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命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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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金牌-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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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事。”清鸿觉察到了若梦的好意,说道。
  “走吧,看看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飞云岔开了刚才那个阴郁的话题,领着清鸿继续向前走。
  三个人又在街边的几个摊前各看了一会儿,买了一些东西。
  “我怎么感觉有人在暗处窥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清鸿突然犹豫着说道。
  “嗯,同感。”飞云说完,把目光投向前面街边一栋屋子的二楼窗户。从窗户看去,屋内似乎并没有人。清鸿和若梦都注意到了飞云所看着的那个窗户。
  飞云他们三人平静的走近那栋房屋,停在门前。门上是一层尘埃,上面并没有发现任何人的手印。但飞云还是推开了门,在门上留下了两个手印,而手上则是灰尘。屋子应该有好久没有使用了,当门打开时有灰尘扬起。飞云想等尘埃渐渐落定再进去,但尘埃就是一直在阳光下舞蹈,乐此不疲,飞云只好走进屋子,清鸿和若梦警惕的跟在后面。屋内都被一层柔软的尘埃覆盖着,没有人的脚印,通往二楼的楼梯上也只有一层尘埃,别无其他。
  “走吧,没人。”飞云环顾了四周,说道。
  “看来我俩都多疑了。”清鸿轻轻说道。
  飞云三人走出了屋子,把门轻轻的关上。
  “哥,肚子饿了,先回去吧。”离开那间屋子没多久,若梦就说道。
  “好吧,就先回吧。”飞云向清鸿投以询问的目光,清鸿看了看肚子饿了的若梦说道。
  “你们先回去吧,我再转会儿,看有没有什么要买的。”飞云微笑着说。
  “嗯,那我和清鸿姐就先回去了。”若梦说完就和清鸿一起往来时的方向走去。飞云看着她们渐渐走远,然后又走回刚才那间屋子。
  飞云推开门,走进屋子,关上门,然后向二楼走去。二楼的地上纤尘不染,刚洗刷过一般,中间有一张同样纤尘不染的桌子,桌子上有茶壶和茶叶,还有两只杯子。桌子旁坐着一个人,那个人是天元。
  “让你久等了。”飞云向桌子走去,笑着说道。
  “我刚才还以为你要把她俩也带上来呢。”天元并没有看飞云,而是一直看着窗外。
  “你的伤好了。”飞云坐下来,倒了一杯茶,说道。
  “那你还来,不怕我出尔反尔,现在就先解决了你?”天元冷冷的说完就站起身走向窗子,依旧看着窗外。
  “感觉告诉我你不会。”飞云喝了一口茶,说道。
  “不想知道我这一次来的目的?”天元说道。
  飞云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着杯中的茶。茶水的表面光滑干净,如用精纯的灵力削出来的冰块平面。棕色的茶叶慢慢舒展开来,上下游弋。“继续观察我,然后让你的主上分析我。”飞云淡淡的说道。
  “有一点差别,但也差不多。”天元依旧看着窗外。
  “看来你把这儿打扫的挺干净的。”飞云说了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当然,我可不喜欢待在一个落满灰尘的地方。你就没有一些重要的事问我?”天元说后面一句话时把头转向了正在悠然的喝着茶的飞云,脸上带着笑容。
  “你会告诉我答案?”飞云笑着反问。
  “有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我还是回答的。”天元又看向了窗外。
  “要知道,很多无关紧要的事联系起来可能就是要紧的事。”飞云淡淡说道。
  “问吧,没关系。”天元大方的说道。
  “好吧,第一个问题,你的主上和‘朱雀’是什么关系?”飞云毫不客气的扔出了第一个问题。
  “‘朱雀’是主上的官号。”天元毫不犹豫的解答了这个问题。
  “第二,‘朱雀’以前是不是在南方任职,战争结束后被调来北方?”飞云一面喝着醇香的茶一面问道。
  “什么?南方?”天元说道。
  “你不知道?”飞云对天元的反应感到惊讶,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天元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一面沉思,一面端起自己的茶呷了一口,然后说道:
  “我归附于主上的时候主上就已经在北方了,这些年来他也从没有提到过自己在南方任过职。只是他有些时候会跟我们讲南方的繁华、民俗、烟雨等等。因为主上有时会到南方办事,所以我们也没有人会想到主上在南方任过职。”天元解释道。
  “好吧,下一个问题,‘朱雀’有几个像你这样的属下?”
  “六个。”天元真诚的回道。
  “这么说来,多斯是最小的一个。”飞云说道。
  “嗯,也是灵力最差的一个。”
  “好吧,下一个,你和多斯手下有多少个像地修一样的属下?”
  “不多,我们六个人每个人手下大约有十个地修这样的护卫。”天元轻描淡写的说道。
  “这么说的话你和多斯手下还有十九个。”飞云稍微有些惊讶。一个地修就已经可以和父亲匹敌了,十九个的话……
  “一般情况下你们要面对的就是这十九个再加上我和多斯。”天元云淡风轻的道。
  “最后一个,为什么要灭了博陵山庄?”飞云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
  “不清楚,我们只是听从主上的命令,至于为什么就不是我们要关心的问题了。如果你实在想知道答案的话就直接找主上吧。”天元说道。
  “看来我还得慢慢查。这茶挺不错的。”飞云已经准备结束这次谈话了。
  “当然,这可是我从主上那儿拿的上等茶叶。”天元说道。
  “先走了,后会有期。”飞云站起来说道。
  “嗯,后会有期。”天元说道。
  走出屋子,飞云站在门口向左右各看了一眼,然后往摩云山庄的方向走去,渐渐消失在人流中。
作者有话要说:  

  ☆、进一步的调查

  23
  山谷里很静,鸟语花香。天元和上一次一样,不急不缓的从那一条小道向那座宫殿——朱雀府大殿走去。走到大殿前,天元停下了脚步,笑了笑,没有进入大殿,而是向花园走去。比起上一次,这次花园里的花开得更盛了,百花争妍斗艳,展现出一种别样的美。虽然谷里的气温一年四季都是怡人的,但还是存在着一定的温差的,只是温差比外面要小得多,而谷里的花草树木也会因为温差发生着变化,这样,这里的景色也就不至于永远一层不变,给人单调乏味之感。
  这次主上没有在欣赏千颜树,而是在花园的凉亭里品茗,同时在和另一个人隔三差五的说着话。天元在远处看出另一个人是多斯。天元向凉亭走去,在还没有走进凉亭时,主上和多斯就听见了脚步声而把头转向了他。
  “你哥来了,你问他吧。”主上温和的对多斯说道。
  “哥,这一次又有什么收获?知道他是谁了?”天元刚一进入凉亭多斯就笑着问道。
  “我怎么知道他是谁,我又不认识十三使。”天元坐到一个空着的石凳上,笑着说道。
  “这一次看出些什么?”主上淡淡的问道。
  天元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倒了一杯茶先润了一下喉咙,然后才回答主上的问题。
  “和上一次一样,这次没什么发现。反倒是我告诉了他一些事情。”天元平静的说道。
  “哦,有趣,你都告诉他什么了?”主上说道。
  “他问我有几个像我和多斯这样的,又有几个像地修那样的。我告诉他六个像我和多斯这样的,每个人手下有十个地修那样的。”天元喝着茶,慢慢说道。
  “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多斯评价道。
  “还有什么?”主上继续问道。
  “他还问我为什么要灭了博陵,我自己都不知道,当然也就没法回答他。另外,他还问我‘朱雀’和师傅您是什么关系。我就直接告诉了他‘朱雀’就是主上。”天元说道。
  “他调查到了‘朱雀’?”主上饶有兴味的说道。
  “他们应该是从我那个不幸被博陵杀死的属下身上查出来的。”多斯波澜不惊的说道。
  “嗯,应该是这样。”主上站起来看着亭外满园的花花草草说道。
  “还有就是……他问我知不知道师傅您在南方任过职。”天元说道,
  “看来这个飞云真的不简单啊,能查到我以前在南方任过职。”主上感慨道。
  “师傅,您真在南方任过职?”天元心中早已知道主上在南方任过职,但当主上自己承认时,天元还是有些惊讶。
  “嗯。这件事我一直没有向你们提起过,因为那是在战争年代,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一段混乱的血腥历史。战争一共持续了两年,我也就是那两年是在南方任职。战争结束后,我就被调到了北方。”主上简明扼要的说道。
  “原来这样。”天元轻轻说道。
  “师傅,那你现在能不能判断出那个飞云的上一世是谁?”多斯问道。
  “现在掌握的情况太少,我只是觉得他很有可能是第五使的转世,并不是很确定。”主上说完,又回到了之前自己坐的石凳上,端起茶喝了一口。
  “第五使?看来我那天运气真背,等里弦劲没等到,却等来个第五使。”多斯听主上怀疑是第五使,就认定了飞云是第五使,并抱怨起那天的遭遇起来。
  “没啥,我不也受伤了。”天元笑着说道。
  “无所谓,遇上他是早晚的事,只不过你第一个遇上了而已。”主上也笑着说道。
  24
  飞云独自在自己的房间里,坐在桌子边看着杯子里的茶发呆。窗明几净的房间内纤尘不染,也静得出奇。
  “想什么呢?”不知何时,里弦劲走了进来,对正在发呆的飞云说道。
  “没啥。坐吧。”飞云回过神来,对里弦劲说道。
  里弦劲坐了下来。飞云拿起茶壶,给里弦劲倒茶。清香的茶水以一道优美的弧线落进了杯子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飞云,有什么事就说出,两个人一起想或许比一个人独自想要好些。”里弦劲说道。
  “弦劲叔叔,你觉得博陵这个人有哪些……是……值得怀疑的?”飞云吞吞吐吐的始终没有斟酌到更好的表达。
  “你是想说博陵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而这些事恰恰就是问题的关键?”里弦劲梳理了一下语言。
  “对,就是这个意思。”飞云见里弦劲一语中的,松了一口气。
  “你等等,让我想想。”里弦劲说完就眉头微蹙,在记忆的每一个角落仔细搜索着与博陵有观的点滴,过了不知多久,里弦劲开口了。
  “不多,我记得博陵会一招摧元诀,还有,博陵的口音似乎不是我们这极北地区的,但这一点他已经解释过了,他是从南方搬迁过来的。另外……我有时也觉得博陵似乎有什么隐藏着而不想让别人知道。”里弦劲说道。
  “和我今天了解的差不多。今天我在镇上遇到一个人,他经常到南方去进货,有一些在南方打听到的消息。他说南方以前有一个人叫卡卡斯特拉,是某个将军身边的卫兵,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就逃到了北方,而那个人恰好会摧元诀。所以,我怀疑博陵就是那个卡卡斯特拉。”飞云回忆着今早茛迳告诉他的,说道。
  “飞云啊,博陵可是受害者,你怎么怀疑他了?”里弦劲说道。
  “如果你是负责管理北方事务的‘朱雀’,那你会大费周章去杀一个无名小卒吗?你会对自己的属下三令五申不要伤害那个人的女儿吗?更何况,这样会造成地区的不安定,他就不怕上面追究?”飞云脸色沉重的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里弦劲一时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儿,也沉重的说道:“所以,问题的关键在博陵身上。”
  “没错,博陵身上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而这事情就是关键。”
  里弦劲没有说话,而是站起身,在屋子里踱着步。鞋与地板接触时发出的声音在屋子里扩散,里弦劲的影子在地板上不停移动,过了一会儿,里弦劲开口了。
  “或许我们可以庄主那儿知道些什么,毕竟他与博陵接触的比较多。”
  飞云和里弦劲一起向书房走去。
  庄主正在书房内翻着一本又一本或新或旧的书籍,希望从中能有一些新的发现,就在庄主觉得一切都是徒劳时,他听到了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走进来的是飞云和里弦劲。一前一后,同样的步伐,同样的神情。
  “看你们的表情一定有什么事情吧。”庄主温和的说道。
  “嗯,有一些事情确实有必要一起商讨一下。”里弦劲说完,就近找了一把椅子坐下。飞云也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庄主则坐在书桌后的那张椅子上。
  “爹,你见过博陵伯伯使用过摧元诀吗?”飞云开门见山的说道。
  “见过一两次,这说这一招是他们家祖传的绝技,虽然我对这一说辞有点怀疑,但毕竟不好追问。”庄主说道。
  “怀疑?”飞云和里弦劲异口同声的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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