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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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权-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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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

                    “驾!”催马来到文雨坠马的地方,政赫居高临下。“禀陛下,人已经死了!”士卒说道。“文雨!”企图逃离政赫的怀抱下去看文雨,贺森不住的挣扎著。“宝贝,好久不见,想我没有?我们回营去。”拉起缰绳,政赫紧抱著贺森加紧马匹离开文雨的尸体。

                    “文雨!文雨!我不相信他死了!你放我下来!你派人去救他啊!”贺森大声喊著,揪住政赫的衣服使劲的摇晃著。没有回答贺森,政赫依旧抱紧怀里的人。一阵风刮过,贺森手里的草编小兔子早以被他攥碎了,随著微风吹散在空气里。

                    “我才不在几天你就跟别人私奔了?”政赫怒气冲冲的把贺森丢到床上,不知道为什麽,看到贺森跟文雨共乘一马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怎的拉起弓就射死了文雨,还好收了点力度,不然连这只小狐狸也一同射死了。“你把文雨还给我!文雨不能死!他说过他要教我骑马的!”贺森哭著捶打著压上来的政赫。

                    “寡人也能教你骑马。”政赫看似温柔,但却恶狠狠的说道。“不要!不要你教!文雨答应过我的!他说过他要教会我骑马的!”贺森哭喊著,揪拽著政赫的衣衫。

                    “反了你!”政赫扬手一个耳光打在贺森的脸上,“在寡人面前不许提别的男人!”专制,一向是帝王固有的特权。扯下贺森的腰带,政赫捆住了他的双手。“除了行房事你还会什麽!你这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猪!变态!”贺森破口大骂著,“你以为你是皇帝就了不起吗?你凭什麽乱杀人!你凭什麽杀死文雨!”

                    “啪”翻手一挥,一个响亮的巴掌再次落在贺森相对於前些日子略微胖了一点的脸上:“这些日子你脾气到长了不少?你给我记著,这里没有你的自由!”政赫气得连“寡人”也不用了。

                    “混蛋!变态!”贺森疯狂的叫喊著,政赫疯狂的撕碎贺森身上的衣服,“啪”的一声,小镜子从贺森的怀里掉了出来,在地上颠了两颠,摔碎了。“不要!”贺森痛苦的看著地上摔碎的小镜子,而就在此时,政赫撩起自己长袍的下摆,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进入了贺森的身体。

                    疼痛混杂著快感,贺森哭喊著,毫不压抑自己的欲望,政赫在贺森的体内律动著,如同第一次一样,鲜血再次染红了床单,而贺森这次并没有抓伤或咬伤政赫,他的双手一直纠结著身下的床单,连褥子都被他抓破了,而牙齿在哭喊之余,只是咬著自己的嘴唇,鲜血顺著贺森的嘴唇淌下,眼睛只是死死的盯著地上摔碎的小镜子,越是血腥瑰丽,就越刺激著政赫的感官。

                    “灵牙利齿的小狐狸,寡人发现,寡人喜欢上你了。”抚摩著贺森的脸颊,政赫喃喃的说道。昏过去的贺森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双手仍然紧紧的抓著破碎的床单,褥子的棉絮已经露了出来。

                    抹掉贺森嘴唇嘴角上的血渍,政赫发现贺森紧闭的眼角闪著泪花。“你在哭泣?是因为寡人还是因为那个文雨?”政赫温柔的抚上贺森的眼角,“寡人比他有权有势,他有的寡人都有,他没有的寡人也都有,你为什麽就不正眼看寡人一眼?”

                    政赫身上的衣服仍旧是整齐的,抱起昏睡的贺森,政赫没有叫来侍从,而是自己去给贺森准备热水去了。贺森的身体,他不希望别人看到,因为这是属於他的,属於他文政赫的。

                    洗去贺森身上的污渍血渍,政赫帮他穿好衣服,拉好被子:“宝贝,寡人很想陪在你身边,可是寡人现在还有重大的事情去办,你先睡吧,睡醒了寡人就会回来的。”掖好被子,政赫站起身离开了大帐。

                    “……”就在政赫离开大帐的同时,贺森张开了眼睛,“文雨……文雨……”吃力的爬下床,拾起地上摔碎的小镜子,贺森几乎是挪到了大帐外,远远的望出,文雨的尸体居然还躺在原地,根本没有人去收拾,根本没有人去理会。

                    “文雨……我给你找个漂亮的地方,冲著太阳,你不是想回草原吗?这里草多,虽然不比你的家乡……”贺森边抹著眼泪,边拖著文雨的尸体向一片草地艰难的走去。贺森现在的身体,走路已经很吃力了,再拖上一具尸体,好半天他才迈出一小步。

                    “文雨……小兔子没了……你不能教我怎麽编了……”用两只细长的手一把一把的刨著地上的土,这双手,曾经是用来整理案卷的,曾经优雅的跨越在钢琴的键盘上,曾经灵活的奋斗在厨房的锅碗瓢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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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血染红了贺森的双手,混著泥土,眼泪滴在手上,刨了一个晚上,终於用双手刨出了一个坑:“文雨……你还没有教我骑马呢……你怎麽就走了?你不理森了吗?难道森不乖?难道森不听话吗?”抱住文雨的尸体,贺森轻轻的在文雨的脸上落下一吻。

                    “下辈子,生到我那个年代,不要生在这里,我给你煮酱汤,给你做辣白菜炒饭……小津就爱吃我做的饭,他说连五星级酒店的大厨都比不上我的手艺……”把文雨平放在坑中,贺森用胳膊擦著自己滑下的眼泪。

                    “我那里还有电脑,你一定喜欢玩的……我教你打游戏……我们那里没有马骑,不过有自行车……你要想学开车我也可以教你,可惜我不会……下辈子……别生在这里了……”捧起一把土,撒在文雨的身上,贺森的眼泪也落了进去,“小镜子,给你,我知道你喜欢,可是还是跟你抢……”从怀里掏出碎掉的小镜子,贺森轻轻放在文雨的身边,“对不起,它摔碎了……”

                    “文雨……这里有好多草……可以用来编小兔子的……”再捧起一把土,贺森颤抖的撒在文雨的脸上,“等我葬了文雨……你再杀我好吗?”没有回头,贺森也知道文政赫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後,而且已经站了很久了。

                    “杀了我之後,你千万不要下命令拔光这里所有的草啊!”贺森慢慢的推著周围的土掩埋上文雨的尸体,“文雨……你安息吧!好好睡,贺森也会来跟你做伴的。”

                    “你这算什麽!”政赫在贺森撒上最後一把土之後抱住了无力的他。“求你……别……别拔光这里的草……让文雨好好睡吧……”“把他给我挖出来!拔光这里所有的草!”政赫打横抱起贺森,下命令道。

                    “不要!不要!求你了!让文雨好好睡吧!别打扰他了!”贺森在政赫的怀里哭喊著,哭著哭著就昏了过去。“陛下……”手下的士兵试探性的询问著政赫。“磨蹭什麽?没听到命令吗?挖出来!拔光这里所有的草!”政赫吼道。

                    转过身,抱著昏过去的贺森,政赫的表情柔和了下来:“送回家乡,厚葬!”这是政赫下的另一道命令,不知道为什麽会下这道命令的政赫抱著贺森离开了这里。

                    再次感觉到颠簸的劳累,贺森张开了眼睛,一个温暖的怀抱,一席毛皮大衣把贺森包裹在其中。“醒了?”政赫拢了拢贺森微乱的发迹,“头发好像长长了点。”没有理政赫,贺森窝在他的怀里。

                    这大概是在回皇城的路上,四周的建筑物越来越宏伟壮丽,贺森不禁暗暗感叹著。“宝贝,快到宫里了。”政赫搂紧贺森,生怕他从马上掉下去。起程的时候贺森还没有醒过来,政赫不放心他离开自己的视线,於是就这样一路上抱著他骑在马上,但在马上的颠簸让贺森有些吃不消,脸色一直是苍白的。

                    “宝贝,等你身子好了,寡人就教你骑马去,你不是也想学吗?”政赫替贺森拉了拉滑下的大衣。“不要!我不要你教!”听到学骑马,贺森突然激动了起来,“不要你教!是你害死文雨的!”

                    “宝贝!你别这样!”强壮有力的臂膀紧紧的箍住贺森,政赫把乱动的贺森强压在怀抱里,“别这样。”“……”怀里的人认命似的不再挣扎,但传来的却是贺森微弱的抽泣声,还有略微颤抖的身子。

                    “别这样……”有点落寂的拥住贺森的身子,政赫把下巴支在贺森的头顶,“别这样……对我……”“……”仍旧没有回答政赫的话,贺森闭上眼睛,乖乖的窝在政赫的怀里:我会乖我会听话的,我承认我是有那麽一点点的懦弱……我只想回家,我只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恭贺皇兄凯旋回朝!”来迎接文政赫的,是他的表弟李先皓,很凑巧的,就是那个贺森落难时天天发包子给他的小亲王,可是到现在他依旧是发包子,没有听取贺森的意见改发豆沙包。

                    “皇兄,请入城吧!”一扬手,城门口来迎接的百姓和军队都分裂在两旁,为政赫的军队让出一条道路。这个弟弟,是时候该拉拢一下,或是杀了他了。政赫心里如是的想到,李先皓在皇城的势力,实在是比他这个皇帝还要大,可是李先皓是他在这里唯一的亲人了,回想起小时候的日子,政赫不禁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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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这里是皇宫,在寡人身旁,只要你乖乖的,就会很安全。”拥著贺森,政赫扯出了一抹笑容:你是出不去这个皇宫的,注定你这一辈子,都是我文政赫的人。

                    依旧是安静的窝在政赫的怀里,贺森没有说任何话,是安全也好,不安全也好,他只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只想自己一个人。

                    “这里还满意吗?”把贺森抱到床上,政赫询问著,“这间卧室就在寡人的寝宫内,离寡人的卧室只隔一堵墙,满意吗?”有什麽可满意,有什麽可不满意的?贺森默然的抬头看了看文政赫,随後又低下了头。

                    “门外的人你都可以随便指使,这里有上好的胭脂香粉,看看还需要些什麽?”政赫的手搭在贺森的肩膀上。还需要什麽?这些东西本来就不是个成年男子应该用的东西,你说我还会需要什麽?轻轻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贺森显然是在嘲笑自己。

                    “我只希望你不要再靠近这里一步,否则,我死给你看。”面无
                    表情的说出这句话,贺森依旧坐在床上没有动,“我要休息,请你离开。”

                    “自从那个人死後,你第一次正经对我说话。”政赫苦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了屋子,只剩下贺森一个人。

                    我为什麽要在这里呆著?贺森坐在床上,反复的问著自己这个问题:我为什麽会呆在这里?呆在一个杀人就像吃饭一样习以为常的人的身边?呆在一个杀了文雨的人的身边?妈妈呀!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擦擦脸上的眼泪,贺森是承认自己有时会比较懦弱一些,那完全是因为自己太善良了。

                    作为一名律师,现在连自己根本的权利都争取不到,基本的自由都争取不来,还怎麽为别人去争取权利?当你真正失去自由的时候,你才真正的拥有了自由。贺森轻笑著,想著以前那些被自己送到监狱里的人,他们的生活最起码会比自己好吧?即使是同样的失去了自由,但是他们至少还保留著做人的尊严。

                    发呆,发呆,仍旧是发呆,贺森坐在这里发了三天的呆,一滴水一粒米也没有进,门外的下人听不到里面有任何吩咐,都各忙各的去了,直到第三天,政赫忙完了他的大事来看贺森时,才发现贺森已经昏了过去。

                    “快传御医!”政赫搂著贺森大喊著,“这是怎麽回事?你们没有好好照顾他吗?”“禀陛下,他一直没有传唤奴才们……”其中一个下人答道。“没有传唤你们?”政赫皱了皱眉头。“陛下,他只是饿晕的,没事的,进食些稀饭就可以了。”御医把了把政赫怀里人儿的脉搏,然後确诊道。

                    “饿晕的?难道你们没有给他饭吃吗?”政赫再次吼了起来,仍旧是一副扑克脸。“禀陛下,他一直没有传唤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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