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房子出来,秦淞要去上班,秦浩泽就说起李家找李文弘玩,现在只有他俩属于社会闲散人员,反正家里也不缺他俩挣的那点钱,闲着就闲着吧。
一个车里一个车外,甜甜的笑还有腻死人不偿命的吻别,站在二楼的李文弘看的一清二楚,顿时感觉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老是这么变来变去的,也不怕会精分?”李文弘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么调侃。
秦浩泽收起刚才那副天真的表情,端着茶细细的品:“我精分我乐意,我爸就爱看我那样,做儿子的当然要满足他,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李文弘坐在他对面,也端起一杯茶“我办事你放心,趁着我家装修公司给宋乾装修的时候,我把东西都藏好了,剩下的就是你的事了。”
秦浩泽勾着嘴角冷笑“好说好说。”,李文弘觉得被他笑的有点冷;不自觉往后退了点“我说,你别这么笑成嘛,怪渗人的。说实在的,我觉得这宋乾碰上你可是倒了霉了。”
秦浩泽放下杯子,佯装生气的瞪着他:“怎么能是倒霉呢?我会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拉他一把的。”可是,那需要帮助还不都是在你的计划之中?
宋乾捡到一张黑盒子的会员卡,虽然只是普通卡,还是让他喜上眉梢,他早就想去黑盒子见识见识的,只不过他还不够档次办卡,有了这平白送上门来的卡当然要去里面看看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本来还有些忐忑,怕在门口被拒,没想到进门很顺利,宋乾也就放开胆子迈着大步往进走。在黑盒子里真让他开了眼,简单到极致的装修,昂贵到咋舌的酒水,还有那些只在电视上见过,听过的富豪名人,只恨自己没多长两只眼睛,也恨自己名片带的不够多,把来这的初衷完全抛到脑后。
富豪们对突如其来的发名片陌生人感到一丝诧异,良好的修养还是让他们微笑着接过名片。保安很快赶了过来制止宋乾这种行为,还要把他撵出去并销毁会员卡。
就在这个时候,秦浩泽出现了,解救宋乾于危难之中。宋乾在看到秦浩泽的后,眼睛睁的老大,秦家二少爷,他努力巴结都巴结不上的人,现在出现在他面前,还帮了他,再不知道要抓紧机会,那他可就白活了。“真是谢谢秦少爷了,为了表达谢意,我请秦少爷都酒吧喝一杯,还请务必赏脸啊。”
秦浩泽很“体贴”的点了杯在黑盒子里不算贵的酒,又成功的看到宋乾眼里的感激之意,大部分时间都是宋乾在说,秦浩泽在听,时不时的点点头,回答一句,在宋乾说的差不多的时候他问:“宋先生,我听说你跟李家那两位自立门户的少爷关系挺不错的,是吗?”
秦家跟李家交好这不是秘密,特别是在东郊改造时两家联手,关系可以说是更进一步,这几年也是合作频频,大有共进退的势头。宋乾被秦浩泽问出了一身冷汗,李家那事闹的满城皆知,秦家当时没有插手,不代表不会秋后算账,从秦浩泽的嘴里说出来,那自己跟李家那两位结盟的事也就不是秘密了。宋乾猛的站起来,“我……我”的说不出来。
秦浩泽却拍拍他的肩,不以为然的说:“你也别激动,我就是随便问问,人跟人交朋友啊,看的是缘分,我跟你就挺投缘,所以也不妨告诉你,以后离那两个人远一点,那俩不是什么好鸟。”
走了两步又退回来在他耳边小声说:“哦,对了,你那张卡以后别用了,那刚好认识那卡的主人,我让前厅经理给你准备一张新卡。”说完朝他眨眨眼睛就走了。
宋乾不知道该说什么,在秦浩泽走后,抓起桌上的酒杯狠狠的灌了进去,他想成功想让人刮目相看,所以才答应跟李家那两人合伙,但是,秦浩泽发话了,虽没明说,也差不多是那意思,他要收拾那两个人了,自己再跟他们厮混下去恐怕也会被一并收拾。前厅经理为宋乾送上一张属于他的会员卡,拿着这张卡,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当天晚上,李家那两人就来找宋乾,说是有个赚钱的买卖,一问才知,他们在四处找人帮忙的时候,遇上了姜擎辉,姜擎辉可怜他们,就介绍了一比生意谁他们,就是今天晚上说的这个买卖,很简单,押送一批布料到东郊新建好的大型货运站,装货上车后他们就能得到一笔不小的报仇。
家那两人很激动,说是要转运了,靠着姜擎辉还怕他李文弘干什么,就连秦家都可以不放在眼里,宋乾就有点心不在焉,脑子里还一直回想着秦浩泽的话。
从黑盒子回家的秦浩泽,老老实实的洗澡上床看书,秦淞忙完一进房间就看到的是这一幕,歪斜靠着床头,身上明显大很多的睡衣从肩头滑落,光裸的肩头上还有他留下的那些深深浅浅的印记,拿着书的人看的很仔细,知道被扑倒在床才反应过来。
伸手搂着秦淞的脖子,抬起身体亲吻着他的嘴角,还带着一丝愧疚的语气说:“爸爸,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但是你不能生气。”
“好,不生气,说吧,什么事。”搂着秦浩泽一点点的亲吻,手还在衣服里乱动,明显是在吃豆腐。
秦浩泽合上书,手指摩挲着封面,很忐忑的说:“爸爸,你一直没问过我这三年我都在哪,跟谁在一起,干什么,我也就没说,不过,今天我想坦白的说出来。”
坐正身体,扳正秦淞的脸,一字一句的说:“爸爸,这三年我跟姜擎辉在一起,在法国。”
一句满含歧义的话成功点燃了秦淞的怒火,没有一点缓冲的,就要拿枪出去杀人,被秦浩泽拦腰抱着:“爸,你冷静点,听我说完,不是你想的那样。”
只可惜被怒火冲昏了头的人听不到他的声音,开门就往外走,秦浩泽冲出去拦在他面前气沉丹田大喊一句:“秦淞,你能不能听完说完。”
世界清静了,刚回家的秦浩宇呆立在门口连门都忘了关的看着楼上二人,弟弟的的身上好像还有奇怪的东西。秦淞忙给秦浩泽拉好衣服,朝底下怒吼:“看什么看,回屋睡觉去。”
有那么一瞬间,秦浩泽觉得很丢人,赶紧把这人拖着领子拖进来,嘭的一声摔上门,吓的楼下秦浩宇浑身一哆嗦。
秦浩泽双臂抱在胸前冷眼看着秦淞,秦淞也冷静下来,放下枪就贴过来“我这不是太激动了嘛,你明知道我跟姓姜的不对付还不一次把话说完,都快吓死我了。”
秦浩泽已经连白眼都懒的翻了“你给我把话说完的机会了吗?都多大人了,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我跟姜擎辉就是纯洁的朋友关系,不要肆意歪曲我们的友谊。当初你把我扔出来,是他收留我,给我房子住,照顾我,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一说起当年就是在秦淞的心上扎一刀,三年没有秦浩泽的音信,那三年他都浑浑噩噩的,就像生活在没有太阳的世界里,浑身发寒。在这一点上,他真的要感谢姜擎辉把秦浩泽照顾的这么好。
秦浩泽又说:“今天他给我说,市里好像还有另一帮人在抢他的生意,行事很简单,简单的让人一眼就能看透,但是也就因为简单,才让这内行人一下子有些看不透,他的人打听到,这些人今晚会在东郊货运站发货。而且我也听李文弘说,这些人可能就是前一阵在黑盒子卖药丸的人。”
这件事就跟一根刺一样扎在秦淞身上,看似不养不疼,却总是别扭,那些人突然的交易又突然的消失,也确实如姜擎辉所说,内行人有些看不透。
不管怎么说,今天既然有了消息,那就必须去会一会他们,随即拿了车钥匙,让秦浩泽换衣服准备出门。
秦淞先下楼,在车库接到孟晓的电话,他说:“秦总,上次查的事有眉目了,黑盒子里二少爷也占份了,算是股东之一,还有安德鲁先生说的那件事,应该在黑盒子里,但具体就属于谁就不清楚了,还有毒品的事,也在黑盒子交易,同样,查不到所有者。”
孟晓的话像是拨开了秦淞心里的迷雾,眼看真相就在眼前,他却选择把迷雾再盖起来,有的事他清楚了,明白了,就不需要再说出来了。
毫无意外的在货运站看到那三个人,一同前来的还有姜擎辉,是啊,这种时候没有他怎么行,上前打了招呼就说:“我也是刚得到消息,说找到抢我生意的人了,就过来看看,没想到能遇到秦先生。”转头问秦浩泽:“小泽,最近还好吗?”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本来就是对头的两个人,再一想到姜擎辉瞒着他把人藏起来三年,还这么亲亲热热的叫小泽,秦淞的气就不打一出来。
没有黑脸,很客气的说:“既然姜先生都来了,那这就属于你管辖范畴内的事,我们就不搀和了,只是麻烦姜先生告诉他们,以后就算要抢生意也认清地盘。”
自始至终秦浩泽都没跟姜擎辉说一句话,被秦淞拖走,手在背后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姜擎辉一笑,转身瞄向那三个人。李家的两位被带走,宋乾被带到另一边,还能听见那两人的叫喊声,从中听出,他们是被人下套了,下套的人是谁?可想而知。
宋乾想看看李家兄弟,哪怕是一个眼神也好,也能给他点安慰,只可惜,那两人很快就不见了,叫喊声也消失不见。宋乾的心里开始害怕,面对姜擎辉迫人的气势,看着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腿有点软,早知道会这样,他们就应该套好词,也省的现在不知所措。
姜擎辉走到他面前,捏着他的下巴仔细看,最后有些无奈又不解的小声说:“真不知道泽子看上你什么了,还非的留你。”一挥手让人把他带下去“好吃好喝伺候着。”
秦浩泽开始装无辜,用惊讶的口气说:“原来姜擎辉知道啊,你说那几个人也忒大胆了,感从他嘴里叼食,啧啧,真不怕被一口吞了。”
如果不是在开车,他真想把人压在身下好好询问询问他那三年的经过,咬着牙说:“叼食算什么,有的人还胆大的在老虎嘴上拔毛呢。”
秦浩泽眨巴眨巴眼睛,非常无辜可怜的指着自己说:“不会是在说我吧?”
“不是。”
车开进车库,发动机熄火的同时,中央门锁上锁,毫无预知的情况下,副驾驶作为突然放倒,秦淞解开扣子侧身过来“宝贝,我们来讨论下那三年的情况吧。”
秦浩泽嘴角一勾,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舌头舔过嘴唇,脚顺着小腿往上勾“那你说说咱们该怎么讨论呢?”
车轮随着运动一上一下,狭小的空间里只剩喘息声,两人都释放过一次,现在进入第二轮战役,秦浩泽骑在秦淞身上动作,汗水顺着喉结滴落,秦浩泽咬着唇微眯双眼,两手揉搓着胸前两点,偶尔发出犹如猫叫的细小呻吟声。妖精,活生生的妖精,采精补阳的妖精。
秦浩泽最后是被抱回房的,秦淞的车里施展不开就挪到他的车里,SUV的好处就是空间宽敞,适合各种震度欢迎体验。离开时车里的狼藉,已经可以想象明天洗车人的惊讶了。
最后,那三年到底怎么样,他没说秦淞也没再问,其实就是逮着个名头光明正大的折腾他。
宋乾被放出去了,他挺莫名其妙的,本来已经做好被严刑拷问的准备了,却被好吃好喝的招待了三天,什么都没问的就被放出来了,要说庆幸是挺庆幸的,更多的是不解还有胆怯。出了姜家的门,伸手打辆车,连头都没敢回,唯恐姜擎辉反悔又把他抓回去。
秦淞看着桌上的东西直揉眉心,桌上放着的是宋乾的资料,另一份资料表明,就是他在抢秦家的军火生意,所有证据严丝合缝,不管他怎么查最后得出的结论都是这个。问题就出在这个严丝合缝上,太精密了,一点破绽都没有,实在不像是宋乾这种人能想到做得出的,也因为太严密让他揪不出一点的尾巴。
宋乾在公司楼下被人堵住,说是秦先生有请,他忍不住去想,是不是今年真的犯太岁,要去庙里拜拜去去晦气。秦淞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些事不是他做的,不光毒品,连军火也不是,这人心里想什么全都写在脸上,一点掩饰都没有,毫无心机的人怎么会做出这么严密的事情。
当秦淞说在他公司找到军火,以及他那不清不楚的账目时,宋乾腿一软吓瘫的坐在地上,秦家是做什么起家的,他也是有所耳闻,如此一来秦淞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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