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ster真跟那个身份不明黄泉离开普尔次区，那自己还有什么作用？必须……
‘小娃娃……’
‘唔，又是一个老熟人。’听到这个名字，司明睿笑了笑，然后就此打算离去。
‘小娃娃……’声音开始焦急起来。
‘不过苏珊娜这个女人不好对付，虽然之前Master收拾过她，但一定不会轻易听从您。’安布罗西踌躇着说出内心想法。
‘哼，她还有其它七个手指呢。’司明睿倒是没有放在心上，苏珊娜再狠辣还只是一个普通基命类体罢了。
‘喂！别走啊！小娃娃！小娃娃！’终于发现司明睿不是在说笑话，当感觉对方意识越行越远快要离开自己可接触范围，苍老声音陡然升高了几个调子大声疾呼，以为这样子就可以拦截下司明睿步子。
‘您不是很强嘛，我想求着当您徒弟人一定不少，何必这么激动呢。’享受了一下对方慌乱语调，司明睿慢条斯理地规劝着。
‘话不是这样说嘛……你看，你是灵魂异能者，我也是灵魂异能者，收徒弟当然要收跟自己力量相同好继承衣钵啊，呵呵，小娃娃，我看你也是个不甘人后小家伙，老头子我可是很强哦！’似乎第一次这样子讨好别人，原本苍劲声音不情不愿地放低放缓，想要吸引诱惑住司明睿。
‘有多强？’
‘我不是说过了吗，现在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干脆地抹杀掉你意识。’跟前回带有威胁和傲慢口气不同，这次倒是低调了许多。
‘那又怎么样，能抹杀掉我意识，啧，这种存在在地球上恐怕不下数百万吧。’司明睿不咸不淡。
‘好，就算有数百万，里面百分之九十肯定都是通过**毁灭让你意识死亡，而我只是单单用精神力。你只要跟着我，终有一天可以挥手夺取无数别人性命。’嚣张语调，他自信没有人可以拒绝这样诱惑。‘成为这个时代最强法则，小娃娃，这可是有些人一辈子梦想啊……’
‘还有呢？’依旧是平淡无奇应答。
‘厄……’从声音可以想象它主人呆滞表情，‘那个……你……难道真不想要？’
‘成为这个时代最强法则什么，对不起，我确实没有兴趣，你还有别能让我心动条件吗 ？我时间有点紧。’挥手夺取别人性命，这一条司明睿有自信现在就可以做到，虽然要求对方只是一个平常人。
小混蛋！小王八蛋！小混账！第一次被这样蹬鼻子上脸，声音主人暴怒，但又不得不继续思索能让这个他百年来唯一遇到灵魂异能者心动理由。可是因为前个条件说得太满了，他还真想不出比那个更蛊惑人未来。
‘看来您并不适合我。’等了半天，声音主人还在咿咿呀呀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司明睿叹了一口气。
‘那你说，你想要什么？’磨叽了半天，倒还给这个小娃娃嫌弃。
‘我……’不想暴露自己对能力一无所知，司明睿故意表现出困惑地呢喃着，其实他现在唯一愿望就是自己不要钳制于任何人。
‘要不这样，我看小娃娃你对将来打算还不清楚，要不先跟着我老头子，至少可以把实力快速提升上去，到时候你想做什么都有保障不是了吗？而且我们是相同异能者，让老头子我领着你，肯定比你自己修炼要少走弯路，你看，你现在就犯了灵魂异能者大忌。’
‘大忌……使用别人身体？’没有反驳对方提出建议，司明睿接下了话题。
‘不只是使用，你已经控制了这具身体至少一个星期了吧。’斩钉截铁地语气。
‘你怎么知道？’心底有不好预示，司明睿也直接开始追问起来。
‘你灵魂本源已经变得异常虚弱了，那就是没有使用原身涵养下场。’声音多多少少有些庆幸，‘还好你今天碰到了我，不然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灵魂本源？’听到了一个陌生词，司明睿直觉那就是关键。
‘呵呵，小娃娃终于好奇了吗？先别急，把老头子我带上再慢慢跟你解释。’明白鱼还是上钩了，声音又开始得瑟起来。
不知道是谁上谁钩，最隐秘想法司明睿可不会表现出来，‘你在哪？’
‘咳咳……就是前面那棵槐尔树下石头缝里。还有，要用您！您！小娃娃年纪轻轻要懂礼貌嘛，不提我是你师父，至少我也是个老人家嘛。’念念叨叨着，不过听起来非常高兴，跟之前表现完全判若两人。
‘求人帮忙还那么多事，还有别给我乱扣徒弟帽子。’走向声音提示地方，果真有一颗巨大植物，不过已经枯死很久了，硬质树皮已经结成一块块焦黑脆皮，枝头上半片叶子也没有，下面倒卧着几块布满绿色胎痕大石头。
‘对，就是那里，把手伸进去。’没有理会司明睿之前话，老人一副我不跟你计较大度模样。
‘Master，你要做什么？’安布罗西看到自己来到那棵从他有记忆起就立在空地上枯树下。
没有心情回答安布罗西，这小子好奇心越来越重了。
意识探查告诉司明睿石缝里似乎有一枚戒指形状不明物，可是在上面完全感受不到生命力附着，心里计算着可能结果，但在声音主人看来司明睿毫不犹豫就把手伸了过去。
‘好！小娃娃果然是爽快人，对老头子我胃口，嘎嘎嘎！’
对怪笑充耳不闻，司明睿仔细端详手心里戒指。
唯一感觉就是古朴，戒指没有任何多余装饰，简单黑色铁质指圈，不过上面却似有流光闪烁，不觉诱惑着人想要独占它。
‘你就在这里面？’翻来覆去察看了一下，司明睿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头。
不愧是老头子我看上人，居然对戒指上魅惑之力没有半点反应。心里偷偷赞赏着司明睿强悍精神力，不过声音并没有显露出来。
‘以你现在能力当然不能发现我，不然我还混什么。’如果之前还存着一半以上是为了得救目，现在已经差不多真全转换为收司明睿为徒了，毕竟像他这样没有经过任何开发，精神力就蛮横到这种地步基命类体真是可与而不可求，更不提天生灵魂异能者这一茬了。
‘嗤。’对老头子话不置可否，司明睿将戒指举过头顶对着光线细察戒指内圈。
‘萨……茹……’
‘是萨茹曼之戒。’声音抢先回答。
‘我还以为是你名字。’司明睿撇撇嘴。
‘……你叫我师父就可以了。’
‘……’
‘要不……老师？’
‘……’
‘好吧好吧，真是不可爱小娃娃，叫我一声导师总可以了吧！’
‘至纯，我名字。’总算有了反应，司明睿把这个代号告诉了老人。
‘至纯？怎么像个小姑娘名字，没气势！我还是叫你乖乖徒弟怎么样？’当确定俩个人不稳定师徒关系，老人似乎欣喜异常，语气中也亲近了不少，甚至带了几分宠溺。
而对这个时代师徒关系不大熟知司明睿对于老人无故地亲近很不习惯，在他看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而自己显然对这个死活想要当他老师老人很重要。
不知道形象正被心目中理想徒弟描黑了一遍又一遍，老人乐呵呵地想要继续拉近关系。‘恩，先把戒指揣着兜里，等下戴到你原身手上，这个戒指可是好东西啊。’
‘好东西？’要不是这个声音缘故，司明睿还真瞧不出它好在哪里。
‘哼哼哼，等你戴上它就知道了。’说了等于白说，司明睿随意将戒指放到兜里。
‘……’看着发生一切，一直被冷落安布罗西不敢再放肆了，他发觉自己最近似乎太得意了，以为Master离不开他。今天总总事件都表明要是自己再没有别用处，等Master真和黄泉离开，自己必然会被舍弃。可不是异能者，没有修炼过武技，除了泡妞和床技再没有其他能拿得出手安布罗西陷入了惶恐之中。
不清楚安布罗西惴惴不安想法，司明睿觉得自己终于有希望可以弄明白意识力量一切了。
四十四
原本打算是先去苏珊娜那里获得某些方面情报，不过眼下有了更重要事。
一言不发地回到样楼里，司明睿直接下到了地下室内。
‘恩，这就是徒弟你原身，这么大刺刺地随意扔着可不行，你也太不小心了啊！’老人不高兴地提醒司明睿。
不敢说出自己曾想过丢弃它想法，司明睿上前将戒指取出放到一旁，然后回到了身体里。
“出去，没有我吩咐不许下来。”费劲地半坐起身，司明睿冷淡地对刚从地上站起来安布罗西命令着。
点了点头，安布罗西这就样倒退着出去，然后关好了铁门。
‘快快快，把戒指戴起来，让我看看你精神力究竟有多强，嘎嘎嘎！’多余碍事之人终于离开，老头子忙不迭地催促着。
将那枚戒指捏在大拇指和食指之间，司明睿默然无语。
‘我督济啊，你还在犹豫什么？’老人不停地大叫着，迫不及待地想要司明睿快一点。
‘这么着急做什么，如果戴上了戒指你就这样直接控制住我身体，那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你。’司明睿对老人动机产生了怀疑。
‘……好了，乖徒弟，师父，咳，导师我不会害你。’似乎明白自己有些失态，老人干咳了几下。‘再说我要是真想占用身体，之前就叫你戴戒指了，控制一个非异能者身体肯定比现在容易不是吗？’
司明睿静静地听着他话，转动手里戒指，黑色长睫垂了下来，遮住了眼睛。
信一次又何妨，赌一次又怎样。
将戒指戴进了左手中指，原本还大了一圈戒指瞬间贴合严密，牢牢扣在了长指上，表面奇特银色流光越发耀眼。
安静片刻后，‘不可能！不可能！你身体怎么会这样！’流光转逝，声音高声惊呼着。
‘不对头……督济啊！难道你……你是从那里逃出来？’又像是联想到了什么，慢慢透出几分艰涩。
那里？司明睿第一个想到就是摩尔生命，心下一动，等着对方嘀嘀咕咕声停下来之后才开口问道，‘我身体怎么了？’直接忽视了老人问题。
可这种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做法，再加上似是而非态度怎么不让人生疑，老人不由自主就想到了歪路上。‘唉，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完整状态生命体，先让我研究研究清楚……’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司明睿听到‘研究’时候手指抖动了两下，不过还是没有出声，感觉身体与精神契合度已经恢复差不多了，他下了床走近摆放生命体剂柜子。
‘喂……你这个小混蛋到底要做什么！’当司明睿手刚摸上一管生命体剂，老人抖抖索索憋出第一个字就开始爆吼起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中气十足。
‘怎么了……’
‘你！你！你还敢问我怎么了！简直就是在自杀啊你这个小兔崽子，你想死也找个痛快办法好不好！’听上去恐怕是怒火攻心了，什么都不解释先把司明睿骂了一个臭头。
冷静地听完老人对话，司明睿平和开口，‘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过要是这样是在慢性自杀，我停用生命体剂就是一次成功了。’
‘唉……老头子我还没这么生气过，现在你给我听清楚了，再使用生命体剂你就给我完蛋去吧！’
……
几分钟后，司明睿坐在床上仔细听完了老人话。
‘也就是说我现在身体里生命体剂浓度已经达到可以承受最高值？’
‘我倒霉徒弟啊，你知道生命体剂修复方式吗？就是把破损细胞加速愈合程度，然后刺激它生长。但是每个细胞产生和消亡都是有它规律，这种药剂在修补伤口过程中也打乱了人体正常新陈代谢啊，你要是再注射，你就等着突然爆体而亡吧。还有，你到底使用过多少生命体剂了？’
‘我直接摄入剂量不多，只是曾经被浸泡在100打生命体剂里过。’
‘老头子我……我……我……我居然摊上你这么个不拿原身当回事徒弟，造孽啊！’
司明睿听着老人哭天抢地，就差有身体来捶胸顿足了。
‘你以为我是自愿？’冷笑着反问了一句，司明睿将胳膊抬至眼前，白皙到透明质感皮肤，甚至让人有种看到经脉中血液流动错觉。‘既然你说不能再用生命体剂，那就先帮我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吧，现在，你可是我导师啊。’
话音刚落，司明睿光嫩皮肤表面开始有死皮出现。
‘这个……’伴随着老人不解，司明睿盯着开始病变皮肤。
死皮呈长条形分布，在其之下皮肤开始不断收缩拉伸，逐渐出现了鲜嫩红肉，就好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