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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我不行了……”帕斯卡紧闭着眼睛,无力地随着锡蒙力的一下下撞击摇摆,大颗大颗的汗水沿着发际线和身体的曲线滑落到身下的床单上,他也顾不上擦,二十多年没有试过情欲的身体几乎快要崩溃在这两股快感共同的冲击之下,“锡蒙力……嗯嗯……不要再这,样……”
魔神当然不可能停下,就此放过帕斯卡,想了二十多年的人终于被自己压在身下,还伴随着呻吟叫着自己的名字,魔神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动情地一声一声低吟着对方的名字。
“啊啊啊——”帕斯卡几乎失声叫喊起来,他只觉得来自后面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而那股游走于全身的热,在他表示出快要高潮的意思之后,渐渐向他的欲望中心、乳尖、后背、肩胛等几个最为敏感的地方聚拢过去,在那些地方反复揉弄、肆虐。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浪潮把他的理智越推越远、越送越高,终于帕斯卡再也忍不住这样刺激的性爱,在锡蒙力又一轮猛烈的攻势下射出了体液,压抑了许久的快感猛然爆发,帕斯卡禁受不住,射精过后直接晕了过去,在他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帕斯卡的耳边一直回荡着魔神叹息一般的低吟。
不知过去了多久,帕斯卡慢慢转醒过来,那股热意仍然没有完全散去,还是暖暖地包裹着他,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很舒适,快感的余韵依旧没有散尽。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仰躺在床上,应该是赤裸着的身体上盖着一层不厚但很柔软保暖的被子,魔神隔着被子把他搂在怀里,脸上写满了担心和愧疚。
“我晕过去多久……?”一开口,帕斯卡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沙哑得不可思议,看来是刚才的呻吟把嗓子都喊哑了。
“一个多小时。”锡蒙力见他醒来,立刻把他抱起来一些,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之上,从边上拿来了一个杯子喂他喝了些水。
“居然……”这么久。
“对不起!”以为帕斯卡会再说出恨自己的话,锡蒙力急着打断了帕斯卡的话,在他终于发泄完情绪后,他发现对方竟然已经晕了过去,锡蒙力在心疼极了的同时也感到了心满意足,可是想到帕斯卡一旦醒过来之后也许会说出更无情的话,也许那时就并不是恨那么简单了,他就感到一阵绝望。
连着说了好几个对不起,然后没有再给对方开口的机会,锡蒙力自顾自说了下去:“我刚才气昏头了才对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看到你那么痛苦的晕过去,还流了那么多眼泪,我真的很后悔强迫你,二十多年都忍过来了,现在你都在我身边了,我还有什么不能忍的?我再也不会强迫你了!不要说恨我、原谅我这一次、也给我一次机会、忘了布耶尔行不行?我可能不太会说话,脾气也不好,可是我真的爱你,我会对你好的。”
帕斯卡几次想打断魔神,说自己没有很痛苦,更没有流什么眼泪,而且在事后回想刚才的过程,特别还听到了那么多个“对不起”后,他觉得自己并不恨锡蒙力,因为“在爱到一定程度而得不到回应的情况下,即使是强迫对方也要得到对方”的感情他也曾经拥有过,可是锡蒙力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导致他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在连着说了好几次“我……”又被打断之后,帕斯卡干脆什么都不想说了。
锡蒙力终于发表完了宣言,见帕斯卡没一点回应,又着急了,他搂着人摇了摇,催促道:“我说了这么多,你到底原谅我吗?”
帕斯卡点点头。
“真的!?”锡蒙力大喜过望。
帕斯卡又点了点头。
“那,那你爱我吗?”他紧接着又问。
帕斯卡摇摇头。
锡蒙力又着急起来,额头上急出了一层汗,他收紧了一些手臂,想说“你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爱我了”,但是想到自己刚刚才承诺过不再强迫帕斯卡,不能说这样的话,可一下子又找不到别的办法,只能干着急,反复问一些诸如“原谅我吗”“爱不爱我”“恨不恨我”“忘了布耶尔行不行”“喜欢不喜欢我”之类的无聊问题,帕斯卡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回应让他彻底被弄得云里雾里,锡蒙力急得吼道:“你别只点头摇头,不说话我弄不懂你的意思啊!”
帕斯卡亲眼见到了锡蒙力千变万化的反应,终于彻底认识了眼前的这个魔神,他和自己二十几年一直以为的魔神竟然有着完全截然不同的一面,他以为的那个高高在上的魔神锡蒙力也许根本就不存在,锡蒙力只是一个有些迟钝、喜怒无常、不善于表达自己,但其实用情很深、还挺体贴的普通男人罢了。
想到这里,帕斯卡一贯冷淡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把左手从被子里抽出来,手掌轻贴上锡蒙力的脸:“我先试着从喜欢你开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