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在许都耍了一些手段,就让刘表令刘备撤军,让马鸿陷入孤战之中。曹操不介意给马鸿一个虚名,让刘表和马鸿的矛盾继续加深,若是能让两人斗起来是最好不过了。
马鸿也深知曹操的用意,但还是接受了这官职,庞统和刘晔等人也劝马鸿接受。
建安十年,四月。
马鸿接到了袁尚送来的一件礼物,礼物是由上官谦带来的。
马鸿亲自出城迎接上官谦,上官谦的送亲队伍人很少,仅有五人,用上官谦的话来说,他们是从曹操的地盘里穿过的,若是搞的太隆重,估计就穿不过曹操的地盘。马鸿也是赞叹上官谦好本事,能将人从曹操的领地里送来。
“志远,许久不见。”马鸿亲切的对上官谦说道。
“马将军,好久不见,主公让我代他向马将军问好。”
上官谦微笑着说道,一路风尘,他显得有些疲惫了。
“志远,不知哪位是袁将军的妹妹?”马鸿微微笑道。
上官谦微微一笑,轻声说道:“还请马将军猜一猜。”
上官谦一行共有五人,加上上官谦是三个男人,一个女子,一个小孩。这根本就不用猜,定是那女子了,那女子约莫十七八岁的年龄,光滑的额头下,一双远山似的黛眉轻柔细腻,细腰使一根细细的带子系着,有一种婉约从骨子里透出来,她亭亭玉立,体态消瘦,清丽无双,这女孩生的就是一股柔美,叫人心生怜爱。所谓的红颜祸水,不一定要倾倒众生,而是那股柔意瞬间就能钻进你的心里,让你为她在床上拼劲全力,显然眼前的这柔女子具备这样的条件。
嘿嘿!袁绍啊!虽没见过你,不过你女儿长成这样子,你究竟得有多帅啊!听说袁尚像你,以后有机会可以看看袁尚长成什么样子。
“一路受苦了。”
马鸿微笑如水的上前一步走到那弱女子面前,伸出手将少女的双手包裹在掌心,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地看着那少女。马鸿虽不是情场老手,但是这一双桃花眼却甚是勾人,不经人事的少女是难以抵挡诱惑的。
那少女被马鸿掌心包着,先是一愣,接着脸色羞红,想要从马鸿手中挣脱。
马鸿轻笑道:“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没事,夫人手凉,我替你暖暖。”
上官谦咳凑了一声,马鸿回头看向上官谦笑道:“袁将军的妹妹天资之容,鸿望之,心已醉,情不由己,让志远见笑了。”
上官谦显然有些尴尬,他走到马鸿面前低声说道:“马将军,这个……”
“怎么了?志远,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什么话可以直说,要是现在不能说我们回城再说。这里风大,我们回城说事,一路你们也饿坏了吧!”
马鸿说完话,微笑着牵着那少女的手朝着城门走去。心中暗道:看,我表现的多么明显对袁尚妹妹的喜爱,这样袁尚应该会放些心了吧!
杨阜在后招呼上官谦和其随从进城,上官谦一脸尴尬的看了看杨阜,开口说道:“能不能让马将军先将他的手松开,这样有些不合适。”
杨阜一眼我懂我懂的样子,快步走到马鸿旁边在马鸿耳边说了些什么,马鸿便松开了手。
接着那少女害羞的将手藏在袖子里,然后低着头说道:“马将军……”
“不要这么害羞,叫夫君就成。”马鸿微笑道。
“那个…马将军,你…认错人了。”
“哦!”马鸿哦了一声才反应过来,看了看那少女,道:“你说什么?”
“那个,我只是小姐的侍女。”
“……”
马鸿身子僵住了,他回头看向上官谦,上官谦也是一脸尴尬地看着马鸿。马鸿闭上了眼睛,睁开眼睛,闭上眼睛,睁开眼睛,连续重复几次。
这才认真的去看上官谦身边站的小孩,是个小女孩,约莫十来岁。
……这有点不合情理,不应该是这样的,娶这样一个萝莉有什么用?有什么用?袁尚,你告诉我,有什么用?难道是让我再养她五年再用吗?
第一九零章:襄阳乱(一)
马鸿设宴招待上官谦的时候,脸色不悦的对着上官谦说道:“志远啊!这不太合适吧!”
“这个应该是最合适。”
“……”
马鸿心里怒骂道:合适个屁啊!
上官谦看马鸿哭丧着脸,便说道:“其实主公还有一姐姐。”
马鸿一听心道:**也好,总比幼女强吧!
只是主公的姐姐三十余岁了,期间还嫁过人,不过她的丈夫去世了。
马鸿捂着头,一脸痛苦。
主公还有一女,今年刚满七岁,这个你要是不满意,可以挑那两个。
马鸿一脸痛苦地说道:“算了,算了。”
上官谦一脸很懂地说道:“其实嘛!主公也理解马将军,所以特地挑了个漂亮的侍女,可以代替小姐服侍将军。”
“我懂,我懂。”
应该算是到了洞房花烛夜的时辰,马鸿心中满是惆怅,当她走进袁尚妹妹袁娴的屋子里时候,她已经睡着了。马鸿坐在**上,伸出手擦了擦那小女孩额头上的汗,心中思虑万千。
这个年代的小女孩,也是命苦,这么小,就要沦为政治的牺牲品吗?
侍女站在一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挣扎了好久才说道:“小姐还小,不能服侍老爷,让奴婢代小姐服侍老爷吧!”
马鸿笑了笑,站起身来,止住那侍女,将那侍女褪去一半儿的衣服穿了起来,然后走回了马云禄的房间。
马云禄脸贴着墙,背对着**外,被子盖了一半儿,露出粉嫩的脚丫和秀腿,格外的**。
“睡了没?“
“别装睡啊!”
马鸿推了推马云禄,见其没有反应,便脱下衣服钻进被窝里,伸出手抓住那丰嫩的**掐了掐,见马云禄还是没反应。
马鸿一探手将手塞进马云禄胸前的柔软,**着,用牙齿去咬马云禄的肩膀。
“你属狗啊!”
马云禄嬉笑着转过身,朝着马鸿的鼻子轻轻咬了一下说道。
“怎么笑得这么欢?”
“你不是要和那小妮子去睡吗?怎么回来了?”
马云禄笑得很开心,笑得快流泪了。
“我喜欢和你睡。”
马鸿哼一声,将马云禄压在身下,咬上她的唇,伸手褪去仅有的衣裳,腰一挺,进入了某处熟悉而又温润之地。
一声**,娇人在**上翻滚着,将马鸿压在身下,不断地挺懂着腰部,极有频率,马鸿伸出手**着那胸前的柔软之物,开口说道:“你可以再快一点。”
“想不想要激烈一点的?”
“当然。”
娇人突然从马鸿身上爬起,胯下的兄弟一离开****,感觉心中一空,接着又充实了起来,强烈的温热感,马鸿一阵吃惊,看着趴在他腰前埋头的马云禄。
“你不是一直不想这么做吗?”
“今天开心。”
马云禄吐出那兄弟,朝着马鸿眨了眨眼睛。
建安十年,六月。
荆州传来消息,刘表病重,汉阳郡冀县的刘琦写信与马鸿说要回荆州探望刘表。马鸿先是在长安询问马良与杨阜的建议。
杨阜和马良都认为让刘琦回去较好,刘琦回去之后就不会在来西凉了。荆州蒯越写信与马鸿,言道刘表确实病重。汉阳郡的庞统也建议将刘琦送回荆州,但不让刘琦带回家眷,马鸿允之,若是刘琦回到荆州不想再来,只要一封书信,马鸿自然是会将去家眷送回荆州,他与刘琦多年兄弟之情,自然不会为难刘琦。
建安十年,七月,刘琦入荆州,刚至邓县,遇到袭击,当场身亡。
消息传至襄阳,由于刘表病重,已数日未下**,蔡瑁仓促找到蔡夫人,与其商量对策。
“二姐,刘琦在邓县身亡,恐怕主公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将帐算到我头上的。”蔡瑁满脸忧虑地说道。
“那这帐算不算你的?”
“当然不是。”
“真的不是吗?”
“怎敢欺骗姐姐,我怎敢动刘琦,这是主公的逆鳞。”
蔡夫人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指抚了抚眼角的鱼尾纹,说道:“你找我商量事情,是想要怎么做?”
“无论这刘琦是不是我派人杀的,主公都会算到我头上,还请二姐出个主意,要不然我蔡家将遭……”
蔡夫人止住了蔡瑁,缓缓说道:“想要我劝住刘表,显然是不可能的,你的用意我也大致清楚了,你是想让我杀了刘表吗?”
蔡瑁一怔,慌忙说道:“二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别装了,你就是这个意思,你想做这事,刘琮知道吗?”蔡夫人问计道。
“没有告诉他,刘琮这孩子素来孝敬,怕是…”蔡瑁说道。
建安十年,八月,马鸿闻得刘琦在南阳遇刺,认为是蔡瑁杀死了刘琦,大为气氛,但他也明白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将长安交于杨阜与马良驻守,让庞统总领雍凉军政,而其入汉中,带兵入荆州,以蒯越为内应,意图胁迫刘表交出蔡瑁。
马鸿带兵未入荆州,至汉中房陵县,又闻得一消息,刘表病逝,蔡瑁等人协助刘琮继位。马鸿大为震惊,按理来说刘表不应该病逝这么早,马鸿于是带兵驻扎于房陵,对其持观望态度。
刘表死后,黄祖从江夏起兵一万朝着襄阳进军,以诛杀蔡瑁为口号进攻刘琮,沿路西进。蔡瑁闻之大为震惊,不知黄祖为何要攻击他,但亲率大军组织黄祖。长沙刘磐也率军进向襄阳。
夜,襄阳天降大雨。
蒯府,蒯越修书一封于其亲信,说道:“将这信件亲手交于马鸿,告诉他要尽快出兵。”
那亲信点头称是,消失在夜幕里。
就在此时,门外家丁来报,说是一人要见蒯越,蒯越问之是何人,家丁说那人不肯吐露姓名,只是要他转交给蒯越一封信。
蒯越打开信件看了一眼,沉思了一会儿便亲自去请那人进来。那人一袭黑衣,头戴斗笠,直到进了屋,蒯越关上了门,那人才摘下了斗笠。
蒯越向其行礼道:“不知主公连夜来寒舍,蒯越未曾远迎,还请主公降罪。”
刘琮放下斗笠,扶起蒯越,之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还请蒯叔父救我。”
蒯越连忙扶起刘琮道:“主公何故如此?”
刘琮泪如雨下,抓着蒯越的手长跪不起道:“父亲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谋杀的。”
蒯越心中一颤,后被一阵凉意,赶紧扶起刘琮道:“难道黄祖出兵也是因为这个?”
刘琮点头道:“是我将消息传给黄伯父的,黄伯父才带兵前来。”
“这是怎么回事?还请主公细细说来。”蒯越说着话,心中却很是疑惑,这刘琮怎么找他来了,难道他真的到了山穷水尽之路。
第一九一章:襄阳乱(二)
刘琮抽泣着将一切实情道来,原来刘表病逝之后,发现刘表脖子上有一处淤青,刘琮便请大夫检查刘表的身体,并未发现任何异样,但刘琮在收拾刘表的遗物时发现刘表的**头上有指甲划过的痕迹,刘琮仔细的验证了一下,发现那是两个字。虽然字迹很模糊,但刘琮还是看出了是什么字,蔡王。很显然蔡瑁的瑁字只写了一半儿。
刘琮意识到这肯定是刘表临终前留下的字,刘琮虽想和刘琦争夺世子之位,为为达到目的与蔡瑁合作,可他却从未想过要对他的父亲刘表动手,无论怎么说刘表都是他的父亲,亲生父亲,而蔡夫人和蔡瑁虽然与他交好,但却无任何血缘关系,蔡夫人不过是他的后母,而他和蔡瑁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现在刘琮意识到蔡瑁能杀了他的父亲,那么将来很有可能会杀了他,刘琮开始坐立不安。刘琮怀疑蔡瑁之后,开始暗地里调查,当其听闻蔡夫人的侍女回家探亲之时,暗中派人将其抓获,然后严加拷问,从那侍女口中获知了一切。刘表去世的夜里,蔡夫人带着两个侍女将熟睡的刘表用绳子捆在**上,为了防止绳子在刘表身上留下淤青,还用衣物垫在刘表被绑的位置。
蔡夫人要杀死刘表,但其不敢用毒,也不敢亲手杀死,怕留下痕迹,于是便带着她的三个**进到刘表放间,叫醒了刘表,然后用布块堵住刘表的嘴。
刘表六十有余,疾病产生,本就是活不过几年了,而蔡夫人不过三十八岁,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刘表在生理上不能满足她,她便常常借机以回娘家的时候,找来男人偷合,这些刘表都蒙在鼓里。而蔡夫人为了气死刘表,找来三个和他偷合的男人,夜里潜入刘表的房间,与三人酣战,以此羞辱刘表,这一女三男直战至天亮,气死了刘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