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主,狼吞虎咽地坐了上去。
可埋入阴穴的分身却不动作,他的主人只顾舔著他的耳垂,坏坏提醒:“接下来要我怎麽做?我的宝贝?”
修远张了张嘴,但仍是没说出口。虽然那处痒得要命,像是爬著千万的蚂蚁,他也忍著,没有把残破的尊严交出去。
魔尊并不著急,晃动腰杆,在他体内慢吞吞地碾磨,那淫穴在他的刺激下急剧变化著,变得无比潮热,而且越收越紧,催促一般,贪婪地将他夹住,不断吸吮,对他诱惑。
“不要……不要再折磨我……”嘶哑的声音从失了神的男人口中挤出,与其说那是苦苦的哀求,不如说是深深的绝望。
魔尊不悦地眯起了眸子:“不是我折磨你,是你自己在折磨自己。只要你说,要我狠狠捅你,我就会赐你无上的快乐,让你摆脱痛苦的境地。”
那人偏头,冲他吐了一口唾沫:“你……你休想……我绝不会……绝不会求你……嗯……哦……呃啊啊啊……”
一阵猛烈的抽插过後,那人又停了下来,留下悠长的余韵。让他食髓知味,又不得满足,只能眼巴巴地望著自己。
“爽吧?还想不想体会一次?”
修远天人交战,极度挣扎,但依然坚守住最後的防线。“我宁愿……煎熬至死……也不会……让你得偿所愿……”
“死鸭子嘴硬!”魔尊似笑非笑,低头含住他的乳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拉扯,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分身,上下套弄,将他逼到不得不投降的绝境。
修远难受至极,眼泪染湿了整张脸,快感玩弄著他,发出桀桀怪笑,他的身心遭到千万倍的
凌迟,身在天堂,心在地狱。
魔尊毫不怜香惜玉,就这样剥落著他的意志,直到玩得他失禁,才抽动分身,鞭挞著他的罪孽。
粗大的阳物不快不慢,犹如散步一般,在女器里肆意驰骋,制造出源源不断又恰如其分的快感。
“啊……啊……”男人起伏在他大腿上,乘风破浪飘飘然,浪穴泄出一股又一股热水,让肉棒更为顺畅地捣弄,小巧的花蒂早就被欲望渲染成紫黑色,吊在一边,被茎身不断摩擦著;花瓣肿大得不成样子,皱巴巴地贴著抖动的阳具翩翩起舞;淫水四溅,洋溢著无边的欢乐,水声清亮,像是有人跟著节奏拍手,让两人更为激动,一个恨不得能彻底贯穿,一个恨不得被彻底穿透。
第28章
两人抱在一起,交合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才勉强偃旗息鼓。
修远彻底瘫在了床上,像小穴一样被撑开的意识至今也无法合拢。
迷糊中,魔尊的声音刺穿了大脑,但他已经没有半分力气抗拒魔音的长驱直入了。
“从现在起,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我才是伏龙寺的主人,而你只是我的男宠,一个贱奴。”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必须顺从於我,休再对我口吐狂言,休再有任何的反抗。只要有丁点越矩,就得接受惩罚,惩罚是很残酷的,骨头再硬的人也是承受不了。记住,高估自己,绝对没有好下场。”
“每隔三天,本尊就要举行一场盛宴,每个男宠都必须参加。三天後,便有一场好戏,你拭目以待好了,因为那个主角就是你。”
“修仙之道,你没有悟透也就罢了,床笫之事,更是差劲得一塌糊涂。修远道长,你也太一无是处了,若不好好调教你一番,怎麽能让你找到自己的优点呢?还不浪费了那大好的阴穴!你准备准备,三天後见。”
三天对於男人来说,不过白驹过隙,时间太短太短了。
承受了魔尊毫无节制的掠夺,他根本无法恢复元气,何况心上的伤口如此狰狞,就是给他一万年,也难以痊愈,何况只是三天。
再加他以後还要面对的,他根本就喘不过气,被践踏,被玩弄,这接下来的命运,不管他是否接受,都一并涌入他的生命里。他的生命成了一堆肮脏不堪的泥泞,却没有狂风与暴雨。反而充满了淫靡的阳光和耻辱的欢乐,他将与不这些不伦不类的东西齐头并进,再也没有机会回头,看一眼平静且安好的曾经。虽然曾经也有过痛,但是不乏仁慈的幻觉和美好的回忆。
转眼,就到了他不愿面对的那个日子。
手链,脚铐,赤裸著下体,身上只著了一件薄薄的单衣,甚至掩饰不住皮肤上的青紫痕迹。
脖子上栓了一条绳子,他就这样被拉到那美不胜收的花园里。
魔尊已经就坐。所有的男宠都在,分两排站著。
他低著头,环顾四周,看著师弟们花枝招展,心在滴血。
他们为什麽会变成这样?是被魔尊所制?还是为魔尊所惑?
“师弟们,为什麽不反抗,要心甘情愿地做他的禁脔呢?”
“难道你们忘了师尊对你们的教诲了麽?屈尊於一个恶魔,是我们修道之人最大的耻辱!!”
“你们醒醒好麽?不要再被他牵著鼻子走了!团结起来,用你们心中的正义,将他彻底消灭!”
然而他的慷慨激昂,却没有落入那一片麻木的眼里。他们面无表情,仿佛他只是在吟哦,在发浪,在骚动而已,司空见惯,不足为奇。
这里是魔尊的後宫,後宫里的人都是这个样子。谁杜绝欢乐谁就是笑话,谁鄙夷交合谁就是罪孽,在这莫大的染缸里,已无完璧那种装腔作势,自欺欺人的东西。
“说得好,说得好!”座上的魔尊都忍不住鼓掌,甚至站在他那边替他施恩布道:“难道你们忘了你们的二师兄了吗?他就是最好的楷模!为了得道成仙不择手段,甚至牺牲了最爱的人,那是何等正直何等高尚!连本尊都佩服得五体投地,大家更是要向他看齐!”
修远的喉结动了下,脸一阵青一阵白,被踩到痛脚的模样实在是大快人心。魔尊哈哈一笑,随即脸色一沈:“鞭子。”
雪住步出队列,双手握著一根铁鞭,走到修远身上,等待主人施号发令。
“二十鞭。是师弟们作为你这场演讲的感谢。”
场上十分安静,只有鞭子击打肉体的响声。纵然修远算是半个仙体,但那鞭子为玄铁所铸,也免不了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而他直直挺著,没有动摇分毫:“魔头,别以为这样你可以像操纵他们一样操纵我,我永远都不会屈服,你尽管放马过来好了!”
魔尊笑了:“是麽?”
他呷了一口酒,将垂下的一缕发丝拂上额头:“你是在标榜自己麽?你铁骨铮铮,你宁死不屈,也许这样,就能把他们感化了,正所谓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有你这样的伟大,不愁唤不醒世人的良知。我亲爱的修远,你真是可爱至极,我越来越喜欢你了,瞧你那副迂腐劲,让我恨不得现在就扒光你的衣服,狠狠干你!”
“给我掌嘴!”魔尊扔掉酒杯,琉璃碎了一地,空气里立刻弥漫了烈酒的香味。
第29章
雪住虽然生得纤细,力气却大得惊人,没几下就打得男人嘴角破裂,不住滴血。
而那个人眉头都没皱一下,眼中反而溢满对傀儡的悲哀和同情。
惩罚完毕后,他被绑在一棵树上,双手吊着,准备承受下一轮的调教。
魔尊仿佛醉了,懒懒地眯着眼。他想起男人以前的样子,温和,谦逊,从来没有发过火,对于别人施加在他身上的伤害,一笑置之,甚至甘之若饴。就算被爱人背叛,也没恨那么一点,总认为是罪有应得,是如此顺应着天命,即使天命对他不公,即使世人对他不削。
现在他变了,而改变他的人,正是自己。让他有了喜怒哀乐,有了极端的情绪,甚至将他拉入了无边的欲海,牵引到了快乐的云端,逼迫他走到了屈服的边缘,接受忠于自己的烙印。但是仍没有得到他的初精,就是黑女阴也无计可施。
所以说,光是这样还远远不够,他要打破他,让他彻底地失去。要他不仅身体,连心也属于自己,无条件地沉沦在他胯下,做一个卑微的不能自我主宰的奴隶。
“你还没有忘记那个男人吗?”魔尊柔声细语,“可惜,这里不是你的殉情之地。我会令你永远无法追随他。他不配得到你的心,就像你不配拥有尊严。明白?”
他撑起身,露出一个笑容:“这是新来的男宠,大家认识一下。至于见面礼,你们把他舔湿就好了。”
“混蛋!”修远脾气再好,此刻也忍不住骂人,但刚开口,就被一巴掌扇得偏过脸,脑袋撞在树干,好一阵头昏目眩。
“他那下面可有你们求之不得,而又让我爱不释手的东西。你们难道不想看看?”
话音刚落,师弟们就涌了过来,有人掀开他的下袍,有人捞起他的腿,有人掰开他的女阴,有人捏住唇间的阴蒂,皆是啧啧赞叹,一脸好奇。
“走开,走开!”胃里排山倒海,修远忍住想吐的冲动,晃着头恶狠狠地驱赶,却无法摆脱那一根根冰冷的手指。
“不,不……”当蹲在下面的董安伸出舌尖,触碰那个羞耻的部位时,男人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眼里满是屈辱和慌乱,“你们都疯了么?你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当然知道。”董安说,“魔尊让我们伺候你呢,如此殊荣落在你头上,你还不满意么?”
“放屁!”修远怒斥,眼球布满了血丝:“愚蠢的家伙,谁还救得了你呢?没有眼睛也就算了,连良心,也被狗吃了!”
这话显然激怒了对方,董安连连冷笑:“装什么处,还不是一个连婊子都自愧不如的骚货!把他的腿架起来,我要让他尝尝我的厉害!”
言毕,男人的双腿就被抬起来,往两边拉开,几乎拉成一条直线。董安扶摇直上,一口咬住他整个私处,狠狠舔了起来。那地方像是被拨开皮的蜜桃,露出了完整的肉核,鲜嫩欲滴,只等采摘。董安又妒又羡,越发卖力,在上面糊了层亮晶晶的口水。
“呜……不要……滚开……”快感袭来,惊涛骇浪,不住挠着他防备的堤岸。纵然忍得辛苦,但穴口仍是溢出温热的水来,与那根舌头融化在一块儿。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下面破防,只在顷刻,而前端也被人吞进了嘴里,就是后庭也未幸免,众人争先恐后,如同抢食一般,把他瓜分殆尽。尝到他蜜水者,更是以此为荣,越战越勇,弄得他生不如死,又爽又痛。
“刚才还喊不要,转眼就乐在其中。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魔尊无奈又宠溺地摇了摇头,冲其中一个男宠招了招手,那人走了过去,就被拔了裤子,一棒捅到了最深处。
一边干着身下的夜玹,一边欣赏修远那张迷乱的脸,简直销魂极了,不由干得更猛,仿佛恨不得捅穿那口穴。
而那边,修远歪着头,痛苦地看着师弟被蹂躏的样子,眼中泪水汇聚,却不知落入魔尊眼中的自己,有多么动人,就像才出生的小羔羊流出的血。
推开身上的夜玹,魔尊站了起来,胯下的肉棒硬朗如石,直指苍天。“把他给我弄过来。”
众人得令,立刻解开男人身上的束缚,将他粗暴地拖至主人跟前。
修远疯狂地挣扎着,却被魔尊一把扭住他手臂,翻了个面:“啧啧啧,看看你的样子,简直就是淫神在世,就是一只蚂蚁,怕也忍不住把你搞得翻天覆地!”
他揶揄着,脚踢向他的大腿,把他双腿分得开开的,入目的便只有垂吊着的阴茎,以及怒放的泉眼,还有微微颤抖的肉蒂。他不慌不忙,扭住他另一只手,然后就以男人臀部对着他的姿势,将肉刃猛地插入那蜜穴当中。
第30章
魔尊撞进来的那一刻,修远感觉天都要塌了。
就像是毁灭的节奏,激烈的痛苦还没完全炸开,就已是难以形容的残破。
他听见希望裂开了,他一直将得不到的希望捧在手中,从来没有怨怼过它的残酷,甚至虔诚地感受着它温柔得令人窒息的折磨。最后却发现,它体内所酝酿的,绝不是救赎,而是令时间闻风丧胆的邪恶。无数人都把它的本质看错,不得不随着它堕落地狱的深处……
他浑身剧烈颤抖起来,仿佛被世界末日所包裹。但是天地死去,他却仍旧活着。在空白中空白着,在灰烬中灰烬着,成为了一抹最充实的虚无,最绚烂的黑色。
屈辱已经算不得了什么,可谓是痛苦最为浮浅的呈现了。痛苦也算不了什么,只能称之为绝望里最渺小的单薄。生与死也都失去意义,他的存在便是血淋漓的错,即便是超越时间和空间的神力也无法将其缝合。
男人跪在地上,双手被反扭着,臀间是凶猛的撞击,撞得他的身体失去平衡,每一次前倾,肉棒都撑满了他的罪穴,并抵住深处的花心,每一寸都惨遭蹂躏,快感也跟着发出扰乱他的噪音,一片淫秽的杂乱里,淫水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