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小弟若是没命回来,劳烦大哥把余下的银子交给小弟浑家,她有这些银子足可将孩子带大,我便是舍了这条性命也是值得了!”
李成听得暗自皱眉,只是不知道这人究竟前往去追童贯想做什么。看他这样冒死前往,显然是危险性极大的了。若是行刺,几乎就是前去送死,若是不成,反而给童贯留了一个极好的把柄,蔡京虽然现在父子内斗的厉害,可是他们都不傻应该明白里面的厉害关系。
想来想去,也没猜到这人究竟是想干什么。正要再仔细听下去。却不防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着这脚步声,鸨母那媚进骨头里的笑声也随即传来:“真是让大人久等了,师师这便来见大人,请大人随奴家前往师师房中。”
李成无奈,只好迎上去,低声笑道:“鸨儿无需如此小心,师师怎能和普通青楼女子相比,稍等一刻自然使得!”
他话未说完,鸨母便上前拉着他的手,向楼下后园师师的小楼走去。李成无奈,只好任她拉着手向楼下走去。
路过隔壁的房间时,李成仔细看了一眼,却发现房间屋门紧闭,里面一片寂静,显然两人已经终止了谈话。他有些担心,不知道这两人发现隔壁有人,还会不会继续下面的行动。
走到楼下,李成假做不经意地道:“鸨儿,刚刚隔壁那两人是什么人,怎么那样安静,来到行院居然还有这样行为古怪的人。”
鸨儿看了李成一眼,媚笑道:“大人不知,这行院中什么人没有啊?无论他多古怪,奴家早已见怪不怪了。”
看她没有好好回答,李成有些生气,却又不能被她察觉,只好假作轻松地笑道:“那两人究竟是没什么人,为何如此古怪?难道是有什么新花样
鸨母自然之道他在说什么,不觉神秘地笑道:“大人可是也想玩些新花样?只是师师现在自家矜持了许多,恐是难以满足大人的需要。奴家到时可为大人找来几名姿色上乘的女儿服侍大人。”
说到这里,陡然看到李成不满的眼神,急忙笑道:“奴家真是糊涂,刚刚隔壁的钱大官人乃是蔡小官人府上的亲随,时常随着蔡小官人在这行院里出入,另外一位,奴家可就没怎么见过,也不知他是什么人。”
李成闻言顿时恍然,看来和他的猜测果然一样,这两人显然是想阻止童贯这次的胜利。若是童贯这次真的得胜回朝,一来徽宗的宠幸显然会超过六贼之中的任何一人,二来,蔡京父子由于内斗,已经让梁师成王黼等人得了不少的好处,而蔡京也已经被徽宗免去了中书门下参知政事,也就是宰相一职。权势上已经大幅缩水。若是再让童贯得势,六人独霸着的政局显然就会倾向于童贯这边。这对于大权在握了十几年的蔡京来说,显然是无法面对也无法忍受的。即便蔡京本人能咽下这口气,在京中跋扈惯了的蔡绦绝对不会甘心。
这样一来,可就真是六贼之间的窝里斗了。正所谓狗咬狗一嘴毛。两者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李成也就自然愿意来个火上浇油了。
想到这里,心中注意打定,便觉轻松起来。抬眼望去时,才发觉自己已经站在了师师绣楼中的小厅内。这时虽然时间还早,但是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室内已经燃起了红烛。看着整精心地坐在小几前布置酒菜的师师,李成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只是这里终究人多眼杂,李成不敢太露痕迹,就恐传到徽宗那里,不但自己遭殃,恐怕也得连累师师。
正想着,师师已经放下手里的酒壶,轻轻扑进立场那个怀中,颤声道:“郎君,师师思念的好生辛苦!”
李成闻言只觉胸中一痛,将那玲珑的娇躯用力搂进怀中,低声道:“师师,我……让你这样辛苦,真是……”
话未说完,师师已经轻轻握住李成的手,低声道:“郎君,不要说那些难过的事情了,今日正巧,周大官人新填了一首词,师师先陪郎君用些酒菜,然后再行唱给郎君听罢。”
说毕,亲自斟了酒,望着李成嫣然一笑,这才轻声道:“郎君,师师不能时常陪伴身边,这杯水酒还请郎君莫忘今日之情。师师来世再报郎君的真情。”
李成接过酒杯,一口饮尽,深深地望着烛光,秀眸含情的师师,低声道:“师师,假如历史真的可以改变,你愿意放弃现在这华丽的生活,随我一同浪迹天涯吗?”
师师秀眸一转,怔怔地望着李成,郑重地点头道:“假若上天真的可怜师师,能随郎君浪迹天涯,是师师最幸福的事情了。”
李成真没想到师师这样的一代名妓,竟然能将他这个普通人看的这样重要,心中感动的几乎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是将师师抱在怀中,深深地痛吻起来。或许只有温柔的抚慰,才算是李成对师师最大的珍惜吧。
第六章 秀娘春情
一番缠绵之后,两人几乎有些控制不住高涨的情欲,只是眼下的环境实在不容两人纵情厮守。只好勉强控制住汹涌的欲望,亲自替她整理好身上的衣物,这才拉着她在榻上坐下。
师师不舍地偎依着李成,看他夹了酒菜品尝,这才欣然笑道:“郎君,将来若有机会,师师定为郎君亲手烹制。”
李成轻轻在她耳边吻了一下,笑道:“有师师这样的美人相伴,就是粗茶淡饭,也抵得上山珍海味。难怪人说,秀色可餐!我倒觉得,该是秀色醉人才对,有师师这样的佳人相伴,不觉竟有三分醉意了!”
师师娇嗔地瞪了李成一眼,含笑道:“想不到郎君也这样轻佻,真是人不可貌相呢!”
李成见她竟然调戏自己,不觉好笑,大手一边向师师的敏感处游走,一边低声道:“好大胆的丫头,这次便叫你尝尝我如来神掌的厉害!”
师师一边跳着避开李成的大手,一边娇笑道:“什么是如来神掌?难道郎君竟然也身负绝世神功不成?”
李成不觉笑道:“虽然绝世还算不上,但是也算得上的神功了,不然怎能让师师这样倾心呢?”
师师羞得玉容上染起一片醉人的春色,娇嗔地佯怒道:“郎君说话真是混账,哪里这样说!”
李成忙笑道:“是我说错了,师师莫怪,下次绝不敢说了。”
师师瞥了一眼李成,神色稍缓地微微叹道:“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这样的日子才能到头,待到皇上的兴致淡了,只希望郎君莫要忘记了师师。”
李成怎么会忘记师师这样的一代名妓呢?闻言不觉苦笑道:“师师,不要说这几年,就是一千年,我也不会忘记啊!”
他说的根本就是大实话,说的自然而真诚,师师听得秀眸一闪,颤声道:“有郎君这句话,师师便是死了也是值得了!”
李成虽然知道即将到来的乱世,却并不记得师师最终的结局,想来就算不落在金人手中,结局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可是,由于徽宗的原因,李成也不能明显地给与师师摆脱这种环境的帮助。只能等到金兵南下时,借着汴梁的混乱,想办法了。
虽然两人难舍难分,可是时间不早,师师担心被皇帝撞到,便催着他离开。出了李家行院,,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了。太阳能夜光表准备地提醒着李成现代的时间概念。随着在这个时代停留的越久,二十一世纪的痕迹已经消失了许多。虽然李成还小心地珍藏着来到这里时的那身衣服,只是每次面对那些衣物,他总觉得心情万分复杂,或许这只是一个荒诞离奇的梦,待到梦醒,一切还会恢复在二十一世纪时的样子。
想到这里,忍不住微微叹了一口气,苦笑起来。时空转换,总是让人难以区分现实和梦幻之间的距离。
上了马车,想起先前等候师师时遇到的两人,李成隐隐地觉得,可能和童贯后来铩羽而回的原因有关。根据历史的记载,宋朝并没有能威胁到辽国的统治,而且以童贯的才能还不足以能担当这样的正规作战。加上辽国的统治虽然也是摇摇欲坠,但是在兵力上和作战经验上显然是强过童贯的。
不过想想,童贯即便输了同辽国的战争,却还是依旧受到徽宗的信任,说不定也和这次遇到的两人有关。既然这样,那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将这件事告知童贯,如何处置,便是他的事情了。
回到家里,李成便立刻写了一封信,将今天遇到的情况,和自己的怀疑都详细地说了一遍。写完信,立刻吩咐李全连夜出发把信送到童贯手中,又仔细叮嘱他小心路上的安全。李全刚刚离开,便听孙园在门外道:“官人,秀小娘为官人送来一些夜宵。”
李成点头道:“那就拿进来吧。”
说毕,就看到秀娘带着两名丫头,提着食盒走了进来。秀娘本身姿容便十分秀丽,气质稳重,由于家里有素娥,李成也不好太过在感情的事情上给她难堪,加上这段时间来玉娘的怀孕和锦娘的圆房,便没有十分亲近秀娘。
这时看她进来。不觉笑道:“我正巧饿了,秀儿你来的倒是巧。”
秀娘浅浅笑道:“大娘子在照看宝儿,听说官人回来就没有吃过东西,怕官人饿着。便吩咐秀娘准备了一点夜宵送进来。”
李成看着食盒里精致的酒菜,便知道她费了不少心思,心中便有些感动。不觉拉着秀娘坐下,有些愧疚地道:“家里事情繁忙,朝中公务缠身,我竟然无暇时常陪伴你。真是,委屈你了。”
秀娘很少有机会这样和李成单独相处,闻言玉容通红地低声道:“官人,妾身不算什么,没什么要紧。”
李成夹了点菜尝了一口,果然非常可口,不觉赞叹道:“想不到秀娘的手艺竟然如此高明,抵得上家里的厨师了。”
秀娘双目一亮,惊喜地道:“这些菜若是果真合官人的胃口,妾身便每日都为官人做几道。”
李成看她只是站在自己旁边,不觉笑道:“你也坐下吃点吧,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了。”
秀娘紧张地笑道:“妾身怎么能在官人面前坐下呢?这太没规矩了。”
李成看她拘谨的厉害,便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其实秀娘这样拘谨,和他的冷落是有很大关系的。不禁点头道:“你先坐下吧,我这里没有外人。我让你坐,便是了!”
秀娘这才含羞坐下,浅浅尝了几口,便只顾看着李成吃饭,她兀自却不舍得移开目光,这反倒让李成非常不自在。李成只好胡乱吃了一碗粳米,
便放下了筷子。秀娘却立刻起身笑道:“官人,妾身熬了鸡丝粥,可要尝尝?”
李成看她眼中满是期待,不好拒绝,只得点头道:“好吧,你且坐下,由下人服侍便是。”
秀娘这才回头看了一眼立在旁边的两名丫头,有些不自然地笑道:“官人可是不喜秀娘服侍?秀娘有些冒失了。”
看她这样的反应,李成真是无奈,只是也知道,她是太紧张和自己这次难得的单独相处,只好点头道:“随你自己吧,我是无所谓的。”
秀娘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抬眼望着李成,眼圈微红地低声道:“官人,秀娘自从圆房之后,只见过官人五次,每次加起来,和官人说的话,还不及今晚一半。秀娘日日盼着看到官人的身影,却总是独坐到天明。今日若非大娘子在照顾宝儿,玉娘怀孕,锦娘玩累了早早去休息,服侍官人的事,妾身根本不能过问,更难得能进这书房陪伴官人了。”
李成没想到秀娘竟然在家里这样被冷落,不禁双眉一挑,淡淡地道:“究竟是什么人这样大胆,竟然如此对你!可是大娘子?”
秀娘含泪望着李成,轻轻摇头道:“秀娘薄命之人,大娘子已经再三照应,只是……”
看她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李成不禁心中一软。加上家里的这些事,总不能当真惩治谁,只能马马虎虎过去,大不了今后多修心一点,秀娘的日子自然会好许多了。
想到这里,不觉怜爱地将秀娘搂进怀中,低声道:“好了,今后你时常过来给我送夜宵吧,我很喜欢你的手艺。”
被李成有力的臂膀搂着,秀娘单薄的身躯微微一颤,旋即又安静了下来,只是静静地靠在李成怀中享受着难得时光。
第七章 略施小计
怀中的娇躯,虽然熟悉,却还是有些陌生的感觉,这样李成很是感叹,都怪自己大意了,竟然疏忽了一直默默无声的秀娘,自己却只顾着和师师调情。
想到这里,不觉愧疚地道:“今后我不会疏忽你了,放心吧,秀儿。”
秀娘这时忽然想起房中还有丫鬟在场,急忙从李成的怀中挣脱出来,羞得垂首坐在李成身边,竟然忘记了桌上的饭菜。李成好笑地摇了摇头,忙吩咐两名丫鬟把碗筷收拾下去。
待房中终于安静下来,李成这才将秀娘拥进怀中,低声道:“好了,现在终于没人了,你不用紧张了。”
秀娘双颊通红地望着李成痴痴地道:“官人,今晚你……是要秀娘留下了”
李成现在被师师挑起的情欲,这时还未消退。看着秀娘清秀而红的醉人的双颊,李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了。不觉上前拦腰抱起那还在微微颤抖的娇躯,大步向后面卧榻它走去。
感受到怀里人儿微微的颤抖,李成忽然涌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