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拉德被先后糟蹋了一晚上。一直到最后的最后,年轻骑士似乎是突然一下憋住了气,手脚抽搐着,喉腔和肠道一阵紧缩,榨出了兽人浓厚的一股股精 液后,就此身子一软,没了动静。
那两个兽人一无所觉,仍然将巨大的肉 刃埋在可怜的杰拉德体内缓缓耸动,时不时地将一小股精 液射进他的肚子里,口腔里。如此这般过了一会儿,他们才发觉身下的玩物已经没了气息。
那两个兽人颇为可惜地耸了耸肩。一个从年轻人大张的嘴里撤了出来,白色浊液从娇嫩的口中溢出。另外一个从饱受摧残的后 穴里拔出了自己的家伙。可怜的肛 门张开着,一时竟然没有闭拢,从里面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肮脏精水。
阿希礼再也忍不住了,他拼命想挣扎开卢特的纠缠,卢特此时却将他按得紧紧的,同时对那两个向这边望过来的兽人凶狠瞪视。大概是在杰拉德身上没爽够,那两个兽人满眼都是赤 裸裸的肉 欲,好像要把阿希礼拆吃入腹。此时卢特霍地站了起来,向那边发出威胁的低吼。两个兽人权衡了一下,满脸恋恋不舍,但大概自忖打不过卢特,只好忍痛上马,分头走了。
等那两个兽人走了,阿希礼便被卢特松开了手脚。这令他有些意外。不过准将此刻也无暇去猜测兽人的用意,而是争分夺秒连滚带爬地扑到了杰拉德身边。
那壮实的兽人站在一边瞧着他轻轻托起杰拉德的上身,将耳朵贴到青年那布满淤红沾着体液的胸膛上。阿希礼听了听,感觉心跳像是已经停止了。此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他只能尝试做心脏复苏。所幸狠狠几下之后,杰拉德似乎有些反应。
这时旁观的兽人终于明白他在尝试救这个人类,便走过来强硬地拉过年轻人的身子,摘下随身的酒壶,往他无意识地半张的嘴里倒了一些琥珀色的液体。
阿希礼根本没法和这个兽人比蛮力。卢特不过是拨开阿希礼,就让他完全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往杰拉德倒酒,动作粗鲁不堪,几乎倒到鼻子里。等对方倒完,阿希礼才能上前,俯身下去,居然听到了微弱的心跳声。他长吁一口气,撕了一块军服的内衬布,小心地替杰拉德擦拭脸上混合着精液的秽物。
他做这些时,兽人就蹲在一边默默地看着。阿希礼发号施令惯了的,这时候气氛渐渐宽松,他下意识地抬手递出那破布,想命人来清洗,而后,忽然间脑子里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已经沦落为俘虏了。偷眼看那个叫卢特的兽人,居然看到对方一脸羡慕嫉妒恨的表情,瞪着自己怀里仍然深度昏迷的杰拉德!
阿希礼立刻警觉。
杰拉德的家族古老而高贵,因为是纯血,人人都有一头灿烂的金发和碧蓝的眼眸。杰拉德仍然是年轻孩子的身量,裹着骑士制服时纤细而高挑,而脱去衣服,全身都覆盖着恰到好处的肌肉。他自己虽然也算肌理匀称,可是毕竟不比杰拉德如阿杜尼斯般的美丽。这个兽人不会是也看上杰拉德了吧?
其实阿希礼对于遭遇强 奸一事的感受,痛苦之处在于尊严被践踏。因此相比之下,他更排斥死亡。一旦死亡就无法图谋复仇,这才是准将阁下绝对不能容忍的状况。
而现在杰拉德的身体状况,已经绝对无法承受新一轮的奸 淫。何况这个兽人的尺寸阿希礼心知肚明。如果卢特真的准备接着欺辱那可怜的人,他绝对活不过今晚。
眼看着兽人一步步走过来,阿希礼咬了咬牙,脱下身上已经有些破烂的军服,裹住杰拉德赤 裸无力的身躯,随后便慷慨就义般地直视兽人那双明亮的紫眼睛。
一阵夜风吹过,他一丝不挂的上身感到了彻骨的凉意,原本扁平的奶 头受此刺激,居然迅速挺立起来,如同两颗小小的米粒。阿希礼因为这不争气的生理反应面孔微微有些发烧。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能将兽人的注意力从饱受摧残的杰拉德身上吸引过来。
卢特的喉结滚动着,看得出他的克制——真是天知道,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阿希礼身上。只是此刻他的小伴侣似乎在为以前的宝贝伤心,他不能太冲动了,粗鲁的战士即使够勇猛,也是不能赢得伴侣的心的,他从小就想找个和自己一辈子在一起的人。为了这个远大目标,卢特忍了又忍,几乎立刻变身忍者神龟。最终他忍无可忍地从马上拽下了一块兽皮,将半裸的阿希礼裹了起来。
目前,阿希礼和昏迷中的杰拉德一起呆在卢特的山洞里。杰拉德在昏迷中仍然手脚时不时抽搐,而且还发起了高烧。回来的路上阿希礼已经想法让他呕出了胃里的精 液,肠子里的脏东西也排泄了不少。之后又给他喂了一些多汁的水果,随后便有些束手无策。
自从失而复得阿希礼之后,卢特一刻都没让他离开过自己的视线。回到部落后一个兽人看到杰拉德,立刻又惊又喜地叫嚷起来,当下就要把人抱走。但是阿希礼死死抱着昏迷中的金发青年不撒手,于是卢特便去跟他的族人解释了一番。那兽人将信将疑地歪着头看着阿希礼和杰拉德,想了想,没再纠缠,乖乖地离开了。
于是现在的情况经常是,大块头兽人呆在一边,手里磨着一把小刀,眼睛却紧紧盯着他们两个。
阿希礼准将的人生转折
这种无聊的日子持续下来,卢特仍然记得要往他的下面塞男 根形状的石头,而且勤换型号,现在已经有两指粗细。
他的嘴巴也已经被操得麻木了,不过阿希礼心一样麻木了,没多少怨恨,只想找机会带杰拉德逃走。自从见过其他兽人是怎么对待猎物的嘴跟屁股的,阿希礼便明白,眼前这个大个子的脾气已经温柔得不能用“好”字来形容——他甚至连使用他的喉口来满足欲望时,都没有不管不顾地一捅到底。
卢特喜欢接吻,喜欢别人叫他的名字。这是一个和其他兽人不太一样的兽人。不过即使性格不一样,他胯下尺寸惊人的雄性 器官仍然是同样狰狞的——如果不是更加狰狞的话。所以卢特一朝杰拉德投去一种热辣辣的目光,阿希礼便不得不牺牲自己的身体,上前去引开他的注意力。还好这个兽人似乎不算难哄,并没有认准了一定要上杰拉德。接吻,嬉戏,舔弄阿希礼小小的乳 头和以人类尺寸而论不算小的性 器,随后使用他的嘴释放种子,兽人暂时还能得到满足。
不过兽人还是兽人,阿希礼仍然怕他哪天不管不顾狂性大发就把年轻的骑士给奸了。杰拉德在缓慢地好转,这单薄的身体是绝对经不起另一场摧残了。
然而,卢特寸步不离的紧迫盯人使阿希礼的逃跑计划一再搁浅。
阿希礼感到很苦恼。
这次圣殿骑士几乎全军覆没在这片森林,人们等不了多久就会组织更大规模的进攻。因为有不少圣殿骑士出身于古老的蓝血家族,这些家族之间有千丝万缕的姻亲关系,具有强大的政治影响力。这种影响力对于时局的判断有时候是盲目的。家族中的年轻精英子弟失踪,大佬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可是如果继续以前的战斗方式,不过是白白折损人手。
现在,他有重要的情报,必须让人类那边知晓:兽人只能被这片大陆产的物质伤害。这是他由那枚石刀所做出的推理。可是照这样下去,简直是坐困愁城,寸步难行。
兽人因为之前让人把自己心爱的伴侣劫走而自责不已企图弥补(他以为的),而阿希礼疑心生暗鬼,怀疑是上次逃跑给这个兽人留下了不信任的阴影。于是兽人天天寸步不离地带着阿希礼找食物打水看风景发泄性 欲,而阿希礼则千方百计找机会落单。在这种微妙的氛围中过了整整两天,杰拉德虚弱地睁开了眼睛。
这让阿希礼十分惊喜。
杰拉德醒来是他逃跑计划的良好开端。他不可能自己一个人逃,也没办法带着昏迷的杰拉德跋山涉水。青年能醒来,就一定能好起来。等他身体能应付跋涉,他们俩就能伺机逃走了。
可惜惊喜这种东西,通常转瞬即逝。醒过来的杰拉德眼神空洞,毫无求生意志。不管阿希礼对他说什么,他都一口食物也不吃,连水都不肯沾嘴,比昏迷的时候还要难以应付。
相比于准将的小心翼翼,卢特才懒得理这种别扭,看阿希礼搞不定,他就过来捏开杰拉德的嘴,灌了一点水,又强塞了几口牛油果一样的果肉,大手拍了拍病人单薄的后背,果肉顺着绝食的人的食管顺利滑入胃中。
做完这一切,他还得意地看了阿希礼一眼,好像对于自己的能干十分满意。
阿希礼不确定那眼神中是不是有“求表扬,求抚摸”的意思……不过他也有点担心,不确定卢特这么做是不是表示他准备养肥再奸。
待卢特去一边架柴火温水,阿希礼便低声劝导瞪着眼看山洞顶部的蓝眼青年:“吃点东西,好起来才能逃走,才能洗刷耻辱,恢复我们的荣誉。”
杰拉德听他这么说,面孔忽然扭曲了,他勉强冷笑了一下,眼睛慢慢转过来,看着不肯放弃的准将,声音沙哑地说:“真是壮志豪情,可以作为骑士的铭言刻在墓碑上……哈哈,你被他干过屁 眼吗?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你看见我被人干了吧,你看得很爽是吧?你……你这个混蛋!”
他气若游丝,说最后一句话时声音里带着颤抖,是那样的可怜和无助。随后这受了严重伤害的年轻人又不说一句话了,只是默默地瞪着岩顶。
阿希礼确实是喜欢这个金发年轻人的,是那种对美好事物纯粹的欣赏。他出身高贵,却没来得及被贵族门第里那些龌龊事污染,就象一个纯洁又倔强的孩子。谁能不喜欢呢?
听到这些话,阿希礼准将内心坚定的那一面也有些动摇了。他不知道到底该怎么继续鼓励这个崩溃了的年轻人——因为他内心有愧。那天夜里看着两个兽人轮 奸杰拉德的场面,他确实勃 起了,甚至还射出了精 液,他没法把这些错误仅仅归咎于那个致幻的莓子。他的骄傲不允许。
第二天被卢特带着在野外采果子时,阿希礼偷偷藏了一些黑色的莓子。
他暂时没有想清楚到底要怎么做。只是面对卢特愈来愈露骨急迫的欲望,他觉得恐怕还是做些准备比较好。他不知道莓子的作用除了激发性 欲还有什么,但使用它之后至少不会太痛苦,而且似乎不会受致命伤。
那天夜里,被卢特抱着纠缠,肛 门再度被兽人粗糙的手指捅得软软张开,结合他对目前状况的分析,阿希礼准将终于咬牙做了一个脑残的决定。
他确实对不起可怜的杰拉德,空口白话要人坚强振作确实有点苍白,他要做一个表率。
准将阁下的潜意识里有一个推理:卢特黏他不放,就是因为没有得手的关系。如果让他得手的话,也许他就没那么在乎,自己也就能找到机会逃跑了。而且,这样是不是就算和杰拉德扯平了?
——阿希礼过去是个唐璜式的花花公子,迷得上流社会的夫人小姐为他神魂颠倒,但是又相当无情。这种无耻的推论,是基于他的人生经验得出的。
所以当他接连几天被做的骨软筋酥,不要说逃跑,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时,他连杰拉德的同情都无法获得,也是理所当然的。
让我们把镜头回放到那个决定性的春色绵绵的夜晚。
风流一夜1
阿希礼为了增加忍耐力,将头靠在卢特鬓边时,偷偷吃了一些那种奇怪的黑莓子。
杰拉德就躺在山洞另外一侧,视角不好,但声音是一清二楚的。野蛮人根本不在意亲热时旁边有观众这种小事。他觉得卢特搞不好是那种被人看会更兴奋的类型。但阿希礼既然打定主意,这时也只能不去想这件事了。
兽人这时被他在脖子上蹭得情动,转过头,宽厚的嘴唇啜吻着他的薄唇。刚才已经亲了半天,他的嘴唇已经呈现一种艳丽的薄红色,对方却好像怎么也亲不够似的,这浅浅的吻逐渐深入,吸吮索取着他口中的津液,纠缠着他的舌头。
阿希礼面对面地坐在兽人的大腿上,双腿被兽人粗壮结实的腰身分开,尽管已经下了决心,下 身那个小口被粗糙的手指抚弄时,他的后背仍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情不自禁地想合拢双腿,却无法做到。
这小小的挣扎兽人自然感觉到了,已经进入的两个手指停了停,在濡湿的褶皱边缘犹豫的第三根手指便没再试图闯入。兽人搂住他,在他嘴唇上又恋恋不舍地舔了舔,这才放开了他。
皮裙早已经遮不住那根青筋怒涨的擎天柱了。阿希礼这段时日已经被强迫习惯,由开始的满心挣扎到后来的麻木认命苟且偷生,现在有了新计划,他忽然有了一点斗志,没有以前那么灰心丧气。
兽人半倚在一块石头上,胯 下赤 裸裸一丝 不挂,茂密体毛中高昂着一根尺寸惊人的阴 茎,似乎在等待着他去安抚。
阿希礼只得趴低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