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证故事之灵异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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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证故事之灵异奇缘-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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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着的感觉就是好~~
  
  相对于白天,晚上更加热闹,我从停车场出来就被一对对相偎在一起的情侣淹没,他们挽着手臂有说有笑从我车旁走过,那笑意中飞扬着的甜蜜几乎把人腻死却也毫无自觉。
  
  堵车的时候,电台广播里的主持人也在不停地说着情人节的种种,不过说来说去也都和食物沾边,中国人嘛,以食为天,虽然他们自始至终说的都是西餐。然而仔细一想,情人节本就是洋人的节日,吃西餐也就显得理所当然的。
  
  快到家的时候突然想到夏语冰一早好像就在腌牛排,我们的晚餐好像也是西餐,然而家里却连半滴红酒都没有了,于是我又绕了回去买红酒。
  
  在酒庄门口刚把车泊好,就有卖花的小丫头围了上来,“叔叔,给女朋友买束花吧。”
  
  “叔叔没有女朋友,”买花这么矫情的事情还是别了吧,不然我明天腰又要直不起来了……
  
  “那就给老婆买吧!”现在的丫头还真是……
  
  “好吧,我买!”如果再不买,我还真怕她说出给男朋友买束花这样惊天地的话来!
  
  捧着一大束红玫瑰和一瓶红酒站在自家门口,我竟然有些胆怯,真难想象他看到这束花时候的表情……
  
  难听的歌声昭示着屋里那只死鬼雀跃的心情,连带着我都跟着有些激动,差点连钥匙都没有拿得稳。
  
  打开门,巧克力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昨天陪他去买的某牌子的特浓巧克力在他手下被溶解重塑,做成了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形状。
  
  “你看,我做的~”他端着个玉盘放到我面前,白皙的玉盘衬着深褐的巧克力显得很是诱人,即便我不喜欢甜食也忍不住食指大动。
  
  捏了块巧克力放到嘴里,一口咬下去竟然有汁水溢出来,我才发现那是巧克力酱包裹的草莓,“嗯,好吃~”
  
  “先不急着吃,给你!”掏出藏在身后的玫瑰花放到他眼前,“买、买红酒的时候被花童缠着买的……”
  
  “玫、玫瑰花!!”他的喜悦自然不言而喻,激动地差点牛排都给煎糊了。
  
  烛光、音乐、玫瑰花和巧克力大概就是情人节的全部,我和他两个人面对面坐在餐桌旁,餐桌中央摆着烛台和插着几枝玫瑰花的淡蓝色花瓶,轻柔的音乐在我们之间萦绕,唯一的缺憾或许就是只有我一个人能吃到带着些焦味的牛排和上好的红酒。
  
  “凛远,我爱你。”他撑着脑袋含笑看我,眼里的温柔几乎可以溢出来。
  
  “我更爱牛排和红酒!”我刻意低着头切牛排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怕我红透的脸颊被他看清,害怕自己的窘态被他看尽,这个人太温柔,我已经不可自已地陷了进去。
  
  “你会跳舞吗?”他问我。
  
  我迷茫地看向他,“不会。”
  
  他浅浅一笑,“我教你~!”说着他牵起我的手站到客厅中央,“跟着我的节奏和步伐就行。”
  
  我搭着他的手,他搂着我的腰,和着音乐在烛光的映照下起舞,这本是个很浪漫的事情,但奈何我实在笨手笨脚,几次三番踩着他,他有苦难言又不愿放开手。
  
  “算了,不跳了,大老爷们的跳什么华尔兹!”
  
  想要放弃的时候他又拉住了我,说:“你踩到我脚上,我带你跳。”
  
  听着他的吩咐,我小心翼翼地双脚踩到他脚上将所有的体重交给了他,他轻笑着说:“怎么感觉比认识你的时候更轻了呢?”
  
  “瘦了,”我靠在他怀里呢喃,“被你欺负的。”
  
  “我怎么觉得是我被欺负呢……”他附在我耳边吐息,“被你又打又骂,又使唤来使唤去。”
  
  “是你自愿的,或者换你被我上,我来洗衣做饭!”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结果他有一个没站稳我们双双倒在了地板上,只是倒下去的那一刻他将我锁进怀里,我也没摔疼。
  
  “腰都给你掐断了!”他声音中带着调侃的笑意,搂着我的胳膊勒得更紧了。
  
  我翻个身趴在他怀里,“夏语冰,我们拉钩,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许擅自离开我。”
  
  他伸出小拇指勾住我的,“我发誓,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离开你,就算被迫离开,想尽一切办法我也会回到你身边!”
  
  又是在地板上度过的一个不眠夜,夏语冰变着法得折腾了我一个晚上,直到东方露出了鱼肚白我才躺在他怀里稍稍小睡了一会儿,真的不该如此纵容他!
  
  第二天我的腰果然又没能直得起来,连带着四肢百骸都酸疼得无法活动,偏偏这个时候接到电话说有案件。
  
  临出门前甩了始作俑者三个巴掌,我才心满意足的在他哀怨的目光下出门直奔现场。到达事故现场的时候,前期的取证和勘验已经结束,只差我了。
  
  地点是一处废弃的工厂,尸体被肢解塞在铁桶里架在火堆上已经煮熟了,只是从现场情况看已经有不少野狗光顾过这里,铁桶都被打翻,尸块零零散散洒了一地,有些还被啃得不成人形。
  
  我刚进去首先闻到的是馊味,从目前的气温来看尸体在这里放着已经有些时日了。
  
  “真是的,刚过情人节就要处理这么恶心的东西……”易泽昊在旁边拍照,边拍边碎碎念着。
  
  “再恶心也是人命,”这次反驳他的是柯言,从他的脸色和走路动作来看,昨晚过得也不轻松。
  
  “你们俩都安静点吧。”我说着带上塑胶手套走近尸体,“女性,无法判断年龄,死因、死亡时间也无法判断。”都已经被煮熟了,能够初步判断死因和死亡时间的因素都因此而不复存在,除了从已经被咬掉一半的胸部还可以判断出性别以外真的没有丝毫线索了。
  
  “从面部伤口的情况看,切口较为平整,不像是被野狗啃的,应该是凶手故意割掉了脸上的肉和头皮,恐怕是为了不让人发现她的身份”死者的下肢还在铁桶里,“从盆骨的宽度来看,应该生过孩子。话说回来,你们谁比较熟悉做饭的?”我转过头问着身后一干人。
  
  “你问这个干什么?”付钧问我。
  
  “起码能知道她什么时候被下的锅!”我站起身取下手套,“已经熟了,现场验不出什么了,而且在荒郊野外暴露了这么久该有的证据也都被破坏的差不多了,猫狗啊,雨水冲刷啊什么的。”
  
  “又是个棘手的案件哪!”易泽昊落井下石。
  
  “尸体怎么发现的?”我问付钧。
  
  “说来巧了,”严暮插嘴说,“昨天一对小情侣躲避家里人的纠察,跑到这里来幽会,谁知道正是情浓的时候,那姑娘就看见了地上一颗光溜溜的脑袋,然后这才发现地上的四肢和躯干,女孩子的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楚了,男孩子还算坚强,勉强着精神跑来报了案。”
  
  一队人收工,付钧和严暮又忙着去失踪人口调查科查死者身份,我和易泽昊还有柯言一道回了法证部,这下又有的忙了。
                          
作者有话要说:逻辑能力为0是硬伤啊,我哭




  人肉香

  当了这么多年法医,稀奇的案子就算自己没经手过也看过不少资料,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是“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而当我自己真正面对被煮熟、啃噬得面目全非的尸体时也忍不住泛了恶心。
  
  “老大,你脸色不太好?”验尸间里柯言熟练地戴上口罩和手套,拿起了一边的记录板。
  
  我摇头示意,一边的易泽昊已经开始做肌肉组织切片,我这边也不能拖了大家后退,于是也压抑着那股呕吐的冲动开始工作。
  
  尸体被切分成了十块,头颅、四肢和躯干,有的切口已经被啃得乱七八糟都是牙印和撕扯的痕迹,所幸的是还在铁桶里的下肢切口还算完整。
  
  “切口平整光滑…像一刀下去就分开了一样……”
  
  “这得多大力气?”
  
  “起码我们在场没人能做到。”
  
  我和柯言讨论着,那边的易泽昊插嘴进来说:“你们见过杀猪的没有?那一刀下去保证入骨三分。”
  
  “猪骨能和人骨比吗?”柯言送了他一记白眼。
  
  “关节的话,也说不一定……而且凶手在肢解的时候都挑的容易下手分割的位置,泽昊的假设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我说。
  
  “瞧见没有?小助手~~”真服了这两个人了,这种时候还有工夫斗嘴。
  
  相对于其他部位上被啃噬得乱七八糟的伤口,脸颊上的就显得平整得多,明显是被人割去的,恐怕是为了防止面容被辨认出来。
  
  “死者下巴有脱臼现象,整口牙都有不同程度的断裂和脱落,左侧颧骨和鼻梁骨粉碎性骨折,生前可能遭到毒打,”说到这里我自己都有点不寒而栗,这得有多苦大仇深才下得了这样的毒手,对象还是个女人!
  
  “腿和胳膊也都被打折了……”柯言用笔指着两条有些变形的腿说,“这凶手真他妈狠。”
  
  “你们说,她脸上的肉是生前被割的,还是死后被割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的易泽昊冷不丁提出一个更让人心寒的问题。
  
  “谁、谁知道!”柯言明显有些被吓到了,尸体已经熟透,通过血液的流动来判断伤口是生前造成还是死后造成的办法已经失效,就连原本遭毒打的淤青都不复存在。
  
  趁着他们俩斗嘴,我捧起死者的头颅扒开她的嘴巴检查,终于在最里面的智齿间找到了一根头发,小心翼翼取出头发放进证物袋,那边两个人还没吵完,“你们胡闹够了没有?没够就滚出去!”
  
  “老大,给你解剖刀!”柯言迅速换脸,一脸谄媚地递过刀子,易泽昊则无趣地又回到了显微镜下观察组织切片。
  
  死者身上除了被野兽啃噬的伤口以外并无外伤,这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她死于外伤,但伤口处已经在暴尸荒野的过程中被啃掉了;第二种,死因还有其他。我现在比较担心第一种死法,因为如果是这样,那么我们无法判断从伤口的形状去判断凶器,只能依稀知道她死于失血过多。
  
  怀着疑惑和担忧我切开了她的胸腔,“左胸肋骨断了三根,断骨都插进了肺部,造成血气胸。”
  
  “血气胸……死亡过程很惨痛啊……”柯言边记录拍照边摇头叹气,“这个凶手简直就是个变态!”
  
  “所以我们更要将凶手绳之以法,以免他再祸害人间……”说着我又掰断死者肋骨,划开了肺部,“肺部含少量液体,应该是水,死者生前可能遭到溺水等虐待。”
  
  这下连易泽昊都沉默了,没有人能对着这样一起残酷的暴力时间还能开得出玩笑,“死者肺部有积水却没有淤泥,说明死者溺水的地点并不是河滩或者水缸这种会长出青苔和堆积淤泥的地方,那么就可能是浴缸、水池或者其他的容器。”
  
  “浴缸的可能性比较大吧,”柯言分析说,“首先它是个很好的容器,在浴室里分尸也会比较方便,血迹的冲刷还有死者身上残留的衣物纤维,这些都很容易处理掉。而且发现尸体的时候死者身上也一件衣服都没有。”
  
  “这个提案我赞成,个人立场上,”我说,“死者内脏有不同程度的破裂受损,仍旧是毒打造成的,另外宫颈口呈‘一’字型也证实她确实生过孩子。”
  
  “家庭暴力?”易泽昊又凑了过来。
  
  “不是,”我侧开点身子将解剖台上的尸体整个呈现出来给他看,“如果是长期的家庭暴力,那么死者身上应该有很多疤痕或者骨折又重新接上的痕迹,你看这些骨折的地方,断裂痕迹明显,都是新伤,应该是积怨太深最终痛下杀手。”
  
  “那我是不是可以提出这样一个假设,”易泽昊接话说,“假设,这个男人平时是个懦弱无能的屠夫,靠杀猪为生赚不了几个钱,他有个悍妇老婆成天对他指手画脚、吆五喝六,他才是被家庭暴力的那个对象。然而他生性懦弱,对老婆服服帖帖,老老实实赚钱养家,但是某一天某个机缘让他突然失去了理智,将平日积累下来的愤怒全都爆发了,他毒打了她,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老婆已经死了,这时候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给分尸然后带到那个工厂里给煮熟了?”
  
  “为什么要煮熟?为什么要带到工厂里去,家里不是更方便吗?”柯言问。
  
  “不知道!”易泽昊回答地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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