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力气了。”
修染摇头戳颜却清的肚子——此地无银三百两。
吃完饱饭,颜却清终于想起真正正事了!他托着下巴琢磨着那三句奇怪的句子。
苹字头上欢铲草,
空中两轮日照路。
木头一寸有多长,
好事拜佛能成双?
青儿月去母要来,
恶之丘尚生二心!
这首诗总觉得怪异,修染想事很简单,除了其中两个句子猜不出意思外,其他依照自己的理解刷刷的写了出来。
两人互相看对方的猜测,不由乐了“一样。”纸上都写着——平、昌、村、毒。
苹字去了草字旁不就一个平,两轮日就是昌,木与寸就是村,青去月再加母就是毒字,简单的将字取出某部分或添加另部分的小把戏。
两人会心一笑。
“好事拜佛能成双,恶之丘尚生二心。这两句究竟是什么意思,别有所指。而这毒什么意思,毒物?还是人心的歹毒?”
修染也问“另外平昌村是指这村还是平昌这个人在村里与毒有关系呢?”
颜却清摇头,附近他们根本不清楚,只能等待坤的消息了。
“我有一个想法。”
颜却清“说。”
“好分开就是女和子,佛在罗源城我想指的就是金身寺,有人利用佛对女和子下毒手,最后一句从金身寺回来后加上你出事,我开始怀疑一个人了。”
颜却清一副‘孺子可教’的看着修染,“看不出你武力超群,还这般聪明。”
修染被别人夸那是滔滔江水数都数不清,可每次颜却清夸奖他心里都会开心与骄傲。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我们的猜想是对的,可盼璇为何要将这些信息隐藏起来,平昌在这件事中又扮演什么身份,是否就是他,可为何对我下毒手。”
颜却清接着道“一个美貌女子携带巨款招致坏和尚的轻薄,最终不知所踪,可又为何在巽探访歌舞馆时又留下后两个句子,连坤也找不到她的身影。”
“难道是高手?”
“可高手又怎会受和尚的欺辱。”颜却清反驳道。
修染想了想也是,那女子已查明身份之是个普通舞伎。“盼璇是舞伎,对你下毒的人要是与她有亲密的关系,有可能盼璇不小心撞破了他的阴谋而遭杀害,盼璇不能现身就将信息留在这几句奇怪的诗中,让他人参破。”这样想的话,事情都通了。
坤这时刚好出现,即便面瘫着脸,颜却清依然能看到坤是有好消息的,“可有好消息了?”
坤点头“先生,对你下毒之人与盼璇相识一年,但并无亲密关系,不过他们都会在同一时间神秘消失,想来是秘密幽会,盼璇保密功夫做的太好,连我都没查到。另外那个死去的和尚的确是个野和尚,一直以来在银鹭国周围活动,以前曾因对妇女不轨和偷钱被官府抓住,但近几年似乎没做过什么坏事。”
颜却清拍拍坤的肩膀。“做得好,诗一案暂且放下,我还要再想想其中的关联。我们还是谈谈数字一案吧,对于六七八|九,我还是没有头绪。”
修染提议道。“不急,我们再梳理案子。”
颜却清当然应允。
这几日,震为自己掬一把辛酸泪,瑾瑜各种指使报复展开,他身心疲惫却又乐在其中,坎看到了就说了一字“贱!”
瑾瑜心情却颇好,看到震乐颠颠的。他因为震掉入池塘,又因震得嘲笑耽误救治大病了一场,加上为各种事情操劳病的越发严重,于是乎各种指使震,像晒书、买书、买药材、煎药……,且都是花他的钱,连去复查颜却清的身体都是震扛着他去的,
这天,难得齐人共坐一堂,瑾瑜颐指气使震帮他挑鱼刺,吹凉汤水。
等震干好一切,又说“把我的医药箱拿来,我看看小清清的毒怎样了。”
震略微僵硬的点点头,心说我忍你个弱豆腐。结果回来的途中被厅里的仙人掌刺着。
震看着开始流血的伤口惊讶道“哇,这么大的仙人掌,刺比我手指头还厚。”说着就想徒手拔刺。
瑾瑜急忙喝止“别,让我来拔。”
震立即退后两步,捂着伤口紧张的说“你想怎样,不就是刺吗,我自己就行。”
瑾瑜跺脚“我是医者,不会对你不利的,有些刺不能乱拔。”
震就过去,这话顺耳。
瑾瑜拿着镊子狠狠一拔,狠毒的说“最多把你治好再弄死你。”
震瞪大眼睛,隐隐青筋都冒出了“你杀人啊,拔了更痛。”这人该不会借拔刺是虚行虐待自己为实啊。
瑾瑜嘴角泛起一个媚笑,“你会痛?”
震愣住,傻傻的说“当然疼。”
瑾瑜一脸不可思议的夸张模样“不应该啊,你皮这么厚。”
震狠狠抽嘴回神问秋儿“为啥放盘仙人掌在这,这盘刺比尹函家的还大。”
“防烂桃花啊,少爷不能再被那些无谓人士骚扰了。”让先生看见多不好,她可听离姐姐说了,年下攻和大叔受什么的,最有爱了。
颜却清本来吃着东西听到这话‘啪’的一下,然后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他的这一举措让周围的人都莫名的看着他。
拨开云雾,颜却清心情大好。“我终于知道那些数字是什么意思了。”
☆、第四十章 数字游戏
没有比希望不平凡而更平凡的了。——莎士比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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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问“是什么。”
颜却清没立刻回答,将饭桌整理出一个小空当,神秘兮兮的说“我们先来玩一个游戏,这个游戏叫1234得6789。”说着就拿出三枚铜板,众人看了更是困扰。
“你们应该看过演算师的龟壳,里面有三枚铜板。”
众人点头。
“但很少人知道他们究竟从三枚铜板中怎样得出人们祈求事情的结果。”
“那是,说出了他们还干什么啊。”
“其实原理很简单,我和大家说说。”
“一个铜板,铜板有两面,需要三个铜板,得出四种结果。诚心诚意祈祷或询问问题,摇掷龟壳将三个铜板掷下,铜板反面为二,正面为三,三个铜板相加就会得到六七八|九不同结果。
例如
第一次是反反正,二加二加三得七
第二次是正正正,就是三加三加三得九。
第三次也是正正正,得九。
第四次掷的铜板是正正反,就是三加三加二得八。
第五次掷是反反反,二加二加二得六。
第六次还是反反反,得六。
一共要掷六次,接着可将双数六、八看成阴就是……,单数七九看成阳―,将结果由下到上画成就会得到一卦,这次的结果是七九九八六六,就是:
六 ……
六 ……
八 ……
九  ̄
九  ̄
七  ̄
得到泰卦。
众人看颜却清说明完,幡然醒悟“原来如此啊。”
七七拿起桌上的三枚铜板细瞧,心说那些演算师要是真有本事就罢了,但要是个骗子那得多好赚钱啊。
颜却清收起三枚铜板,继续说“其实卜卦求解迷津完全可以自己动手,得出卦象再翻书籍得卦释,何必浪费钱财去问不知根底的演算师,遇到好的还能给予你帮助,要是不好,倾家荡产是小,走入歪途可真惨剧了。当然了,也不是所有的演算师都是这样卜卦的,但八|九不离十。”
“先生妙语惊人但是如何猜出的。”
“刚才震说的仙人掌让我把所有的事都串起来了。这四名死者他们的共同特点都相信易学。”
“哦?”
颜却清慢慢解释道“尹函的厨房要改到东面去,她落居银鹭国已有十载多了,要是厨房会妨碍蚕的生殖理应早改造,加上她屋里的仙人掌和秘法黑狐吊坠,这根本就是避烂桃花的招数。”
兑和坎对玄学有深入研究过,却独独忘了这个最基本的,“关滨的分店选址是风水问题,书生大考也会求问前途,但那个邵海又是怎么。”
颜却清一笑“别忘了他宝贝孙子啦。”
“对哦!孩子出世会向大师求名保佑的,难怪只有他知道孙媳妇红杏出墙的事了,那是演算师干的?”
“不!我估计演算师被邵海谋害了,凶手正是为了死去的演算师复仇的。”
“为什么,你怎么知道的。”震不解。
“瞧你那烂记性,忘记邵海死时说的话吗。”瑾瑜一脸鄙视看着震。
“什么话。”
瑾瑜一把掐住震的衣领,不断摇晃他,模仿邵海掐慕晴恶声道“那个大师说了这不是我邵家的血脉,你还撒谎,我要杀了你们所有人,这种事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说,你的姘夫是谁。”
震一把抓住瑾瑜的细胳膊,无奈道“你的姘夫是我!你那么闲还看人绑架审问少妇,不用去查残余毒素的啦。”
“什么绑架啊,这是协助先生办案。”离不满的嘟囔,心里暗想你们这对狗男男。
坎说“这么说是邵海因慕晴通奸的事杀了那个演算师,而凶手是为了演算师复仇的。”
颜却清点头“没错。从四位死者手掌上的数字不难看出。”
修染问“可为何凶手要刻在手掌上。”
“不是很清楚,但我想这个卦就是演算师为死者生前所卜的,可能是意外,也可能是凶手故意为之。”
春夏秋冬显然和众人关注的焦点不一样,兴致勃勃问颜却清“先生,问卦要吃斋沐浴的么,可以经常问卦么。”
颜却清想了想“其实我不太赞同问卦,既然你想问卦,代表这件事你是想干的,并想干好。”
春夏秋冬动作一致齐点头。
“那么卦象好坏又如何,一个叶子在每个人眼里都是不一样的,更何况是先祖智慧的卦。你们明白吗。”
“明白,要做到的事情,就要去做,事物是变化的,我们保持本心随着而变就好了。”
“聪明。”颜却清满意点头。
“至于吃斋沐浴么,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但少有人知道后面两句。”
艮接着说“世人若学我,如同进魔道。”
春夏秋冬心里窃喜,吃斋沐浴还真的不太好受,又问兑关于避烂桃花的事。
兑慢里斯条的拨弄茶盖,嘴巴微翘,无疑是他的魅惑更添异彩,春夏秋冬又是一阵小动乱。
七七捧着脸也痴痴的看着。
兑解答道“正西为桃花之地,如正西方有污水流出,女子容易遭到已婚男子的追求。在风水上,子午卯酉这四个方位是桃花所在的位置,一般防桃花可在家居的正东或正西方位,放置仙人掌或者“桃木剑”来化解桃花与斩断烂桃花、桃花劫等偏桃花。”
春夏秋冬掏出纸本专心记笔记。
“象仙人掌这类带刺的植物是化煞,可化解掉不利的桃花。而葫芦这物品也是具有化解桃花的功能,只是力度相对弱了点,因为它同时具有收纳财,化病灾的功能。还可以戴黑曜石的水晶手链,这也是具有防桃花劫效果的,不过效果最强的当属“秘法黑狐吊坠”,黑曜石狐狸对烂桃花的化解作用是公认的,很多女人用于防丈夫外遇。”
众人长知识的看着兑,结果第二天修染收获无数仙人掌、桃木剑还有闪闪发亮的黑曜石,其余人的房里都收到绿油油的仙人掌一盘,连七七手上都带着一条透着异样光彩的黑曜石。
颜却清看见了,取笑道“小心现在带把你的正桃花都驱走了。”
七七毫不在意,抱着颜却清在胸怀里蹭“我有清清就好了。”
颜却清忍不住捧着七七的脸亲了又亲,“真乖。”
这边颜却清确认了数字的谜题,就起身去找邱艺诚问问,找个‘地头蛇’帮忙总好自己瞎忙。
为了抓紧时间,听说邱艺诚今天沐假直接去了他家,可他有事去了别的地方,他们只好在屋中等待。
邱艺诚妻子端来茶水,颜却清再次打量这个房子,这屋子比自己的目使屋还简陋,但他妻子是个勤快的人,收拾很干净,过了一刻邱艺诚很快回来了。
颜却清起身“邱兄,又来叨扰你了。”
“啊呀,哪里的话,是不是案子有进展了?”
“对啊。”说话间股浓浓的香味,是寺院的烧的佛香的味道,颜却清起身拍了拍邱艺诚的肩膀,“还要麻烦你帮忙。”
邱艺诚点头,看着自己的脏兮兮的衣裳说“颜兄,你等等,待我换件衣裳。”他的妻子从衣箱拿出衣裳让他更换。
颜却清看到床边堆叠了几只红色皮箱,上面用木刻分别写了春夏秋大字,喝着茶,眼光第二回落到了那几只衣箱上,不由好奇的问道“夫人,那里只有标着春夏秋字样的三只大衣箱,那冬的箱子去哪儿了。”
她微微一怔,答道“近几日下雨发霉,锁头都生锈了就送去匠人那修理了。”
颜却清点头,看着屋子外边,七七和离等待中就玩起了游戏,修染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