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来了?这下要出大事情了,真的是。”雨雪轻咬着朱唇,一双大眼睛直盯着许沐川,神色中夹杂着许多的担忧。
老的胸口开始产生了剧烈的起伏,她眼神中的怒火好像要迸发出来了。幸亏老鸨在这一行知道什么人可以轻易得罪,什么人可以随意凌辱,不然老鸨早就在这一行吃不下去了。
“云公子,既然我的好心被你当成驴肝肺了,我也不在多说些什么了。”
老鸨强行在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因为她知道在这安风镇内,云家的势力还是不容小觑的,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小人物”而过于得罪云家。
“哼!”云长青冷哼了一声,然后移步站到了一旁,静静的看着许沐川。
许沐川再好的脾气也不能够让人随意践踏在脸上,因为这是尊严问题,这是身为一个有血性的男儿的尊严问题。
“老鸨,你认为我没有资格在上一次赢得诗会胜利,是吗?”许沐川没了之前的礼貌,脸上的冷意慢慢的浮现。
“是,就凭你这样子,指不定上次的诗文是从哪里得来的。”
既然知道了许沐川无权无势,老鸨也没有半分的好脸色给许沐川。甚至当许沐川在称呼上变更了一下时,老鸨的脸上更加阴沉了几分。
“那么你认为我不够资格做云长青的老师,是吗?”许沐川紧接着又问道。
“当然了,云公子才华享誉在周围的十里八乡,你一个无名无姓的人怎么有资格当云公子的老师。”老鸨故意贬低许沐川,又抬高了云长青几分。
老鸨想着这样子也许可以稍微让云长青升起几分傲气,能够让云长青觉得许沐川没有资格当他的老师,可谓是一手小小的“离间计”。
“你……”云长青可是没有按照老鸨的心愿来走,他当场就要再次上前责骂老鸨了,不过却是被许沐川给阻止了。
“长青,莫言开口。”许沐川双手负背,作为师傅的高上气质外露而出。
云长青朝着许沐川微微欠身,将口中欲要说的话语给憋了回去。
“老鸨,那么你认为我付不起给青衣赎身的二十个银币,是吗?”许沐川继续转头看着老鸨说道。
老鸨不知道许沐川打算做什么,不过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了,老鸨也没有半点要留情面的意思:“自然,你一个穷书生,哪里付的起给青衣赎身的银钱。就算你给的起,指不定也是从哪里骗来的。”
此话一出,君落殇的眸子不由得跳动了一下,他转眼看向了站在前面的许沐川的背影。君落殇再次不语的静静的看着,他知道许沐川不会无故的说些废话。
云长青和风安锦两人听从许沐川的话,没有开口说话,只不过脸上的愤恨却是可以表达出他们对老鸨的厌恶和怒意。
“好,不愧是雨青楼的管事,不愧是在烟尘风柳之地待了几十年的老鸨,说话都是那么的铿锵有力。”许沐川一个人笑嘻嘻的拍了拍巴掌,似乎是在恭维老鸨一般。
大厅内,近百号人放下了一切的事情,就这么看着许沐川和老鸨当堂演的这么一出戏,很多的书生公子以及一众美女都看得津津有味。
但是很多人见到老鸨在这里,还是没有太过于放肆的大声议论,以免遭到不必要的麻烦。毕竟老鸨能够在这一行混了这么久,那可是出了名的狠,出了名的毒辣。
“马上给我滚出去,雨青楼可不欢迎你们。”老鸨冷冷的瞥了许沐川一眼,眼神中的鄙夷和嘲讽没有丝毫的掩饰。
谁也没有想到,刚才对许沐川和蔼客气的老鸨瞬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从刚才的场面变成了如今水火不容的画面,着实难以想象之前许沐川对老鸨客客气气的模样。
“既然你认为我无才无德,无权无势,纯粹是靠运气。那么……今天我就让你这头发长见识短的老鸨,看看我怎么个无能的样子了。”许沐川狠狠的一甩衣袖,霸气侧漏的轰然说道。
“落殇,长青,准备纸墨笔砚。两张两米来宽的白纸,墨笔的大、中、小三种型号都要,在给我摆一张长桌。”
许沐川猛然一抬头,扫视了众人一眼,无形的压迫气息有点摄人心魂。
第五十六章 赠震渊,提笔成诗!
“落殇,长青,准备纸墨笔砚。两张两米来长的白纸,墨笔的大、中、小三种型号都要,在给我摆一张长桌。”
许沐川猛然一抬头,扫视了众人一眼,无形的压迫气息有点摄人心魂。
君落殇和云长青两人不明所以得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人不约而同的望向了许沐川的背影。他们愣了一下后立刻开口道:“是。”
就连君落殇都在这一刻选择了听从许沐川的话,立马和云长青去准备这些东西去了。在雨青楼的周围,开着各种的店铺,要买到这些东西只需要一小会儿罢了。
老鸨眯着双眼盯着许沐川,心中疑惑的自言自语道:“这小子想要干什么?”
雨青楼大厅的所有人皆是侧目而视,静静的看着许沐川,好像在观望一场好戏的样子。
“准备纸墨笔砚?难道他想当场题诗?”许许多多的人一下子便联想到了这些,更有甚者的脸上带着一副事不关己且高高挂起的模样。
“云公子,他真的那么有魅力吗?能够让你去跑腿,这位沐公子真的是一个奇怪的人。”雨花轻轻的拨动着青丝,美眸一闪一闪的,魅惑万千。
悟命胖和尚少有的沉默,他只是站在原地轻轻张合着嘴唇,好像在默念着佛家经言。
风安锦很安静的待在许沐川的身后,他知道自己年龄太小,什么也做不了。因此风安锦索性就默默不语,以免给许沐川带来麻烦。
半刻钟悄然逝去,许沐川面对无数的冷嘲热讽却不为所动。有的客人甚至都对许沐川产生了一丝敬佩之意,毕竟没有几个人能够面对这种情况而面无表情。
“老师,东西都带来了。”云长青和君落殇两人恭恭敬敬的将长桌和纸墨笔砚摆放好了。
身为皇子的君落殇其实从来都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不过这一刻他似乎没有将自己当成是尊贵的皇亲国戚,而是认为自己只是一个学生。
“长青,落殇,今天我这个做老师的,就教教你们什么叫做书法!”许沐川第一次这么用凌厉的口语说出每一个字,第一次这么重视的屏气凝神。
君落殇和云长青没有开口,只是一脸凝重的看着许沐川。
老鸨冷冷的看着许沐川,没有好气的说道:“呵!这儿是雨青楼,不是在大街上。你要表演的话,还请你出去!”
许沐川没有理会老鸨,缓缓地闭上了双眼,而后在猛然的睁开直盯着长桌上面的纸墨笔砚。
“喝!”
许沐川轻喝一声,陡然间便闪到了长桌前。
右手瞬间提起墨笔,一笔而下。
这一撇而下,宛如银河从天而降;这一笔落下,恍若梦醒三世,流连忘返。
许沐川这一次没有丝毫的保留,直接运用了华夏书圣“王羲之”的笔法。以前和君落殇他们相处了几个月的时间,许沐川都没有露出半分。
这一次,许沐川真的有些怒了,他想让这些看不起他手中诗词的家伙见识见识,他想让这些看热闹并且自诩为才高八斗的书生公子们看看——什么叫做书法!
“这!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见到过?”君落殇内心掀起了巨大的波澜,他震惊无比,因为他发现许沐川刚刚只是提笔写了一个字就让他感觉气势磅礴。
“老师写的字……怎么不像是平时的了?”
云长青也是呆愣了一会儿,他有点难以理解,一个人的字应该是差不多定好了的,可是现在见到许沐川的字又有些不同了,像是增加了某种东西。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许沐川左手扶着右手,并且在心中气势波澜的默念着。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一笔而定,一诗而成。
许沐川借用了华夏古国著名诗词人“辛弃疾”的《破阵子》,这首诗完全显露出了一个征战疆场的热血将士的模样。
最后,许沐川在诗词的最后面提字:赠震渊——西门雄,故人——沐。
一诗成,众人惊!原本杂七杂八议论纷纷的嘈杂之声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很多刚才坐在椅子上面看热闹的书生公子尽皆站了起来,双眼盯着长桌上面的诗词。
“此诗,此字,此气势,天下难闻!”良久,君落殇第一个开口的喃喃说道。这一刻,他发现自己从来都没有看透过许沐川。
君落殇终于从心底里产生了无比的震撼,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的一纸诗词,他无法直视那白纸上龙飞凤舞的字。
“老师……”云长青只是瞪大了眼睛盯着这一纸诗词,他本来有很多很多想要询问许沐川的话,可是当他开口之时,他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什么都不明白。
雨青楼大厅内,还有着许许多多的书生公子,他们纷纷忘却了之前的不悦,直接上前过来看着长桌上的诗词,震了心魂,惊了心魄。
“大家之作哪!不对,甚至很多闻名天下的大家都要远远不如……旷世之作……”有个书生的嘴唇都在颤抖,他惊颤的小声呢喃道。
他无法想象刚才一个大家竟然被众人嘲讽的画面,如果被外界知道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了。一代大家,那都是名扬九州的人物。这种人物,都可以受到朝廷的庇护了。
风、花、雪,雨青楼的三大花魁远远的眺望了一眼,虽没有看清楚白纸上面写的是什么东西,但是她们能够从白纸上面大致的字体感受到一股凌厉的气息。
“当初我们都看错了,这个沐公子,真的很不一般。”雨风的红唇轻轻颤了颤,有点懊悔的小声喃喃的说道。
当初许沐川一身落魄的模样踏进了雨青楼,他写的诗词直接让三大花魁都觉得异常震撼。可是当三大花魁真正和他见面后,许沐川的形象直接让雨风觉得不入人意。
雨风自然也没有聊两句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只有雨雪不嫌弃许沐川的落魄模样,打从心底里愿意和许沐川交个朋友的交谈了许久。
而雨雪则是有点俏皮的挑了挑柳眉,自言自语着:“这家伙还真的不赖嘛!远远的看过去就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势了,就是不知道上面到底写了什么呢?”
“好凌厉的字,像是一把刀子般锋利。”老鸨不懂诗词文采,他只知道许沐川刚刚提笔而写的诗词很不一般,非常的别具一格。
书圣“王羲之”的书法,那可是在华夏五千年的历史长河中都是算得上最顶尖的,许沐川虽然没有展现出真正书圣的那股书气,但是足以震慑众人了。
“你们快看!那后面写得是什么?”有个人将整首诗词看完后,他发现了最后面的提笔落款。
第五十七章 一画而成,众人惊愣
“你们快看!那后面写得是什么?”有个人将整首诗词看完后,他发现了最后面的提笔落款。
众人顺着刚才说话的人的目光而看去,一眼而望,便看见了诗词后面的:赠震渊——西门雄,故人——沐。
如果说西门雄有几个人不知道还可以理解,但是若是在北渊国的境内,有人说不认识震渊二字的含义,那么那个人一定会被打死的。
因为震渊二字实在是深入人心,实在是难以让人忘却。
“这上面写得莫非是震渊王他老人家?”有个穿戴华贵的公子哥没了半点的贵气,一脸震惊的吞吞吐吐的喊道。
“故人?莫非这个名不经传的沐公子还认识震渊王?”某些心思细腻的书生秀才微微的念叨了几遍后,直接惊呼道。
老鸨即便不懂诗词歌赋,但是基本的字词还是很熟悉的,不然她也坐不上这个位置。老鸨情不自禁的吞咽了口唾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话。
难道她还敢接着呵斥许沐川不成?要是一不小心说错了话,将震渊王这尊大神给绕了进去,老鸨相信她一定活不过明天的。
因此,老鸨眼前唯一的能够做的就是——静观其变。
“老师,长青实在是想问一个问题,这书法是传承于哪个大家?”云长青强行压住内心的躁动,一脸渴望的询问道。
云长青相信,如果这种书法历朝历代有谁能够书写的出来的话,早就闻名天下了,不至于一点消息都没有在九州大陆上传出来。
不过云长青还是希望是他自己疏忽了,没有在书籍内找到这种书法。他想从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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