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睡在一起的义务!他还知道了什么叫做义务!我实在不记得我什么时候还跟他讲了义务这样的东西,不过他很是明确地告诉我,确实是我说的。
我发现罗雷没有以前可爱了!想想我刚来的时候,他还会那么可爱的怕我碰他,又怕我看到他的眼睛,他现在一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眼罩除了!好吧,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看习惯了之后也觉得没什么,不过一条蚯蚓在脸上,没什么了不起(罗雷:= =|||||||||||)。但是他对其他的那些雌性明明很客气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和我不客气。
其实我很后悔,当初不应该同情他,也不应该让他跟我一起吃饭,不,根本不应该留下他,让他一起吃饭什么的,完全是个错误的决定!更别提为了冬天的舒服,让他睡在一起!还有结亲!他说他现在对我是有伴侣的合理权益的!他现在连权益都知道了!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教了他这些!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不注意的时候跟他说的!可是他怎么能把这些都用在我身上!
现在还开始有钦慕他的小雌性,特别是从行族过来的那几个。当然,说他们小,是相对我的心理年龄来说。我肯定这些雌性都是没有见过他的蚯蚓的人!当然,原来翼族的那些见过的,也开始渐渐不怕他开始和他讲话。据一些老雌性悄悄跟我说,他们现在也不觉得罗雷很可怕,而且罗雷当了族长以后感觉更有气势也比以前更稳重成熟,更吸引人。现在,就连族里那些没有伴侣的小雌性都以找个族长那样靠得住的雄性为目标,特别是那些对罗雷以前的凶狠没什么印象的行族雌性就更说不准,还叮嘱我要好好看好罗雷!
我想一想,过去我也一点不怕罗雷,大概也有原因是因为我不知道罗雷什么时候凶狠过?不过,那个会因为我想碰碰他的肩膀就飞快地躲开,会在想要的碗上刻他的符号,会因为吃了辣椒四处乱窜,会把自己的兽皮盖在我身上,会随我在他背后做什么都不吭声,会因为我说我还小就忍着不碰我,会在冬天把我包裹起来舒舒服服地睡着的罗雷,我倒真的一点也不觉得他有什么可怕的,明明像是一只大型宠物么!只是,这样的罗雷现在也不见了!那么可爱的罗雷现在变成了每天忙于各种事情,连跟我说两句话都要等晚上才行的人!
现在的罗雷,多数时候要处理族里那些大事小事,打猎之后还要负责去巡逻部落,做完部落里的事情还要做家里做不完的事。有时候我会想,这样地发展下去,是真的好吗?我甚至想,也许有一天,这个世界也会变成我曾经生活的世界,人们忙于生存,而忘记了彼此关怀。人们整天忙碌于衣食住行,虽然过着比现在不知道好多少的日子,仍然不满足,仍然用一生去追求所谓更好的生活,究竟是不是对的。
有一天我跟罗雷说,我知道有一个地方,那里的人,天天吃着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从来不担心饥饿,住在结实的屋子里,不用担心洪水猛兽等等,他们不用自己飞行或者走路,他们有很多方式可以走到很远的地方去,他们还有很多我们想都想不到的东西,只是,他们想要更多,所以他们做很多事去得到更多的吃的东西,即使他们根本吃不完;他们想要更好的屋子,即使他们住的地方已经很安全舒适;他们想要更好的工具,让他们不用走、不用动就能到更远的地方。可是他们不一定幸福。想要更多,就要付出更多的代价,他们有很多人甚至不幸福。也许有一天,我们的后代也会变成这样,也许他们并不会幸福。罗雷静静地听着,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紧紧抱住了我……
而且接下来的几天,都小心翼翼地对我,我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不过他那种像是捧着易碎的瓷器的感觉,而且对我千依百顺的样子我还是很享受。我想,这大概也是人的劣根性,有的享受就不顾其他了,就算对他颇多的意见,也忘记了,至少我是如此了。
即使想了那么多,我还是很努力地开发食物,想要过更好的生活。对于吃惯了各种山珍海味、精致料理的人来说,光是烤肉和蔬菜汤根本不能满足啊!就算是土豆,醋溜土豆也好嘛!土豆烧肉的话,果然还是需要酱油的吧?红烧肉的话八角、桂皮也要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齐这些东西。
不过很幸运的是,大祭司那里给我提供了一种加到肉汤里很香很美味的小果子,味道有些像我们所说的肉豆蔻。虽然我不认识这玩意儿,不过大祭司那这个来跟我换了些豆豉,我拿这个煮汤之后,罗雷说他认识这玩意儿,而且还给我找回一些带着根的回来种。虽然外表和豆蔻还是不太像,不过味道是差不多的,希望以后看到长出来的果子。
早知道,应该穿越到封建社会什么的!那样可以做生意,可以卖酒、买豆腐,不用费很多劲也有很多吃的东西,对于吃货来说,还有什么更好的生活呢?而且比起这里每天都是埋头做事、努力发展生活条件、累的半死然后回家睡觉来说,还可以看看戏、听听曲、调戏下美女。
其实我曾经去扬州时,最大的梦想是穿越回去看看扬州最大的青楼,享受一下那种招待的。运气好穿成一代富商,还可以与天斗与地斗不如与人斗,其乐无穷,然后包养一两个名妓,娶大小几房妻妾,享受一下齐人之福!哪像在这里,我只能靠咬罗雷来发泄我的愤懑也就算了,然后还要被他报复性地压倒。这里没有美女,放眼望去,都是或五大三粗或者清秀,或老或少,或壮实或苗条,但都是男人!至少外表是男人!就算他们会生孩子,就算他们一个叫雄性,一个叫雌性,对我来说,他们都是男人!都是上面不凸后面不翘的男人!
我对男人原本是没什么兴趣,但是这里显然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就好像罗雷,现在每隔一两个晚上就要我帮他用手帮他弄出来一两次。其实我想他想要的可能还不只是手,不过是鉴于我不理他,才退而求其次。就好像他每次满足之后,还要从我的脖子舔到后背,而且他那种狮子式的舔法,痒痒的,总让我有种汗毛倒竖的感觉!男人之间互相帮助解决也没什么,可是谁知道,我手握着他那玩意儿,想一想我自己,就很不是滋味……
也许有人会说罗雷很可怜!谁知道天天被他在脖子背后蹭的我多可怜!男人是很脆弱的好不好,就算没有“牛奶”,下半身的冲动的感觉很难改的!有冲动,却没有办法解决的感觉,我真的觉得受够了!可是在这里没得选择,我背后这个,是我名正言顺的伴侣。
而且就算我不选择他,别人,对我来说,也还是男人!也许不去想这些会更好一些。
☆、阿诺的考量
28、
彼时;族里的雄性的狩猎范围已经扩大到整个河这边的谷地和平原;甚至到了那边的平原;而族里的雌性除了种地;也还会到没有开地的谷地和平原上去挖野菜,摘野果;还会到河里去捕鱼,族里的生活真的是越来越好了。
相对起来来说;族人的身体似乎也在变好,几个小雄性就明显比去年长高了一大截,老族长说;现在的孩子真是看着窜高。我想,这跟营养也是有关系。不过,我看看族里那群五大三粗、平均高度一米八五以上的雄性们,很怀疑人有必要长那么高吗?又浪费粮食,又更占地方,比如说一米九多的罗雷,为了他,屋子的门框就要有三米高。别以为我会忘记,在床上占了三分之二位置的人是谁!
因为条件的改善,族里的雌性的生活似乎也越来越稳定。族里去年新添了两个小宝宝,还有一个是雌性,都比较健康,唯一可惜的是族里的牛羊都还没到泌乳的时候,所以他们都是吃肉汤和果汁长大的。
今年族里又有三个雌性怀上了,我跟罗雷提议说,让贝罗组织猎手们今年抓一两头生了崽的母牛或者几头泌乳的母羊回来,等到时候孩子出生的时候,就有食物了。
现在我已经能从最初听说阿星怀孕的震惊到听说阿蛮怀孕的习以为常了。其实族里放眼望去,以我们一般的眼光来说这里全部都是男人。不管他们或者高大或者娇小,或者粗犷或者英俊,从我们的角度来看,都是男人。但是在这里,却还是有他们的不同分工。
也许是因为这种关系,虽然阿蛮从外表上看绝对是个清秀英俊的青年男子,撇开这个世界的思想的影响来说,他绝对是个俊秀温和的青年。即使在我眼里看起来,这些人都是男人没差,但从他们的社会分工上来说,有时候在心理上,我还是会把他当做辛穆的妻子来看了,对他怀孕生孩子一点也不排斥。这也许是习惯了性别划分的思想的影响,也许是因为这里对雄性和雌性的分法的影响,我还是按照我的习惯给他们做了性别之分。虽然在涉及我自己的时候,我还是自动跳过了这种划分和思考。
这听起来很矛盾。不过假如你放眼过去,满世界都是男人,但是在你心里却明白,这些男人还是有不同的,也许你也会想开但同时也矛盾。实际上来说,要我接受压倒一个雌性比要我接受被一个雄性压倒容易的多。毕竟雌性一定会被雄性压倒,这是我在这个世界已经接受的现实。但单就我个人来说,我还是认为自己是男人,是应该压倒别人的。虽然我已经接受了这里是雄性压倒雌性,但要我被压倒,我的心理上还是有些过不去。这应该也算是差别对待吧!
换个角度,也许从这里的人的眼光看来,我的思想是不能理解的。在他们看来,雄性和雌性一起生活生孩子是理所当然的事,罗雷是个雄性,而我的这个身体很明显,是个雌性——我比族里的雄性都矮了大半个头以上。罗雷几乎一个半的我这么大,他晚上从背后抱着我的时候,我几乎整个被他包围了。以前我曾想着要这样抱着自己的老婆睡,现在居然变成了我被这样抱着睡,说起来的话……算了,我还是不说了。自尊心严重受损。这大概也是我为什么过不了这心理关。
阿蛮确信自己怀孕的时候非常高兴,简直是跑到我家里来跟我说这事儿,又说大祭司说,因为这两年族里大家的生活变好了,身体也变好了,所以以后族里会有越来越多的孩子之类,他边跟我说这些,眼睛里边露出欢喜和感激,一直说都是我的功劳什么的,倒弄得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跟他说,我觉得辛穆的功劳更大,他的脸就蹭地红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过他和辛穆会有孩子我还是很高兴的,所以很高兴地恭喜他,如果他不说我和罗雷什么时候也会有个孩子的话,我会更高兴,哈哈。虽然,孩子也确实很可爱,比如说我们家已经有的两个。再想一想,一个小罗雷,我有种被煞住的感觉。但是一被他满脸神秘地问怎么我和罗雷还没有,还说是不是姿势什么的有问题,又说要不要大祭司那里看一看什么的,我还是有种想要崩溃的感觉。
罗雷回家来的时候也很高兴地说起辛穆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和难得的窘迫跟他说这件事的事情,言语和表情里带着点羡慕,让我本来很高兴的心情瞬间冷冻。晚上无论罗雷怎么和我说话,我都没有回应他。让他很难得地只是抱紧我,却没有做什么蹭来蹭去的举动。
也许他也感觉到我心里不太高兴。只是在我背后抱着我,不停地说着“对不起”,他这样的态度,就让我心情更糟!
我心里也很明白,并不是他的错,只是我心里的挣扎。其实我想过我能不能让别人怀孕,虽然我也不知道如果我可以,是不是要放开罗雷。因为在我想明白之前,我就已经先刻意忽略了这个、直觉性的去试了。可惜我试了又试,那玩意儿除了排泄的时候有用,其他时候几乎都直不起来,即使刺激再刺激,好不容易使它竖起来,跟罗雷流出的那东西比起来,似乎也不像是有用的东西。要是以地球的标准,我大概应该算是个x无能。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这样。
为此,我悄悄、非常委婉地问过阿蛮,阿蛮说,这个很正常啊,它本来就只有那个作用吧?反倒好像我希望它有别的作用似乎很不正常,导致阿蛮非常惊奇地看着我,甚至以为我生病了,说他去叫罗雷。
害我一把拉住他,跟他说:“你看,辛穆他们的那个和我们差不多(只是大小有不同在,这个可以忽略。神棍:尺寸是大问题,绝对不忽略!),但是他们就有别的用处。”
阿蛮很惊讶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