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等电影的DVD出了之後买一片回家看?」说完他就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笑到浑身颤动不止。
想到齐子梁眼波流转之中是说不尽的妩媚诱人,又主动地勾著他做那些儿童不宜的事情,单靖言脸一热,使力按住在他怀中笑抖个不停的人,骂到:「小妖孽!你还是快点睡觉吧!」
还是快点睡觉比较实在,免的不管是自己或是对方又要失控再大战三百回合。
「好──」语尾拖的长长的,难得让单靖言吃鳖,齐子梁心情愉悦,闭上眼进入甜甜的梦乡。
外头,天快亮了,而两人才正要睡,即便如此那又如何?难得的假日和约会,就这样放纵一回吧。
★End
崇拜之後-阶段称呼
关於喜欢和爱
★
我爱你之类的话,必须要扣掉情人间在激情之时说的,扣掉嘻皮笑脸时讲的,扣掉应付场面而安抚用的,其馀的才能算数。
对单靖言来说,我爱你是不能随便说出的话,除非自己是真的对那人有凌驾「喜欢」很多、很多的情感。
和齐子梁在大学时交往的期间,他对齐子梁有说过几次「我爱你」,可是比起现在,那时候的情感比较接近「喜欢」,虽然有别於对其他人的感情程度,但是认真说起来,那是还不到「爱」的程度。
介於「喜欢」和「爱」之间的情绪。
单靖言记不得他第一次真的以「爱」的心情说出那句话时是什麽时候,等他发现时,已经是当他说「我爱你」,齐子梁会报以和煦的笑容,眉宇间透著幸福的感觉,告诉他「我知道」或「我也爱你」的时候了。
他是真的发自内心觉得,这辈子不能没有齐子梁。
齐子梁已经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是那麽的重要。
称谓
★
「请你叫我的名字,不要总是学长、学长的。」
这是单靖言同居後任性又认真的要求。
当学生时就算了,齐子梁喊他学长一来是礼节,二来是这样才不会让其他人觉得他们过从甚密,不过既然毕业了,他们又是情侣关系,这个称呼实在是让单靖言听了非常不顺耳。
再怎麽说,也想要从情人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
嗯,在床上的时间不算。
「我……尽量。」
欸,称呼这种事是很难改过来的啊!
後来某个假日,单靖言受不了齐子梁第一百零一次的口误──学长的学都说出口了,然後齐子梁赶紧改成他的名字。
看向齐子梁一副做错事的脸,他无奈笑著,挤到沙发上齐子梁的身边,说:「你先试试看连续说三次。」
「……单靖言、单靖言,……单靖言。」欸,感觉好害羞。
「五次?」
齐子梁乖乖照做。
然後是十次。
「没有想像中困难吧?用不著脸红吧?」单靖言挑眉,笑容满面。
「嗯……」好像有点能理解为什麽单靖言这麽喜欢喊他的名字,也会这麽坚持要他喊他的名字。
情人的名字从喉头震动到舌尖滚圈然後说出口的感觉,很好。
「那……再多练习几次?」单靖言亲吻齐子梁的额。
两颊绯红,齐子梁眼神移往旁边不敢注视饶富兴味盯著他的单靖言。
晚上。
「欸,单靖言。」
正在看杂志的人抬头。
齐子梁看起来心情很好,偏著头说:「……没事。」
看杂志的那人又低下头,继续看专题报导。
隔了几秒钟,盯著单靖言的齐子梁又出声:「单靖言。」
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单靖言又抬头,然後得到一样的答案,「没事」。
就这样,齐子梁每隔一下子就会出声呼喊单靖言,然後带著笑容说没事。
「喂!」看杂志一直被打断的人最後皱眉。
齐子梁看他的耐性要被用完了,脸都皱在一块了,忍不住仰躺在沙发上噗嗤大笑,说:「欸,好好玩喔──」
擦著笑到带泪的眼角,齐子梁偷偷往单靖言瞄去,问:「上瘾了耶!怎麽办啊?」然後继续笑。
不断地呼唤著你的名字的感觉是如此美妙,而你总是会回应我又是如此令人欣喜,让人多麽地容易沉溺其中。
上瘾的下场就是,躺在另一张沙发上、发问的人被一直被叫名字的那人扔下杂志扑上,滚成一团。
很久很久以後。
──言,晚上吃义大利面好不好?
──言,明天我们去淡水走走吧!
──言,我爱你。
等单靖言发现的时候,齐子梁对他已经从称呼全名,改成单字称呼了。
★End
崇拜之後-蜜月旅行(限)
家人都很健康平安,工作顺利,养的两只鹦鹉也活蹦乱跳、整天啾啾叫个不停,还有很重要的是,他和情人开开心心地生活在一起。
齐子梁觉得这样的人生很美好。
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可是做人要知足的道理告诉他,能够平安顺利的生活是人生一大乐事。
原以为单靖言要求同居时认真到无人能比的态度,就是这辈子让他最感动的时刻,没想到对方过了几年又做了让他感动到哭的唏哩哗啦的事情。
单靖言拿著戒指,用再认真不过的眼神,嘴角带著温暖的笑痕,说著比要求同居时更老调牙的话的声音有点抖,可是透著坚定。
──不只住在一起,而是以後不管到哪里都可以牵著手走下去。
──你愿意让我在你的生命中驻足吗?
──在生命结束前,用我的一切陪伴你、照顾你、呵护你、疼爱你。
──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齐子梁知道,单靖言那时候说的「在一起」不是一般交往的那种在一起,而是类似求婚的那种。
那时候齐子梁噗呵一声笑出来,问他「你是哪里来的牧师啊?」,眼眸泛著水光。
然後下一刻他就因为心里的感动,而哭的乱七八糟,让单靖言当场慌了手脚。
明明是很动人的场面,可是两个人中,一个慌张的抽著卫生纸、忙著帮情人擦眼泪,还慌乱的问「为什麽哭了?」;另一个哭得好丑,眼泪和鼻涕在脸上,擦了又流、流了再擦。
齐子梁一面抽噎一面说。
──齐子梁答应单靖言,不只让他陪我、照顾我、疼我,齐子梁也会用自己的一切去爱单靖言,不管他在哪里一定会想办法找到他、牵他的手,一起走下去。
那时候,齐子梁是握著单靖言的手说的。
──齐子梁愿意和单靖言在一起。
看齐子梁哭的乱七八糟的,还硬忍著说那些话,单靖言笑著抱住齐子梁,嘴上重复著谢谢和我爱你。
然而他的眉头轻轻却纠在一起。
哭过之後,齐子梁用手指抚著单靖言眉间,问他。
──为什麽皱眉?
单靖言笑著回答。
──那是甜蜜的心疼。
无法具体说出意思,可是齐子梁想,他懂单靖言说的话是什麽意思。
他的学长、最亲爱的情人,总是心疼他,舍不得他哭,就算是因为开心而流的泪也舍不得。
之後,因为工作的关系,和单靖言款式相同的戒指齐子梁平时是用鍊子串著当项鍊,只有假日才会戴在手上。
★
「欸、单靖言,你的年假还有多少天啊?」
「大概十天吧。」单靖言逗著鸟笼上的鹦鹉,问:「怎麽了?」
「你可以在九月初的时候请假吗?我……我想要跟你出去玩。」齐子梁坐在浅蓝色L型沙发上──以前约好要买的那一款,抱著枕头说。
「去玩?不能挑假日吗?」可以的话,他不是很想请假,毕竟领人薪水就必须乖乖的去上班,而且现在他又是主管级的,不好请太长的假。
「因为啊……」搔著脸颊,齐子梁犹豫要不要说出计画。
「嗯?」摸著小鸟的头,单靖言认真的听。
「想要去国外嘛……所以周末根本不够……」
「过年的时候呢?」
「不、不行啦!因为、因为──啊!对了,因为有在那个时候才看的到的东西,所以一定要九月初去!」
「喔?那麽地点在哪?」
「呃……还没、还没决定……」心虚地抱紧枕头。
单靖言眯眼,「你不是说有特定的东西要看?那麽地点还没决定是怎麽回事?嗯?齐子梁你矛盾了喔!」
「你管我!」小辫子被抓到,齐子梁又恼羞成怒了。
「到底能不能去啦!?不对──是你要不要跟我去?」齐子梁嘴唇翘翘的,看起来可以挂十斤猪肉。
「确定九月要去?」现在才五月,这麽早就要确定,大概是什麽很重要的事情吧?
「嗯!确定!」
「如果那时候公司不忙,是可以请假。要去几天?」
「五天可以吗?」眼神非常期待。
「可以。」单靖言走到沙发旁,坐下,靠在齐子梁身上问:「那可以告诉我你在打什麽主意吗?」
「才不跟你说咧!这是我的秘密。」说完还对单靖言扮鬼脸。
「夫妻间有什麽好隐瞒的?」单靖言眯著眼。
「谁跟你是夫妻!?」齐子梁捏他。
「夫夫也一样啦!」单靖言圈住齐子梁的腰,往沙发上倒去。
「哎唷!计画好之後会跟你说嘛──保证一定会跟你说啦!我想跟你一起出去玩嘛──不要搔我痒啦!」齐子梁边挡著单靖言的攻击,边讨饶。
「亲一下就不搔你痒──」单靖言无耻地要求。
「不要──不要──哇!救命啊──」躲著单靖言的攻击,齐子梁挣扎的结果就是拉著单靖言摔到地上。
明明就摔痛了,可是两个人躺在地上,笑的开心极了。
跟小孩子一样。
幼稚,可是好开心。
「说啦!打什麽主意?我听听。」翻过身,单靖言让齐子梁躺在自己身上,满脸笑意的看著他。
「嘿!用你聪明的脑袋想一想,我们还有什麽事情没有做过?」摸过单靖言新生的胡渣,齐子梁觉得摸起来刺刺痒痒的,但有些舒服,於是多摸了几下。
「还没有在阳台做──唔!」
「不是那个啦!」齐子梁用手捂住吐出黄色句子的嘴,害臊地瞪他。
「你要我这样猜,范围也太广了吧?我们其实有很多事情没做过啊!」单靖言抗议。
「哼哼,这样好了,如果一个月後你还是猜不出来,再来问我。」齐子梁难得笑得很坏心。
单靖言愣住,随後皱著眉说:「是谁把你教成这麽调皮啊?」
在他下巴亲了亲,齐子梁笑的跟小恶魔一样,眨眼,道:「不就是你吗?」
後来单靖言认真的把他们还没有做过的事情,列了满满的三大张A4纸,後来拿给齐子梁看,换齐子梁傻眼,直说「这些其实是你想做的吧?」,连跟他去坐旋转木马、搭摩天轮都出现了。
一个月後,单靖言问他,可不可以给提示,齐子梁笑咪咪地说:「正常来说是夫妻间会做的事情喔。」
范围依然大的让单靖言头痛。
再过一个月,看他还是摸不著头绪,齐子梁心情好的可以飞上天,於是再把提示范围缩小了一些。
「是结婚後才会做的事情喔。」齐子梁说。
「啊、所以可以排除掉上床的意思。」单靖言一脸正经说著超不正经的话。
然後被齐子梁扔枕头。
看著单靖言书桌前贴著的纸,齐子梁忍不住笑了,抱著单靖言,说:「唉,我好爱好爱你喔,原来你有这麽多想要跟我一起做的事情啊!」
「不过,你还是没有猜到答案喔!继续加油吧!」齐子梁在单靖言脸颊亲吻。
齐子梁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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