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锲子 。。。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
这是一个关于爱和不爱的故事.但也许在主人公的心中,朋友或是别的比恋人更重要.
勿爱,勿爱,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阮瞻,本人一直都很HC他,因为抽屉前辈将他写得太没美了.我很喜欢阮瞻那不沾染世俗的美和那的笑容.不过说实话,我更欣赏嵇康.他的才情另我震撼,堪为"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本人想讲两个故事.我很希望大家能看到爱情之外的东西.
啊,对了,本人写的主角不是穿越的,他的记忆在穿越,啊不~晕了。另外一个人物是在穿越时间和空间.不知道该怎么分类,所以编进了穿越类。
魏晋时期,说到人才,不得不提一下竹林七贤,说到竹林七贤又不得不提嵇康.而涧云正是嵇康的骨灰级Fans;但凡嵇康的作品;他都倒背如流.那曲<<广陵散>>,他曾听过两次,记下了一些曲谱,虽然不完整,但他终究是满足了.第一次听是拖山公(涛)妻子韩氏的福,第二次,便是在东市的刑台前.嵇康死的那日,涧云不远千里赶到洛城看嵇康上邢台.三千太学生的甘拜嵇康为师为他求情却也改变不了他被砍头的命运.那次,涧云偎在白合怀中哭了一夜.此后,涧云便没再哭过.
知道么?在那个时代,同性恋的人和双性恋的人很多.帝王之家更是没少过.汉武帝与李延年和李夫人如是;汉哀帝与董贤和董昭仪如是;苻坚与清河公主和慕容冲亦如是.爱,恨,情,仇,看不清究竟是爱了还是恨了?
(本文纯属创作需要,内容不可作为了解历史途径。)
美丽动人的能天使Camael(卡麦尔)一头金发长及脚踝,用一跟紫色的缎带随意地束着.蓝眸微眯,神色慵懒,嘴角上扬,玩世不恭.纯白的制服秀出他姣好的身材.他斜倚在神殿的柱子上懒懒地问:"神,这次又是谁在叫嚣?"
"Lucifer(路西法)."
"他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么?"
"你真的认为他的目的仅仅是离开自立,不受拘束?"
"以他的倨傲来来看,是的."
"他的倨傲令他想要傲视一切."
"是么?他应该想安静地自由生活吧."
"我决不允许他染指天界!他必须输."
"是."Camael起身恭敬地行礼:"能天使团领命."
……
能天使的君主,被视为战神般存在的Camael正提着圣剑站在魔族军队的面前,头发早已散开,四散飞扬.本来洁白的双翼现在却是诡异的黑.
不久前他在与Lucifer的第一战时率领自己的一小队亲卫军叛变.神派了米迦勒前来劝说,他却以不愿与昔日的挚友--堕天使惑对战沙场而拒绝.没有人知道,这是一个局.深入敌军内部,逐一击破,扰乱敌军的同时让米迦勒领军攻打Lucifer,内外兼攻.在最后一次交锋时却再次叛变,出其不意.这一战,路西法已经输了一半:"以乱易整,不武."
"Lucifer,你已输了一半哦!"
"但我这一战决不会输."Lucifer优雅地笑:"惑,出来吧."
一名眼睛又大又亮长相俊美的少年模样却笑地魅惑的堕天使从军队中走出.
"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Camael?"
"因为我是能天使长,是天界的战神.这是我的职责."
"你没有!你已经不是天使了!"
"不,我是."
"不!你的翅膀已经染黑,回不去了!"
"呵呵.说了,这是我的职责.我不会背叛他的.这次,真的要交手了么?"
"君主的命令不能违抗."
"那么,开始吧."Camael唇角勾出嘲讽的弧度。
Camael举剑直直刺向对面的惑,对方急急取出圣剑--十字格挡,然后剑锋一转直直刺向Kamael的心口.没有躲避,没有阻挡,一剑贯穿.血沁染出来,如彼岸花绽开在Camael青色的战袍上.
"为什么?!"是震惊是悔恨或是悲伤……
"对不起,我……始终……是……不愿与你……对战.因为……你是我……最爱的……"朋友啊,微笑着,Camael终于阖目.
"不!不要!"惑抱起剑下的能天使冲上九重天直闯神殿.
神殿前,惑抱着Camael跪在地上.
"神,求您救他!"
"不可能.这一战他输了.只剩米迦勒的天使军团独撑,这是失职之罪!"
"神,求您救他!我愿替他受罚!"
"真的愿意?"
"是的.只要您肯救他."
"我只能维持他的灵魂不就此消散,要恢复如前是不可能的了."
"谢谢您,神."
"好,那么,你将被放逐,永在三界之外.而他必须经历磨练,千年,直至忘了爱.作为能天使的君主,我的战神是不能有感情的.正因为他对你的感情才有了如此下场,所以他必须忘.让Camael堕落至此,这是你最大的罪过--比堕天还大的罪过,明白?"
"明……白."
"我会让他的灵魂去东方世界的晋王朝,当他忘了爱时就能回归九重天,回到神界.好了,把他放在地上就好.你可以走了.你自由了."
惑低头看了一怀中已冰冷的Camael沉重地回答:"是."
在Camael的灵魂消失在神殿前的最后一刻,他恭敬地问:"神,我能自己选择附在谁身上么?"
"可以.他必须得输!最好。。。。。。让他离开地狱.没了魔族的支持,路西法想要攻上九重天是不可能的.一千年不行就两千年!"
"是."Camael行礼,嘴角上扬,这次是真的微笑.
2
2、涧云 。。。
涧云五岁,白合七岁.涧云的父母整日争吵,扰得他心烦意乱.父母之间,爱纵然是有的,但怎也抵不过生活的逼迫.父母双双开始偷情,夜夜缠绵,日日吵闹.生活逼得涧云成熟.是的,他比同龄要成熟多了.于是,早慧的他变得冷漠……
白合,白家大少爷.白家虽比不上乌衣巷里的王,谢两族.却也算是个地方大族.财力雄厚,掌握整个地方的经济脉络.白合作为白家嫡传长子,自然成了全族的希望.背负与生俱来的责任走上既定的命运之路.但他自小放诞不羁,不务正业,好捉弄人。所有的人都想不通这样的人为何会与冷漠的涧云成为挚友.他们都不知道其实涧云是个单纯而任性的孩子呢!白合常常这样想.
某次,白合领着涧云到东市边的小山上玩.在山麓下,几个不良少年拦住他们.因为他们把小涧云当成女孩了.
柳眉凤目,乌发长及脚裸,用紫色缎带随意地束着,青色的长衫,配之优美的身段,殷红朱唇撩人心.确实容易令人误会.八岁稚童,本就性别不明么.
"你们要干什么?"白合一下子冲到涧云身前挡住他,他感觉那些人的眼神令他很不爽.
"我们只不过是想和你身后的小妹妹说两句话!"
"不可能!除非,你们从我白合的身上踏过去!"
"白合?"为首的不良少年做了个手势,几个人便围在了一起.
"听说,这个白合可不是什么善茬!"
"是啊,老大,我们撤吧.他白合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为首的少年傻笑着说:"那个。。。。。。今天天气好好啊!我们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聊."
"什么嘛!他们这也混得太栽了吧!还想大干一场呢."
是么?果然呵……
一个念头在涧云心底生了根.
夕阳西下,两个俊俏的孩子执手相游.四周是春浓郁清香的气息.
小孩子凝视另一个孩子的脸:"涧云,有人把你当女孩了哦!"
"啊."涧云始终一脸平静.
"呵呵,涧云妹妹."白合毫无恶意地调侃.
"闭嘴。"
"恩……说真的,涧云妹妹真是很漂亮呢!"
"白,我是男的."涧云的语调很轻,好似是在说给他自己听.夕阳映照涧云的脸颊微红,但他平静如初.
"脸红了哦!"
涧云蓦地甩开白合的手,向前行了几步.
"生气了?"
涧云顿住,回眸一笑:"白,回家了."
一个月后.
涧云的父母愈演愈烈,甚至带情人回家过夜.才不过五岁的涧云每次都会被赶出去,而他并不在外傻等.他会去邻家的白府,因为白合会收留他过夜.这样寄人篱下的日子涧云是越来越习惯了.习惯到他已不会喊"爹"也忘了喊"娘"了.是恨?不知道.也许还是爱他们的吧.涧云搞不懂为什么父母不理他了,直到很多年后他才明白那是无奈,不是不爱.
于是,涧云开始学会隐藏自己.带着一副乖孩子的面具,收敛心性.五岁的孩子,这是什么概念?按心理学的测量,他的心理年龄至少是十二岁.冷漠渐渐成了涧云的武器,贴肉收藏.
以为,一直会这样过下去,却不想命运在此改变.
"涧云,我要走了,他们要我搬去洛阳."
"因为生意?"
"他们早就在洛阳打理好了,下月,我就得搬去洛阳学习……"
涧云思忖了一会儿:"白,带我去."
"恩?那你父母怎么办?"
"我早就不把他们当父母了.白,我不想和你分开."
"涧云……你……"白合将涧云搂在怀中.简陋的房屋透着寒,两个心心相映的孩子彼此依偎取暖.
3
3、白合 。。。
七岁的小白合从涧云家回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奔到他父亲白清面前.
"爹爹,我想带涧云一起去洛阳."
"不行."毫不犹豫、斩钉截铁。
"可是爹爹,涧云只有我这一个朋友,我若走了他就没人要了.他很孤单,很可怜,我不忍心……"白合垂下头。
难道我忍心吗?花涧云家的那些事儿我又不是不知道.但他那样孤傲的孩子你不了解啊."合儿,不是爹狠心.只是你若接了他同去洛阳,你要他以什么样的身份自居呢?"
"涧云他不会在意那些的."
"那是表面上装来的,其实,哎~说了你也不懂."白清暗自惊讶,虽然事务繁忙很少管过白合,但他是聪明人明白自己的儿子能力如何.这一番言语虽没个伦次,但在情在理.这些话莫不是那个孩子教的?
"爹爹,我是不懂.但我知道,涧云其实是个任性的孩子,他很孤独.我想陪他,真的."
"这……还是不妥啊."
"爹爹让涧云做我的书僮不就好了.那他就有理由在家里呆着了!"
"要请书童爹可以给你找个好的,何必要他?况且,他的父母那怎么好说呢?"
"他们早就没管涧云了!哼!爹爹,涧云是我的朋友,无可替代的."
"你在洛阳那儿也可以交很多朋友."
"可那些不是涧云!他只有一个!爹爹是铁了心不让我带他走了吗?"
"是的."
"那给我们两天时间,涧云说他会给你一个带他走的理由的."
拗不过,白清只得答应了.
两天后,涧云如约站在了白清面前.白清屏退了下人坐在椅上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涧云.
"白老爷,我依约来了."
"不要叫我白老爷!说的我很老似的!我才二十来岁.叫白叔叔吧."
"是的,白叔.我想请你允许我同白一起去洛阳."
"理由?"
"我可以保护他."
"其他人也可以。"
"白叔连日来忙于家务,是有人在做手脚?"
"你怎么会知道?"
"白家在这里势力如此大,这些事情……很多关心的."
"那又怎样?"
"您把白支去洛阳有一部分的原因可是为了要专心清查内务?"
"的确如此."
"那您这是将白置于危险之中!那些人既有胆吃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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