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卡看著吧台上凯米修斯留下的金币,一枚金光灿灿的崭新金币,金币上烙印著他不认识的家徽,他拿起了金币,沉甸甸的,和其他普通金币不同,没有混合进入其他廉价金属,是货真价实的纯金,这枚金币不知道能买酒馆里多少东西。
其他人被吓得不轻,凯米修斯一走,便立刻向莫卡围了过去,没有人去理会靠著吧台坐在地上凄惨的光头,事实上,他平日飞扬跋扈,出了名的恶霸,周围人敢怒不敢言,现在有人教训了他,他们暗暗窃喜还来不及呢。
一群人围著摇动的烛火争先恐後的围观起凯米修斯留下的金币,没有人发现,举著金币的莫卡脸色已经变得惨白,虽然他本来也很白。其他人也许不知道,但是见多识广的他却已经认出了金币上的家徽,家徽上刻著家族姓的缩写,正是科温家族,再加上凯米修斯旁边瘦弱的东方少年,竟然轻松的掰断比公牛还壮的光头的手腕,他完全可以断定了,刚刚给和他说话,留下金币的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吸血鬼了!
崭新的金币一看就是没有流通过的,金币一定是他们从科特城掠夺来了,可怜的公爵现在想必就在他们的肚子里,想到这里,後知後觉的战栗席卷全身,他刚刚讲了什麽蠢话,会被杀了。
莫卡全身僵化如石像,手中的金币被拥挤的围观者撞掉,仍然一动不动。
凯米修斯完全可以带著祈用血族的力量,快闪回庄园,但是他更想抱著祈漫步在宁静的夜色里,享受著弥足珍贵的二人世界。
他很清楚今晚他们两个人在酒馆後来的行为,已经足以引起康内瑟郡的恐慌,只是他已无意隐瞒。从莫卡口中得知科特城的情况,事情远比他想想的严重,驱魔人又开始猎杀血族了,密党不可能作势不理,密党的人很快就会找上门了。
冷风骤起,月光被风吹所致的云彩,挡住了原本的光辉,失去了月辉的街道,顿时漆黑一片。
突然四五道黑色身影,在黑暗的街道中闪现在凯米修斯和祈身边,将他们团团围住,站在凯米修斯正前面的男人,放下来遮住眼睛的披风帽子,露出赤红色的双瞳,是与凯米修斯同等级的血族,他有礼貌的像凯米修斯行礼,“科温公爵。”
凯米修斯安妥的放下祈,蔑笑,比他想想的要快,“别来无恙啊,卢卡。”
“凯……”祈被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吓了一跳,他紧张的抓著凯米修斯的衣袖。
“别怕。”
“请科温公爵跟我走一趟吧,长老在等您,我也是奉命行事,别让我难办。”卢卡说话时,全身戒备,他很清楚自己并不是凯米修斯的对手,恐怕现在他带来的所有人一起上,也没有绝对的把握,不过现在凯米修斯身边带著一个拖油瓶,这要是动起手,他们也不是没机会擒住凯米修斯。
但是,还是希望凯米修斯能念在他们是旧识,看在他的面子上,乖乖配合,他不想惊动普通人类。
凯米修斯乾脆的答应,“好,我跟你走。”说完,将祈推离自己的身边,独自走向卢卡面前。
“这可不行,想必公爵身边的这位就是传说中的祈夫人了吧,恐怕他没法置身事外。”
卢卡一个眼神,其馀的人瞬间将祈包围。
“卢卡,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只是奉命行事。”
就在两人僵持著,危机一触即发之时,祈开口,“我要跟著你,凯,你去哪,我就去哪。”
“夫人是聪明人,难怪公爵会冲冠一怒为红颜。”卢卡满意的赞赏,那张笑面虎的脸转向凯米修斯,“怎麽样,您夫人都已经开口了,公爵还有什麽顾忌。”
祈多少猜到了他们究竟是什麽人,虽然不知道真相,但多半是和自己有关,凯米修斯为了他触犯了禁忌。因此,他更不能独自一人逃避,他要和凯一起面对。
凯米修斯回头看著祈悲切坚决的眼神,无奈的向祈招手,“过来吧。”
明明想要保护祈,明明不想让祈被卷入,可是看到祈给予的回应,却不由被淡淡的喜悦萦绕。
“躲开!”祈厉声呵退挡在他面前的人,面带微笑,步履坚定的走向凯米修斯。
凯米修斯站在远处,向祈伸出手,祈也伸出手,紧紧的握住他宽厚的掌心,他们并排而立,祈仰头对凯米修斯道:“你答应过,无论何时都会在我身边,你不会这麽健忘吧。”
“不会忘了,永远都不会。”凯米修斯反手握紧祈的手,十指交握,微笑的应答。
双目交汇,遮住月亮的乌云散去,月亮的银辉重现,照耀在两人的身上,月辉似乎比刚刚更明亮了,只为了让他们彼此看清对方。
他们就像是一幅绝美的画,连卢卡也看得失神,不想打扰美景,可是任务在身,他必须要做这个恶人,“科温公爵,祈夫人,请吧。”
(34鲜币)第十五章 较量 01。(H,慎入)
第三城市,矗立在克罗尼拉山脉断崖上的科温家族古堡,顶楼奢华的房间中,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厚重却柔软的大号双人床,床头床尾部是象牙白的实木雕刻著紫藤花繁复的纹路,十几厘米厚的鹅绒床垫上铺著落地的白色床单,天花板上垂下的床帏幔帐曳地将整张床笼罩其中,配合著房间内角落各处昏黄摇曳的烛光,让睡在床上的人,平添了几分朦胧与神秘。
白色的对开房门,分别雕刻著两个圣云之中的天使,两扇门板上的两个憨态可掬的天使,同时伸手去触碰门把,似乎想要同时将天堂之门打开。这样的雕刻装饰,足以显示科温家族的嚣张,全然不把神放在眼中。
门锁转动,房门被从外面推开,开门的人正是从科特城消失的弥尔,或者该叫他比安克罗.洛沙,梵卓氏族内,唯一可以与科温家族抗衡的洛沙家族继承人。头发剪短了,刚刚过耳垂,干净利落,单薄的修身白色衬衫,装饰的褶皱前领上缀著耀眼的蓝宝石,衣袖的纽扣大敞著挽起一节,看起来很随意,颇有些落魄贵族放荡不羁的感觉,事实上这才是本来的他,丝毫找不到卑躬屈膝的影子。
他一步一步走向床边。
许久前,饱餐了一顿处女血的尼德拉已经很久没有出去觅食,最近尼德拉爱上了深眠。虽说深眠,但生人靠近的气息,仍让敏感警觉的尼德拉蓦地睁开了猩红色的双眸。
尼德拉坐了起来,看清了造访者,猩红的双目渐渐恢复为平日的湛蓝,他伸手抓起枕边的暗朱色的缎带,双手向後抓起波浪般金色的长发,从身後束起绑紧,随即掀开了帷帐,偏头看向站在床边的男子。
“弥、比安克罗,我该这样称呼你才对。”尼德拉微蹙眉头,“不过,我讨厌你的名字,太拗口了,还是叫弥尔吧。”
他用的是疑问语句,语气却毋容置疑,他并不打算与弥尔商量,只是告知而已。
弥尔神情依然冷淡,走到尼德拉面前,自然熟练的依次将帷幔的四边系起,从床的左侧到右侧,用丝带给最後一边的帷幔系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後,浅笑道:“你就是这麽和舅舅说话的吗?”
“呵。”尼德拉冷笑,阖眼用双指推揉左右眉骨,睁眼的刹那,一手拉住弥尔的手腕,将人拖拽到床上,自己翻身将弥尔压在身下,两个人的重量让柔软的床垫又下沈几公分。
弥尔只觉得轰隆一下,尼德拉阴柔邪魅的脸就在上方,近在咫尺。
“我怎麽不能和舅舅这麽说话?”尼德拉用低哑的声线,拖长尾音,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弥尔森白却无暇的脸部皮肤滑动,似乎指甲少不注意便会划出一道伤口,他的目光在弥尔身上游移,“你又做过舅舅该做的事了?”
弥尔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尼德拉暧昧的动作,与讥讽的言语。他记不得究竟是什麽时候,尼德拉发觉到他的真实身份,即便知道了他的身份也没有影响他们之间的肉体关系,对尼德拉来说不过是平添了几分禁断的刺激。
“我那麽讨厌你们父子,我该怎麽做一个舅舅该做的事呢?”怨怒的话语听不出怨怒的语气。
弥尔一手握住尼德拉的手腕,止住对方手上的动作,另一只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猛地向下按,在两人鼻尖相碰时骤然而止。
“哦?讨厌我,既然讨厌我,门就在那边。”
“惹得起的话,为什麽还要躲?如果可以亲手折磨你,我自然不假他人之手。”
尼德拉挑眉,“我倒是看你用什麽方法折磨我,不如我给你指条明路吧。”
弥尔放开了尼德拉的手腕,妖冶的金色瞳孔流转,似森林中蛊惑人心的精怪,“你倒是说说。”
“那我……就告诉你──”尼德拉故作神秘的放缓语速,观察著弥尔神色随好奇变化,“你只要在床上折磨我就够了。”
说罢,尼德拉一口咬上弥尔白皙的侧颈,动作野蛮粗暴,双手也没有停下来,包裹著弥尔修长双腿的长裤,连同内裤,被尼德拉轻而易举的扯了下来,上等布料的长裤如同破布一样被丢到了地上。他抓著弥尔的双腿掰开,向下一拽,弥尔的赤裸的下体正好抵在尼德拉的股间。
柔软的床垫随著两人的大动作而不住颤动。
“嗯……”鼻息间一声细弱蚊嘤轻吟,撩拨人的心弦恰到好处,“轻点。”
尼德拉抬起头,嘴角沾著弥尔的血液,全然戏谑的质问虽然言语嗔怒,却已将双腿缠到自己腰上的弥尔,“我的舅舅怎麽可以这麽淫荡呢?”
“你不喜欢吗?”弥尔嘴角轻扬漾起风情的媚笑,他很乐於与尼德拉这样的调情。
脖颈右侧的伤口缓缓愈合,他双手已经解开男人睡裤的系带,探入宽松的丝绸睡裤中,纤长的十指将还在草丛中沈睡的巨兽桎梏。冰冷的双手渐渐唤醒沈睡的巨兽。随著巨兽的苏醒,男人的呼吸愈加沈重,湛蓝的眼眸闪烁出野兽般的光芒。
男人半眯起双目享受著他的服务,弥尔一手圈著男人半勃的巨物上下套弄,一手揉捏著巨物尾部囊袋里两颗沈甸甸的睾丸,很快硬物便已成完全勃发状。
“啧……”欲望再也无法控制,亟待宣泄,尼德拉直起上身,跪在床上,拉开弥尔正在点火的手,从睡裤中掏出已经蓄势待发的巨物,足足二十公分满布突起的血管与筋条视觉上便极具攻击力。
“让你久等了,我亲爱的舅舅。”说罢,巨根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硬生生的插入紧闭的菊穴当中。
“啊啊……”伴随著弥尔的尖叫,菊穴毫无悬念的被撕裂,鲜血划过臀缝低落在已经拧皱在一起的白色床单上,开出一朵又一朵刺眼的红花。
尖叫声与其说是惨叫,更不如说成放浪的淫叫。撕裂的伤口一次一次的企图愈合,但又被尼德拉的横冲直撞的硬物拉扯开,血液成了最佳的润滑剂,纵容著狂兽的侵略。
“夹紧点!”尼德拉毫不怜惜的拍打著臀部,很快清晰的掌印便浮现在臀部外侧惨白的皮肤上,每一次撤出的巨根上都沾著刺眼的猩红。
在疼痛的刺激下,弥尔的身体反射性的绷紧,娇嫩的肠壁紧紧的绞住入侵的巨兽,後穴的每一次收缩,他都能感受到体内的巨物,更加疯狂的插入抽出,仿佛要将他的肠子拧碎扯出体外一般。
床发出嘎吱嘎吱的配乐,薄纱幔帐上的流苏在晃动摇摆。
弥尔单薄的身体在棉花般柔软的床垫上,如在巨浪中无助的浮木,弥尔勉强用颤抖的双手握住尼德拉的手臂,怕自己在尼德拉的狂暴欲浪中被卷走。
沈溺在欲望中的他,早已忘记後穴因反复受伤而无能愈合的撕裂,被不停拉扯的伤口与被持续撞击的敏感点,疼痛後的快感,快感後的疼痛,巨大的反差所带来的极乐快将弥尔逼疯。
因快感而猛长的锋利指甲,紧扣入尼德拉手臂的肌肉里,弥尔金色的双瞳带著泪光,肆意的尖叫呻吟,“嗯、嗯……快……再用力……啊……干死我……快啊啊……”
“嘶──”尼德拉抽了一口冷气,任由弥尔的伤害举动,身下的人陷入情欲漩涡放浪形骸,给尼德拉带来极大的满足感,双掌握住他纤细的腰身,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凶狠的力道仿佛要将弥尔的身子撞散,“妈的,贱货,再叫,大点声,叫出来!”
“啊啊啊……好棒、要死了啊──唔嗯……我就是贱、呼……”因快感而哽咽的弥尔,眼眸迷朦氤氲,汗水将白色衬衫打湿,黏贴在皮肤上,胸前两点樱红若隐若现,撩拨人心。
血液的润滑使命已经完成,在尼德拉猛力的操干下,紧闭的花朵已经完全绽放,柔软温顺,可以轻松迎送尼德拉的男根,伤口开始一点一点的愈合,直至恢复如初。
後穴不仅适应侵略者的入侵,更会在入侵者短暂的撤离时,不舍的挽留,翕动的穴口阵阵收缩,企图将巨兽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