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袂放下坛子,幽幽道:“当然难喝,这是药仙人自己酿的,叫做苦心酒。”
夏绝衣砸砸嘴,道:“果然很苦。”
苏袂又是一笑,道:“喝着喝着却会变甜了。”
夏绝衣一口我懂的语气,道:“苦尽甘来么。苦酒喝多了自然会变甜,就像谎言坚持得久了自己都会以为那是真的。”
苏袂嗤笑一声,“人生能得几清明?世间事哪能事事如意,红尘物又岂能件件辨明?人为了自己能随心所欲点自然要说几句假话,若自己也当真了,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语未了忽然揪住夏绝衣的头发,与之鼻尖对鼻尖,冷冷道:“你也是人,你也会说假话么?”
夏绝衣盯着他,“这个是自然,你当真又如何?”
苏袂一怔,夏绝衣一字一句道:“是你要说与我抵死缠绵。为了爱我,你连恨都抛弃了,为什么不能将眼前的一切当真?”
夏绝衣本就是面瘫脸,眼神却总是温和的。只这一次,却叫苏袂看得心惊。夏绝衣的眼神分明如蛇,粘湿阴冷,胶在苏袂脸上,如蚁附膻。
冷月高悬,隐没在黑暗里的夏绝衣此刻有些骇人,他钳住苏袂的下巴,伸舌侵略。苏袂被他吻得一身冷汗,等夏绝衣的唇离开的时候,苏袂已然满手是汗。
“你爱我。”夏绝衣淡淡陈述,“我也爱你。”
苏袂忽然有些焦躁,他满身满心都是火,他要泻火!于是急急忙忙拉着夏绝衣跳下房檐,也不管酒坛子掉落跌碎,只一路朝卧房里去。
是的,他爱他,他爱他,他们两情相悦。没有比这更让苏袂兴奋的事情了,而他又喝了酒,没有比这更好地助燃剂了。什么缺失的记忆,有爱有恨的那个苏袂都放弃了,何况这个只剩下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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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感要锁= =
第九章支持苏袂和夏绝衣相亲相爱的米娜桑可以当成这是完结
急不可耐地扯开对方的衣结,苏袂觉得自己手有点抖,他急切地需要一个出口,将自己燃鞹烧也将对方烧着。
该死的,他居然解不开,那就索性扯坏吧。对的,毁灭掉。一瞬间,苏袂看向夏绝衣的目光都是亮晶晶,里面都是赤鞹裸裸的qing欲,他要,迫切地需要!更可气的是,死面瘫居然仍然保持着面瘫!
苏袂扯掉面瘫的衣结,手伸进衣服里,从里到外开始脱衣服。
他突然听见夏绝衣笑了一声,对上那双含笑的眸子,他奇异地发现死面瘫居然一脸戏谑。不行,这样显得他更好看了。谁?是谁跟他说过有人为博这该死的家伙一笑不惜送死?居然有人跟他分享这样一个灵动的夏绝衣,想想他都觉得自己嫉妒得要死。
一面脱,一面诅咒,忽然就被人吻上了。苏袂睁大双眼,看着夏绝衣利落地脱鞹光彼此,抓鞹住胀鞹得要爆掉的小苏袂。不行!这样他都觉得要身寸了!!
夏绝衣抓鞹住两人的小将军上下捋动,苏袂感到两个人是如此亲鞹密,以致自己的家伙更加精神了。
苏袂低头看着两个人贴合的部位,看着那只手,那只他认为最适合杀鞹人的手,事实上他到现在还是这样认为的。
现在,他借由这双手要上去九霄~哦~同夏绝衣一起身寸出来的感觉~~
火仍然在身鞹体里燃鞹烧,苏袂恶狠狠地掐住夏绝衣的腰,咬住他发红的耳鞹垂,恶声恶气地说:“我要干鞹你!”
夏绝衣一笑,苏袂几乎想喊他妖精了,只听妖精淡淡道:“好啊,让你一次也没什么。”
他们相互挑鞹逗,极尽色鞹情之能事,苏袂带着恶意的声音吹拂在夏绝衣耳畔:“正好,你自己扩张。”
因为两个人刚身寸过,而且是在夏绝衣手下,所以夏绝衣的手湿鞹淋鞹淋的,两人腹部也各有各的精华。
苏袂分开夏绝衣的腿,用眼睛看着手指的动作,他的眼睛红得要滴血,却发着绿光,十足一条饿狼。
听见夏绝衣吃痛的吟哦,苏袂亲鞹亲他的发际,温声道:“慢点。”事实上他快爆掉了,此时他们青丝相互缠绕,似是在结一生一世的诺言般。这让苏袂有些发愣,他忽然停下亲鞹吻的动作,捞起一缕头发。
“你,你快些进来罢。”夏绝衣避开苏袂的眼神,低着头,雪白的颈子露着,皎月般的颜色让苏袂有些头晕目眩。
眼泪吧嗒吧嗒掉落下来,苏袂红着眼睛,扯住夏绝衣的头发,粗鞹暴地碾压复碾压,直到对方的唇肿起来。此时他心里的念头是不放手,此生再也不放!
粗鞹暴地进入、侵略、顶鞹弄TX,只能听见断断续续的闷鞹哼与喘息。苏袂眼泪掉
得更凶,揪住对方的头发,迫使对方抬头,含上对方的唇,这次却是温柔至极。
他的爱,骨子里其实是倔强的。这个认知使他惶恐,使他终于停止泪水。
他们的爱没有在床鞹上做,苏袂重重地将夏绝衣压在地上,这使得身处下方的那一个后背红痕斑斑。所以当苏袂抱起夏绝衣准备往床鞹上去时,引起了一声低促的呻鞹吟,但是却戛然而止。
苏袂自然不知道夏绝衣后背是什么情况,他现在抱着对方,对方的支撑点其实只有一个小将军而已,而他自己其实进入了更深的地方。
将夏绝衣重重压在床鞹上,蜷起他的两鞹腿,冲撞复冲撞。苏袂似乎要将对方的全部都占有才罢休,他凶猛地干着,完全没有平日里冰山贵公子的范儿了。
而他的爱,则低声笑着:“你、你急什么?”还是不肯呻鞹吟给他听。
他们就这样沉默又凶悍地度过了一个晚上,整个房间都是那样暧昧淫鞹靡的味道。连书童似乎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日上三竿了都不来吵闹他们。
苏袂先醒过来,他的眼睛眼周都是红的。起先他愣了一会,然后他去亲鞹亲,吻到对方破碎的嘴角,听见对方迷茫的声音。
“你有些烧。”苏袂自己穿戴好,掖了掖被子,又轻声说:“我去找药仙人。”
手腕忽然被人握住,苏袂低头,看见夏绝衣已经坐起来。
夏绝衣又恢复面瘫,说:“不用了。我要洗一洗。”
苏袂点头,“那我叫他们去烧水。”然后就是落荒而逃。
苏袂边逃边想怎么反攻了一次反而就不好意思了?他呆呆地对着头顶的太阳发愣,当然,发愣的是他苏袂苏帅哥,依旧很帅。
因为苏袂在发愣,所以,当药奴走得不能再近了,他才发现。下意识退后一步,苏袂冷冷地问:“你似乎找我有事?”
药奴也很直接,“书童跑了。”语气同样冰冷,也很平淡。
苏袂听了这句话意外地心情很好,他打量着药奴,继续道:“你这身打扮是什么意思?”药奴还是平常那个打扮,只是手里多了个包袱。
苏袂问道:“药仙人让你走。”
药奴并不回答,只留了个后脑勺与他,便走了。
虽然药奴是药仙人的药人,但实际上药仙人是拿他当弟鞹子培养的。这世界上就是有很多怪老头,他看似讨厌你其实对你是森森的爱。药仙人以为拿药奴试药其实是一种爱的表示,每每他试药的时候心里嘴里念叨的都是:你看我多好啊还给你试药呢,以后你要好好孝顺我!~
所以,其实药奴和他师父的感情其实是很好的。所以,药仙人是十分支持药奴千里寻爱的行为的。
而他们——药仙人、药奴、苏袂似乎都有鞹意无意忽略了书童为何出走。
药奴书童一走,整个药王谷显得空空荡荡。
等到立夏,苏袂的伤医好了,再也不瘸了,他和夏绝衣才出谷。
这两人走的时候,药仙人很是伤感,他拉住苏袂,很惆怅地说:“常回来看看,包治百病啊!”
苏袂心里大大地翻了个白眼。
药仙人继续乌鸦嘴:“你夫君的病啊伤的都是为你受的,这是森森的爱啊!你捅的那刀子,伤在肺腑啊,养不好就有肺疾啊,咳起来痛苦死人啊!还有他总是爱爬雪山,这个会落下老寒腿的毛病的,发作起来很痛苦的!还有……”
苏袂塞了颗梅子给药仙人,堵住这货的嘴,冷冷地说:“我会好好养他的。”
这时,夏绝衣正饶有兴趣地盯着夏花上的小蜜蜂,一脸好奇宝宝的面瘫样。表问我好奇宝宝肿么面瘫……
药仙人吃着梅子还欲再吐什么狗牙,苏袂直接将手里的梅子全塞鞹进药仙人嘴里,拉着夏绝衣下山去了。
两个谪仙似的年轻人衣袂飘飘,一个冷若冰霜,一个面如静水,手拉着手出了药王谷。
药仙人忽然觉得人生寂寞如雪凄冷似霜,老头鞹子一个既鳏寡又孤独,真心伤不起。
☆、这是一双杀过人的手
第十章
如果说什么是此生无憾,莫过于骑马看花踏江山。
如果说什么是此生不换,莫过于有个爱侣陪你此生无憾。
进关,他们用了半年时间来下江南,遍访名山大川,一沟一壑都不放过。连秦岭脚下桃花沟子旁的桃子庄都拜访了,桃子庄的小伙子个个不如苏袂帅,桃子庄的姑娘个个不如夏绝衣俊,但胜在民风淳朴。村里的人都很喜欢两位美强,而村里的接生婆婆,她最喜欢拉着夏绝衣的手介绍小伙子,也很喜欢替小姑娘暗送秋波给苏袂。
有一天夏绝衣好奇地问接生婆婆:“婆婆,你眼神这么不好,接生的时候辨错男女怎么办?”
接生婆婆一笑,褶子压褶子,像一朵盛开的菊花,“我会摸啊!”其实这桃子庄上下都让您给摸了个遍吧。
脱线如夏绝衣也不忍再问,他很认真地看着接生婆婆绣花。接生婆婆执意要给夏绝衣纳个肚兜,夏绝衣又是个没节操的,自然十二分的愿意,就顺水推舟了。肚兜什么的,就忽略不计吧。… =
稳婆年纪很大了,村里的人都说不上来婆婆有多大年纪,估计连婆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大年纪,只知道从很久以前但凡村里的孕妇都是婆婆来照顾,谁家有了喜事,都要邀请婆婆来做客。村里还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哪家的小情侣有了jq想百年好合一定要去求婆婆的祝福。
传说,得到婆婆祝福的情侣真的会白头到老,而婆婆不看好的则会一拍两散。据说,婆婆的祝福和诅咒都很灵的。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很喜欢夏绝衣,偷偷去求婆婆,希望婆婆能趁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送上祝福。
婆婆只是笑笑,没有搭腔。小芳很急切,再三恳求。婆婆依旧只是将小芳晾着,什么都不表示。
等天黑了,小芳才不得不走了。
婆婆的脸隐在黑夜里,她只是幽幽地叹息,说:“我这是为了你好。”
婆婆又是个很热心的人,她十分喜欢给小情侣牵线搭桥。
因为以上的原因,所以村子里的人家庭和睦,大家都过得很幸福。
苏袂和夏绝衣就借住在婆婆家,婆婆家很简陋,墙壁很薄。= =
所以两个没节操的每每晚上都做得隐忍又压抑。而面瘫夏每每到了床上就不面瘫了,相反还十分喜欢调戏。
夏绝衣一面律动,一面抱住苏袂,方便苏袂上下摇动。
只听没节操的夏绝衣在苏袂耳边咬字:“我要吃葡萄。”
苏袂神色恍然,眼睛半眯,觉得夏绝衣真是色如春晓,立马心甘情愿地剥葡萄。一面被夏绝衣顶弄,一面靠嘴和手剥葡萄,苏袂真心觉得这是一件体力活。
磨蹭了半天,苏袂才剥好一颗,夏绝衣见他大功告成,便又戏谑地在他耳边笑道:“喂。”
苏
袂看着他的笑容,跟丢了魂似的,直接把自己喂过去了,葡萄则吧唧掉地上了。
夏绝衣一面吻着苏袂,一面又塞给他一颗葡萄,同时将苏袂的身子翻过来。只听滋噗滋噗声中夹杂着苏袂急喘的呻吟,两人已经是面对面的姿势了。夏绝衣微笑着道:“剥。”
苏袂听话地剥起来,这次有了经验,剥得快了许多。这次他学聪明了,不待夏绝衣吩咐就立即咬在嘴里,喂过去。
夏绝衣笑眯眯地接过来,当成颗糖与苏袂在口腔里推拒。
苏袂心里想着:TM究竟是谁见过这货的笑,劳资要去宰了他!!就这么神思恍惚地将葡萄推进夏绝衣喉咙里,于是那颗葡萄就、就深喉了。= =
夏绝衣也无所谓,反正他尤其喜欢囫囵吞东西。
但是苏袂不得不再一次干起体力活来,直到苏袂吃到夏绝衣津液里的葡萄汁。真甜啊,无意识地感慨,苏袂搂紧夏绝衣的脖子,小声地说:“你不许笑给别人看!”声音似乎让葡萄润过了,甜得发腻又酸得倒牙。
夏绝衣并不餍足,回道:“那继续剥。”
两个无节操党吃了一夜葡萄,一个愿喂一个愿吃,真真正正是春宵苦短。
翌日,婆婆笑眯眯地准备了两个水煮蛋,道:“两位昨天真辛苦啊,吃点补补吧。”
夏绝衣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