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魔教十宝,被陵光要去了,厉戬不在乎,那种大凶之器,他才不要。
郑欣牙齿打颤,在后面拉扯他俩人的衣服,声音发抖的小声对他们俩说:“大哥、小哥,我们帮她可以,就不要在她家过夜了吧!”
厉戬皱皱眉,开口:“贤妹,我们会想办法尽可能快的处理掉这件事。只是,甄姑娘一介女子,又受了伤,贤妹你还是陪伴她的好。”
陵光就反对了,摇扇说道:“这件牵扯到摄魂,很棘手,也太危险了。我们遇到危险没什么,毕竟是学过武的,可欣妹妹毫无自护本事,留下了也徒增危险,倒不如随处找家客栈住下。待你我处好此事,便去接欣妹妹。”
厉戬想了想也对。
“还是你想的全面。”厉戬点头答应了,同意让贤妹住店。
看来那个可人的夫家还真是当地的一大望族,杨树村很美,有山有水,风景怡人。
但当他们到了甄可人她家时,顿时为她家的华丽给怔了一下。
平坦的大道上,道路两排种满了银杏树,像是接引你往什么神秘之地而去。
到了底,门口两座坐耍石狮子,生动形象,栩栩如生。
再看正屋建筑均是木结构、黄琉璃瓦顶、青白石底座,饰以金碧辉煌的彩画。屋顶当中正脊的两端各有琉璃吻兽,稳重有力地吞住大脊。
吻兽造型优美,是构件又是装饰物。整体上看去,富丽堂皇、庄严、和谐,建筑气势雄伟、豪华壮丽,真是建组中的霸主,居家中的王者。
郑欣两只大眼睛看的直直发怔,右手捏成拳头击打在左手掌中,开口:“哟西,咱今晚就在这里打尖吧。”
陵光摇着扇子,对她说:“不行啊,欣妹妹,你就是睡外面路上,小哥也不忍心见你睡这里。”
郑欣咧着嘴对陵光咬牙切齿:“原以为自己挺恶的,认识了你才知道,比我还善的人几乎不存在。”
小哥竟然叫她睡马路。
“欣妹妹,小哥是为你好。”
郑欣懒得鸟他,伸出左手,很郑重其事、严肃无比、全神贯注的,把手触碰可人家的墙,严肃的说:“我把今生幸福郑重地交给了自己的左手了。”
说完,又感动的哭了。
“呜呜,我小乞丐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摸到这么漂亮的房子,好幸福。”
陵光在一边擦汗道:“好无语啊。”
厉戬望着两活宝,笑了起来,又问甄可人:“甄姑娘,那么我们就进去吧。”
“好。”
厉戬、陵光、甄可人三人便抬脚进去了。
郑欣也要进去,却被陵光施舍了银子打发了出去,还特地关上了门。
院子里也很豪华,有岁寒不凋的苍松翠柏,有秀石迭砌的玲珑假山,楼、阁、亭、榭掩映其间,幽美而恬静。里面虽豪华,却空无一人,让人不觉怪异无比、汗毛紧粟。
陵光探探头,瞧瞧屋里,门窗也是紧闭的。
他悠闲地摇着扇子大笑说道:“有客人来,主人家却闭门不见,也太失礼了。”
“我去开门。”
甄可人要过去,厉戬拦住了她,道:“甄姑娘,恐有埋伏。”
“啊,等等。”陵光说着,从怀里掏啊掏,掏出几颗鹌鹑蛋一样大的小铁球。
厉戬奇怪的问道:“这是什么?”
“是江南火炽局刚出来的火器,是叫爆炎弹,听说威力很大,还没试过,今天正来拿来试一试。”
陵光将铁球把玩在手心里,摇着扇子的脸上发丝扬起几根,带着玩味的一笑。
“你干什么?”厉戬隐约感觉陵光心里又不好的打算。
“要玩,自然是玩大些!”
陵光说完,手腕一转,手中的孔雀扇子已脱手而出,划了一个漂亮的弧度飞了过去,扇子飞得很快,击打在门上,“轰隆”一声,将门硬生生的打烂了。
扇子又在门上反弹了回来,飞到陵光手上。
厉戬还没仔细看屋里,陵光已速度之快,折扇兜起数颗炎弹,尽数打飞了进去。
“轰轰轰轰——”屋里发出一连串的爆炸,接着浓烟滚滚翻腾而出。
厉戬呆住了,甄可人也呆住了。
这,可不可以说是,陵光把人家姑娘的家,给炸了?
甄可人差点晕了过去,厉戬连忙扶住她,责备陵光道:“陵光,你、你这也太乱来了!”
“宁走十步远,不走一步险。我这也是为大局着想。”
陵光摇着扇子笑道:“反正里面也是一些行尸走肉,无妨的。”
什么无妨,说得简单。
“那些人可都是活生生的生命,你怎的?”
陵光头疼,连忙打断他的话:“我知道,我炸得只是屋子,又没炸人。行行行,进去瞧瞧,我陵光虽然是魔,呃,虽然是纨绔子弟,但还不至于乱杀无辜。”
厉戬、陵光先于前头进了屋子里,可人跟在他们后面。
一般屋子长宽不超出10米,可厉戬一进去就感觉进了山洞里,望向身边的陵光,也同样满脸疑惑。
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非常阴暗,拜陵光所赐,周围还迷漫着淡淡的火药味和薄烟,行走只靠一米都照不透彻的火把,很不容易的向前摸索,不得不小心谨慎。
这里,就像个独立的空间!
陵光鼻子在空气中嗅了一下,对厉戬说:“郑兄,这里不对劲啊,除了火药味,还有其他的味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
厉戬举着火把,又不放心甄可人,小心的前进开口:“甄姑娘,一定要跟紧我们!”
奇怪,后面没人答。
厉戬又唤了两句甄姑娘,只听耳边“滴答滴答”,他猛得向后望去。
突然一张苍白的老人的脸从阴影中出现,他全身滴着水,死鱼眼恶死死的瞪着厉戬,慢慢张大了嘴,张的特别大。
“啊——!”
陵光突然大叫了一声,跳到一边。
厉戬眨了一下眼再看,老头子不见了。
再望向陵光,只见他全身发抖,两只手都放在嘴边,吓得一双凤眼跟小棉羊的眼睛似的,嘴里也发着颤音叫道:“不见了、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是本章备份,方便晋江抽时看不到正文的同志们)
姑娘叫甄可人,家住太原的柳树村,夫家经营茶叶生意,在当地是有名的望族。
甄可人幼时练过腿脚功夫,为人又温柔贤惠,丈夫也是爱护她有佳,两人一直是最佳伉俪。奈何婆婆一直对她持有意见,她若有一件家事做不好,婆婆便狠狠责骂她,这些年更是变本家厉的排挤她,甚至张罗着再给儿子娶一房亲。
郑欣愤愤不平的鼓着嘴道:“那老太婆也太坏了!”
陵光摇着扇开口:“唉,婆媳间一直都是不好相处的。甄姑娘你若是嫁了平凡老实的人家,也就不用受这等气了。”
厉戬问:“然后呢?”
可人继续说。虽然她婆婆这样,可夫君一直很爱护她,还对天发誓,除了她谁也不娶。
“啊,你夫君真好!”郑欣笑道。女孩子家,谁不想嫁个痴情又对自己好的丈夫。
陵光凤眼冲郑欣眨呀眨:“我也很好啊。”
郑欣天真的问:“小哥,你眼睛抽筋啊?”
也就是在去年,可人的婆婆真的把一个女人带回家来。
女人很美,听说是朝中某位官员的女儿,夫君若是娶了她,那就是前生修来的福份。
刚开始还好,夫君从来不去找那姑娘,就算碰到了,他也绝不会看她一眼。
可后来夫君渐渐变了,变得不爱说话,也不喜欢和她待在一起,却是天天跟在那位姑娘后面。
姑娘指东,他往东,姑娘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夫君的变化仅仅是个开始,慢慢的,公公婆婆,家里所有人都听她的。
可人害怕起来,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白天还好,一入了夜,院子里都是晃来晃去的仆人丫鬟、公公婆婆。
他们翻着眼白,嘴里发出“咕噜咕噜”声,四肢像木偶一样摆动,他们,他们就像个死人!
可人抱着头,可耳朵边总有许多碎碎的声音,就像有许多人在她耳边低咕,“滴答”水声快将她磨疯了。
“啊!”郑欣突然叫了一声,吓的抱住自己蹲在地上,青着脸色叫:“太恐怖了!大哥小哥,我晚上不敢一个人睡了,你们两要陪我。”
陵光展开手臂,俊俏的脸笑的眉飞色舞,连忙答道:“好啊好啊,欣妹妹来我这,小哥陪你。”
厉戬无奈的笑着摇头,问可人:“那应该不是鬼怪吧?”
可人回忆,她也以为那姑娘是鬼,她偷跑出门,拿了钱找上村外土庙里住的一位算命先生,把事情跟他说了。
算命先生推算了片刻告诉她,她家里的那女人不是鬼,要制服她也有些麻烦,须偷取她奈以害人的法器,最好找上本事高的能人降她。
算命先生看她可怜,决定帮她一把。便是在她偷取之际,那女人定会发觉追杀她,算命先生那时便出手给她创造时间逃离。
甄可人说完又哭了起来:“不知恩公现在如何?我又该怎么办?”
“可人姑娘莫哭了,我们帮你便是。”陵光将她扶起:“那法器,可否拿出让我瞧瞧?”
可人擦掉泪水,点头,放下背上背的木匣,打开,是一方形为黑色一尺有余的短棒。
陵光一见大惊:“竟然是摄魂!”
“小哥你认识?”郑欣望着他。
陵光拿在手上,心情激动的开口:“是魔教十宝之一,我以前有幸在书上见过。天有奇铁,落于九幽,幽冥鬼火焚阴灵厉魄以炼之,千年方红,千年成形,千年聚鬼厉之气,千年成摄魂之能。只是它明明已经失踪了整整五十年,想不到今天竟然问世了!”
“魔教的,那它应该是坏人的啰。”郑欣嘟着嘴:“我们把它毁了?”
“法宝本身无善恶之分,要看使用它的人。”厉戬说,又转向可人:“你家在哪?带我们去。”
甄可人激动的掉泪:“谢谢、谢谢你们!”
说是去帮她,厉戬无所谓,正好顺路。
陵光更无所谓,这家伙压根就没个魔教护使的样子,一天到晚学诸葛亮摇个破扇子,哪有热闹就爱往哪钻,哪有美人就爱往哪看,他根本就是个纨绔子弟。
还有那个魔教十宝,被陵光要去了,厉戬不在乎,那种大凶之器,他才不要。
郑欣牙齿打颤,在后面拉扯他俩人的衣服,声音发抖的小声对他们俩说:“大哥、小哥,我们帮她可以,就不要在她家过夜了吧!”
厉戬皱皱眉,开口:“贤妹,我们会想办法尽可能快的处理掉这件事。只是,甄姑娘一介女子,又受了伤,贤妹你还是陪伴她的好。”
陵光就反对了,摇扇说道:“这件牵扯到摄魂,很棘手,也太危险了。我们遇到危险没什么,毕竟是学过武的,可欣妹妹毫无自护本事,留下了也徒增危险,倒不如随处找家客栈住下。待你我处好此事,便去接欣妹妹。”
厉戬想了想也对。
“还是你想的全面。”厉戬点头答应了,同意让贤妹住店。
看来那个可人的夫家还真是当地的一大望族,杨树村很美,有山有水,风景怡人。
但当他们到了甄可人她家时,顿时为她家的华丽给怔了一下。
平坦的大道上,道路两排种满了银杏树,像是接引你往什么神秘之地而去。
到了底,门口两座坐耍石狮子,生动形象,栩栩如生。
再看正屋建筑均是木结构、黄琉璃瓦顶、青白石底座,饰以金碧辉煌的彩画。屋顶当中正脊的两端各有琉璃吻兽,稳重有力地吞住大脊。
吻兽造型优美,是构件又是装饰物。整体上看去,富丽堂皇、庄严、和谐,建筑气势雄伟、豪华壮丽,真是建组中的霸主,居家中的王者。
郑欣两只大眼睛看的直直发怔,右手捏成拳头击打在左手掌中,开口:“哟西,咱今晚就在这里打尖吧。”
陵光摇着扇子,对她说:“不行啊,欣妹妹,你就是睡外面路上,小哥也不忍心见你睡这里。”
郑欣咧着嘴对陵光咬牙切齿:“原以为自己挺恶的,认识了你才知道,比我还善的人几乎不存在。”
小哥竟然叫她睡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