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他就明白那是什麽了,燥热起来的身子说明了一切──那是春药。而且不是普通的春药。耳边传来窸窣之声,师弟们已有些忍耐不住,开始呻吟扭动。
第33章
连一般人都受不了地原形毕露,何况拥有对春药极其敏感的黑女阴的他呢?势必要比那些人要难熬多了。
修远紧紧地夹著腿,身体几乎缩成了一块坚硬的石头。嘴唇咬得发红,就是不肯露出半点软弱。
然而毫无用处,不管他如何抵御,快感依然强烈,侵入他的血液和骨骼,让骨头发痒,让血液沸腾。
褥裤很快就湿透了──魔尊不许他穿这一层,而他把被子撕成条状,围在腰间,他同样不许自己赤裸,方便对方随时随地玩乐。还好那人没反对,由著他去了。
两只腿绞在一起,忍不住细密地挲动,好似两条正在交脔的蛇。反观其他人,毫无自制力,早就脱光了衣服,分开腿,用手激烈地自慰著,可治标不治本,那地儿更加的痒了,便去纠缠旁边的人,互相抚慰。
一个人坐在地上的修远,好似刚从水中捞出,衣衫被汗水湿透,香肩外露,可见撅起的优美锁骨。他死死咬著牙关,一拳又一拳地打向粘过来的快感,就在他与快感搏斗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只手抚上他的臀部,趁他不注意,指尖溜进那流水潺潺的阴穴中。
“啊……”男人瞬间破功,抽搐著仰头呻吟,但立刻就清醒过来,一把推开那个无耻的偷袭者。
“师兄……”少年眼里一片炙热,姿态露著软软的哀求,“我受不了了,好痛苦,救救我……”
“莫负……”男人的表情满是痛心疾首,他没想到这麽纯洁的灵魂竟也沦为欲望的奴隶了。
“走开,不要碰我。”他冷冷地说,“看看你这副样子,有多麽丑陋!”
“师兄……”少年小嘴一撇,哭了,他本就胆小,更没有什麽承受力,被师兄如此鄙夷,自然心头难受,“对不起师兄,我没有办法……”那双眼睛蒙著一层泪雾,可顷刻就被程亮的欲望驱散了,“师兄,给我,给我吧,求求你了!”
如同猛虎下山,少年扑了过来,将他恶狠狠地压住,手指在他蜜穴里重重插弄著。“师兄,你这里好热,好紧,我好想进去……”
“滚!给我滚开!”甩了他一耳光,修远摔倒在地,缓缓地摇著头,手紧拽著剧痛的心口。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莫负,你的胆子大了不少呢。太好了。”魔尊鼓励地拍了拍他的头,“再接再厉,他早就不是你的大师兄了,现在彼此身份平等,你不用顾忌什麽,明白麽?”
莫负怯怯的,点头又摇头。
“啊,主人,干我!”
“受不了了,主人行行好,临幸小奴!”
听著那一声声招呼,魔尊轻笑一声,走开了。
他走到修远身後,那里不见人,只高高翘著一个白皙的屁股,还有两只手掰开的後穴,雪住把身体压得低低的,声音充满甜蜜和魅惑:“主人,赐我甘露~”
魔尊也不吝啬,掀开下袍,就把肿胀的阴茎凑了上去,可雪住年龄太小,那处太紧,像一帆风顺地干穿它,怕是不太容易,魔尊也不想多费周折,便顺手拉过後面的修远,借做搭桥之用。
修远不明所以,就被扯了过去,分开的腿间,热乎乎的巨物贴了过来,抵住他的花瓣,一阵快速摩擦。“嗯嗯……呃……”没一会儿,男根就被流出的淫液湿润,魔尊就著这极致的润滑,转身将分身送入雪住的後庭享用了起来。
被放开落回原地的修远涨红了脸,赶忙挪得远远的,抱著自己的膝盖缩在一边。魔尊看也没看他,挨著将饥渴的男宠们干了一遍,然後回到座位,喝了一大杯酒,胯下阳物仍旧竖立著,大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中。
由於人数太多,魔尊难免失去耐性,草草解决,其中董安性欲最强,未被完全满足,他光著屁股爬了过来,股间还沾著主人的精浊。“好可怜啊,天降雨露,却独独落下了大师兄,魔尊也太狠心了。就让我来安慰安慰你哭个不停的浪穴好了。”
然而阴茎刚抵上那销魂的入口,魔尊就停下了喝酒的动作,冰冷的目光毒箭一般朝他射来,吓得他逃之夭夭了。
“呜……”拖得越久,药性越剧烈,修远只感到下身失禁一般,一股一股地泄著浓水,他伸出颤抖的手,似乎想插进去解渴,但是好几次都缩了回来……我不能,绝不能……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哪怕一败涂地,也要多坚持一秒锺。最後他实在憋到极限了,不由压下阴穴,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起来,划下一道道耻辱的水痕……
“宝贝,真是抱歉,怎麽忘了你呢。”就在这时,一双手将他抱起,同时拥抱著他的还有极其歉疚的声音,“你是大人,他们是小孩,我得先照顾小孩子,是不是?千万不要生气,本尊马上就补偿你。”
第34章
话说得好听,干的又是另一回事,这正是魔尊的恶劣之处。
他有多阴损呢?在男宠中间穿梭,悠然自得,可就是对男人急需要纾解的身体熟视无睹,故意弄得那些人放开嗓子淫叫,干得那些穴啪啪作响,给予他精神上莫大的折磨,而在路过时,装作不经意地扯弄他的乳环,舔过他的耳垂,微风拂过似地,潇洒走开了,管他是不是在颤抖,在流泪,被快感逼得走投无路……
最后逼得他只能在地上磨蹭,不也是他的算计,他的杰作吗?他却露着一张无辜的嘴脸,还温柔而慷慨地道歉,玩弄着修远的心情,实在也太高明了一点。
当坐在自己怀里的修远闭上嘴,合上眼,不肯配合的时候,魔尊又漫不经心地说:“你这么聪明,想必你肯定发现这里少了个人。少了谁呢?”他轻笑,“当然是你亲爱的无尘师弟。难道你不想知道他在哪里?”
男人浑身一震,紧绷的肌肉松弛了下来。手指点上他紧咬的唇,另一手按住他的穴,魔尊眼底满是狡诈的笑意:“口水滴答的,饿坏了吧?先喂它吃点水果吧。”
说着将一枚葡萄塞入其中,又塞了几枚后,拿起香蕉往里捅了捅:“好吃吗?当然,比起我这根,味道肯定要差多了,要不要尝尝,免费的哦!”
修远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像受伤的翅膀一样轻微颤动:“要。”
“呵呵……”他的顺从,让魔尊笑得合不拢嘴,可是他并没以前那样爽快,只是用茎头揉着他的穴,一圈又一圈,如同在烹饪一道菜。弄得对方痛苦地扭动,极为难堪。
“自己打开这道门,让我进来。”
“是……”纠结了好久,修远才吐出一个字,然后蠕动着花穴,一点一点艰难地将那粗大吸了进去。
可进去后,魔尊又出了另外一道难题,他杜绝深入,故意浅浅地摩擦着穴口内侧的肉壁,直到那人呼吸沉重起来,才缓缓开口:“它好像不喜欢呢?哭得厉害。你说本尊该如何安慰它?”
修远轻泣了一声,极度挣扎地启唇:“深些……再深些……”
魔尊偏过头,想了半响,答应了声:“好。”遂捧住他结实的翘臀,将分身推到装满淫水的内里,却不动了。
这样的折磨,熟透的花阴哪里受得了,他想自己动,可是魔尊钳住了他的腰,让他死死钉在巨根之上就撒手不管了,而且丝毫不觉得自己有过分的地方,反而疑惑他止不住的啜泣是什么缘由。
“插我,插我!”修远不堪折磨,轻声呜咽起来了,他已经分不清是因为魔尊的威胁而是自己的本能促使他毫无廉耻地提出一个又一个下流的要求。
“君要臣插,臣不得不插。”戏谑他的同时,魔尊一手托住他的臀,一手捞着他的腿根,开始重重往上顶着。
“啊……呜啊……”背靠着魔尊,坐在他怀里,胯下的洞被撑开,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被那双手举起来,花穴承受着最简单粗暴的浇灌。
“啊啊啊……”偏偏对方抽插的速度极快,花穴都被干得麻木了起来,但在麻木之后,就是连天地也为之变色的爽快。“不……啊……不要……”修远目光迷离,面色潮红,完全陷入情欲所布置的迷障之中,沉浮于浩瀚的欲海。
阳物的雄伟以及淫穴的绯红,共同织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凡是打开它的人,非走火入魔,精尽人亡不可。下面不少人被迷住,纷纷折了树枝,插入后穴,一边叫着主人一边纵情欢乐。
“我的修远真是魅力无边呢。连师弟们都被你感染了。”魔尊笑着,弹了弹他硬得发紫的前端,“这里也快了吧?射出来的情景一定很美,我都等不及了!”
他的声音好似绕指柔,和动作激烈的刚烈阳物配起来,简直就是世间最完美的诱惑,就是无情无欲的石头也能从中找到快乐,何况是敏感得无以复加的血肉之躯呢?
“啊——”修远肆意摆动着腰肢,彻底放下了人伦道德,快乐胜过了一切……他的腰格外柔韧,呈淡淡的蜜色,充满了力量,一曲金蛇狂舞简直就是对力与美的最佳诠释。魔尊忍不住搂了他的腰,下体顶得更凶,可说谁也没见过这般惨烈的攻城掠池。只听男人一声长呼,声音大得震掉了无数树叶,阴穴紧紧一收,然后猛地一放,吐出多得惊人的粘液。
“让我……出来……”他梗着脖子,求他把堵住马眼的手指拿开。
看在他被高潮打得浑浑噩噩,凄惨不堪的份上,魔尊松开了手。得到了解放,那根东西立刻抽搐着吐出浓精,精水如壮观的瀑布,倾盆洒下。
第35章
男人已经失去了意识,可後面仍在流,前面仍在射。
魔尊托起他的腰,用口封住了那不断喷薄的初精。过火的性爱对魔来说是力量和美味,对道士来讲却是生命的透支,以及元气的完损。
道行越高,伤害越甚,何况修远禁欲千年,精关被突然开启,难免一发不可收拾,泄出浓浓的纯阳之气。
这个时候,万万不能临泽而渔。如果身子被掏空,他将无法生下自己的孩子。
所以他必须压抑自己的贪欲,止住对方的一泻千里。
魔尊解下披风裹住他,将他抱回了寝宫。虽然他身上到处都是男人留下的污痕,却丝毫不让人觉得脏乱,反而美得惊心动魄。也怪不得男宠们看著他的背影,是如此迷恋和不舍。
那一次疯狂过後,修远明显感觉身体大不如从前了。
修仙之人最忌讳的就是精关失守。他的法力被黑女阴所牵制,而破身更让他雪上添霜,现在就只剩端碗的力气了。
还好,大概有半个月魔尊都没有逼他做那种事,更没让他参加三天一次的集会。而是让他静养著,如同养一只才减了肥的猪。只待他长壮一点,就磨刀霍霍,拉上菜板宰割。
“宝贝,你总算对我坦诚了一次,而且一次就坦诚了这麽多,真让我受惊若宠呢!”
修远知道他指的什麽,脸一下就白了。这个恶魔!揶揄他就这麽有意思麽?
“还不是你逼我的!”他反驳了一句,也顾不得後果,那股郁闷必须发泄出,於此时此刻。
魔尊笑了:“我逼你,还是你逼我?是谁要我插的?还让我插得更用力,更深些?”
男人气恼地转过头,不愿去回想自己妥协时所尝到的沈沈羞辱,试问哪一次不过分?哪一次他不是那个始作俑者?
“我不该对你兴师问罪,毕竟是我要你去犯罪。”魔尊自我反省著,“既然是共犯,也没什麽好说的了,抛下争锋相对,继续互敬互爱好了,”他的招牌笑容招牌到了极点,“这样才能体现出,一条绳上的蚂蚱的无限风情来,不是麽?”
什麽谬论,修远当作没听见。
“你奉献了你珍贵的初精,本尊自然要好好奖赏你。我怕你一个人太闷,给你安排了个仆人,希望他能像本尊一样,十分对你口味。”
滚。男人没好气地腹诽。
然而当门打开时,和那人独处时的暴躁不安,顷刻被风吹散,只剩下一腔温柔和惊喜。
“无尘……”一把抓他的手臂,修远激动地上下打量著他,几乎喜极而泣。
少年却垂著手,面无表情。
“无尘,你还好麽……师兄想死你了……”
少年还是没有反应,倒是旁边的魔尊不可救药地打翻了醋坛子。
“你是不是……是不是伤了他!”见少年神色晦暗,曾经的阳光沦为了阴影,修远不禁失控地转向魔尊,朝他质问这其中见不得光的原因。
魔尊摇了摇头:“我还没有碰过他。不过你的样子,让我突然很想知道他後庭花的滋味了。”
这话成功击溃了修远的愤怒,让他变得极为担忧和憔悴:“不要那麽做,他只是个孩子,放过他好麽?”
俯下身,魔尊用一切好商量的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