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们三人消灭了死神,再加上联邦政府的宣传,我们便变成了“救世三圣”,成为“救世三圣”后,我们三人野心增大,最后由我们三人的联合统治取代了原来的联邦政府。为了维护我们的权益,我们不希望有第二个死神出现,更何况只有两性血液的人才能提取“灭空邪镰”的精神烙印,于是我们三人一致编造谎言,声称两性血液的人天生有毁灭因子,为了人类的未来,必须对其展开屠杀。虽然两性血液的人不少,但大多数人还是单性血液的,我们利用了单性血液之人的妒忌心理,一场血腥屠杀便开始了。
反抗是避免不了的,但当世已没有任何人能与我们‘救世三圣’对抗,所有的反抗力量都被我们以血腥镇压下去,只不过短短几年的时间,双性血液的人便被我们屠尽,而后又颁下法令:异性血液者不能通婚,否则处以极刑,所有孕妇必须接受检查,如若发现两性血液的胎儿,马上让其堕胎,检查医生有义务也有权利把胎儿堕掉。
如此两性血液之人的存活率几乎等于零,我们三人竟为了一已私欲,丧心病狂地屠杀了成千上万人,双手沾满了血腥。每次我望向自己的双手,仿佛都有鲜血涌出,每次午夜梦醒,都是冷汗涔涔,梦中那些无辜惨死的冤魂纷纷向我索命,而其余两人想必也与我一样,深受良心的折磨。于是我们三个亲密无间的战友,开始互相憎恨起对方,为什么当初我们三人没有谁提出反对这种惨绝人寰的举动呢?由此而想,对方也是为一己之私的人,我们相互鄙视,仇恨对方,再加上权力斗争,于是统一的国度终于被我们三人分裂了。
我跟我的拥戴者,创建了武灵国,而另两人也分别创建了智灵国和圣灵国。由于相互之间不可避免会发生直接的冲突,于是我们三人决定留下三神界做缓冲地带,发誓在有生之年决不踏入三神界。
当年我们三人参不透“灭空邪镰”的奥秘,便轮流保管。我们三人分道扬镳的时候,“灭空邪镰”正好由我保管,于是我把它带到了武灵国,而其余两人也不在意我拿走“灭空邪镰”,因为他们相信我是单性血液。
我在有生之年虽然能保证“灭空邪镰”不会遗失,但不代表我死后不会,我不希望它流入世间,造成浩劫,而这“灭空邪镰”不知是什么金属做成,怎么熔也熔不掉,我正心烦之时,正巧我的朋友巧匠卓成来探望我,他帮我设计了这一盒子,我把它埋在地底,为了以防万一,我叫卓成帮我建了这座万毒之窟。
如果此刀再现世的话,那也是天意!不过,如若拥有此兵器之人不是两性血液,也是毫无用处,就算是两性血液之人,也必须具备超凡的悟性,此刀才会有用,否则徒惹一身祸患。我希望得此“灭空邪镰”之人,还是把它放回原处为好,否则会促使武林多一场浩劫,这是老夫最不想看到的事。
老夫一生血腥,生前我没有勇气向天下人宣告我的罪行,死后也没有资格教训人了,不过我还是希望有缘人能把盒子放回原处。
武圣
楚惊飞仿佛也被这惊世的秘闻给震呆了,怔怔地暗忖道:“只有两性血液的人才能得到死神的烙印?难道我是两性血液的人?不,这怎么可能?我的血液明明是阴性的。是不是那所谓的‘救世三圣’自己参不透‘灭空邪镰’的奥秘,而故意如此说的?对了,定是这样。”
想到这里,楚惊飞又隐隐约约觉得武圣应该不会说出这么荒唐的谎话,至于武圣后面的劝告,楚惊飞当然不会将它当作一回事,而什么浩劫不浩劫的,楚惊飞也根本不在意,更何况他还要留着“灭空邪镰”,继续参悟。
说来奇怪,楚惊飞静坐三个月之后,坚甲似乎变薄了,妖异的眼神也变淡了,似乎这三个月,楚惊飞体内的基因又产生了变化,至于好坏却不得而知。
楚惊飞已察觉到自己似乎失去了大部分记忆,只隐约记得那天在大殿唱歌的女孩,难道她有办法让自己恢复记忆?于是楚惊飞决定,出窟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那个女子。
楚惊飞带上小酸与“灭空邪镰”,出了万毒之窟,刚走完地道,就有一股清凉的空气涌来,楚惊飞甚是惬意,此时正是黎明时分。
天空越来越亮,一轮红日冉冉升起,光照云海,五彩纷呈,灿若锦绣,峰壑松石,在彩色的云海中时隐时现,瞬息万变,这一切似乎在暗示着楚惊飞此行的变化无常。
太阳终会升起,云雾终会散去。壮观的日出引得楚惊飞豪情万丈一声长啸入云,小酸也“啾啾……”配合着,楚惊飞不禁觉得好笑,这小酸竟也有如此豪情壮志,不由大笑道:“小酸,我们竟然心有灵犀一点通,那我教你唱歌如何?”
也不管小酸是否会语,豪情歌声唱起:“我们是亲密的兄弟,从来不需要人教我们,我们同舟共济,悲欢与共,共享我们的奇迹。我们是如此幸运,能够互相关心,从彼此那儿找到快乐,我们都明白,一个人能独自咀嚼悲伤,但只有两人才能相互传递快乐。因此我们就像星星灯火一样照亮对方,日复一日,永不更改……”
奇怪的是小酸发出的“啾啾……”声竟能配合着楚惊飞的歌声,在歌声与“啾啾”声中,楚惊飞带着小酸重新踏上他的传奇之旅。
星月庄,望月楼与繁星阁依然高高耸立,在夜月的照耀下,越发显得庄严、静美。
夜寒如水,繁星阁的琉瓦上,正坐着一个痴痴地望着无尽星空的少女,但她那双本应是灵动聪慧的大眼睛此时却带着无限的忧愁,令人一见心酸。而明月似乎也不忍目睹,藏在了一朵黑云后面。此时一阵清凉的夜风吹过,少女的衣发飘飘向后掠飞,越发显得楚楚可怜,让人不禁产生拥抱她、安慰她的冲动。
沉默的少女向着星空喃喃地道:“楚惊飞,你在哪里啊?你可知有一人的心日夜惦记着你?天上的月光便是我的思念,你能感受到吗?”
此时望月楼有一人却闪过了狂妄的眼神,愤怒地暗忖道:“师妹,别怪我心狠手辣,是你自己选择了这条不归之路。”
坐在瓦面上的少女自然不能感应到那人的心思,少女依旧痴痴地望着天上的星星,仿佛她的思念已与月光融为一体,把她的思念带到她思念之人的心上。
明月夜,短松岗。楚惊飞此时正卧在一颗矮松之上,小酸沉沉地伏于楚惊飞的胸脯上。月光静静地洒在楚惊飞的身上,楚惊飞此时脑电波突然受到干扰,脑海里浮现出一少女正痴痴地望着星空,一会儿又消失了。
这几天晚上,楚惊飞都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应,他恨不得马上赶去与那少女相会,但是除了那浪漫的一晚,又偏偏记不起对方的一切。
忽然听到有隐隐的惨叫声传来,他第一时间掠往发声处,只见一批黑衣武士正驱赶着一群手无寸铁的老者,其中一个老者一跤跌倒,马上有一武士的鞭子落在老者的身上,老者背部立时皮开肉绽,发出撕天裂地的惨叫声,别的武士立时“哈哈——”狂笑起来,简直是一群变态狂!
一众武士把那群老人赶到一个挖好的土坑里。看到这里,楚惊飞终于明白变态武士想干什么,天杀的,竟是要把这群毫无抵抗之力的老人活埋了!楚惊飞不由义愤填膺,本已变淡的双眼此时因杀气狂涌而逐渐变成妖异的赤红色。此时众变态武士依然“哈哈——”大笑着虐待众老者,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来临。
“呼”地一阵风刮过,一个全身坚甲、两眼通红的人掠身到了土坑旁,以双目来回扫视着那群变态武士。那群武士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两腿发软,“万……毒……神……魔……”一个武士战战兢兢地说着,其声与哭无异。其余的武士更是骇得三魂出窍,屁滚尿流,哪里还有逃的意识啊?坑内的老人也是个个胆战心惊,不过倒没有那群武士那样丑态,对他们来说,落在魔鬼的手里,也许强过落在这群变态武士的手中。
楚惊飞没有想到自己已有如此威名,一提自己名号对方就会两腿发软,不过这样倒省去了自己一番功夫,于是故作阴森地道:“见到本魔神还不快下跪?难道想死吗?!”
恐吓果然有效,那群变态武士一下子由张牙舞爪的凶犬变成了乖乖温驯的绵羊,争先恐后把两条发软的腿跪了下来,甚至口中阿谀献媚道:“万毒魔神,神威凛凛,以一敌万,天下莫敌!”
“倒挺押韵的,肯定平常训练有素,不整整这种小人枉为魔神。”想到这里,楚惊飞突然怒吼道:“还不快把坑内的老人家给我扶出来?”怒威之下,那群武士竟施展比平常还快一倍的速度,刹那间比对待爹妈还恭敬地把那群老人从坑里抬出来。
把老人放下后,武士们暗想:“这魔神似乎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恐怖,看来这回小命还有希望!”
可楚惊飞并没有让他们歇息,而是让他们相互把对方的衣服剥光。那群武士面面相觑,但丢面子事小,丢命可不是闹着玩的事,于是扭扭捏捏地“帮”对方脱衣服。
一会儿下来,各个光溜溜的,本来凶神恶煞的神情变成羞答答的大姑娘似的,这简直让人无法相信,那些老头想笑,又强忍着不敢,毕竟对那批武士还是心有余悸,同时暗忖道:“这犹如魔鬼般的人,实在有些古怪,怎么会想出这种方法折磨人?对啊,魔鬼的思想毕竟不是我们常人所能揣度的。”
除此折磨招数,楚惊飞还已传出信息,召来了一批特大的红蚊,那些武士不知楚惊飞想干什么,个个吓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哪还有反抗的勇气?只好接受这些毒蚊最亲密地“吻”,各人的脸部被吮吸得像个大馒头,由于失血太多,不多久都晕眩过去。
楚惊飞看着那些肿胀得犹如馒头般的脸,心头掠过了一丝悔意,但随即看着那群老人,竟不知该怎么处置,便一阵心烦,“如果想到会有这么多麻烦的事,不知自己还会不会出手呢?大概会吧,就凭众武士欺负弱小,自己就不能坐视不管!”楚惊飞暗忖道。
老人们似乎已知楚惊飞的难处,奈何面对着一个“魔鬼”,怎么也讲不出话来。楚惊飞看着这群欲言又止的老人,只觉得哭笑不得,难道经过刚才的表演,还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是面恶心善吗?
终于,有一个老人看出楚惊飞这一点,鼓起勇气道:“老夫赵言,我们这群老人都是距此五里外藏空谷的居民……”
楚惊飞忙道:“既然这样,就请老人家们回谷去吧。”
赵言神情悲凄地叹道:“大神,你有所不知啊,我们藏空谷物美人和,犹如世外桃源,谁知六年前来了一个恶魔,还带来了一群武士,强占了我们的家园,还强迫我们做他的奴隶。”
“不知那群畜生怎么知道我们那里有大量稀有金属,于是强迫我们日夜不停地替他采矿,稍有反抗,便被他们严刑处死,不能劳动的人就要遭受活埋之刑。”
“不仅如此,那群畜生还蹂躏我们谷中所有的姑娘,就是十来岁的小女孩也不放过。大神,请你施展神功把那群恶魔赶走吧,我们一生一世都会供奉你的。”
楚惊飞早就听得咬牙切齿,如此令人发指的恶行竟然没有人管,这个世界岂有公理存在?自己一定要变得最强,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这些弱小的人,强并不是用来杀人的,而是用来保护弱小的。为了这些弱小的人,楚惊飞决定以杀止杀,于是恶狠很地道:“那恶魔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头?谷内有多少武士?”
赵言听楚惊飞这么一说,知道楚惊飞肯出手帮忙,忙道:“那恶魔自称是‘水心居士’杨大善,多年来这恶魔长期霸占这里,竟无人敢来插手,其来头肯定不小。而且他有一个很神奇的宝物叫‘水心镜’,只要他心有所感,便能从镜中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和物。谷内约有六百多个武士,有二百多人是看守谷口的,还有二百多人是监视我们劳动的,剩下的在那恶魔宫殿充当守卫。”
“‘水心居士’杨大善?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不过记不起来了。”楚惊飞喃喃自语道。他当然已不记得这是他在三神界进修的书上所看到。
其实三神界书上对“水心居士”杨大善是这样记载的:“水心居士”杨大善乃邪月教的首席长老,一手“水心神功”配合着称手兵器“水心镜”,可知敌方高手气劲的虚实。“水心镜”本是武林十大奇兵异刃之一,而杨大善本身实力也可以跻身武灵国前五名。后来不知因何缘故,杨大善与邪月教教主反目成仇,自行脱离邪月教。六年前,杨大善带着其属下亲信霸占了藏空谷,在藏空谷大量开采稀有矿物,使其本身实力大壮,同时又网罗高手无数,其中以“水府四神”为最:分别是“水母”叶灵芝、“水伯”海哮天、“水怪”龙圈象、“水君”马渔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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