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已搂着褚掌门倒在了床上,欺身跪在他两腿之间。褚掌门咽了口口水,不敢抬眼看他,死命扭转脖子望向床外,却只见四道炕屏已被人合拢,从他这里连外头的光芒也看不见。
眼看不见的时候,身上感觉就越发敏锐。他的衣服半穿半脱,又被自己压在身上,胳膊活动都不自如。尹师弟就伏在他身上细细舔吻,下半身还在他要命的地方来回蹭着,蹭得他心如被羽毛挠着一样,酥痒难受,全身上下的感觉都涌到了最要命的那地方。虽然不看不见,但他还能感到,自己可悲的男人本性,还是抬头了。
眼看着自己就要走上小受的不归路,褚掌门的小宇宙终于爆发了。他两膀一较力,衣服“嗤”地一声被咧了开来,双手终于重得了自由。他伸出手去用力推向尹师弟,推了几下,却觉得手软得不像自己的,只得放弃这一艰难举动,双手护住要害道:“别,别……不要……”
口胡!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这简直就是欲迎还拒嘛!
这一说话,他才发现自己声音微带些沙哑,软得提不起来,全不是平时说话的调子,而且一句话要捯三口气,喘息的声音简直和黄暴片里拍的一样,他自己听着都脸红。尹师弟也没比他好到哪去,声音一样喑哑,带着浓浓的情|色味道。
“承钧……”他的吻又落到褚掌门耳根处,将他右耳垂含在口中慢慢舔咬,又顺着耳廓吮吻上去。一阵阵快意刺激着褚承钧,他紧紧咬着下唇,无意识地抚弄自己的分|身,全身都热得发烫,唯有尹师弟的身体相贴时,会带来一阵微带湿意的清凉。
尹承钦也感到了他的动作,一面继续寻找他的敏感部位,一面用力掰开他的双手,自己代替他抚弄起那个已精神奕奕的小东西。他的手和褚掌门的一样用力,一样粗糙,却温柔熟练许多,每次碰触都恰好在褚掌门最需要的地方,长年练剑生出的茧子也给他带来了不同的刺激。
褚掌门在他殷勤的服侍之下,不一时便丢盔解甲一败涂地,染得自己的小腹和尹师弟手上一片湿滑。尹承钦喘息着俯下身,又深深吻了他一阵,让他本就陷在余韵之中不清不楚的脑子又是一阵昏沉。
“承钧,眼下没有香脂,你忍耐一时。”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手指顺着褚掌门软软垂下的本钱向下方摸去,就着指间的湿润叩开关窍,滑了进去。
他手指并不粗,又用足了水磨功夫,褚掌门倒不觉痛楚,只是后面塞了根东西,还进进出出地,实在有些别扭。他下意识地就要去把那手指够出来,却被尹师弟抓住了手压在枕边,尹承钦双眼亮得如星子一般,额头上大滴汗珠滑落下来,在他唇上亲了几下,柔声哄道:“别动,暂且忍一忍,不然待会儿痛得厉害。”
边说着,边又多送了根指头进去,在他体内轻轻按揉,试着撑大周围的括约肌。褚掌门有些痛,终于清醒了些,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他腾地就要起来,身子一动,却像是自己送到尹承钦身上一样,两人贴得越发紧密,括约肌这么一收缩,倒是把尹承钦的手指绞在里头,抽也抽不出来。
尹承钦知道他痛了,连忙以身体压制住他,唇舌再度在他身上游走,撩拨起他的性趣,右手在他臀间轻轻按摩,替他放松肌肉。褚掌门吃亏在,真?褚掌门是真清白一身,尹承钦虽然不算什么老手,但拿捏他却是绰绰有余,不过两三下,就把他难得一现的清明又折腾了回去。
褚掌门再度被情潮夺去了理智,身体自然放松,尹承钦手上再四试过,觉着他该能适应,便将先时褚掌门喷出的那些白液抹在自己身上充作润滑,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这一回可和手指不同,褚掌门只觉自己像被从中劈开一般,什么旖旎风光都被劈成两半,痛楚自尾椎直升到头顶,痛得他瘫软在床上,手脚一丝也不能动弹。尹承钦却是终于得偿宿愿,心中喜悦还远过身体。虽然褚掌门肌肉绞得极紧,也疼得他进退不得,他还是勇敢地克服了这点困难,向着他身体更深处撞去。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但不好的开始不意味着不能成功。尹承钦也看出他师兄兴致不高,一面抽插,一面在他身上爱抚亲吻,终于一点点唤起了他的性趣。褚掌门后|庭中传来的痛楚渐渐麻木,随着尹师弟的出入,反而有种特殊的快慰涌上心头,身上更被他撩拨得如有阵阵电流通过,先前萎靡不振的地方再度精神了起来。
两人都得了趣,褚掌门渐渐开始配合起他来,不知不觉地已紧紧搂住了他,连腿也盘到他身上,在他递送之际随之抬腰摆臀,让他撞到自己觉着最舒适之处。两人从床头滚到床尾,从墙边滚到炕屏边,不知换过多少姿势,抽插了几千下,终于双双攀至顶峰。
褚掌门蓄积已久的精华在尹师弟手中喷出,糊得两人深上遍是粘稠浊液。身后那处缩紧,挤压着尹承钦之物,榨得他再也把持不住,一阵阵喷涌而出,泻在褚承钧体内。
两人这一天都走了不少心思,又干了许久力气活,气一泄,力便竭,顾不得别的,互相搂抱,就着这姿势沉入了梦乡。
转天一早,还是褚掌门先觉得臀间有异,略动一动,就是折了腰似的疼法。他不敢多想,伸手往下一摸,便摸到两人交接之处,急得几忽要叫出声来。然而想到此处是驿馆,外头不知有什么人在,便忙忙咬住手指止了声。
昨夜的记忆顺着身理不可说的疼痛回流到了他脑海里,羞得他更狠地朝自己咬了下去,眼角逼出一层薄泪来。他这么一动,和他连在一起的尹承钦也睁开了眼,见他咬得自己手指微微出血,连忙伸手抢了那指头出来,轻轻舔着伤口。
褚掌门便道:“出去!”声音沙哑无力,眼也合拢上不去看他,那层泪液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尹承钦连忙小心地从他体内退出,查看他后|庭是否有伤,又从衣服里翻出手绢替他清理里面。褚掌门悔恨地咬着嘴唇,却不知该说什么好。尹承钦替他清理罢了,见他这副模样,也心痛不已,却不敢再碰他,跪在床下道:“掌门师兄,昨夜我……冒犯师兄,罪大恶极,请师兄降罚!”
降罚?昨天你干什么去了?昨天……也不能全怪尹师弟,都是萧国师和姚师弟的不对!要不是他们俩,他能说出“在智商上压倒尹承钦”这种话吗?他要不这么说,能勾搭得尹承钦压要提前收取报酬,在床上压倒他吗?
本来冷处理几天就能搞定的师弟,这回算是彻底完了!
褚掌门抽了抽鼻子,掀开被子就要起来找那两人算帐去。可这么一起,该痛的地方都爆发出来,这不争气的身子又倒了下来。尹承钦看得惊心,连忙将他抱在怀里问道:“掌门师兄,你里面伤到了?我这就去请大夫来,请师兄先宽心养伤,待你伤好之后,我自请家法,任师兄处置。”
处置个毛,我还敢压你,压到最后再成了压我……褚掌门一想到昨晚,就悔得肠子发青。再看尹承钦气定神闲,目光清明的模样,心里越发不悦,恨恨问道:“你是从哪学会干这种事的,还有个正经侠士的样儿吗?”
尹承钦也是一脸悔愧之色,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脸色道:“我也是以前在山下时受朋友相邀,推托不得才去……的。承钧你若真想……学学,我教你就是。那种地方鱼龙混杂,那些风尘女子也不……总不如我……”
50、伪出家
大错既然铸成,褚掌门痛定思痛,再压回来是不可能的,把他逐出师门也不可能,就连打尹承钦一顿……他倒是打的下去,可是真打完了怎么跟人解释原因?难不成把自己让师弟压了的事宣扬得天下皆知?
他还要脸呢!
把门一关,尹承钦往外一踹,褚掌门开始了长达数小时的自我安慰。安慰到饿得受不了了,他也自然就想开了。反正也没什么办法挽回来,还是面子重要,暗亏已经吃了,就当他义薄云天,照顾师弟的下半身性福一回了!
晚上他足足吃了三大碗饭,一只烧鸡和两盘鲜鱼烧肉,把从昨天早晨在庙里亏的到晚上在床上亏的都补了回来。吃饭喝足之后,他头一次显露了掌门之威,把师弟师妹们都喝斥回了房,还着重骂了尹承钦一顿出了气,这才算是痛快了些,关上门来把昨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都挥出脑海,正式打算做个能进上的发明。
洗衣机什么的,萧大师已经送进去了,枪支弹药华领导又不让那么早露白,他现在能弄的,就是玻璃镜了。硝酸银他已经做熟了手,弄块玻璃,再让人雕个镜框,镶嵌得好看些应该不算失礼吧?比火柴反正是好看得多。
他关在屋里闷头搞研究,尹师弟一天八趟地来探他,每回都被他叫到门口喝斥一顿再赶出去。训斥的内容从他练不好武功到师弟的婚书还没送来,反正除了他们俩之间那点事,别的都能拉出来骂他,骂得尹师弟狗血淋头,却还阻拦不住他往褚掌门屋里跑。
研究了两天,鲁国师亲自上门来看他了。褚掌门一个白身,自然要带着师弟师妹们出来迎接。众人就在驿馆里演了礼,听萧国师“阿弥陀佛”几回,众人也就都各自散了,只留国师的两位方外至交相陪,三人就在房里安静说话。
萧国师进门之后,就从袖子里掏出两张婚书递给褚掌门:“你师弟的,昨天下午送到我手上的。我本来想当时就过来吃晚饭,可是那帮和尚不让我过来,只好等到今天。我让人订了两桌席面,今天咱们好好说一天话。”
“你就为了吃顿饭跑这来的?在庙里不也能吃嘛,这地方人来人往的,说话多不方便。”褚掌门收起婚书,不安地挪了挪屁股,又问他们俩:“你们知道靳城住哪吗?我这一点消息都没有,婚书怎么送过去?”
姚师弟道:“你这么宅着哪行,外头的事什么都不知道了。我现在天天上李尚书家谈诗论文,小萧儿又在隆安寺圈着,哪有工夫管这种小事。不行你让尹师兄打听打听去吧,靳城他们是魔教中人,不会跟咱们一样住公家的地方。”
萧大师没理姚师弟,而是专注地盯着褚掌门坐的那张椅子,看得褚掌门心虚不已,别别扭扭地问他:“看什么哪,我把这椅子让给你?”
国师轻咳一声,端起茶碗挡住了脸。褚掌门心中有鬼,见他不看了,也借着喝茶掩饰两腮酡红。谁料萧国师放下茶碗之后,就不客气地直捣黄龙,问他:“你跟尹承钦做了?做得怎么样?谁在上谁在下?”
“噗——”褚掌门一口茶水都喷到了对面的姚师弟身上,一滴也没浪费。本来正兴致勃勃地等着听八卦的姚师弟“噌”地蹦了起来,拿袖子擦了擦脸,冲着他喊道:“你干什么呢?这事真不是我说的,是韩师弟去隆安寺找的萧儿,你要报复也得找准了人哪!”
“不是我说的,是韩师弟……”褚掌门吐出水之后嘴就没合上,这两句话在他脑中无限循环,打击得他一时形如槁木,心若死灰。姚师弟毫不含糊,抹净脸就从他柜子里扒出了最好的一件衣服换上,回来之后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
“喷了我一身的水,还不把实际情况给我们讲清楚当赔礼?”
萧国师赶紧起身站远了点,贱兮兮地对姚承钠说:“问什么问,看他这德行,也是当不了人上人的。我都听韩承鑫说了,褚儿这两天没少呲噔尹承钦,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是让人上了,恼羞成怒,找茬撒火儿呢。”
褚掌门把杯往地下一摔,手往桌上一拍,把一张硬如钢铁的木桌打成粉碎,阴恻恻地看着那两个胆敢看他笑话的:“再说,再说我就把你们俩都打成渣渣!”
姚词人连忙作揖道歉:“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这事儿本来就没我的事,我也没在外头听,都是韩师弟听见的,真的。都是他回来跟我们说的,还是我告诉他们这种事不能当着女孩子说,他才没告诉徐师妹和赵师妹呢。”
萧国师往姚承钠身后一躲,也跟着推托:“我也都是听韩承鑫说的,他还问我能不能连你们俩的婚事跟他的一块儿办了呢……”
“等等!”褚掌门也只是吓唬吓唬两人,没打算真打,听到这时就直接放下了手。“怎么还有韩师弟的事?他怎么跟你搅到一块儿去的,我这帮师弟师妹们应该都不会去找你啊?”
萧国师冷哼一声,责怪他道:“还不都怨你。是不是你说让媒婆把婚书送到隆安寺交给本住持的?”
褚掌门点了点头,“这跟韩师弟有什么关系,我没告诉他啊?”
姚少侠也不嫌寒碜,得意洋洋地主动承认了自己的恶行:“我说的呀。结婚多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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