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东晋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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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 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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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也哈哈笑道:“竟是希乐(刘毅表字)兄,卫某冒味前来,不知可否通融一二?”

刘毅不假思索道:“卫将军于我京口军民有大恩。既欲入城。有何不可?请稍待片刻,由刘某亲自出迎!”

卫风称谢道:“有劳希乐兄了!”并与众人翻身下马,牵上马匹缓缓前行。

没多久,京口城门大开。刘毅孤身出城。拱手问道:“听说卫将军入京除了为妻族讨还公道。便是谋取入士,请恕刘某多嘴问上一句,不知进展如何了?”

卫风也不隐瞒。回礼道:“多谢希乐兄关心,卫某已归入河东卫氏本家,至于士籍,还待谢夫人进京方能正式向大中正报备!”

刘毅不无羡慕的叹道:“既有谢夫人相助,卫将军又文韬武略皆为世之罕见,料来入士不成问题,刘某给卫将军贺喜了,只是,你深夜拜访德舆兄,恐怕德舆兄早已歇息,可要刘某差人先行通报?”

卫风微微笑道:“托希乐兄吉言,至于刘兄那里,卫某自行前去叩门,不劳烦希乐兄了。”

刘毅伸手示意道:“既如此,刘某就不耽搁了,卫将军请便,但为免惹来不便,最好天亮离城,朝庭新署徐、兖二州刺史桓修可能明日便至!”

卫风拱了拱手:“多谢希乐兄提醒,请希乐兄保重!”说完,领着众人跨上战马,向城内缓缓驰行。

目送着一行人消失在了街道尽头,刘毅亲弟刘藩从墙角拐出,忍不住问道:“阿兄,卫将军连夜赶来京口必是为辅国将军,弟料辅国将军或已遭了不测,您为何半句不提?”

刘毅摇摇头道:“提有何用?不过是徒自招来尴尬,辅国将军进退失据,众叛亲离,此乃天意,非人力所能挽回,自今日起,卫将军大仇得报,与我北府军的恩怨算是暂告一段落,今后是敌是友,还是由天意来定罢,如今咱们要做的,便是虚以委蛇,勿使桓修生出疑心,辅国将军之死,既令人惋惜,也是机会,他日你我兄弟或能成就一番事业,尤其是你,千万不能露出马脚,明白吗?”

刘藩浑身一禀,郑重道:“弟明白,请阿兄放心!”

“走罢!”刘毅点了点头,转身向回走去。

而卫风等二十来人转过街角,便催开马速,仅半刻不到,已来到了刘裕家的院前,小院里黑灯瞎火,显然这一家子睡的正香。

张宁小声问道:“将军,要不要末将去叫门?”

“用不着!”卫风摆了摆手:“王蔓,你们先在外面等一会儿,我偷偷溜进去,给娇娇姊一个惊喜。”

王蔓明白这人要做什么了,一丝酸意禁不住的涌上了心头,没好气道:“深更半夜的,你想把娇娇姊吓死啊?”

卫风压低声音笑道:“怎么可能?娇娇姊没那么娇贵,我只是想听听她说不说梦话。”

王蔓丢了个略带醋意的白眼,无奈道:“你得小心点,可别让你那好兄长抓着,妾可丢不起人!”

“放心吧,我的本事难道你还不清楚!”卫风拍着胸脯做下了保证之后,也不下马,策马驰近墙根,探手一抓墙头,向内略一张望,就纵起身形,一跃而过!

“扑!”的一声轻响,卫风跳入院内,根据上一次的记忆,刘裕家大致为中间是堂屋,两侧是厢房的结构,按照卫风的理解,刘裕身为家主,理当与臧爱亲住在坐北朝南的上房,而刘裕无子嗣,刘兴男作为嫡长女,有可能住在东厢,倒座房,也就是坐南朝北的屋子,一般是婢仆杂役居住,但他们家没有下人,多半用来堆放杂物,那么,西厢便是刘娇的香闺!

卫风向东厢张望了眼,强行压下了去探望刘兴男的冲动,猫着腰向西厢潜去,又蹲在窗下聆听了小片刻,确定刘娇已经睡着,这才摸向大门。

门被从内杵上,卫风推了推,没推开,可这奈何不得卫风,前世的精巧机械锁都能打开,岂会被一根最原始的横木难倒?

卫风摸出匕首,把刃尖从门缝伸入,顶住木杵,小心翼翼的纯以刀尖向上挑,没多久,估摸着挑出了凹槽,又将匕首横移,以腕力控制木杵,既要一点点移开,又要保持平衡不落地,其中的要点是力道凝而不散,即使以卫风,都有种吃力的感觉。

过了好一阵子,卫风感觉门明显向内一松,顿时当机立断,把另半扇门稍稍推开,闪身一钻,又电般伸手接住门杵,轻轻放在墙角,小心翼翼的把门带上之后,绕过屏风,径直来到了床头。

床上有一堆黑乎乎的影子,卫风舔了舔嘴唇,想都不想的把手伸进被子,就着那软乎乎屈指一抓!

第二八九章抓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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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一抓,令卫风眉头微皱,他虽然与刘娇没有过多的身体接触,可刘娇也没这么小啊,难道不是娇娇姊,而是。。。。刘兴男?

似乎为了确认,也似乎抱着不抓白不抓的心思,卫风对着另一边又是一抓!

“啊!啊!”顿时,两声能刺破耳膜的尖叫先后响起,声音中满满的全是惊恐,紧接着,仿佛嗓子抽了风似的,尖叫持续不断,就连卫风都有种头脑晕乎乎的感觉。

第一声尖叫来自于刘兴男,她正睡的迷迷糊糊,却感觉胸部被触碰了,起先还以为是姑母睡不着了逗自已玩呢,但睁开眼一看,床头站着个黑黝黝的人影,这让她如何能不惊慌?出于女性的本能,立刻放声尖叫,叫声吵醒了刘娇,她也被床前的黑影吓的魂飞魄散,于是跟着尖叫起来。

卫风暗吞了口口水,很显然,姑侄俩正抱在一起呼呼大睡呢,可这时只能压低声音唤道:“不要叫了,娇娇姊,我是卫风,特意来探望你的,还有刘兴男,你叫那么大声想吓死人啊!我现在把灯点着,让你们看清楚。”

尖叫嘎然而止,卫风摸上案头,“咔咔!”两下点燃了油灯,昏暗的灯光下,刘兴男背对着缩在刘娇的怀里,两个女人头抵着头,均是微微抬起脑袋。

难怪自已没看出床上睡了两个女人,这样的睡姿。在黑暗中能辨出真是见鬼了。

刘娇赤红着脸颊,不敢置信的嗔道:“卫将军,你怎么进来都不敲门的?妾还以为摸进了采花贼呢,都被吓死了!”

卫风大大冽冽的往床头一坐,讪讪笑道:“娇娇姊,我这一趟来京口是为了擒捉刘牢之,同时也为了把你接走,我已经没法抵受对你的相思之苦了,趁黑摸进屋是要给你个惊喜,谁能料到。你睡觉还带着拖油瓶?黑乎乎的。我又看不见。”

“哼!”刘兴男怒哼一声:“深更半夜摸进女儿家的闺房不是采花贼还是什么?姑母,将军就是故意的,变着法子轻薄兴男,兴男才不信他的鬼话。床上睡两个人看不到也能摸出来吧?兴男的身形与您又不一样。他摸着了一边还去摸另一边!”

刘兴男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已那已经有了少许起伏的胸脯。似乎卫风的大手搁着仍没拿开。

“嘿嘿~~”卫风嘿嘿怪笑道:“刘兴男,我不正是摸着你在辨认究竟是谁吗?就要认出,却被你的尖叫打断了而已。不过,我不得不赞上一句,你的胸脯比去年大了些,看来我白替你操心了啊。”说着,把手掌凑上鼻尖闻了闻,似乎还残留着刘兴男的幽幽体香。

“不要脸,谁稀罕您的称赞!”刘兴男低低啐骂,声音里却透出了几分羞喜与自豪。

刘娇哭笑不得,无奈道:“卫将军,你胆子也太大了,这又不是海外可以为所欲为,阿兄与嫂嫂在北面睡着,恐怕就得过来了,到时看你怎么解释!”

刘兴男也阴阳怪气道:“将军从没把父亲放在眼里,父亲有了他这个好兄弟真是倒了霉喽!”

卫风却眉头一皱,摇了摇头:“刘兴男,我记得曾和你说过,晚上要脱光了睡,尤其是女子脱光了睡更是好处多多,你都忘了吧?它可以使全身放松,改善某些隐性疾病,最大程度的缓解疲劳,还可以保护你的私蜜处,使女子美丽迷人,穿衣服睡不也嫌磕着慌,娇娇姊,你更需要注意,虽然天生丽质难自弃,但有了资本不能骄傲,女人的美丽三分靠天生,七分靠保养啊!”

刘兴男红着脸嘟囔道:“兴男记得,只是与姑母脱光了睡总是心里怪怪的,如今兴男与姑母已经不穿亵衣睡觉了,这该够了吧,虽然您说的听起来挺有道理的,但您曾骗过兴男一次,兴男现在对您的话只能信一半!如果再有下次,另一半都不信了!”

卫风不满道:“刘兴男,我怎么骗你了?你敢说你的胸脯变大没我的一丁点功劳?”

这话刚刚落下,突然砰的一声巨响传来,门被猛的推开,臧爱亲风风火火直闯而入!

臧爱亲与刘裕被隔壁屋里的尖叫惊醒,连忙爬起身,草草整理了衣衫,便匆匆赶了过来,恰好听见卫风对刘男兴的煽动引诱!

竟然诱骗一名未出阁的女孩子脱光了衣服睡?兴男真信了他的鬼话脱去了亵衣?还把女孩子的胸脯拿出来说事?这他娘的要不要脸了?夫妻俩心头的恼火简直是倾三江之水都难以浇灭,刘裕好歹能记得男女授受不亲,需要避嫌,站在屋外等候,由臧爱亲入屋抓人!

“这。。。。这。。。。你们!”刚一踏入屋内,臧爱亲一阵目瞪口呆,她真的没有想到,屋内会是这样的情形,刘娇搂着刘兴男半倚在床上,被子滑落腰际,露出单薄的月白中衣,均是微红着脸颊,眉目间泛出羞喜,瞧不出有半点屈辱或是不愤的模样,如果只是刘娇,她还能接受,毕竟刘娇早已把一缕情愫系在了卫风身上,可偏偏刘兴男也是这副模样,而卫风,正翘着腿坐在床头呢!

尤其她见着了刘娇姑侄俩在坐直身子,卫风在转回头之前,那双贼眼正紧紧盯着刘兴男的胸脯一眨都不带眨!

莫名的,臧爱亲生出了种很古怪的感觉,就好象夫郎正在与妻妾调笑,这分明是一家三口啊!

臧爱亲立刻把这荒谬的念头抛去了脑后,怒道:“妾当是哪来的采花大盗,原来是卫将军你,你倒是给了妾一个惊喜,深更半夜偷偷摸进女儿家的闺房,你让兴男怎么见人?她的名节还要不要了?亏得你与刘郎称兄道弟。你。。。。你太让妾失望了!”

卫风不急不忙的站起身,郑重施了一礼:“卫某惊着嫂嫂了,请嫂嫂见谅,不过,不自请来虽嫌失礼,却没那么严重吧?嫂嫂请看,兴男受了哪点委屈?卫某只是与兴男说说话而已,其实这完全是意外,卫某哪能料到,兴男这么大的女孩子了。还会和娇娇姊睡一起呢?”

“娇娇姊?”臧爱亲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刘娇。

刘娇心里骂死了卫风。赶紧红着脸小声解释道:“嫂嫂,是卫将军非要这么称呼,阿娇拿他没办法。”

臧爱亲对刘娇并不愿过多干涉,于是瞪向了卫风。冷冷道:“卫将军。你去年在海外究竟对兴男做过什么?你怎么欺骗她了?她。。。。她的身体与你有什么功劳?”

这话一出。刘兴男的小心肝猛的一紧,给卫风连打眼色,如果让母亲知道自已的胸部曾失守过。后果不堪设想。

“呵呵~~”卫风会意的笑道:“嫂嫂,其实没什么,卫某粗通几分医术,而兴男羡慕娇娇姊的好身材,她担心长大后身体会过于平板,所以卫某给了她几道方子,可以。。。。嫂嫂您懂的,或许是见效慢,兴男总说卫某在骗她,就这么简单!”

“哼!”臧爱亲总感觉实情不像卫风说的那般简单,可这种事并不方便打破砂锅问到底,问清楚又能如何?只能吃个哑巴亏了,于是冷哼一声:“卫将军,刘郎在外面,你随妾出来吧,阿娇,兴男,你们也赶快穿好衣服出来!”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卫风老老实实的跟着臧爱亲出了屋子,正见刘裕背对自已,仰头看着月亮,当即深施一礼:“卫某见过刘兄,惊扰了刘兄美梦,望万匆见怪!”

刘裕缓缓转过身,脸面的愤怒不假掩饰,就是他的教唆,才使兴男越发难以管束,自作主张拒婚,不但令刘穆之与自已尴尬万分,还得为这女儿操心能否嫁出去的问题,更要命的是,背后已经有人在议论自已的教女无方,兴男没教养,岂不是意味着自已也没有教养?

一瞬间,刘裕都生出了种把卫风留下的念头,他明白,自已的王霸之路必然会因卫风而变的坎坷曲折,如能不顾妹妹的伤心除去卫风,将来的道路会顺畅许多!

但随即,刘裕颓然叹了口气,回到京口也交出了兵权,如今的他只是一个空号将军,手下没有一兵一卒,何况卫风的身手也令他忌惮,单打独斗,连何无忌都不是对手,逞论是他?

卫风能于深夜入城,说明必然有人给他开门,同时也意味着卫风在北府军中还是有些人缘的,自已想冒险振臂高呼未必会应者云集!

念头一闪而过,刘裕勉强收起了怒容,淡淡道:“卫将军深夜前来莫非只为了偷香窃玉?”

卫风呵呵笑道:“如今朝庭形势诡黠难测,刘兄理该明白,而卫某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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