”
  如果瞿佑安没有发烧的话,绝对不可能会相信这样的说辞,但是不幸的是他现在发着烧,而且烧的脑袋昏沉沉的,怎么可能有那个脑回沟去思考这么深刻的问题。
  瞿佑安表示知道的点了点头,然后扶着门框转身往房间里面走,在江城歌想要跟上去的时候,却发现那个玩房间里面走的人的身体渐渐矮了下去。
  江城歌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昏过去的瞿佑安。
  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慌乱的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喂。”
  “哥,哥……”
  “城歌?发生了什么?怎么了?”被各种合同各种报表折腾的精神疲倦的人,在听到自己弟弟焦急的声音之后,立刻清醒了过来,握着手机的手指也不自觉的捏紧。
  “那个,发烧,昏倒……怎么办?”江城歌几乎是语无伦次的诉说着。
  “城歌,你先冷静一下,告诉我你现在人在那里。”
  江亦凉赶到江城歌在电话里面说的地方的时候,房间的大门的敞开着的,江城歌抱着人坐在沙发上,那个呆在江城歌怀里面的人被裹得严严实实的。
  “哥。”江城歌紧张的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轻声的喊道,“他怎么样?”
  “烧成这样居然被一个人扔在这里,赶紧送医院。”江亦凉直接从江城歌怀里面把人抱了起来,“给他收拾一些东西,然后记得关门关窗,我先抱他到楼下。”
  如果不是江亦凉和这家医院的院长有私人关系,估计就算急急忙忙的带到了,也不一定有床位,在这个人口过于密集的地方。
  “医生,他怎么样?”
  “再厉害点,得烧出毛病来了。”急诊的医生类似于责备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转身对身边的护士嘱咐了一些,“等烧退了,然后休息一下就可以了。他劳累过度,所以需要好好的休息几天。”
  医生被急急忙忙过来的护士叫走,估计是又有急诊的病人。
  江亦凉看着自己弟弟一副紧张的样子,略微的皱着眉头,轻声的问道:“他是谁?”
  “一个朋友。”
  “普通朋友,你能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你能这么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说实话。”江亦凉冷声的说着。
  “现在还是普通朋友。”
  “那么以后可能不是,是不是?”江亦凉面对着墙壁,“城歌,你不要忘了,你是江家的二少爷,你的人生注定不能是你自己的。”
  “哥,你错过了爱人,难道希望我也重蹈你的覆辙吗?”江城歌仍然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我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和顾良雁之间的事情,一直以来自欺自人的人都是你。”
  江亦凉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弟弟居然会知道这件事情,顾良雁不可能和他说起这个,他又应该是怎么知道的?
  “我半夜起来的时候,自己看见的。”
  江亦凉回忆着当初可能被发现的时光,才想起来,那时候自己还没有结婚,甚至还没有想过要因为公司牺牲自己的婚姻。
  那时候……江城歌也只有高二而已,那是五年以前的事情了。
  江亦凉几乎是落荒而逃的离开了医院,他不知道应该以怎样的身份面对自己的弟弟,他朋友的前男友一个懦夫,还是他的兄长江氏企业的总经理。
  “我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人左右我的人生。”江城歌看着正在输液,现在还昏迷不醒的瞿佑安,微笑的在他干涸的唇上用棉签沾上水,“瞿佑安,你没有退路的,你没有地方可以逃的。”
  瞿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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