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差多少,可要是论坛的话,太少了,那只好论缸了。”“教官,不要听他胡说,所谓的缸也不比坛大多少,这里就是这个说法而已。”
“还有,把你们的门柱子给带进来,然后我们每人给来一个陪酒的。”“不好意思,客官,门柱子今天被甲字房的客人点了,要不小的给你们推荐一个新来的琴师。”“你……”有人又要发火,杨恒直接就是瞅了他一眼,你是来找乐子喝酒的,还是来找别扭的,“那好,琴师就琴师吧,如果她弹得不好听,某可不给钱的,陪酒的也要给我们找一些漂亮的来,可不要那些歪瓜裂枣的。”
“好来,客官这你放心,绝对的好的。”终于把事情摆平了,看来这位不声不响的才是大爷呀,你看他就那么一拉袖子,一个眼色就把这些二百五们给止住了。不愧是前台接待的,这眼力就是不错,他只是凭着这几个小动作,就可以看出杨恒在里面的地位来了。
“咚咚咚咚……”一个女子抱着一具琵琶缓缓走了进来,在进门之前,先在琴弦上拨了几声。“额。”一众二货立即转化为了牲口,一个个眼睛瞪得大大的,好似要把这个女子给吃了一般。
“手如柔夷,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嫣然,美目盼兮。”一个牲口竟然直接念出了一首诗经中的诗来。不错,这些二货还成,虽然不会自己写诗,可还是能够应景,念出一首诗来,就是,就是感觉这个女子好像有些不配这首诗似得。
虽说有牲口如此的调笑,可其他的牲口还是好似没有反应过来似得,口水都流了下来,难道他们没有见过美女么,好像,好像小娘都要比这个女子好看多了,啊,对了,他们可不敢如此的看着小娘,再说,小娘现在还小,而这个女子已经算是二八佳人了。
这个女子轻轻来到房间的中间,深深福了一礼,并没有说话,接着就坐在了艺妓的绣墩上轻弹了几个音,然后一首曲子就随着她的手指的拨动,悠扬的响了起来。
“这真是此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闻呀。”这帮牲口看来是来泡妞的,而不是来喝酒的,当琴声响起的时候,也都回魂了,不知哪个竟然酸了起来。
那个,你能告诉我,你不是穿越来的,你怎么能够把老杜的诗给念出来了呢?杨恒突然感觉这首诗有些耳熟,再仔细一想,这竟然是老杜的诗,可再看众二货们,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来,看来这些人并不太懂得欣赏诗,而是开始起哄了。
“老程,这可不成呀,你怎么能够抢我们的词呢,不行不行,罚酒罚酒。”这个我能说你们糟蹋了一首好诗么,估计以后老杜就不会再写这首诗了。
第二六七章纠纷再起(一)
听到众人的起哄,杨恒才明白,这些二货们竟然是专门研究出一些词语来逗乐的,而那名女子起先听到这句词的时候,也是有些一怔。
本以为是遇到才子了,结果是如此的逗呢,虽然说一顿,二货们也没有听出这乐音的不同来,为啥呢,虽然他们学了几首跟夸奖女子有关的诗,还在一起讨论了几个句子出来,可二货总归是二货,他们本身学习的时候就不是很认真,尤其是当老师的,都是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能过去就成,可不要被这些二货给揍了。
去吧,好好陪着客官们喝上一杯。”不用说,陪酒的来了,那个,你们不冷么,杨恒终于算是见到了所谓大唐的穿的少的女性了,这个时候不是没有,而是都到酒家来了,不知在什么春香院秋香院的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的。
“来,陪哥哥喝个嘴杯。”得,你也太猴急了吧,杨恒抬头一看,最先坐下的一个女子在手中已经端了一杯酒,所谓的嘴杯,不过是这个女子喝一口喂给这个牲口喝而已。
“你个猴急的东西,教官在这里还没有动,你倒是先动起来了。”“哥哥你是教官么,好别致的一个名字,要不要妹妹也给你喝一个。”那个,你不要打蛇随棍上行不,这些女子真是好眼力,当有人一说话,然后都看着杨恒的时候,在杨恒面前的女子端起杨恒面前的酒杯就想往杨恒的怀里坐。
“好了,好了,你喝酒可以。给我老老实实的坐在那边。来倒酒。”虽说杨恒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杨恒也不是那种任何货色都要的人,这一上来就嘴对嘴的喂酒,杨恒可是不习惯。
“你们,不要看我,该怎么喝就怎么喝。”突然,杨恒发现没了动静,只有琴声在响,他明白。这不是众人在欣赏琴声,而是在看着他了,果然,众人都是瞅着杨恒,好像很是好奇的样子,“看什么看,你们不喝我就走了。”
“喝酒,喝酒,来妹子,我们也喝一个。”杨恒喊了这么一声。众人反而正常了,他们突然觉得。杨恒这么做好像没有什么不对的,既然他能够看着自己这么做而不讨厌,那就是说杨恒不是讨厌这件事情,确实有的人好干净,不喜欢这种事情的。
“哥哥,难道你不喜欢妹子么,妹子就很丑么,让你这么讨厌。”“没有没有,妹子是这里最漂亮的,怎么能说丑呢。”不用看,来到杨恒这里的这个女子绝对是这里面最漂亮的一个了,因为刚才那个跑堂的已经把杨恒给记住了,如果说要侍候好一个人,那自然是杨恒无疑了。
“那哥哥为什么不跟妹妹喝酒呢。”“倒酒,倒酒,说那么多废话干吗,某家怎么喝要跟你申请么。”杨恒把酒杯往桌子上一顿,有些发怒了。
“哥哥饶命,哥哥饶命。”这个女子立即是吓得是满面的失色,赶紧跪了下去,就是众牲口们,跟那些女子们,还有那个弹琴的女子也都停止了手上的活,往这边看了过来。
“教官,是不是她不合你的口味,要不,再换一个进来。”“不用了,你们都喝你们的酒吧,你,继续弹琴,你起来,给某倒酒,那么多的废话干吗,晦气。”杨恒装起了粗鲁来了,“还不快起来。”“是。”
这时,杨恒才了解了这个地乙字房为什么这些二货不来了,这个地方可以说是一人一案,每人面前都摆着相同的食物,在边上还有一个绣墩,那是让这些女子来坐的,而此时有的牲口们已经把手伸进了边上人的衣服里面,而这女子也是半推半就的样子了,如果说杨恒不在这里的话,也许这些牲口们还会来一个集体春色表演呢,可杨恒在这里反而让他们有些束手,尤其是刚才那一出,而那个弹琴的女子此时则是低着脑袋开始弹琴了,看来她还不习惯这种场合,或者说还是初来呢。
突然杨恒感觉,这里怎么是有些四不像的地方呢,说是妓院不是妓院,说是酒家不算酒家,而且是什么都有,还是一种集体行动的地方,不过杨恒有些猜错了,因为已经有牲口带着人往边上去了,看来在边上还是有房间的,杨恒很想看看那个房间是什么样子的,可他不敢去,怕引起误会来,他可不想被传出去什么不好听的谣言。
可这谣言不是他不想就没有了的,“你们哪来的弹琴这么好的艺人,也不跟某推荐一番,要不,就跟某到某的房间里面去弹给某听。”
“客官,客官,你的房间在甲子房,这是乙字房,你不要进去,不要进去。”你这是干嘛,想火上浇油么,本来此人就是奔着找茬来的,虽说杨恒不知道这个院子的布局,可他也知道甲字房是不可能走到乙字房外面的,要知道这房间门的外面可不是什么公共走廊,而是单独往这个房间而有的一个走廊,甲字房,好像起先众牲口们是朝另一个方向走的,也许,这人是跟其中的一个二货有什么过节,这才借着酒气来找茬来了。
“让开,让某等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艺人在弹琴,东家竟然藏起来不让某等见识一番。”果然,要说不是找茬的,杨恒那绝对是不相信的,此时外面可是来了一群人,看来是先前进入甲字房的人,而且他们应该是有人看到了杨恒跟众二货们,也许他们没有看到杨恒,否则,在这个城里还真没没有几个人是敢来招惹杨恒这些人的。
“客官,你们不能这样呀。”“咔嚓,”就是一声,接着门就倒了下去。众二货们也都一下被惊呆了,是谁,竟然敢破门而入,而且是谁有这么大的力气,要知道,这里面也就杨恒能够轻易能够把这门给踹开,而其他人还要差一些的。
“房二,是你,你耍什么酒疯,这里可不是你家,你想怎么耍,就怎么耍。”原来如此,这是房二呀,大唐赫赫有名的绿帽王,也就是高阳公主的夫婿,不过他尚公主还要早着呢,因为高阳还要比豫章小呢。或者,此时高阳只有几岁的样子。
可看此人五大三粗的,还有如此的一把力气,这是房相的儿子么,要说他是一个武将的后代,那绝对会有人信的,不过也就是这种人会被人利用,因为此时众人都感觉到很惊愕的样子,看来没有人是跟房二有仇的。
“长孙兄,门我给你撞开了,要不要兄弟我帮你出气,说,是谁跟你有仇。”众愕然,什么时候长孙冲又出来溜达了,他不是让老长孙给禁足了么。
“怎么,哥几个,是不是很惊讶,要不要跟我这个兄弟来试试。”那个,你是文人好么,你怎么就跟那街头混混似得,不感觉给你的老子丢脸么。“嘿嘿,谁先上。”看来房二不知怎么让长孙冲给收买了,竟然给当起了打手来了。
“小子,你出来跟你老子说了么,不要给你老子惹事呀。”杨恒很“好心”的劝慰着,“杨,杨,房二,你把这小子给揍一顿的话,我会多带你来几次这里的。”
杨恒摇头有些无语了,这么一个大好的青年,竟然因为杨恒的穿越,而变傻了,现在只能这么解释了,或者说是被仇恨烧着心了,什么仇恨呢,自然是夺妻之恨了。
“小子,某家对不起了,谁让你惹着了某家的金主来着。”
第二六八章纠纷再起(二)
那个,我能说房二你太傻么,你这是让人当枪使的节奏呀,你爹也是相爷,长孙冲他爹也是相爷呀,他们两人能说谁上谁下么,是啊,长孙无忌是国舅,可你爹可是房谋呢。
杨恒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孩子,难道是被他爹给虐待傻了不成,不然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呢,自然杨恒是不知道的,房爹是不喜欢这个房二的,就是他的老娘也不喜欢他,不为什么,爹娘不喜欢就是没有为什么可讲,可怜的孩子,早知道如此,你不如跑的慢些,那么有可能房二公子就会变成房二娘子了。
正在杨恒胡思乱想的时候,房二已经来到了面前,伸手就想往杨恒的脑袋上抓来,而其他的二货们则是对房二是带着满脸的怜悯之情,太可怜了,你怎么敢惹这个霸王呢,自己找死,真是没治了。
“我说房二傻是吧,你要跟我握手也不能往我的脑袋上握呀,看看,还真是傻子,你跪下干嘛,我可是承受不起的。”
“咯吱咯吱。”杨恒的小手握在了房二的大手上,怎么看怎么搞笑,可是杨恒的这个小手就如同一个吸盘一般牢牢的吸在了房二的大手上,直吸得房二的大手咯吱咯吱直响,“啊……”一个男高音有震破玻璃的节奏,直冲天际,甚至房顶的瓦都被这声音波给震的刷刷的降落,直到此后几十年内都有一个声音恶魔的传说在当成教育不听话的孩子的一个传说,甚至当天长安城里有百分之八十的在苦闹的孩子被吓得几十年内连一滴眼泪都不敢流,甚至他的老子娘去世了也没有敢掉一个眼泪。
这个有些夸张了哈。不过确实。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惨叫起来。那是文哲流泪见者伤心。他后面的那些在甲子房的客人们都吓尿了却是真的。
“鬼叫什么,给我站起来说话。”“大大大哥,我我我站不起来了。”“你站不起来鬼叫什么,对了,你是一个结巴么,太可怜了,这么好的一个孩子,怎么是结巴呢。要不要某给你治一下呀。”
“大大大哥,我我我不结巴,唉,我的手怎么不痛了,大哥,你会道术么,要不大哥你教教小弟我吧,我拜你为大哥,不不,我拜你为师傅。就是叫你师祖都成。”看来真是一个傻子,这没多一会。就把他老爹的辈分给降低了几辈,如果让他老爹知道,真是会后悔当初没有把他给射在墙上,否则或者会有个房二娘子的,不过要是有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房二娘子的话,那不是更加的难看了么?算了,就不要让房相纠结了,勉勉强强就收个小弟吧,反正以后李二也会让他给自己做连桥的,那个时候不是丢房相的脸了,而是在丢李二的脸了。
“好了,起来吧,你这个小弟我收下了,是谁让你来打我的,你认为该怎么办?”“怎么办,我听大哥的。”“那好吧,不要打他了,就把他给扔出去吧,扔的远些,可不要跟你刚才一样,鬼哭狼嚎的,你不知道你这些师兄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