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离猛地抬起头来,“祈哥哥呢?你又和他分开了吗?”
恰恰拉他练离在石凳上坐下,“他么,他也到天宫里来了。,’
练离不能一一吉语,又睁大了眼睛。
恰恰娓娓道来,”天上一天,人间一年,练离,我们已经有三个多月没见了,在人间,差不多是百年了。我与哥哥都已入新的轮回。现在我还在御花园,祈哥哥嘛,”恰恰做了个可爱的鬼脸,神情里有
一丝羞涩,“他到天宫做了星君,但是,却是法力最不济的”
常惹得人笑呢。可是他极会做菜,做各种点心,人缘儿好著那。”
练离开心地笑起来,到恰恰怀里,用脸颊蹭着恰恰柔软的衣襟,快乐地叹着气。“真好啊,真是好。”
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稍稍推开恰恰,上上下下打量他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比我高了呢?为什么你长的比我快?”
恰恰拉拉他的头发,“因为我在人间修炼过了,练离,现在,我不仅比你高,而且比你大哦,你得叫我哥哥罗。”
练离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不要不要。”
“小练离,如果你叫一声的话,有好东西吃哦。”
说话的是一个身形高大,大眼睛,神情无比温和的年青人,练离大叫,“祈哥哥,祈哥哥。”
祈承远拎起练离,把他举起来转了几个圈,恰恰在一边背着手暗笑。
自从恰恰长大以后,祈哥哥好长时间无法把他抱起来转圈子了,到了天宫以后,那些小侍者几乎每一个都被他拎起来打过秋千,实实在在是过足了隐。
祈承远把练离放下来,揪着他的鼻子道,“恰恰现在真的比你要大哦,叫一声哥哥,这些全是你的。”
祈承远拿过一个篮子,里面满满一篮各色小点心,小巧玲珑,做成各种动物或花卉样式,散发着暖烘烘的甜蜜的味道。
练离忙忙接过篮子,鼻子凑上去闻那香气,扑鼻的甜香,让他快乐地发出唔唔的声音,连声地叫,“恰恰哥哥,恰恰哥哥。”
恰恰与祈承远相视大笑起来。
练离看着恰恰的笑颜,他真的没有看过他笑得如此爽朗,果然是长大了啊。
祈承远道:
“练离,你都管恰恰叫哥哥了,你该叫我叔叔了,来来来,来叫一声。”
练离的心思都被那好吃的小点心给占了,想也不想便叫,“祈叔叔。”
阎王允诚虽身在玉帝宫中,可是心里总惦著那个在殿外的小孩,是不是又淘了,还是又骗了什么人的东西来吃了。
走出来时,见他与两个年青的仙家相谈甚欢,走近—看,原来是
故人。那更年青一点的那个,居然是恰恰,昔日的小小少年,如今已是玉树临风的青年,衣袂翩然,气质闲雅,走上前来,深深—揖,曼声问好,不由得人不喜爱。四人相见融融,约好,以后每隔三个月,趁著薛允诚来天宫述职的时候,聚会在一起。祁承远答应练离,每一次都都给他准备好好吃的。
在回地府的路上,练离与允诚一同坐在豪华舒适的大轿里,练离隔吱隔吱地还在吃着什么,一边嘟嘟嚷嚷地说,“唉,亏了亏了。连恰恰都要我叫他哥哥了。我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允诚伸出手指,啪地弹掉他嘴边一粒芝麻,道,“不急,你慢慢长,我很有耐心。”
练离摸著头,有点儿害羞。
突然拍手,笑得打跌道;
“哈,还是讨了便宜了,恰恰叫我叫他哥哥,祁承远叫我叫他叔叔,他们俩个,错了辈份啦!”
番外二完
番外三
夕在写文。写的是奇情异缘的故事。。
怡恰是一直安安静静地趴在—边看,有时会害羞地笑。
夕喊,祁哥哥,来杯咖啡。
祁哥哥说,咖啡不健康啊,换杯水果茶怎么样?养胃又养颜。
夕会暗想,平凡不平庸,温和又体贴,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这样的男人我怎么碰不到啊?然后,小离出来说,你写写我好不好?好不好?夕说,好啊好啊。
十阎王说,写你干什么?让大家都知道你有多么淘?
小离委屈地说,我还有好些优点哪。
夕说,是啊是啊,你这么可爱,好多姐姐都会喜欢你的。
夕又说。要不,老黑,我也顺手写写你吧。
老黑嘿嘿笑著说,随你随你。七王爷漂亮的桃花跟飞过一记眼刀说,你是糊涂油蒙了心了,这是我们的隐私啊!
老黑哄道;不要紧的,不要紧的。不过是给女孩子们解解闷。人们在社会上,多么不容易啊。来来来,我给你好好泡杯茶你消消气
七七八八也跑上来了,八八问,有没有我有没有我?七七说,有我们就够了,那只死白兔就不要写了吧。老阎王说,这个死女人写的
什么?把我的家丑都翻出来了,我看将来得让她到十八层殿里去过一过油锅才好。
王母娘娘说、老阎王,年纪大的人,不要那么大的火气才好,伤肝。
她能不向著夕吗?夕可是给她正名的第一人呐。
番外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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