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沈在水里,他看不太清楚,於是决定忽略。
“主人脱掉衣服和大灰一起洗嘛。”季灰伸手拉了拉季晨的衣袖,一副祈求的样子,“一个人洗很寂寞。”
“少来。”季晨冷哼著拍掉他的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快洗澡!”狼不是一年只有那一两个月才发情吗,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这是狗吧,回头得查查狼的资料才行。
“来嘛……”季灰再度伸手。
季晨再度用力拍开伸过来的咸猪手,喝令:“不洗明天别吃东西!”
“主人小气。”
“由著你想怎麽来就怎麽来我不是有毛病吗。”季晨冲洗干净自己的手,站了起来,“照我刚才的做,搓搓再冲冲就够了。”
季灰迅速搓洗身体,虽然是按照上半身到下半身的顺序,但仍然很胡乱,但已经不错了,这家夥一副没得到满足很不乐意的样子。宠物竟然生主人的气,真是完全没有身为宠物的自觉。季晨在心里哀叹,别人捡到忠诚的狗狗温柔的猫咪,怎麽就他捡到的是一只脾气比主人还大的狼啊。
季灰洗好澡後,季晨教导他一个人穿衣服。洗澡後穿的只是睡衣,这都要学很久那就太笨啦,季灰一会儿就套好睡衣,难得乖巧地钻进被窝里,盯著主人的身影,直到後者离开卧室。
“养宠物都是这麽累的吗。”季晨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脱得光溜溜。以往他都是很乐意在浴缸好好休息放松的,但今天季晨想迅速清洁好身体,就回床上睡觉。
一个原因是床上的宠物,另一个原因是已经累了,明天要上班。
“主人!”季灰看到穿著睡衣坐到床上的主人,眼睛睁地大大的,抬头叫道,“穿衣服好不舒服,不穿好不好?”
“不行,要习惯。”季晨斜躺下来,头靠在高高的枕头上,拿起床头柜上一本书开始翻看,“睡觉。”他伸手,关掉了大灯,只开著灯光昏黄的台灯,刚好够他看书,又不会影响到旁边的人睡觉。
“大灰不想睡觉,想和主人玩。”季灰爬到季晨身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後者的脸颊。“大灰想和主人性交。”
季晨脸红了红,推开仿佛想整个贴在自己身上的季灰,说:“那一次就已经够了,记住你是宠物我是主人,你已经逾矩一次了,而且那一次很过份,不应该再犯。”他还是希望……自己和宠物的关系能单纯些。
“主人撒谎,主人明明很想,主人心脏跳地好快,大灰听得到。”季灰用一根手指点了点季晨的胸口,“‘砰砰!砰砰!’地快速跳动,大灰很确定这是激荡的前兆。”
“你说什麽呢!”
“在说一个事实。”季灰抱住季晨,下巴靠在後者的胸膛上,张大双眼直视季晨,“大灰喜欢主人,这是逾矩吗?是的话也没办法,因为原本这规矩就没必要。”喜欢主人,和主人性交,这两者他真是看不出哪里有错。
“我希望我只是你的主人,你只是陪伴我生活、为我解闷的宠物,现在你再次做出这样的要求,让我很困扰。”
“主人觉得我不够像一个人类的话,大灰努力学就是了,大灰会尽快丢掉野兽的习性的。”
“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希望你丢掉野兽的习性,只是你只当我的宠物而我是你的主人,没有其他任何不该有的关系,这不是很好吗?”
“……主人的意思是让大灰乖乖当一个宠物,其他一切也别多想是吗?”
“嗯……这样不是很好吗?”即使大灰变成人,季晨内心也改变不了对季灰是自己宠物、是一只狼的认知,而且他并不多麽喜欢和有肉体关系的人在平常的时候太过亲密……
如果他会喜欢和其他的人这样亲密地相处在一起,当初他就不会想到要养只宠物了。
大灰没有想到季晨会不喜欢和同为人的“东西”相处,但是理解了季晨希望他只是一个宠物、不要超过这一层关系的心思,不过这份心思也只是传达了过来而已,大灰不明白为什麽要这样。
主人不喜欢大灰,才会这样说,对吧?
毕竟一开始是宠物呢,忽然变成人类,就让主人喜欢上自己,确实有点牵强,主人一时会很不习惯也是理所当然的。
既然如此,就努力让主人习惯起来吧!让他知道,他是完完全全可以接受自己的宠物成为伴侣的,因为他的宠物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主人啊!喜欢到简直想把主人拎到自己的族群里去拜堂成亲!
“主人不习惯宠物是个妖,没关系,大灰会让主人慢慢习惯的。”大灰笑眯眯且充满干劲地说,“这种事很好习惯的,主人只要放开身心就好了。”
“……唉??”这只狼妖是理解到哪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去了啊。
季晨来不及解释,嘴唇就被大灰的嘴巴给堵住了。他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大灰不知道他是要说话,只顾著自己继续亲吻,表达自己的爱意和满满的“主人不用担心”的心思。当一吻完毕,季晨已经气喘吁吁到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啊……”完全说不清楚嘛,这个呆呆的宠物。
“主人翘起来了。”大灰用膝盖蹭蹭季晨已经挺翘的胯部,开心地说,“主人也想要大灰。”
“只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季晨脸有些红地嗫嚅。
“不懂你再说什麽哦,主人。”大灰不懂什麽叫“生理反应”,开始动手脱季晨的衣服。睡衣很好脱的,解开那少少的几粒扣子,一拉一扯,季晨整个就光溜溜呈现在了大灰的面前。
(10鲜币)贪狼夜啸、15 狼x人H
季晨抗拒的心思不是很大。
一个原因是他下边的小弟弟不听话,一挑逗就忍不住,帮著外人摧毁他这个主人的自制力;另一个原因则有些复杂,这种心思有点像有妻子的男人一边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一边还是忍不住诱惑和情人在妻子看不到的地方翻云覆雨。
既然他叫宠物不要这样,就应该坚决一点。
“大灰……”
情欲没被挑起来之前还好,还可以严厉地拍掉大灰的毛手,严肃地拒绝。情欲一被挑起来,感觉整个人像陷入了沼泽里似的,别说拒绝了,想从情欲漩涡中爬上来都是难事。
不应该这样的,知道大灰可以变成人形并且做过一次之後,好多事情就脱离原本应有的轨道了。
“主人心里好像很乱。”大灰从季晨的眼睛看得出後者紊乱的思绪,“为什麽呢?人生苦短,可是人又总是有很多忧愁,真是让我很不明白啊。这个世上,规矩最多最多的,就属人了。”
不常在人类的地盘走动的大灰并不是完全没有接触过人间,用他的眼睛来看,人的很多规则都是很没有必要的,但那麽多繁杂的规矩却又恰好和人们一起构建成一个社会。一个用妖怪的眼睛看来,很难以理解、但是好像又很有趣的不同的世界。
这些规则造就人们不同的情绪,喜怒哀乐,他们总是因为身外的事务而感到悲喜,或者是一些让妖无法理解的事情。
就像现在,明明已经说明了很多,主人为什麽还是看起来不高兴呢。
“主人在想什麽?”大灰的手指伸展著,指腹贴在季晨的胸膛上,轻轻地滑动。他另一只手撑起上半身,炯炯地看著看起来有些困扰、还有些意乱情迷的主人。
“在想……很多。”关於可以变成人的宠物。
“为什麽要想很多呢?”真是无法理解啊,“都是些值得去烦恼的事吗?”
“大概……大概不值得吧。”人生苦短,他何必在意太多……
“为什麽人总是想很多,让自己本来就很短的时间变得苦苦的呢?”完全无法理解啊,“那些事和自己息息相关吗?非常有去烦恼的必要吗?烦恼的话,又能烦恼出一个终点吗?”
“不能,应该不能,只是我自己在瞎烦恼而已。”季晨抬手捂住双眼,“息息相关倒是有。”
“大灰不懂。”
“不懂就算了吧。”其实他自己也觉得不应该烦恼,只是有些事不是说不要去烦恼就可以不去纠结的。
“那就不要烦恼,不要露出这样苦恼的眼神了。”大灰掰开季晨捂著眼睛的手,接著捧著季晨的脸,亲吻对方的眼帘,“大灰会心疼的。”主人应该高高兴兴的,快乐才是应该有正当理由总是停驻在人们脸上的情绪。
“嗯。”季晨闭上眼睛。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何必在这种时候纠结一些有的没的呢。
大灰充满赞赏意味地在季晨额头上亲了一口,接著身体往下移动,嘴唇来到季晨的胸膛上,他低头就咬住眼前已经已经有些挺立的乳珠,像只狗狗一样叼著那个东西。季晨的眉头微微拧著,因为身上的敏感伴随著一阵阵快感,让他几乎有些把持不住的感觉。
软软的、湿湿的舌头不停地舔舐硬了的乳珠,有的时候还用舌尖轻点乳尖,偶尔还会牙齿略为用力啃啃,这些只是对乳头而言的挑弄,就已让季晨感到难以抵抗,脸颊泛红。
“你……你打哪儿学来的招数。”季晨的嗓音因为饥渴地喉咙干燥而有些哑。
“没有人教我,这个还用学吗?”大灰松嘴,笑嘻嘻说,“主人的乳头可好玩啦,能一直叼在嘴里就好了。”
原来这麽高超又尽心的前戏单纯是因为喜欢玩乳头吗!季晨好气又好笑地都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了。
又含著小巧的乳珠吸吮了好一会儿,大灰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嘴,像吃到了甘甜乳汁般满意。他再度往下移动了些,视线直勾勾盯著季晨已经涨地几乎有些痛的性器。
“主人情欲旺盛。”大灰说著,低头看了看自己胯间的那东西,咧嘴笑道:“大灰的比较大。”主人的也不弱,但是若论雄伟,还是他的更大。哼哼,这麽大的家夥,一定能让主人欲仙欲死,舒服地不肯松开。
“闭嘴,做就是了,话那麽多做什麽。”季晨简直要对大灰无语了。
“遵命!”
大灰埋头张嘴就含住季晨的性器,这一举动惹得季晨“哼”了一声。性器顶端的蘑菇头已经兴奋地吐露出了一些透明液体,大灰将那些液体都舔掉,脑袋往下压,让那根火热的性器越来越深入自己的口腔内。
经由口腔和舌头,大灰隐隐能感觉到季晨的性器传来轻微的脉动。季晨虽然竭力忍著,尽量不要这麽早就发出显得自己自制力很低的声音,但这根家夥完全透露出了他内心的渴望。
大灰在季晨快要到达到高潮的时候吐出对方的性器,喜滋滋地撑开季晨的大腿,这个时候,季晨忽然开口说:“上次你做地太过份了,害得我差不多两天才恢复,这次一定不能像上次那样。”
“哦,我知道了!”他尽量,事後实在不行的话,就用妖力帮主人恢复好了。老大警告过力量不可以用在无关的人或者物身上,但用一点点应该没关系的。
“等一下。”季晨想起什麽东西,忽然撑著床爬了起来,从床边的抽屉里掏出一些性爱必须的道具,“润滑剂是必须要用的,用於润滑,免得你又弄得我很痛。这些是以前留下来的,应该没过期。”从没看过润滑剂包装上的说明,这种应该没有过期一说吧,他很久没有在自己家里和别人做爱了。
大灰接过润滑剂,好奇地、试探性地在耳边晃晃,接著才拆开包装,将润滑剂都挤到掌心里。他好奇地又晃了晃满是润滑剂的手,这麽做导致润滑剂掉了一坨到他腿上,他鼻子凑过去闻了闻。
(10鲜币)贪狼夜啸、16 狼x人H
“香的。”非常甜蜜的香味。
然後大灰抬头,等待下一步指示,睁大的眼睛里明晃晃写著:“然後呢?”
“涂到你要进入的那个地方。”季晨尴尬地说,“你的那里最好也涂一点。”以前做攻他很喜欢挑弄受方的羞怯情绪,现在自己沦为受方,感觉真是大大地不同,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尴尬地要死,但是又并不讨厌……
“哦!”大灰将手里的润滑剂统统涂抹到季晨的屁股上,往菊穴上抹。原本闭合的肉穴因为指尖的碰触而时不时微微张合,像是害羞矜持似的,明明已经动情了,却还想竭力保持冷静。
大灰接著把落到腿上的润滑剂刮起来,涂到自己的性器上,心里想著已经已经够了,便抬头看了眼季晨。季晨眼帘半盖著,双手抓著身下的床单,看起来已经准备好了。
大灰抱著季晨的臀部,用力挺身,整个干了进去。季晨发出“唔啊”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双手把床单抓得紧紧的,并紧跟著咬紧牙关,努力放松身体,让大灰粗大的阴茎顺利进到自己身体的深处。
好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